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天陽:你姨媽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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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沈瑾悅崩潰地大叫一聲,衝上去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打開看也不看,泄憤般撕得粉碎,手往上一楊紙屑似雪花般飄落。

    會議室外,瞿天陽頓了頓腳步,而後又大步離開。

    沈瑾悅站在紙屑紛飛的會議室裏,看著那些紙屑一點一點的墜落,胸口劇烈的起伏,牙關緊咬,雙手死死的握著,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安靜的會議室裏響起骨節“咯咯”的聲音。

    “瞿天陽,你怎麽可以如此殘忍,你把所有的柔情都留給她,卻把所有的決絕都留給了我,憑什麽?憑什麽就我一個人活在痛苦裏,要痛苦就大家一起好了。妲”

    沈瑾悅發瘋似地大笑,想她十幾年的青春卻隻換了幾個項目,在他眼裏她竟是如此的廉價,思及此她笑得更大聲了,到最後竟笑得眼淚都掉了出來。

    這口氣她怎麽也咽不下去,滿心的不甘與嫉恨,幾乎將她淹沒,瞿天陽越是維護安然,她就越是想要毀滅,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上安然墊背。

    隻要安然痛苦瞿天陽也會跟著痛苦,既然注定不能陪她幸福,那麽陪她一起痛苦也不錯。

    這樣一想沈瑾悅就覺得自己又找到了目標,渾身都充滿了幹勁,她想要迫不及待地看到他們陪她一起痛苦,一起沉入地獄窀。

    有一種人叫得不到就毀滅!

    瞿天陽回到辦公司,讓秘書長去調取接待室的監控,隻有看到證據他才能做出正確的選擇。而事實正是如秘書長所言,思思的燙傷確實是沈瑾悅故意為之,對這個女人他如今也是沒什麽可說的了,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她徹底顛覆了自己對她的所有印象。

    至於思思,既然錯不再她,那他就批她帶薪養傷,醫藥費公司全權負責,如果最後不小心留了疤,那他也會支付她去疤的費用。

    對員工他一向都是既賞罰分明又慷慨大方,這也是公司的人對他死心塌地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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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適逢周末,一般沒什麽特別的安排,兩人基本上都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初安然還會有些不自在,且不說家裏的傭人會怎麽看,單說一個瞿妍冰就足夠讓她吃不消,,但凡她們下去晚了,她一定會好好打趣一番,那神態,凡是長眼睛的有心人都看得懂。

    無論是批評仰或是誇獎,次數多了也就漸漸地習慣了,如今就是在房裏睡上一整天,估計安然也能麵不改色的下樓吃飯,散步,賞花,至於瞿妍冰的打趣,她通常都是一笑置之。

    每每這個時候瞿妍冰都會說,她家嫂子的臉皮越來越像她老哥了,怎一個厚字了得,估摸著長城就是像他們這種臉皮人監的工,不然它怎麽會如此堅不可摧呢?

    漸漸地瞿妍冰也就覺得沒意思了。

    現已是四月底,天氣溫暖舒適,草木蔥攏茂盛,花兒姹紫嫣紅,陽光溫柔的灑在窗戶上,透過窗簾零零散散的照進房裏。

    大床上,安然撐著腦袋看著身邊的男人,唇角微彎,她想起清明時瞿天陽帶著她去掃墓,也是在那一天,安然總算明白她家老公長得如此妖孽也不是不無道理的。

    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腹部,安然暗想,就她這容貌會不會給他們拖他們寶寶的後腿呀?

    “再看,口水就要流出來了。”瞿天陽睜開眼睛。

    原來這家夥早就醒了。

    “每次都玩這個你就不膩麽?”安然賞了他一個眼神,全然沒有被人道破的尷尬,誠如瞿妍冰所受,這臉皮的厚度是越來越像某人了。

    當然她以前的臉皮也不見得有多薄。

    瞿天陽在安然眼裏讀到了“幼稚”兩個字,不過臉皮夠厚的他完全不在意,抬手勾下她的脖子湊上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老婆,早安。”

    “你確定不是午安?”安然抬手在吻過的唇上擦了擦,“牙都沒刷,臭死了!”

    “噗.......”一顆子彈直打進瞿天陽心髒,他仿佛能看見自己胸口他在汩汩的往外***,他捂著胸口做了個極為受傷的表情,而後又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撲上去,強迫某女子跟他來了個法式熱吻。

    “香的還是臭的?”完了他還不問上這麽一句,呼吸粗重,胸口起伏。

    費了這麽大勁就是為了證明這個?

    安然腦子昏昏沉沉的,氣息也很淩亂,不過她還是記得不能順著他,於是又抬手擦了擦嘴唇,毫不客氣的道:“臭的,無論你親多少次也還是臭的。”

    一盆冷水從瞿天陽都上澆了下來,與先前的血液混合,咬咬牙,低頭再一次吻了下去,早就被他壓在身下的安然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任憑她又捶又饒終不見效果。

    五分鍾後:

    “香的臭的?”他還真較上了勁。

    “臭的。”安然也不甘示弱。

    .......

    又一個五分鍾後:

    ”香的還是臭的?”

    “咳咳咳.....”安然咳了幾下,“臭的,就是臭的。”

    ........

    十分鍾後:

    “老婆,我想要。”瞿天陽雙手撐在她兩旁,緊緊凝視著她,分身在她小腹上輕輕的頂了幾下。

    他本就血氣方剛,這會又與她在床上折騰了二十分鍾,若是沒反應那才叫不正常,更何況他們都沒穿衣服。

    “.......”安然感覺自己的臉皮瞬間石化,並且破碎脫裂,心裏有一個聲音再說:“玩!大!了!”

    俗話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而她安然至跟瞿天陽就在一起後,作死於她猶如家常便飯。

    忽然她想到了什麽了,雙手抵著他胸口,手指對著他心口的位置,輕輕的畫著圈圈,眨巴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電波流轉,“老公.......”

    瞿天陽渾身一震,肌肉緊緊地繃著,那一聲帶著兒話音的吳儂軟語,差點讓他把持不住,鼻息間是她特有的馨香,淡淡的勾著他所有的心神!

    埋首於她脖頸,用力的允了一口,安然緊緊地抱著他腦袋,在耳邊輕輕的說了句足以讓瞿天陽氣絕身亡的話,她說:“老公,我姨媽今天要來。”

    “噗.......”瞿天陽再度噴了口鮮血,他昨晚之所以沒完沒了的折騰她,就是因為知道她今天姨媽要來。

    安然抱著他,忍不住輕輕笑了出聲來,她之所以說他嘴巴臭,也是因為他昨晚沒完沒了的折騰了她。

    “那就等她來了再說。”瞿天陽腰下一沉,毫無預兆的闖了進去,可也隻闖到了一半。

    安然下腹一瞬墜痛,一股溫熱往下腹湧,她驟然大驚失色,用力的推開瞿天陽,“天陽,你快點出來,快點呀”

    瞿天陽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一向紳士風度的他難得罵了句髒話,他連忙起床將安然抱了起來。

    “都怪你。”安然抬手在瞿天陽肩上捶了幾下,在她二十六年的人生裏,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難堪的事,都跟他說了她今天姨媽要來,姨媽要來,他還要,現在下身大量湧動,這感覺實在是尷尬死了。

    瞿天陽覺得有些無辜,這能怪他莫,分明是她自己先鬧騰的不是麽?

    其次,難道他不要,她姨媽就不來了麽?

    “你就是欠收拾!”瞿天陽將她抱進浴室,放下。

    聞言,安然不樂意了,其實每個女人,在自己愛人麵前,都享有矯情與撒嬌仰或無理取鬧的權利,隻要不超過對方的底線。

    “求收拾。”安然挺起胸bu,極其傲嬌的看著瞿天陽。

    “別以為你姨媽來了我就不敢收拾你,別忘記你除了下麵上麵也是可以的。”瞿天陽打開花灑開關,熱水唰的一下子從他頭上澆了下來,順著肌膚紋理,衝掉她留在他身上的血跡。見她還傻怵在一旁不動,伸手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動手幫她洗澡。

    安然反應過來,倏地一下子將他手中的花灑奪過來,“我自己來就好。”

    她實在怕他等下洗著洗著又獸性大發,那她可真就玩完了。

    “你姨夫怎麽那麽沒用呢,連自己老婆都看不住。”瞿天陽打開另一個花灑。

    其實他也就說說,真讓他在這個時候收拾安然,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不知道,可能離婚了吧。”

    “我命令他趕緊把自己老婆領回去複婚。”

    “他說了不算,主要還得看我姨媽心情。”

    “你姨媽可真矯情。”

    .......安然想了想,“那隻能說我姨夫太愛我姨媽了。”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瞿天陽睨著她。

    “安氏真理。”

    說完,安然自己就先笑了出來,他們兩個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談論這種沒營養的話題麽?

    瞿天陽很快就洗好了,他先幫安然把衣服跟姨媽巾放進浴室,再出來的時候,他盯著床單上那攤血看了半響,默默地將沾了血跡的床單扯下來,換上一床新的。

    小劇場

    安然:親媽,你怎麽了?

    安苡莫:憂傷中~~~~

    瞿天陽:昨天為什麽不更?

    安苡莫:5555~~~沒讀者冒泡,沒信心,沒動力。  [ban^fusheng]. 首發

    瞿天陽:......間歇性抽風,我治不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安苡莫:你才間歇性抽風!小心我以後不給你肉吃。

    安然:親媽,我還是不是你女兒?

    安苡莫:是我女兒又怎麽樣,都沒人喜歡你們。

    瞿天陽:是沒人喜歡你。

    安苡莫:姑爺,你真相了5555~~

    瞿天陽:哎....為了我們都福利,親們就踴躍冒泡吧,親媽容易滿足的,今天有讀者冒泡,明天加更哦。(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