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造個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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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太後卻是笑出了聲,似乎極為得意。

    古天晨臉色一沉,一個大步跨了過去,出手就欲點住沐太後的穴道。

    玉語幽冷冷一笑,這出戲演到這裏,誰也別想收拾,今日還隻是一點利息,沉聲道:“我勸大皇子最好別動,若你此時點住太後的穴道,之前的功夫算是白費了,有怨氣而發不得,恐怕太後會瘋瘋癲癲,下半輩子就如此時這般,到時就是有靈丹妙藥也醫不好她!”

    古天晨動作一頓,他確信玉語幽是在危言聳聽,皇祖母這般都是她存心施為的,她就是要他們在所有人麵前出醜,現在連母妃,舅舅等人都受傷流血,他真恨不得上前抓住她,他要問問她為什麽,偏要喜歡古月華那種快死的人,隻要她幫助自己,登上皇位後他可以許她後位,受盡世上榮華寶貴!

    此刻滿腹怨恨質問,火氣直線上升,完全沒注意他身後的沐太後,忽然就感覺到腦袋一疼,眼前一塊碎了幾瓣的碟子落在腳邊,他伸手摸了摸,腦門上一道不深不淺的血口子,殷紅的血直冒,他猛地轉身,入目的是沐貴妃倒在地上,蜷縮在一起,一動不動,古夕歌和沐雲紫滿身是血,身子拚命顫抖,沐丞相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似暈了過去,宮發嬤嬤四處逃竄,哭聲逃命,殿中一片狼藉,兩排的方桌盡數倒地,雕花碗碟碎了一地,隨處可見一灘灘血跡,沐太後依舊瘋狂,凡是隨手抓在手中的物件,皆是找準目標扔去。

    天晨有些痛苦地收回視線,抬腳離去,一刻也不想停留,經過大殿出口處,他憤怒地朝玉語幽望了一眼,可玉語幽竟然連看也沒看他,他更是怒極,快步走出大殿,卻不知一直守在大殿外的鬱嫣兒悄悄地跟上了他。

    “師妹,你這一針紮下去可不得了,這老太婆哪來的力氣和精神,你看看這好好的大殿被她折騰成什麽樣了!”楚昱風搖著折扇挑眉道。

    玉語幽輕輕一笑,“再過半個時辰,她就會停下來,到時她會體力衰竭,筋疲力盡,渾身癱軟猶如一灘爛泥,比脫了她一層皮還要痛苦,大病不起還算輕的!”

    楚昱風得意一笑,“她死了倒也算了,你看看這,地上躺著的可都是她沐的一家子,哎喲,看這可憐見的!”

    “師兄這是心疼了,有人願意做你的太子妃,你動心了!”玉語幽轉頭淡淡笑著道。

    楚昱風頓時嫌棄地輕呸了聲,“是惡心!”話落他腳下一動,一塊碎片飛了起來,直衝古夕歌的側臉,碎片有棱有角,“哧”的一聲輕響,古夕歌痛呼一聲,小臉上一道月牙形血跡現出。

    玉語幽挑眉,楚昱風這一腳帶了幾分內力,劃得也極深,就算愈合了那道疤痕也消不掉,下手還挺狠,一出腳就給人家毀容了,“師兄,好歹人家也是個公主,怎麽也不腳下留點情!”

    “師妹可是冤枉我了,我這已經是很給她臉麵了,不然我就給她畫朵花了!”楚昱風不以為然地道,仿佛他已經很腳下留情了。

    玉語幽翻了個白眼,目光輕轉,鬱逸之和莫子痕麵色淡淡,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那極淡的眉眼,就好像這眼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她眸光轉動,看向古月華,正觸到他望過來的視線,那閃著琉璃般墨玉的眸子輕柔溫暖與往日無異,好像算算,古夕歌怎麽也算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他應該會有點反應的吧,可她轉念一想,依著這人淡漠的性子,怕是殺了古夕歌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對他來說,古天晨等人隻怕是連陌生人都不如,心中不禁又有些心疼,若不是沐太後從中作梗,皇上和皇後恩愛,他也能有父皇和親娘的疼愛,是真正的天之嬌子,更不用一生下來就繼承了他娘親身上的蠱,受盡折磨,這一切都是為了權勢,為了讓古天晨登上皇位,為了她們沐家滿門的榮耀,更為了達到她貪戀權位的*。

    古月華像是看出了玉語幽眼底的心疼,他淺淺一笑,似雨後荷花盛開一般絢麗,“我有你,隻要有你,就夠了!”

    玉語幽深深地點了點頭,此時殿中已經沉寂了下來,發狂的沐太後也終於停了下來,衣衫淩亂不堪,點點濺起的血跡染上她的臉和那一身貴重的鳳袍,發髻散落,頭上的發釵早己不知掉在了哪裏,此時的她就像那從地獄剛爬上來的女鬼,躺在地上猶如一具死屍,無聲無息。

    隻一眼,玉語幽收回視線,“走吧,也沒啥看頭了,鬧了這麽久,用膳去。”話落她拉著古月華朝殿外走去,留下的三人隨後跟上。

    幾人朝著清涼台走去,殿內清涼如春,絲竹管弦樂聲婉轉悠揚,玉語幽輕聲一笑,同樣華麗的宮殿,卻是天上地下。

    “幽兒,在笑什麽?”古月華如畫的眉眼綻開,溫聲道。

    “我在笑等咱們吃飽後,會不會還有驚喜在等著!”玉語幽輕快地回了一句。

    說著幾人走進殿中,玉語幽朝著上位的皇上含笑道:“皇上,太後已經無事,就是有些累極體虛,讓禦醫多開些滋補的藥材,好好養著便是。”

    一旁的楚昱風有些無語地挑了挑眉,沐太後是肝火旺盛,鬱結於心,且她經此一遭,身虛體弱,定是虛不受補,若是再多吃些滋補類的藥材恐怕會雪上加霜,無疑是吃毒藥,這老太婆栽在師妹手裏,死都死不痛快!

    皇上輕聲含笑道:“既是如此,李全,吩咐禦醫將禦藥房裏的靈芝丹藥熬好了都給太後送去,直至母後身子康健,不許怠慢!”

    李公公恭身就是退了下去。

    “你們也坐下吧,今日讓丫頭辛苦了,坐到朕身邊來。”皇上溫和對著玉語幽笑道。

    皇上的溫和笑言,讓玉語幽多少有些別扭,她轉眸看向古月華,見他麵色淡淡,似沒聽到一般,心中感歎這父子倆有心結,皇上就拿自己套近乎,這樣想著,不禁又有些好笑,忽然感到眾人都望著她,才開口道:“不辛苦,身為醫者,這些都是應該的,我還是隨著我爹坐吧。”話落朝著玉千賀身邊的位置坐下。

    皇上也不在意,笑了笑也沒再要求,隻是這丫頭這麽聰明,月華能管得住嗎!

    殿中恢複了歌舞升平,許多大臣都輪番地向皇上,古親王爺和玉千賀敬酒,也為兩府聯姻慶祝,正處在這種歡慶的氛圍裏,就聽永福公主身邊的嬤嬤急衝衝跑來跪下道:“見過皇上,咱們郡主醒了,身上倒沒什麽大事,隻是頭被撞了個大坑,禦醫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隻是傷口太深,禦醫說就算好了怕也是會留下一大塊疤痕,隻有藥王穀的人才能除去那麽大塊疤痕,還有郡主自醒了後就喊著胸口疼,跟針紮似的,禦醫也瞧不出什麽毛病,公主讓老奴來求皇上,能否請楚太子給郡主瞧瞧?”

    玉語幽聞言一樂,不疼那就怪了,她在打飛夜玉玲時,又送了她一根腐骨針,不疼上個三天三夜腐骨針是不會溶的。

    古月華含笑柔柔的眸子看向玉語幽,別人沒看到,他當時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現在連禦醫也瞧不出端倪來,這丫頭該偷著笑了吧!

    “她胸口疼要本太子去瞧,當本太子是什麽,萬一瞧了又讓本太子對她負責,這種賠本的買賣不幹,不去!”楚昱風皺眉嫌棄道,他當然知道是玉語幽做得手腳,萬一他真的去瞧了,師妹不得拿針紮他,更何況外人是死是活,跟他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

    “老奴求楚太子了,您醫術高明,又心懷仁義,隻須把個脈就行,求楚太子了......”那嬤嬤苦皺著臉道,她何嚐不知道男女有別,可是公主吩咐了除了楚太子外誰都可以,千萬不能讓玉家小姐去,她也是奉命行事呀。

    “住口,皇上在此,豈容你在此喧嘩,楚太子是咱們天啟的貴客,憑你一個小小奴婢也敢為難!”忽然李公公不知什麽時候回來,輕聲怒斥道。

    “罷了,將容太醫叫過去看看。”皇上淡淡道。

    那嬤嬤一聽頓時大喜,容太醫可是專門伺候皇上的,這下她也可能交差了。

    玉語幽淡淡笑著,永福公主倒是聰明,若是她膽子大敢請自己去,那就多給夜玉玲紮上幾針,她正想著,就見一婢女打扮的丫頭向她走來,玉語幽頓時明白這個婢女是鬱嫣兒身邊的人。

    而那婢女走近玉語幽,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玉語幽一樂,這鬱嫣兒倒是個厲害的,都利用到她頭上了,不過,也無所謂,一句話的事,她朝著那婢女點了點頭,才見那婢女很快退出大殿。

    玉語幽收回視線,抬了身後的阿淺過來,兩人低頭交耳了幾句,最後才聽玉語幽低聲道:“去找原方,讓他把這個事透露給古天漓。”

    阿淺笑著點點頭,走出大殿找原方去了。

    玉語幽正想著一會的好戲,忽然感覺到古月華灼人的視線,轉過頭衝他吐了吐舌頭。

    又是過了半個時辰,才見古天漓滿麵紅光地在殿中站定,恭聲道:“父皇,兒臣剛剛喝多了酒,就出去吹吹風,可無意中卻聽到宮人們在竊竊私語,實在不堪入耳!”

    皇上臉色一沉,“發生了何事?讓你如此吞吞吐吐。”

    古天漓垂著頭,讓人看不出他的神色,停頓了片刻,才道:“回父皇,說是有人在禦花園裏白日宣淫,現在宮裏都傳開了。”

    “竟有此事,可有查清是什麽人?”皇上沉聲道。

    “回父皇,還不曾,兒臣一聽到此事,便急著向父皇稟報,光天化日,竟有人晦亂宮闈,兒臣這就去將他們抓起來。”古天漓一副正義凜凜的模樣。

    皇上眼中神色一轉,冷沉的眸光片刻後匯聚了一抹堅定,“一直坐著喝酒看表演也無甚樂趣,眾位愛卿陪朕在禦花園裏走走吧。”

    皇上金口一開,眾人都跟著附和,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向禦花園走去。

    “師妹,你怎麽不動?咱們也去湊湊熱鬧去。”楚昱風起身才發現玉語幽等人都坐著不動,略帶驚訝地道。

    “古天晨的*,師兄又不是沒見過,何必還要再欣賞一次呢。”玉語幽挑眉笑道。

    楚昱風沒好氣地皺著眉頭,好吧,他承認,古天晨確實沒啥看頭。

    很快就見鬱逸清回來,玉語幽笑問道:“如何?是正妃還是側妃?”

    “大皇子喝多了酒,碰巧她剛好經過,兩人就......皇上大發雷霆,欲將大皇子關於天牢,她卻衝出來向皇上求情,說她是自願的,大皇子極是感動,在場多位大臣下跪求情,皇上也不好過於強硬,最後封了側妃。”鬱逸清麵上沒太多表情地道,讓他沒想到的是父王竟然也跟著求情,在他心裏鬱嫣兒畢竟也是他的女兒,這多少讓他有些失落!

    鬱逸之像是看出了鬱逸清的心思,卻也是淡淡的一眼,並沒有開口。

    “這個女子好深的手段,也隻有古天晨那個蠢貨會信,堂堂皇子被人蒙騙而不自知,終難成大器。”楚昱風猶為認真地道。

    玉語幽輕笑,等沐太後醒來聽到此事恐怕又會氣得暈過去吧,她手中的棋子反過來將她一軍,這麽些年不但沒派上用場,反而將主意打到古天晨身上,到時古天晨再娶了沐雲紫,那就更有看頭了,沐雲紫心胸狹窄,定是容不下鬱嫣兒,到時後院著火,古天晨自是不會管,也不知沐太後會向著誰,就讓她們自己鬥吧!

    忽然見古月華向外走去,夜青也不知在什麽時候現身,兩人站在一處說著什麽,就見夜青麵含擔憂地運用輕功很快離開。

    玉語幽皺眉起身,難道出了什麽事,走近古月華輕聲道:“怎麽了?我見夜青臉色不好?”

    “幽兒,我可能要出城一趟,半月山莊出了點事,我要親自過去處理。”古月華握住玉語幽的手,兩人並肩向宮外走去。

    “什麽事?我陪你一起去。”玉語幽頓時道。

    “乖,我很快回來,要你陪著我不停奔波,我會心疼的,在傾仙樓好好等我回來。”古月華身子站定,墨玉的眸子柔得似水,如玉的手指執起玉語幽身前的青絲,輕輕撫著。

    玉語幽撇了撇嘴,這人分明就是不願意自己跟著他去,沒好氣地道:“為什麽要在傾仙樓等你?”

    “玉府裏住著那兩個不懷好意的,我光是想想就恨不得把他們扔出去,幽兒又怎麽能忍心讓我在外麵也不得安心呢!”古月華眉梢微挑,語氣不滿帶著點點幽怨。

    玉語幽翻了個白眼,“你哪來那麽大的醋勁!你上輩子賣醋的。”

    “連這個幽兒也知道,那也好,知道了就不要把醋壇子打翻了,否則淹了玉府,淹了天啟京城,我可不管!”古月華極是認真地道。

    玉語幽無語,扭頭就走,腳還沒踩下去,就被古月華一把拉進了懷裏,柔聲道:“幽兒,你是不是該學學女紅了!”

    玉語幽挑眉,“為什麽要學?”

    古月華低低一笑,似那清風吹過的風鈴一般悅耳,胸膛微微震動,輕輕柔柔地道:“咱們的大婚喜袍幽兒難道想假手於人,而且以後我的貼身裏衣,也要交給外人去做!”

    玉語幽不自覺地眉頭皺起,女紅啊,她應該是會一點的吧,縫扣子算不算,抬頭撞進古月華溫柔似泉的眸子,黑著小臉道:“哪你怎麽不學?”

    “幽兒覺得為夫還要學!”古月華溫聲反問道。

    玉語幽一怔,這人不會連刺繡女紅也會吧,也太神了,做飯洗衣女紅,全能型打手,忽然想到錦繡樓也是他開的,裏麵的一套衣裙就價值千金,心裏也不就不那麽稀奇了,隻是深感壓力呀,不情願地道:“學就學,也沒什麽難的!”

    古月華低笑不語,修長的手臂環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足尖輕點,不過片刻就己到了傾仙樓,剛回到房間玉語幽就躺在了軟榻上,挑眉看著站在麵前動也不動的古月華,“不是要走嗎?怎麽還不動。”

    古月華淺淺一笑,墨玉色的眸光凝在玉語幽清麗的小臉上,漸漸匯聚了越來越多的柔情和暖意,上前一步,身子俯下將玉語幽壓在榻上,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薄唇快速落下。

    含住那兩片淡粉水潤的櫻唇,輕輕柔柔的,輾轉"yun xi",似春風細雨般柔緩輕撫,像是上了癮般留連忘返,忽然他一改輕柔纏綿,舌尖探出,含住丁香小舌狠狠"yun xi",似狂風暴雨,又似萬馬奔騰,更似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蝕骨火熱的吻,在久久後兩人呼吸不穩時才停下。

    古月華離開少許,須臾,他將自己埋在玉語幽脖子處,溫熱撩人的氣息盡數撲在她頸間,沙啞噥噥的聲音傳出,“還沒離開就己思念入骨,這滋味真不好受!”

    玉語幽還在急促地喘息著,唇舌間麻麻痛痛的,真不知這人屬什麽的,那麽用力,忽然聽到他的話,真心覺得受不了,沒太多力氣地道:“真肉麻!”

    古月華低低地笑了起來,微微抬頭又在那微腫的紅唇上啄了一口,溫聲道:“好好等我回來,你若是回了玉府,我也會知道的,嶽父大人那裏我去說,想來他們也不會反對的!”

    話落他起身,盯著玉語幽盯了片刻,又似極為不舍,蹲下身子,又親了上去,玉語幽無力地皺眉,這人!不過很快就腦子一片空白,沉浸在古月華的柔情風暴裏,不知過了多久,古月華很不情願地離開,低沉喑啞地道:“要想我!”話落他起身,這次真的離開。

    直到門被關上,玉語幽睜開了眼睛,隻覺得渾身無力,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古月華帶走了一般,鼻息唇齒間還殘留著那清香淡雅的味道,似乎還能聽得到那人輕淺的腳步聲,她躺在榻上,動也不想動,其實她很想跟過去,可又想到,那人定會發現,有些挫敗的閉上了眼睛,半晌後,外麵響起了敲門聲,芙娘應聲而入,“語幽小姐,公子吩咐奴婢備好了熱水,說您累了一日,請您沐浴後就躺下吧。”

    玉語幽撇了撇嘴,“他人都離開了,還操那麽多心,也不嫌累!你去把我的兩個丫頭接來,讓她們帶些我的換洗衣物來。”

    “語幽小姐,奴婢已經在玉府取了您的衣物了,可是不知道您平日裏愛穿什麽顏色的,奴婢就多拿了些來。”芙娘恭聲道,話落走向衣櫃打開,疊得整整齊齊的白色雲錦長衫和各式顏色不同的長裙,玉語幽又圓滿了,古月華早有預謀,連這點小事他都想得到,她佩服!有些不滿地道:“那他有沒有說誰教我女紅。”

    “奴婢已經請了錦鏽樓的憐香,她的手藝是最好的,明日用過早膳後,就可以學。”芙娘看著玉語幽好像有點不高興,小心翼翼地道:“語幽小姐是累了嗎?”

    玉語幽極是無奈又無力地道:“就是感覺我這輩子都逃不出你家公子的手心了!”

    芙娘頓時安心了不少,笑道:“公子是太在意您了,捧在手心裏還嫌不夠呢!”

    玉語幽撇了撇嘴,甚是無語,隨即她笑了笑,“那他幹脆造個金屋,直接把我藏裏麵得了,最好日日都對著他!”

    芙娘憋住心中的笑意,“奴婢想公子巴不得呢!”

    玉語幽挑眉,真是那樣,她就滅了他!起身朝著另外一間房走去,芙娘抱著衣物緊隨其後。

    玉府書房,玉管家站在一旁恭聲道:“老爺,夫人被人抓走時,就隻有夫人房裏的幾個貼身嬤嬤知道,老奴已經吩咐她們不準將此事宣揚出去,咱們是不是先派人找找?”

    玉千賀滿麵暗沉,“容我想想,不管誰問起就說夫人到莊子上小住,你先下去吧。” -至寵腹黑世子妃

    玉管家心中也是著急,可老爺這麽吩咐,他也就隻能做好份內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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