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煲電話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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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瑟琳終究還是聽了荊明的話,退到了山腳下,自然沒有告訴梅遠年、胡青他們自己在山腰處用竹筒與荊明通話的奇妙事情,這是她與荊明之間的秘密,如夢如幻的一個千裏傳音,是不可以讓那幾個女人知道的,否則她再也無法獨自享受那一份ci ji的愜意了。

    整理了一下情緒之後,她要梅遠年去弄一頂寬大的中軍營帳,至少不能比梅蕊公主那頂營帳小,她堅持要在這裏等候荊明和保羅下山。

    梅遠年無奈,皇上交代過他,隻要女皇的要求不過份,就得一切依著她來辦,畢竟羅斯的國力和軍力都在大越之上,她雖是bei po來談判,卻也是不能太過份了,以免引起她的反抗,隻得臨時派人去京師拿來了皇上的禦用營帳。

    明huang se的帝王營帳十分紮眼,就安置在梅蕊和梅蘭風的營帳中間,那是她故意為之,就是要與那幾個小女人爭鬥一番,她要用自己的美貌將荊明所有已過門和未過門的妻子都比下去,這正是女人爭風吃醋的典型表現,她要在荊ming xin中永遠的占據第一的位置。

    梅蘭風與梅蕊等幾個女子雖然氣惱,卻也奈她不何,畢竟別人是在等兒子,有著充分的理由,而且她羅斯帝國的女皇,用明黃營帳也不為過。隻惱怒的盯著她從膝蓋處剪斷的長裙和小腿上被荊棘刺劃出的道道血痕,僅僅看那光亮圓潤、白皙嫩滑的小腿,便知道這個三十多歲老女人的風情絲毫不比她們差!

    幾個女人就這般毗鄰而居,抬頭不見低頭見,自然避免不了一番唇槍舌劍,也大多是彼此評頭論足,奚落一番對方而已,說白了就是市井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不過發生在她們這幾個位高權重又絕代風華的女人身上,卻也是多了一番風味。

    次日一大早,凱瑟琳匆匆吃了些簡易早餐,便換了一套精致的緊身衣裳,將一頭秀美的金發高高的挽在腦後,腳踏一雙黑色的高綁皮靴,薄薄的春衫束得身材更是qian tu hou qiao,風韻十足,胸前一對高挺的玉峰高傲的凝視著眾人,朱唇微微的塗著歐洲特有的淡藍色唇彩,臉頰印了些極品胭脂,眼眶裏蕩漾著迷人的神采,這精神麵貌哪裏像是去探望得了天花的兒子,倒是像去幽會一個親密無間的"qing ren"。

    看得幾位女子又是羨慕又是恨,梅蘭風心中有些不解,她昨日明明放棄了進山,為何今日又要前去?幽幽的走近她身邊,不冷不熱的問道:“女皇陛下昨日見到保羅了?這又是要上山麽?”

    “嗬嗬,我隻是去山腰看看,那裏離他近些,我可以聞到他們身上的氣息。怎麽了,長風公主也有雅興陪我一起去麽?”女皇淡淡一笑,不屑的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有著同樣風韻的大越女人。

    “我夫君有令,任何人等不得進山,我們都遵從他的軍令,不像你這個沒有規矩的女人!”梅蕊見她打扮得如此feng sao妖冶,惱怒的嗬斥了她一句。

    “規矩?哈哈哈哈,我就是規矩!”凱瑟琳今天心情特別的好,聽了那話也不生氣,隻是冷冷的凝視著她開懷一笑,想起又可以去與他們通話了,自然懶得與這幾個女人過多糾纏,邁來腳步便又往山上走去,留下那幾個女子疑惑不解。

    行至山腰,那竹筒自然還放在那裏,凱瑟琳支開了女官,抓起竹筒便喊聲保羅和荊明的名字,先是與保羅聊了一陣,問了一些今日的病情,聽到他說有了好轉,也就放心了,隨後便一直與荊明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情話,荊明一邊給保羅喂藥擦拭身子,一邊對著竹筒與她天南地北的扯著,自然也免不了給她講一些帶顏色的cheng ren笑話,隻把她逗得哈哈大笑,笑聲響徹整個山林,一具嬌軀前俯後仰,胸前不停起伏,韻味十足。這一聊便又是一天,凱瑟琳直到天黑,才依依不舍的與保羅和荊明說再見,藏好那竹筒,下了山去。

    這樣反複的過了五日,凱瑟琳每天上山與保羅聊聊親情問問病情,隨後大半天的時間就是和荊明情話呢喃,曖昧無比,激動不已。荊明的每一個無恥笑話都撩得她渾身燥熱,猶如螞蟻吞噬,仿似熱戀中的男女如膠似膝難舍難分,到了傍晚才回到營帳裏,累得倒頭便睡,腦海裏卻盡是荊明的聲音,倒也是沒有與其她幾個女人發生過多的衝突。

    到了第六日,也就是荊明和保羅上山的第九日,保羅在荊明的精心照料下,病情仿佛有了些好轉,這幾日的體溫也沒有那麽高了,嘴角紅斑已經愈合,臉上的痘子開始結了痂,身上的濃汁開始減少收縮,正如荊明所預料的一樣,他挺過了天花的並發症。

    這主要是來自保羅自身體內的抗菌能力,因為天花這東西能否治愈,關鍵取決於自身,一切藥物都是假的,保羅是幸運者,屬於那些極少數能挺過天花並發症的人群之一。

    這幾日,荊明天天與凱瑟琳煲電話粥,給寂寞枯燥的木屋生活注入了一支xing fen ji,她美妙絕倫的聲音就像是夜鶯一樣,輾轉纏綿溫柔無比,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帝王的清高,更是沒有勾心鬥角的浮躁,在他的麵前,那凱瑟琳就是一個戀愛中的小女子。

    因此他的心情也是特別的好,至少他得到了凱瑟琳的認可,女皇對他的仇恨仿似也沒有那般的強烈了,或者說女皇對他根本就沒有仇恨,根本就恨不起來。

    清晨剛醒,荊明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據說那是他跟聶峰學來的,是男人在青樓裏唱給那些mai shen的女子聽的。

    他伏在保羅身邊,小心翼翼的將那些脫落的痂皮一個一個都收集了起來,保羅睜開惺忪的眼睛,皺著眉頭問道:“荊明哥哥,這痂皮如此惡心,你收拾這些幹什麽?”

    “哥哥zi you妙用!”荊明嗬嗬一笑,花費一炷香的時間將所有的痂皮用布包好,塞進自己的懷裏,他覺得自己該做一件影響時代的大事,若是成功,必將流芳千古,造福人類。(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