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煤氣罐差點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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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剛上班,藺高峰就到上釉車間叫了我們三個,說廠長要給我們開會。我們三個就放下手裏的活,去見廠長了。
來啦,坐坐坐,你們三個坐下,我給你們說見事情。
廠長一臉的笑容,我們心理一下子放鬆了緊張感,但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因為他叫我們加班的時候也是笑嘻嘻的。
我呢聽饒新平說你們四個最近鬧矛盾,鬧得連飯都不做了,你們天天在竹林飯店吃飯吃的習慣不騸?
廠長還是笑嘻嘻的問我們,跟好朋友聊天一樣。
還行。
王少波微微的笑了一下,看著廠長說著他的還行,這句話是試探廠長的下一句話,看他往哪個方向繼續下去,意思是我們在竹林飯店還是可以吃的習慣的,做不做飯都可以。
那你們一個月吃飯得花多少錢鉿?
自己花錢吃自己的,高興了喝酒,不高興了吃方便麵。
田娃也微笑著表了他的態度,他也不在乎吃飯的事情。
那你們幾個誰有沒有水土不服這樣的感覺?
沒事,我們幾個身體美著呢,我天天喝涼水。
我給廠長表了我的態度,反正我們三個從廠長問的第一句話就知道他是要讓我們繼續做飯,而且藺高峰他也經常在外麵買涼菜和啤酒回來吃,他偶爾還自己嘟嘟囔囔幾句:他媽的連個做飯的阿姨都沒有,公司說的好好的給咱們派個做飯的過來,到現在一個月了都沒有見人影。
是這樣的,昨天藺高峰找了我,他說你們幾個整體在外麵吃飯,公司答應給你們管食宿的,做飯的設備都給你們準備著,你們幹嘛不自己做非要在外麵買飯?
廠長,你不知道,藺高峰從來都不做飯,連個蒜他都不給幫忙撥。
是不是,他回去這麽懶的?
可不是嘛,他吃完飯連自己的碗都不洗,剛來的時候連自己的洗腳水都不倒,別人用盆子的時候還要把它的洗腳水給他倒了。
他太不像話了。
還有一次他要吃魚,他就讓饒新平買了一條魚,後來我問他為什麽不買做魚的調料?他問饒新平的時候自己出了醜,反而把氣出到我身上,說是我要吃魚,害的饒新平丟了一百塊錢,害的我例外不是人,臉都沒地方擱,給他背了黑鍋。
好了好了,我知道他這個人腦子就是有點問題,不會做人。這樣吧,我呢是給你們個建議,回去呢還是做飯吃,你們一個月也就一千五百塊錢,自己都不夠花,還要買飯。聽我的,公司既然給你們管飯,你們就做,想吃什麽讓饒新平給你們買什麽,吃飽吃好。出門在外,能省一點是一點,省下的就是掙下的嘛,這個道理你們應該想的通吧。
我們三個都沒有說話,都不看廠長的臉,頭抵著的抵著,看外麵的看外麵,發呆的發呆,都不給廠長答複。
我看就這樣定了吧,這些是我讓饒新平給你們買了菜,王少波你把這些菜拿回去。
晚上自己做飯吃,不比那竹林飯店做的差,還能吃飽。
好了你們兩個也趕緊去學習吧,這都第二個月了,你們上個月都學會了什麽?
我們不好意思給廠長匯報我們學會了什麽,隻好趕緊出了辦公室,王少波把菜提回去了。
下午下班以後,我們三個還是照舊在竹林飯店買飯吃,吃完以後就在網吧上網去了。
藺高峰等我們三個等到晚上八點多還沒見我們三個會來,就跑到馬路上找我們,在馬路上沒有找到,就跑到網吧來了。
你們三個怎麽還上網呢?你們不餓?哈哈哈,哎呀,田娃這遊戲玩的好的很嘛。
咋啦?你咋來了?
田娃把自己腦袋上的耳機推到一邊,手底下還在玩。
我在屋裏等了你們幾個小時都沒見,剛跑到馬路上也沒見,終於讓我在這裏找見你們三個了。
我們都吃過了,你趕緊吃飯去,不要影響我打遊戲。
田娃坐在最邊上,他把藺高峰支走了。
藺高峰回去氣美了,自己給自己做飯,他也洗了兩個土豆切菜,開始切了半個土豆,自己切的跟板凳腿一樣粗,他發現鄰居胖阿姨看他怎麽切土豆,自己切的又那麽粗,所以隻好把土豆切成土豆丁,這樣他還切的比較快。
切丸土豆然後切西紅柿,他是切一半吃一半。切好放在案板上聚到一堆,西紅柿汁留的跟河流一樣,他翻了翻袋子,發現裏麵還有雞蛋,就自己給自己打了四個雞蛋。把蛋殼就放在做飯的桌子邊上,雞蛋清流到桌子上,順著桌子的縫隙流到了地上。
他又在煤氣灶上燒油去了,油倒的很多,基本上可以水是把菜能泡在炒瓢裏麵。
油燒熱以後,他先放的是土豆丁,土豆丁是他泡在一個盆子裏的,他下油鍋的時候,把土豆用手抓起來,然後再往裏麵放,他害怕油濺到他身上,又想把菜放進去,手一伸一縮的那些土豆丁就在他手中和著水點茲拉茲拉的在油鍋裏想,油點確實把他的手燙著了,跟針紮他的手臂一樣疼,他趕緊把手裏的盆放下,撫摸自己的手臂,感覺不疼了自己才把剩下的菜放了進去,他吵了好一會,發現土豆外麵範青,裏麵還是白的,幹脆他又把雞蛋倒進去,雞蛋遇到油跟炸油條一樣的吹著泡泡,他都不知道怎麽辦了,反正是不能把菜燒糊了,自己就不停的翻,最後他都不知道熟了沒有熟,把西紅柿也倒進去炒,又炒了五分鍾,這下西紅柿爛了,一鍋漿糊一樣,看著都沒有胃口,沒辦法,自己給自己做飯。他不知道什麽成色算是熟了,自己幹脆把水壺拿過來給裏麵倒水,把菜用水淹沒,這下用水渚,沒有渚不熟的菜吧。
藺高峰覺得他算是做了一道自己的菜,就叫大燴菜吧。
不對,這能叫大燴菜,就叫菜湯吧。
燒開了,他用勺子舀了一點湯倒進一個小碗裏,把碗裏的湯在碗裏轉了轉,然後自己再吹吹慢慢的品嚐,咦?怎麽感覺不香呢?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給菜裏麵放調料。
那怪王少波說吃魚要調料呢,看來調料對做飯起著很大的作用。
他一點點的放了鹽,還放了味精,醋,醬油,還有自己吃了方便麵剩下的調料油包。
自己給自己盛了一小盆,就急急忙忙的端到房間裏吃去了。
他剛吃了兩口,發現自己的土豆個別的還是硬的,就將就著還是吃到肚子裏去。幾分鍾後忽然外麵茲拉茲拉的響,他知道這是湯溢出鍋了,自己又急急忙忙的出去把火關小,回來繼續吃。
他吃完飯以後,自己就有點困了,他把碗往桌子中間一放,睡到自己的床上去了,他想給我們三個看看他吃了飯的碗,讓我們也知道知道他也會做飯,你們愛做不做,反正我能遲到嘴裏。
他爬著爬著就睡著了。
鍋裏的菜湯還在用小火熬著,房東家都到房子裏看電視去了,胖阿姨一家也在看電視。出去逛的人也還沒逛回來呢,西邊院子裏沒有人了,藺高峰開著宿舍房子裏的燈,客廳裏的燈,還有煤氣灶上麵的燈,所有人還以為他在做飯呢,都沒有關火。 [ban^fusheng]. 首發
等我們三個十點回來的時候,鍋裏正在冒黑煙,鍋已經被燒幹,鍋裏的菜被考的黑焦黑焦的,王少波趕緊上千把煤氣灶上的總閥門關了,然後找了個毛巾把那個滾燙的炒瓢炳裹起來,快速的放到了地上。讓後我們進宿舍了,看見藺高峰在床上打著呼嚕睡的香的很。
陳總來了,趕緊起來。煤氣罐爆炸了,你還睡呢。
藺高峰一聽煤氣罐爆炸了陳總都來了估計是真的,反正他挺害怕的趕緊起床往外走。
他出去看見那個少幹的鍋在冒這黑煙,他再看看煤氣罐,還好好的在哪呢。他知道王少波的意思了。他一時身子懶,把鍋都燒幹了,還不知道這個炒瓢以後還能不能再做飯呢?煤氣罐到底會不會爆炸他也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加上我們三個在宿舍裏一句話也不說,他心裏確實是很害怕,不管咋樣,他自己把鍋少幹了已經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了。所以他現在一點自豪的感覺都沒有了,自己悄悄的進來看了一下我們,我們都沒有理睬他,他睡眼朦朧的把自己的飯碗端出去洗了,還把那個燒焦的炒瓢用清潔球也洗了。
田娃後來問王少波,煤氣罐到底會不會爆炸?
鍋都燒幹了,把軟管烤熱了,要是風再吹吹,煤氣罐上麵的軟管就燒著了,火順著管子燒到煤氣罐跟前不就爆炸了?
哦,這樣啊,那確實危險!(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