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下毒,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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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有人送來了一封信!”一個侍衛在門口稟報。

    “拿進來!”楚燁話落,侍衛很快進來把信遞了上來,楚燁拆開一看,薄薄的一張紙上隻有兩行字,他掃了一眼就遞給了林淵,然後對容亭說:“今夜子時,對方要在雲滄江上交換沐梨和墨龍令。”果然夠膽色,竟然還沒走又回來了!

    “誰送來的信?”楚燁問。

    侍衛恭敬地說:“信是被裹著石頭扔過來的,屬下沒看到人。”

    “好了,下去吧!”楚燁揮手讓侍衛下去。

    “他們要我自己一個人去,否則就殺了沐梨。”林淵把那封信扔到一邊冷冷地說。

    “那你就如他們所願,一個人去,拿墨龍令把沐梨換回來。”楚燁意味深長地說。

    臨近子時,林淵穿著一身單薄的白衣出現在了雲滄江邊。一個人在江邊站了片刻之後,一葉小舟從上遊飄然而至,兩個從頭到腳罩在黑色鬥篷裏的人站在船頭,其中一人手中還提著一盞昏黃的燈籠,越發顯得如鬼魅一般。

    小舟在距離林淵不遠處的岸邊停了下來,一個鬥篷人聲音粗嘎地說:“清遠城主,我們要的東西呢?”

    “我要的人呢?”林淵沒有回答鬥篷人的問題,看著那個帶著烏棚的小舟冷冷地問。

    “人自然在,就看林城主的誠意了?”鬥篷男意有所指地說。

    “你們要的東西。”林淵從袖子裏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冷冷地說,感覺到對方呼吸急促,林淵把墨龍令握在手中看著他們說:“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是毀不了這東西,但是如果我把它扔到雲滄江裏,保證你們一輩子也找不到!”

    “林城主爽快!不過我們怎麽知道你手中的東西是真是假?”鬥篷人又開口說。

    “玄鐵木做的令牌,你想證明真假也可以。”林淵直接抽出一把匕首朝著令牌砍了幾刀上去,令牌紋絲不動,連一絲裂痕都沒有。玄鐵木已經絕種了,玄鐵木的雕刻手藝也失傳了,一般的刀劍根本動不了玄鐵木分毫,玄鐵木的雕刻手藝叫做“火雕”,要用到極其複雜的工藝。

    兩個鬥篷人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一個躬身從身後的船艙裏抱出來一個人,伸手把懷裏的人臉上的頭發撥開,讓林淵看到她的確是沐梨。

    林淵袖子下的拳頭猛然收緊,就聽到之前開口的那個鬥篷人說:“林城主過來吧!”

    林淵向著小舟走了過去,在他把墨龍令扔過去的同時,那個抱著沐梨的鬥篷人也把昏迷不醒的沐梨拋了過來,林淵伸手接住沐梨迅速飛身後退,江邊的暗影裏突然閃出來幾百個弓箭手,燃燒著火焰的剪頭都瞄準了那個孤零零的小舟。

    “既然來了,就不用走了!”楚燁和容亭飛身落到了林淵身旁,楚燁看著小舟上的兩個人冷冷地說。

    “嘎嘎!”刻意偽裝的聲音粗嘎難聽,一個鬥篷人突然拔劍架在了另外一個鬥篷人脖子上,看著這邊說:“鎮南王一點都沒有讓人意外。不過,我既然敢來,自然也走得了!鎮南王最好不要下令放箭,否則……鎮南王妃不會原諒你的!嘎嘎!”

    容亭臉色一變:“母蠱就在那個人身上!”怪不得他們有恃無恐,竟然敢選在離蓉城這麽近的地方交換沐梨和墨龍令,原來手裏還有一張王牌!

    “你們兩個可以走一個!”楚燁冷冷地說。很明顯是說話的這個在主導,他想走可以,把另外一個留下。

    “我們兩個都要走。”鬥篷人得意地說,“讓你們的人把箭都收起來,不然我就殺了他!”說著把劍往另外一個人脖子上進了幾分。

    “全都退下!”楚燁冷聲說。很快,所有的弓箭手如來時那樣消失在夜色中。

    “後會有期了鎮南王!”鬥篷人腳下一點,小舟極速地朝著下遊漂去,他的劍一直架在另外一個鬥篷人脖子上看著楚燁和容亭這邊,意思很明白,一旦他們有任何動作,他就殺了那個人!

    楚燁和容亭都沒動,一直看著那個小舟隱入夜色裏消失不見。

    “沐梨沒事吧?”容亭問林淵。

    林淵搖搖頭說:“沒事,隻是吃了安神藥睡著了。”他的醫術也是小有所成,並沒看出沐梨有什麽問題,等回去再讓風華好好診斷一下。

    “那就走吧!”容亭說。

    “可是二哥……那個人……”林淵還在掛念如今中蠱昏迷不醒的穆焰。

    容亭冷笑一聲說:“不用著急,他們會自己回來的。”用毒,誰不會?!神醫風華公子精心研製的毒藥,這次還是第一次試用,容亭很期待風華所說的“絕對死不了,但是很難受”是什麽效果了……

    墨龍令上已經被下了風華公子特製的毒藥,無色無味,絕對察覺不出來。林淵拿著沒事是因為他來之前容亭讓他喝的那杯茶裏已經下了解藥了。容亭賭他們解不開風華的毒藥!

    一行人回了鎮南王府,林淵帶著沐梨去了風華那裏,楚燁直接抱著容亭補眠去了。他們的確不敢拿穆焰的性命去賭,但是他們也不會打無準備之仗!這次被人陰成這樣,想讓他們一直被動不還手是不可能的!

    “梨兒,你醒了?”沐梨睜開眼就看到林淵驚喜地看著她,小姑娘愣了一下,撲到林淵懷裏“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我以為再也見不到林大哥了!嗚嗚嗚……我好害怕……”沐梨緊緊抓著林淵的衣襟哭得好不傷心。她在睡夢中被穆焰點了穴扛走了,醒過來就到了別的地方,小姑娘被嚇得夠嗆。

    “梨兒乖,別哭了。”林淵把沐梨臉上的淚水擦幹了,看著她問,“他們有沒有問你什麽?”

    沐梨抽咽著說:“他們問我有沒有……一塊黑色的木牌子……”

    “你是怎麽說的?”林淵問。

    “我說我有,但是交給林大哥保管了……”沐梨看著林淵說,“我說得對不對?”其實她不知道那塊木牌子是幹什麽用的,這些話也都是林淵教她的,林淵跟她說過,如果有人問起,就讓她說有,但是交給林淵了。

    林淵之所以這麽做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真的有人找上門來肯定是知道墨龍令的底細的,沐梨要真說沒有或者從來沒見過她才會有危險。她說有這東西,而且在林淵手裏,她十有*都會被當做交換的籌碼,這樣至少能夠保證她的安全。這次發生的事情唯一的意外是對方竟然繞了那麽大一個圈子從清洲城太守府向穆焰下手了,而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就算風華公子在身邊,誰又會想到隨手救一個小丫鬟她都會給你下蠱。

    “梨兒說得很對。”林淵點點頭,又扶著沐梨躺了下去,給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邊說,“你再睡會兒,別怕,我在這裏。”

    “嗯……”沐梨的手被林淵拉著,很快又安心地睡了過去。

    “主子,那個叫碧月的丫鬟已經死了。”冷三冷四一大早向容亭稟報,“昨日在太守府的一口枯井裏發現了她的屍體。”

    “我知道了。”容亭點頭讓他們下去了。給穆焰下蠱的應該就是這個碧月了。又死了一個人……這次對方為了給鎮南王府做套,繞了這麽大一個圈子,聲東擊西,虛張聲勢,真是好一番周密的計劃。先是用洪夫人的一雙兒女威脅洪夫人給洪濤下毒,蓉城距離清洲城這麽近,十有*洪府會有人來請風華公子,鎮南王府至少會有一個高手陪風華公子去洪府,而這個高手,就是對方的目標。給洪府的客院放火隻是在迷惑他們,洪濤院子裏的火放得晚一些,正好給鎮南王府的高手一個救人的機會。而那個下蠱的丫鬟本就是洪雪盈的心腹,在洪府那樣的形勢之下,想要在那個時機留在洪濤房裏很容易辦到。

    這次對方的目標是鎮南王府,是沐梨,是墨龍令,卻讓洪濤遭受了無妄之災。妻子和一雙兒女都死了,府裏下人也死了不少。想到這裏,容亭隻能長歎一聲了,以後洪家有事,他們多照應一點吧……

    “亭兒猜昨天晚上那個人會不會是夏承?”楚燁遞了一杯茶給容亭問。

    容亭接過來喝了一口放下說:“如果是就最好了!”她很期待夏承如今的狀況……

    雲滄江對岸,曾經雲國的邊城,如今夏國的邊城飛雲城裏,夏承全身跟水洗了一樣滿頭冷汗坐在那裏。每隔一個時辰的劇痛剛剛又發作了一次,他差點熬不過去!風華公子的獨家秘製毒藥意在懲罰凶徒,效果不致死,但是卻依舊十分凶殘。中毒之後每隔一個時辰會毒發一次,每次持續一刻鍾,那種全身被刀割的劇痛絕對是一般人無法忍受的,發作之後,身體安然無恙,過了一個時辰又開始周而複始。死不了是死不了,可是那種痛苦讓人根本無法忍受……

    夏承已經看了好幾個大夫,根本什麽都看不出來。他已經猜到是那塊墨龍令上有鬼,可是如今……他現在好生後悔昨天不應該一時衝動以身涉險,才落到現在這種境地。

    鎮南王府裏有一個人可以解了他的毒,說不定他中的這種奇毒就是風華公子的手筆!他手中還有一張可以用來交換的籌碼,但是那張牌他本來是打算用來做點別的!如今竟然不知不覺又栽了!

    夏承越想越不甘心,但是一想到不久之後就會如期而至的痛苦,他心中十分掙紮糾結。怎麽選他都是個輸!目光掃到被他放進盒子裏去的墨龍令,裏麵的確如灰衣所說,有一份武功秘籍,這應該是真的,畢竟鎮南王府不可能有人知道前朝皇室如此的機密,那塊令牌據沐梨親口說她隻是交給了林淵保管了一段時間,應該還是完好無損的,隻不過上麵被抹了毒藥……

    隻要把墨龍令帶回去,培養出來一批高手,以後何懼鎮南王府?!想到這裏,夏承猛然起身衝著外麵大喊:“來人!”

    傍晚時分,從飛雲城送出去的信就到了楚燁手裏,楚燁看完之後遞給了容亭,容亭看了一下之後扔到一邊去了。

    “果然是他!”容亭冷冷地說。他們一直猜測是夏承在背後搞鬼,如今已經確定了。真不知該如何評價夏承這個人,費盡心思花了這麽多力氣設了這麽多圈套出來,就為了一個墨龍令。即使墨龍令很重要,夏承昨晚自己以身涉險也是不明智的,甚至是完全沒有必要的,隻能說他有點得意忘形了。

    夏承的信上隻寫了“求解藥”三個字,別的什麽都沒有。想必他很清楚就算他主動提了什麽條件楚燁和容亭也不可能會如他的意,索性也就不自討沒趣了,各自把條件說出來才好往下談。

    “把這個送過去。”楚燁提筆刷刷刷寫了幾個字,胡亂地折了一下,連信封都沒有,就直接扔給了之前送信過來的侍衛。

    夏承臉色沉沉地拿過從鎮南王府來的回信,上麵龍飛鳳舞兩個大字“母蠱”。夏墨痕竟然情不自禁地鬆了一口氣,楚燁要那個人一點都不意外,夏墨痕之前擔心的是楚燁會另外獅子大開口提出別的條件,所幸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飛雲城和蓉城隔江相望,此時是夕陽西下的時分,血紅色的殘陽落在江麵上,閃爍著瑰麗的色澤。

    飛雲城裏一隊數千人的騎兵魚貫而出,騎兵的隊伍後麵跟著一輛華貴的馬車,在馬車駛出飛雲城的同時,高高的城樓上弓箭手都搭弓上箭瞄準了雲滄江的方向。

    夏承在江邊下了馬車,臉色十分蒼白,額頭還有未幹的冷汗。在他跟鎮南王府信件談判的同時,又經曆了一次毒發,那種痛苦讓他有一瞬間差點沒忍住想結果了自己……

    在重兵護衛之下等了一刻鍾左右,夕陽已經從地平線上消失不見,隻留下一抹殘紅在天邊。夏承心中越發焦燥,突然眼睛一眯,看到兩個身形從江對岸飛身而來。

    “保護王爺!”騎兵的頭頭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把武器對準了飛身而來的兩個人。

    夏承就看著楚燁攬著容亭,兩個人飄然而來,仿佛在自家後花園一樣落到了江邊,閑庭信步地往這邊走了幾步才停下朝他看了過來,那眼神看在夏承眼中,滿滿的都是嘲諷和不屑……夏承臉色更難看了。

    交換母蠱和解藥是雙方信件談判達成的合意,而交換的時間和地點都是夏承提出來的。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真的不敢在這個時候跑到雲滄江對岸去……夏承原本以為楚燁和容亭定然不會同意,誰知對方竟然爽快地答應了!並且隻身兩人就來了雲滄江對岸,而飛雲城大軍的嚴陣以待如今看來就像是一場可笑的鬧劇……夏承心中湧起了濃濃的挫敗感,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那對夫妻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他在楚燁和容亭眼中就像是跳梁小醜一般……

    “人呢?”楚燁看著被層層包圍在後麵的夏承冷冷地問,要多直接有多直接,一句廢話都懶得跟夏承說。

    夏承眼神一暗,右手一揮,一個黑衣人被五花大綁押到了夏承身旁。

    容亭微微一愣,被綁起來送上來的黑衣男人身形高大,容貌普通,這不是個南疆人!看他的容貌身形和打扮,更像是夏承身邊的侍衛。容亭原本以為夏墨痕會交出來一個南疆人,可是……

    “如何證明?”容亭的想法已經被楚燁問了出來。

    夏承伸手在那個黑衣男人腰間點了一下,黑衣男人臉色突然變得十分痛苦,一道黑線在他額頭若隱若現,很快黑線慢慢地鼓了起來,最後變成了一個黑色的還在移動的鼓包,就像是一條蟲子在他皮膚下麵蠕動,看到就覺得毛骨悚然……

    容亭對楚燁微微點頭,這點風華已經說過了,而且,她相信夏承如今沒有那個膽子騙他們。

    “解藥?”夏承急切地問,過不了多久就是下一次毒發的時間,他再也不想承受那樣的痛苦了!

    “把人扔過來!”楚燁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對夏承說。

    “本王怎麽知道解藥是真是假?”夏承看著那個小瓶子說,眼中都是急切。鎮南王府的人太狡詐了,他已經吃過一次暗虧了,不能再吃一次!不過,楚燁可沒準備給夏墨痕麵子……

    “解藥隻有一顆,毒藥倒是不少,你要是想要驗證的話……”楚燁不懷好意地說,驗證可以,找一個人喂了毒藥再吃解藥看看效果即可,不過夏承,你真的要這麽做麽?

    “不用了!”夏承雙手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就算他如今人多勢眾,他也不敢挑戰楚燁和容亭的耐性,魚死網破的結局他並不願意看到。

    楚燁把那個小瓶子隨手一拋,然後接住了夏承扔過來的那個黑衣人,黑衣人眼中都是絕望,楚燁把他提在手中,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直接攬著容亭飛身而起,至於身後那些成百上千對著他的武器,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夏承拔開瓶塞,看到裏麵躺著一粒綠豆大的黑色藥丸,他心一橫,直接扔進了嘴裏。他賭楚燁和容亭不會這麽明目張膽地對他下手……在夏承回到飛雲城的時候,毒發時間到了,身體的劇痛沒有如期而至,他大大鬆了一口氣,衣服都已經被冷汗浸濕了。拿過那個裝著墨龍令的盒子放進懷裏,夏承定了定神,心中想著這一趟雖然大費周章,但總算是達成了最初的目的……

    “阿燁,你說他們什麽時候才會發現墨龍令裏那張武功秘籍有問題?”容亭問楚燁。

    “總要有人走火入魔了以後吧!”楚燁胸有成竹地說。夏承自認為的收獲已經經過了楚燁和容亭的手,那兩人會讓他拿到墨龍令裏的武功秘籍然後訓練出一群高手來對付鎮南王府嗎?答案毋庸置疑是否定的。給夏承的墨龍令是真的,隻不過原本墨龍令裏的東西如今還在鎮南王府裏,夏承拿到的那個,可是楚燁命人精心製作的一套新的“武功秘籍”。這套“武功秘籍”是楚燁在真品的基礎上做出全麵的改動所做出來的,要知道,練武稍有偏差後果都會反噬到練功者自己身上。而楚燁可以保證,夏承拿到的那套“武功秘籍”百分之百地……誰練誰殘!練一個殘一個,練兩個殘一雙!當然,在練之前已經是個殘廢了(大家都懂得)……

    “是他。”風華看過那個被楚燁扔到地上的人之後點點頭說,穆焰依舊處在昏睡當中。

    萬事俱備,也不欠東風,風華直接出手把穆焰體內的迷心蠱給解了。容亭再次感歎風華公子真是居家旅行必備的大外掛啊!

    那個被夏承放棄了的黑衣人在穆焰的迷心蠱解了之後就被楚燁扔進了鎮南王府的地牢裏,自會有人好好招待他。

    “怎麽樣怎麽樣?”楚燁和容亭剛剛從風華的院子裏出來,徐令聞就湊上來急切地問,“穆焰沒事了吧?”

    楚燁眉梢一挑,看到不遠處正走過來的紅衣身影,十分認真地對徐令聞點點頭說:“穆焰沒事了,你可以放心了。”

    “那就好!他沒事了我跟眉兒就可以早點成親了!哈哈哈!”徐令聞得意忘形地說著就看到楚燁對他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

    “啊!”殺豬般的聲音響起,冷眉狠狠地踩了徐令聞一腳轉身就走,徐令聞大叫一聲抱著腳跳了兩步,冷眉已經不見了蹤影。

    “眉兒,你別誤會啊!我很關心咱二哥的!千真萬確啊!”徐令聞欲哭無淚地仰天長嘯,娶個彪悍的媳婦兒真是痛並快樂著啊!

    “多保重吧!”楚燁在徐令聞肩膀上“安慰”地拍了一下,那力道……徐令聞身子一歪差點摔倒,看到楚燁攬著容亭揚長而去,徐令聞瞪著楚燁的背影嘴唇抽搐了幾下啥也說不出來了,姓楚的!又陰我!

    總之,穆焰和沐梨都算是有驚無險,也沒影響到徐令聞和冷眉即將到來的親事。雖然徐令聞口沒遮攔被冷眉踩了一腳,好在冷眉並沒有說不成親的話,讓他好生鬆了一口氣。

    ------題外話------

    下章預告:再次鬧洞房。

    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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