第一百五十二章 婪已煉製出絕情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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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嗅著她發間若有似無飄散出來的熟悉到骨子裏的薔薇幽香,感受到撫.摸自己肌膚上的那隻滑膩嬌嫩到極其熟稔的生涼觸感的小手,眼看著近在咫尺無比熟悉的五官容顏,楚蕭瀟不由得一陣恍惚怔忡起來……
明明心裏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她隻是碧蛇族的無恥大小姐,是那個隻為博他歡愛,而特地改裝習得那個女人的模樣姿態的淫.蕩女人,可他偏偏這次就好像著了魔一樣,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當作了她……
他很想冷笑自己是不是瘋了,很想停止這荒唐的*,殺死這個膽敢把她模仿的越來越像的惡心女人!
但是,他的身體卻真的瘋了一樣,竟然開始迎合起了這個惡心女人來……
“小蕭瀟……你怎這麽快就硬了呢……嗯?”夜薇香放開了楚蕭瀟被吻的明顯紅腫了許多的嫩唇,然後意猶未盡的一舔紅唇上彼此唇舌交.纏出來的銀絲,那隻動作的小手已是同時在楚蕭瀟的身.下那個部位處,惡意的揉.捏起來。
“我……。”轟得一下,楚蕭瀟病態白的清秀小臉被臊的通紅,連阻止她那隻惡意的小手都忘得一幹二淨,已經如同盈滿了兩汪清泉似的水眸閃閃爍爍可憐兮兮的隻能左躲右閃的四處張望,好像恨不得立馬找出個縫鑽出去似的。
偏偏夜薇香這時把撐在馬車壁上的小手鬆了開,改為一把捉住了他的尖細下巴,讓他躲閃的眼睛被迫與她對視。
“寶貝兒……大聲的說出來,大聲地叫出來,嗯?”夜薇香充滿誘.惑的衝著他笑的色.情的刹那間,那隻惡意小手輕柔的揉.捏著他那個東西的動作,變成了十分粗魯的擠.壓。
“啊……。”猝不及防的楚蕭瀟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呼喊出的聲音既是充滿了疼痛的,又是充滿了說出的愉悅。
夜薇香滿意的挑了挑眉,抽出了那隻‘欺淩’他那硬東西的壞小手放到了唇前,紅唇立時吐納出粉紅的舌頭,邪媚而野.性十足的一舔沾了些白花花似水漬東西的纖纖五指,淫邪的笑了,“你的滋味一直都是這麽好呢,蕭瀟寶貝兒……來,你也嚐嚐……。”
說完,她趁驚恐的楚蕭瀟張唇之際,又快又準的把手指全部的伸進了蕭瀟的嘴裏,並且不但沒有很快的再退了出來,而且還開始惡意的在他口腔裏放肆的攪動,和時不時的拉扯勾纏他柔嫩的舌頭……
“你……不……不……。”被堵住了口腔的楚蕭瀟不斷痛苦的晃動起了腦袋,隻能囫圇不清的斷續的吐出這幾個反抗的字眼,沒有被製住的雙手終於開始推拒起伸進了他口腔裏的小手,和坐在了他身上的夜薇香來。
夜薇香見狀,十分不虞的沉了臉色,當即反手就把他的雙手給扭脫了臼,然後抽出楚蕭瀟口腔裏已經濕答答的手指點了點他因疼痛而急促呼吸闔動的鼻子尖,陰惻惻的俯身湊到他不斷用力喘息張合的嫩唇前,朝他微張的口裏壞壞的吹進一口香氣,“寶貝兒不是愛我麽……怎麽可以抵抗呢?嗯?”
“咳……咳咳……。”楚蕭瀟無言,因舌頭口腔及其雙臂的疼痛不斷的咳嗽起來,根本說不出了話來,氤氳出水霧的水眸早已是淚水簌簌了。
得見他如此可憐的模樣,夜薇香不但沒有半點想要憐惜,心有所軟,反倒心腸越來越硬朗陰狠起來,那句盤旋在腦海裏,縈繞在心頭的如同魔咒的聲音,一遍遍的再喊著‘撕碎他!玩.壞他!!看他虛偽的麵具還能戴到什麽時候!!’
“不說是麽……。”夜薇香危險的笑眯了雙眼,小手伸向馬車裏的案幾上的水果盤,立即取了這五彩琉璃水果盤裏靜靜躺著的水果刀拿在了指尖把玩,“我這麽愛你,為你甘願放棄那麽多,你可卻連一句愛我都不肯說,還敢說你愛我?”
這後話一說出口,連她自己都快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幾分是真,又有幾分是假,但那心尖的傳來的一陣陣尖銳的疼痛,卻怎麽也假不了!
原以為沒了心,沒了魂,就可以再也不用嚐到這令她幾欲瘋狂的滋味,可現在該死的,她卻又要像以前那個初出這個世界的傻瓜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嚐到這令她生不如死的滋味!
這都是身下這個男人害的,都是他害的!
這樣想著,夜薇香手中小小的水果刀,猶如鋒利的匕首一樣,嗤的一聲,瞬間將楚蕭瀟一身金貴防禦力極強的雪白龍袍,從楚蕭瀟胸口的位置直到小.腹處,劃拉成了兩半!還同時在他雪白的胸膛上劃下了一線的血痕!!
可見,隻怕她要再多一分力道,他的龍袍就要連同他的胸膛一道被她劃成了兩半吧?
在楚蕭瀟還沒從她從未有過的憤怒中反應過來時,她手中的水果刀已經比到了他再也沒有衣物遮擋的蒼白胸口處,銳利的,泛著寒光的刀尖仿佛一個用力,就能把他胸膛裏的那顆心髒給剜了出來似的……
見狀,楚蕭瀟再也不敢含糊,恍惚在情.欲中的情緒立即醒轉了過來,毫不掩飾的脫口而出的嗬斥一聲,“你瘋了嗎!!”
“是,我是瘋了!就是被你給逼瘋的!!”終於看到了他虛假麵具下真實的情緒反應,夜薇香卻並不歡喜,反倒更加的惱恨起來,麵目猙獰而扭曲,手中的水果刀更是毫不猶豫的往他的胸口裏刺去,惡狠狠的放佛毒狼一般獰笑了起來,“我要看看你的心髒到底是什麽顏色!!”
她以為自己可以掩藏,可以隱忍的很好,但是那股衝天的恨意,讓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瘋女人!!”楚蕭瀟見她不像是說笑的樣子,哪裏還敢繼續用那副楚楚之態討她憐惜,頓時飛起一腳,也發了狠的將她踹了開來。
砰的一聲,夜薇香隨即就被踹飛到了馬車壁上,滑倒在了車板上,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被撞擊的碎掉了一樣,發出一聲聲喀嚓喀嚓的聲音,斷掉的骨頭立時刺破了五髒,哇的一聲,還吐出了好大一口鮮血。
感受著骨骼碎裂的痛感,和腹部被踹的火辣辣的難受感覺,夜薇香顫巍巍的握著有些握不住了的水果刀的小手,垂下的臉上,不但滿是鮮血,更多是森冷森冷的陰霾。
被踹開的時候,本能的理智為了她瘋狂的行為後不再惹起更多的懷疑,就沒有施法防禦這強烈的撞擊,所以就任由這具身體硬生生的撞到了剛硬的車壁之上,從而導致她的骨頭被震碎了的嚴重後果。
但是這些痛感,讓越來越清醒的她清楚的知道,若不是他用了真的法力力道,以她先在本就已經強健了起來的體魄,是不可能會傷的這麽重,這麽慘痛的!
果不其然,她猜的真的一點也沒錯,他不光是掩藏了真實情緒性情的高手,還是一個極會隱藏真正修為和身手的強手!
想到這裏,不知道是傷到了肺,還是因為真正實驗到他楚蕭瀟從裏到外就是個騙子的事實,夜薇香直覺的不能呼吸了,那胸口的位置好痛,真的就是撕心裂肺一般的痛……
寬闊高大的馬車足矣讓身高算是高挑的楚蕭瀟施施然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到夜薇香的麵前,一腳踢開了夜薇香手中根本就握不住了的水果刀,低低的輕笑了起來,“我知道你還在怨我,還在恨我這麽多年都沒去見你一麵,也沒有關心過你,不斷的拒絕你,但是……懷疑我對你的愛,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呢,喬兒……。”
說著話,他喀嚓兩聲,重新將自己被夜薇香扯脫了臼的手腕接了回去,臉上不但沒有一點他剛才疼得哭了的可憐表情,還滿臉帶著溫柔的笑!
而後,他纖細的手指幹脆一把剝掉了自己身上已經被夜薇香劃拉成了兩半的所有衣物,還順帶的解起了身上唯一還完好的長褲,一邊再往癱倒在車壁下的夜薇香逼近,“比起用嘴說,我啊,還是更喜歡用做的呢……。”
清晰的聽到他悉悉索索動作的夜薇香吃力的抬起了頭,當看到已然全身赤.裸了的,完全褪去了小綿羊模樣像個魔鬼一樣的楚蕭瀟朝自己迫近過來時,眸子驀地一凝,不自覺的脫口而出了一句她自認為都很蠢的蠢話,“你想幹什麽?!”
聞言,楚蕭瀟偏頭哂笑一聲,“喬兒怎麽這麽快就忘了,剛才還讚揚過我滋味很好的情.話,真是叫人傷心呢……。”
說罷,他又作出了那副楚楚可憐,美人灑淚的模樣來。
夜薇香心中唾棄,麵上卻是露出了容喬特有的淫.穢表情,色迷迷的笑道:“哦?被傷了心的蕭瀟寶貝兒是想把我如何呢?先.殲.後殺,還是……唔……。”
後麵露骨的話她是再也說不出來了,因為在她小嘴一張一合說話間,那肮髒灼熱的,他的硬東西已是趁機強製性的捅進了她的口腔裏……
“嗯……。”楚蕭瀟微微仰頭,舒爽的呻.吟出聲,雙手若不是及時撐在了馬車車壁上,險些就讓愉悅到有些顫栗了起來的身子酥.軟到了地上。
此時此刻,他一頭淺藍的,長及至膝的長發淩亂披散在他光裸的身前身後,纖細可堪盈盈一握的纖細脖頸往後仰去,唇吐酥麻的吟.哦,就好像白天鵝在唱最後的絕響悲鳴,再以這樣的姿勢與夜薇香……
他原本生的清美幹淨,又總有股子別人所沒有的羸弱纖細,這樣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柔弱美好的天使,偏偏,他現在卻成了這副樣子,怎麽看,他都隻像是一隻墮.落了的黑天使,明明有一副純潔幹淨的皮囊下,卻暗藏著,若隱若現出一副魔鬼的心腸!
甚至都不用懷疑,他下一秒會不會振出一對黑色的墮天使羽翼來……
被迫仰頭,承受口中灼熱堅硬東西摩.擦的夜薇香,雙眼迷蒙的仰視著麵前這個她熟悉的陌生人,被淩亂了的心中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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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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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璣門地底岩層。
“你說什麽,她去了東海。”喀嚓一聲,婪捏碎了手中的水晶酒杯,冰封三尺的雪眸冷冷的睨向麵前有些戰戰兢兢的老九魘九郎,“不是讓你跟著她,不讓她發現麽。”
一聽到這話,魘九郎跟踩到了尾巴的小狗一樣,不但戰戰兢兢沒了,還氣憤的跳起了腳來,兩隻歪斜的有點不大正常的雙眼瞪得老大,“大佬你還真敢說啊!要不是你事先沒提醒我你這個寶貝女兒是個什麽樣的奇葩!我會被她害慘的在那颶風裏轉了那麽多天?害的勞資現在看東西都還是天旋地轉的,不找大佬你要精神損失費都該偷笑了,還提什麽狗屁跟蹤保護……。”
“提醒的確沒有,不過本座卻警告過你。”隨手扔掉了手中的水晶酒杯,斜躺在竹榻上的婪又伸出了長臂,取了榻前案幾上的另一隻倒滿了葡萄美酒的高腳水晶杯,輕描淡寫的說完,便又懶懶的品起了杯中紅的似血的佳釀來。
“你……。”魘九郎指著竹榻上懶得跟沒了骨頭似的麵癱婪的手指有些顫抖,然後跨步上前,一把奪過了婪手中的高腳水晶杯,十分憤慨的,帶著教育口吻的訓斥道:“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也不好好教育教育你那沒教養的女兒!你像個當爹的麽?!”
“你若是喜歡,你來當,教育也好,教訓也罷。”瞥了一眼空落落的冰一樣透白的手心,婪麵無表情的,很是無所謂的冷淡道。
“你!!”魘九郎一時氣結,氣的一仰頭,把手中搶過來的杯子裏盛滿了的葡萄酒幹脆一口氣全給喝了個精光,誰知道喝的太急,又沒喝過這麽奇怪的酒,不禁連連咳嗽起來,“咳咳……咳……靠!這,這是什麽東西?!”
婪慵懶的用左手支起了下頜,毫無表情情緒的欣賞著魘九郎嗆得滿麵淚流的窘樣,“她為什麽要去東海。”
弑蘭表麵的性子像極了他,可隻有他這個當父親的自己心裏清楚,她那內藏的性子,那鋒芒內斂的殲猾狡詐,分明就是十足十遺傳了小薇兒的……
即便她的表麵看起來是有些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囂張意味,但是他明白,沒有十足的把握,沒有非去不可的原因,她不會隻身去東海冒險的,明知道,那東海裏,有兩個什麽樣的人存在著。
狠毒的梨上雪,陰險的楚蕭瀟……摒除他們有多麽深不可測的身手之外,單單是他們的手段心智,弑蘭都未必能遊刃有餘的應對。
“還不是因為看上了人家老七的兒子業火,為了討好那臭小子,揚言說要把失蹤的老七給找回來!”魘九郎氣呼呼的啪的一聲,把水晶杯響亮的拍放在了自己身後的小桌上,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桌前的太師椅上,一手抹了一把陰沉了下來的臉。
“火鳳族做的過了火。”婪懶怠的微微眯起了細長的眼睛,可即便動作如何疏懶,也無法掩藏這動作裏含帶的危險成份。
“反正你也不管事兒了,你還管他過火不過火!倒是你那個寶貝女兒,也未免太好笑了,小小年紀居然就知道泡小男孩了!要是長大了那還得了,指不定比小夜夜還要會惹桃……。”魘九郎很是不爽的咧咧,可到最後的話,卻被對麵婪的冰冷視線給硬生生的逼回了肚子裏。
“吃醋搶回來就是,在本座這裏大吐醋水有什麽意思。”婪直截了當的戳穿了魘九郎的那點小心思,不耐的閉上了雙眼,迅速的掩下冰雪眸底激起的波瀾。
誰知道聽了這話的魘九郎頓時就跟吃了炸藥似的,一下就跳了起來,怒氣衝衝對榻上的婪吼道:“大佬你胡說什麽啊!!我可是小蘭蘭的九叔,怎麽可能有那樣齷.齪的想法!話說你到底是不是她爹,到底是不是我師兄啊,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太不像話,太不像話了!!何況你女兒和你老婆一樣都是必有九夫的女媧嫡脈命,我魘九郎有那麽愚蠢,有你這個前車之鑒還不夠,還去招惹……。”
“說夠了。”婪謔的睜開了雙眼,冰雪般的一對瞳孔射出來的視線,簡直就讓人如墜冰窖,說出來的話簡直就像是刮起的若有實質冰霜雪風。
魘九郎見狀,知道婪是真的動了怒,便立馬閉緊了滔滔不絕的嘴巴,趕緊把頭低下,不敢再去與婪那恐怖的眼神對視一眼,怕自己下一秒就會變成冰棍一樣。
“感情這事有多難以控製,本座不說,你也該是體會到了。”頓了頓,婪半垂下了濃厚的微翹青色雙睫,似歎息似警告一般的苦笑道:“你既然知道本座是個前車之鑒,知道本座如何替她逆天改命,也無法獨自占得她的身心,那你就應該更清楚該怎麽了做了。”
“師兄,你的意思是讓我喝下絕情!”魘九郎震驚的抬起了頭,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看婪。
婪緘默,微微抬起空閑的右手,五指虛張了開來,立時,掌心一片青光閃耀,刺目的青光光暈之中,儼然是一隻小小的透明玻璃瓶中盛滿了會散發青光的青色液體。
“絕……絕情!”魘九郎難掩驚愕的大呼出聲,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那小小玻璃瓶中的青色液體,長大的嘴有些結巴起來,“師,師兄你竟然真的把它煉出來了!”
“喝了它,就再也不會愛,永遠也不會有情感一字了。”捏起不及拇指大的玻璃瓶身,婪長臂伸向魘九郎,“想好了。”
魘九郎往身後的椅子跌坐了下去,有些發白的臉上是難得的正色表情,沉鬱的墨眸不解的睨向麵色無波的婪,“你能舍得忘了她?你愛了她,追逐了她整整十萬年啊……。”
婪勾唇,牽出一抹久違了,可以說是笑容的弧度,卻有些苦澀,“原來……竟然十萬年了。”
魘九郎微微點頭,臉上不免染上了傷感之色,“我親眼看著你一點點的愛上她,再一點點的恨上她,在愛恨糾葛下,不多不少,整整是十萬年了,到最後卻還是……。” 吾家蛇女初養成:
“她死了。”婪緩緩將捏著玻璃瓶的手收了回去,然後長臂又慢慢的再伸向了榻前案幾上的,那一排擺放整齊的盛滿了葡萄酒的高腳玻璃杯,將瓶中青色的液體,一滴滴滴進了血紅的酒水中,“本座再也得不到任何了,有的,不過是空餘的痛苦回憶,不如,不要的好。”
話音一落,瓶中的青液同時也落入了葡萄酒中,不曾想,一眨眼的光景,那血紅渾濁的葡萄酒,竟然頃刻就成了一杯散發著幽幽青光的白水!
在魘九郎的無言中,婪毫不猶豫的端起了高腳玻璃杯,輕輕晃了晃發著幽幽青光的杯中清水,才一點點往霜冷的唇上遞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隻是一個伸手縮手的,刹那間的動作,旁觀的魘九郎卻覺得那好象是一個世紀那麽長。
婪的製藥本事,魘九郎從來都沒懷疑過,隻要婪想,不管什麽樣的藥都能製的出來,包括,比馭靈之術操控心靈本事更甚的藥,婪都能煉出來。
——題外話——
大師兄準備要斷情棄愛,忘記薇香了,嗚嗚嗚……(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