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饒新平被丈夫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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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夥人打的藺高峰在地上翻滾,藺高峰用雙手抱著頭不敢吱聲,他們打累了就停了下來,有個高個子男人用一隻腳踩著藺高峰的頭罵道:你小子給我記住了,我老婆是什麽人我知道,你竟敢給我老婆下藥,你他媽在景德鎮還這麽猖狂,今天給你一個教訓,識相的趕緊離開景德鎮,下次再讓我碰見你,見你一會打你一會。
饒新平他老漢說完話,和他的幾個夥計每人又踢了藺高峰幾腳,這才把藺高峰放了。沒想到饒新平他老公一句給他老婆下藥還為自己的妻子解了難堪,也體現了他作為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
藺高峰聽見他們走了,然後身邊有人從他跟前經過,他才知道這下沒有事了。他慢慢的拾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土,看看周圍好像是在找我們三個,我們三個就蹲在他附近的一家小飾品店裏,但我們這個時候是不願意和他相識的,因為他的醜聞我們不想分擔,我們也估計自己的顏麵,就沒有出門。藺高峰找不見我們三個,也沒有喊我們的名字,自己一個人擦擦嘴角的血,一瘸一拐的走了。他去了人民醫院,他的腿瘸的厲害。等他轉過那個彎子,我們三個才從那家店裏出來,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
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趕緊回去,到宿舍去,萬一藺高峰回去沒有見我們幾個,他就知道我們三個還在市區,也就能猜到我們三個觀看了他被挨打的整個過程。於是我們三個趕緊坐車回去。他腿受了傷,肯定沒有我們三個回去早。
我們三個回去以後,在房東家裏和他們聊天,就故意在房東家裏等他,看他出洋相。房東家的四個公雞在院子裏咯咯咯的一直叫著,房東阿姨手裏拿著幾個葦葉在水裏洗鐦。
阿姨你好,洗這個幹什麽用啊。
馬上要過端午節了,包點粽子吃,你們陝西人不吃粽子嗎郎?
吃,但是我沒見過怎麽包粽子。
我一會包給你看看,很好弄的。
阿姨洗完葉子,又去廚房端出來一小盆粳米,讓後在水龍頭上用水浸泡,淘米的水就倒進了水池裏。四個公雞就在水池外麵等著有米粒從那裏流出來,其中一個煽動著翅膀不讓其他的公雞靠近。
田娃在宿舍收拾自己的行李,他後天就要走了,這個時候他拿出來幾件衣服問我要不要,上班的時候可以當工作服穿。我說你不想穿了就放到床上,我需要了再穿上。
王少波在東邊的院子裏洗衣服,進天他也高興,能看到藺高峰被毆打確實是愉悅人心的事情,他在東邊的院子放這音樂洗衣服,偶爾到宿舍找找還有沒有自己攢起來的臭襪子。他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就問他了。
少波,你今天為什麽這麽高興?
蒼天啊,大地啊,是哪位大哥為我出的這口惡氣啊,哈哈哈。
自己手舞足蹈的說完又去東邊院子洗衣服去了,他是在高興藺高峰被人毆打了,他一直想教訓藺高峰但時機不成熟,這回饒新平他老公一夥人把藺高峰教訓了一頓,他也看的心裏舒服。
我看阿姨包了兩個粽子,她包的很快,我基本上看不出來敲門在哪裏。不過自己看了個大概,還是可以包出來的。
先用葦葉根部那裏握起來一個小的漏鬥形,下麵不能有空隙,然後把米用勺子舀一點倒進去,不能太慢,差不多就行了。再用長長的葉子頭把這些米一點一點的纏繞起來,也就是包起來。快到最後葉子用完的時候,在葉子中間放一條細繩子,再包完整個粽子,繩子也就包在了裏麵,這下把繩子一頭拿在手裏使勁拽一拽,再用繩子纏繞整個包起來的粽子。纏的差不多就行了,讓後把繩子的兩頭綁起來,一個粽子就這樣包好了。
公雞在阿姨腳底下轉悠過來轉悠過去,公雞的腳在阿姨的腳上亂踩,踩的髒兮兮的。阿姨抓了一把米,往門口一撒,公雞都去吃米去了。太陽出來了,我也沒有再看,我也打算去洗洗衣服。
我回去找了幾件自己的換洗衣服,提著桶去了東邊院子。
今天天氣好,好好把衣服洗淨,明天說不定還有好戲看哩。
還有啥好戲?我不知道王少波想說什麽就故意問了一下。
你說藺高峰挨打了,另外一個不挨打?
誰知道藺高峰得罪的是哪個女人的老公。
他把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還能咋?
胖阿姨家的女子也在東邊的院子裏洗衣服,她在一邊悄悄地洗,不和我們說話,背對著我們,讓人感覺她是故意要避開我們兩個的。我洗了兩件衣服就不想洗了,太陽曬的我熱的在院子裏呆不住了。
我又去宿舍裏睡了一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把飯做熟了,叫趕緊吃飯,吃完了去上網。晚上我們三個大小夥子除了上網就是上網,田娃上網就是看倫理片,其他的他不看,他也不會在電腦上看成人的那些東西,隻好看倫理片上麵夾雜的那些畫麵。王少波上網次數很少,他經常在宿舍用手機玩,也是和女網友聊天。他最奇葩的事情就是手機快停機的時候,給移動客服打電話說自己的花費沒有了,先給他開通三十元的花費,他自己目前在深山裏談大生意,要是因為手機沒有花費停機了,而影響了他幾百萬的大生意,移動公司能不能承擔的起這個責任?客服人員都是女孩,而且他還說我記住了你的客服代理號碼,要是耽誤了他的事,他就投訴這位客服人員,在他的強詞奪理下客服人員一般情況下都會給他開通的。整個悶熱的夏天也隻能通過上網這個方式既花最少的錢又能消磨時間,從而忘記那個夏天的彷徨感。
晚上藺高峰悄悄的回來了,他怕自己臉上的傷被人發現,自己一個人悄悄的躲在宿舍裏。我們三個回去以後,房子裏黑洞洞的風扇在吹著,能聞出來一股煙草味,他肯定睡在床上。我把燈打開,他立馬把自己手裏的一個小扇子蓋子頭上,他的脖子和臉上都蓋著濕毛巾,他應該是被打的嚴重了吧,我心想這下他會老實了,不再給別人找事啦。
一會會饒新平的電話打過來了,藺高峰一看是饒新平的電話,自己剛想接,又沒有接,而是給了我,就說他沒在宿舍,在外麵乘涼呢,有啥事回來了我再轉達藺高峰。
喂饒姐,藺哥沒在宿舍,你有啥事呢?
他人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應該在馬路上轉悠著呢。
那好,他回來了叫他不要走,我一會來找他。
饒新平掛了電話以後我感覺哪裏怪怪的,仔細想想,原來是她的聲音有點不對勁,好像聲音沙啞了許多。
藺哥,饒新平說她一會會要到這邊來找你。
她沒有說找我啥事?
這個沒有說,倒是聽著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好像剛才哭過還是怎麽的。
藺高峰身子拾起來一半,想了想,又躺了下去。
我們三個看著他這下怎麽辦,整個宿舍的氣氛已經很緊張了,我們到時不緊張,就看藺高峰這下怎麽玩了。
忽然藺高峰把臉上的毛巾去掉,我們看到他臉上沒有白色的紗布,而是有幾塊地方好像上了藥水一樣紅紅的,他坐起來點燃一根煙,直到抽完自己才起身出去了。
他剛一走出大門,還故意咳嗽了一聲,我們三個就悄悄的一個一個的尾隨他出去了,我們在竹林附近聽到他們兩個在打電話,饒新平被他老公打了,而且還要和她鬧離婚。藺高峰一個勁的說你不要急,不要急。
然後他們兩個約定在歐陽瓷廠的後邊那個馬路上碰頭,我們也跟著過去看了。
過去以後,饒新平和藺高峰就抱在了一起,他們兩個像是幾千年沒見過一樣,倒不像是偷偷摸摸的約會,他們倆個抱著好一會才鬆開,估計是熱的抱不住了。
我剛才和我老公吵架,他提出來要分手,我現在都沒臉回家了。
你老公不會和你離婚的。
你怎麽知道不會,他都把我打了,嗚嗚嗚……
你放心,你老公今天也找人打我了。
什麽時候?讓我看看你傷哪了?
我沒事,一點皮肉傷。
你老公打完我一會說我給你下了藥,才把你……把你騙了。
他真是這麽說的?
真的,我還騙你不成,這個時候了誰還會把事情越鬧越大啊? -藺高峰風光的四個月
他是真的教訓我,假的教訓你。
那現在怎麽辦啊,他剛才讓我滾,我現在都回不去了。
沒事,明天不上班,他也不會在家呆多長時間的。過幾天他就走了,你先到朋友家住幾天。
我不去,咱倆住一起。
行行行,咱倆住一起。
說著說著藺高峰就把饒新平摟在了懷裏。
走吧,咱先回,這倆個今晚上又住一塊了,藺光腦一會要回家取包,不能讓他發現咱們跟蹤他。(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