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6安卉篇:安卉等同於白雪公主裏頭的後母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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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池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他扭過頭,望著喬金閔,下巴都沒合上:“哥,我不要住在這裏!”
喬金閔麵容冷漠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眉梢微攏,卻隻是短暫的片刻郎。
金池和安卉也算是認識,而他怕安卉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而一切也歸結於,安卉捉弄金池的手段幾乎從來沒有手軟過。
金池是真的怕極了安卉,在他的眼裏,安卉是漂亮的女人,可是,對於他而言,安卉也好比是白雪公主中那個惡毒的皇後。
“金池小朋友,別再往後退了,這後麵是樓梯,你也不怕一個跟頭摔下去,摔死了一了百了,要是摔出個半身不遂可就糟糕了。”
安卉瞧著金池懼怕自己的模樣,站直了身,雙手交叉盤在胸前,唇角翹起一抹弧度。
“你這女人怎麽這麽惡毒!”
金池紅著臉,瞧著靠在門沿口處的安卉,一張臉迅速的漲紅,又快速的被黑色籠罩鐦。
他的皮膚偏白,若是說和女人相比,都不為過,甚至可能還更要白上幾分也未必。
“你沒聽說過最毒婦人心嗎?”金池對於安卉而言,並不是一個討喜的存在。
金池是喬禦北的堂弟,而且打小就喜歡往喬家跑,安卉因為蘇念的緣故,和金池見麵的次數也算挺多的,這個比自己要小上五歲的小鬼,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就看出了這小子浪蕩公子的本性。
“哥,打死我都不住在這裏!”
金池氣的一張臉漲的緋紅,扭過頭看著站在一旁,雙手插在褲帶,一身挺括的西裝的男人。因為金池的嚷嚷聲,安卉這才想起這邊上還站著一位,喬金閔的麵色淡漠,也看不出什麽情緒來,安卉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喬金閔正巧看向她。
“哥!”
金池這輩子如果非要說最想躲得人,那估計安卉還真得排在第一個。
當初為了避開這號人物,他甚至都不敢往喬家跑了。
“你還想說什麽?”喬金閔抽回視線,看著金池有些孩子氣的表現,眉骨微攏。
如果是一個不知道情況的人,看到喬金閔和金池站在一起,絕對不會相信,這兩個人是兄弟。
雖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可是兩人無論是從性子上,還是從對人處事上,都絕對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哥,那……”金池看著安卉,雖然後者一直也沒什麽動作,可是金池還是對安卉帶著極度的恐懼感,說話的時候,平日裏舌頭都不打結,一遇上安卉就跟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個,大哥,你不是要住在這裏嗎,那麽你住吧,我可以再找一處。”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那我先走了……”
金池剛想腳底抹油,溜個徹底,一雙大掌卻很不客氣的扯住了他的後領,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透著清冷的從他的後腦勺響起:“就住在這裏,你睡臥房,我睡書房。”
喬金閔選擇公寓的時候,特意的選擇了秦西花園花園。
雖然是單身公寓,但是這裏也是黃金地段,為的還是交通便利,喬金閔向來行事低調,與金池的張揚總是形成鮮明的對比。
“哥,你讓我住在這?而且還是這女巫婆的對麵,你也不怕你弟弟我死於非命!”
金池對安卉,如今是從骨子裏升起的懼意,無法表訴,卻真真切切的不敢對安卉有靠近半分的想法。
金池還記得,自己十歲的那年,第一次著了安卉的倒。
對於蘇念,金池一向沒什麽好印象。
蘇箏和蘇念每每站在一起,金池都忍不住為蘇箏感到惋惜,比起蘇念的冷漠和孤僻,蘇箏的身上總是有一種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氣息。
自然而然,這樣的狀況下,金池對蘇箏的好感與日俱增。
在金池的心底,蘇箏必然是自己堂嫂的必然人選。
可是,卻沒想到,喬父對於蘇念的態度比任何人都來的好,還沒成年,喬父的言辭間便透露著幾分,自己的兒媳必須是蘇念的訊息。
有一回,金池瞧見蘇箏一個人哭的傷心,心裏心疼的緊。
雖然他當時也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小鬼,也或許是因為早熟,他瞧著蘇箏哭的梨花帶來的模樣,也跟著心疼的緊。
不管哪一點,蘇箏都算得上是一個大美人。
從脫了開襠褲進入幼兒班,乃至小學,升入初中,金池絕對是一個從小養成的情場高手。
兩人坐在一起,聊著聊著,話便聊到了喬禦北的婚事的問題上。
那時候的蘇箏模樣靦腆,提到喬禦北的時候,總會臉紅,羞怯的表情根本藏不住,可是每一回,那模樣也同樣帶著幾分惆悵。
金池是一個禁不起挑唆的人,十歲的孩子,家裏的老麽,在喬家也是同輩裏頭最小的了。
性子一急,便滿身怒意的朝著主屋跑了進去。
那時候的蘇念瘦瘦小小的,個子發育的也沒同齡好,十歲的金池都快趕上她的個頭,再加上金池發育的早,兩個人站在一起,乍眼一看,還以為是同齡人。
彼時的蘇念,正拉著安卉一起坐在客廳學插花。
喬父是一個極為愛花的人,在院子裏,可以見到一大叢的花種滿了整個院子。
加上喬父對蘇念的喜歡,蘇念也漸漸的覺得學習起了插花。
金池當時直接衝了上去,指著蘇念一通奚落,話語大半都是,蘇念配不上自己堂哥的一些話兒。
蘇念擰著眉,沒吱聲,一雙清澈的眸子盯著金池叉著腰,指著自己鼻子的模樣,連唇瓣都沒挪。
而當時的安卉,十五歲,卻張開了。
漂亮,也絕對是那種瞧著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五官精致,大眼睛,挺翹的鼻梁,皮膚白嫩,加上一張櫻桃小嘴,一顰一笑都足夠讓人看的一愣一愣。
她從沙發上站起,步態淑女的走到金池的身邊,手掌輕拍了拍金池的肩膀。
金池怒氣衝衝的進來,也沒瞧見還有一人。
轉頭的時候,便迎上了一張漂亮的臉,如果說蘇箏是那種柔弱的美,那安卉絕對是那種耀眼的美,特別是在她微笑的時候,比起蘇箏的柔弱,染著暖意的安卉絕對更勝一籌。
那一眼,差點沒讓金池看的楞的緩不過神來。
“金池是吧?”
當時的安卉笑的很燦爛,笑開的時候,臉頰上還有兩個小酒窩。
在金池愣愣的表情下,安卉麵容平靜的垂下了眸子,伸手隨手將手中的玫瑰花丟到了地板上。
金池裂開兩排整齊的白牙,正欲開口詢問。
安卉抬起頭,也像是迎合一般的微笑。
卻也在同時,利索的做著抬腳的動作。
一抬,一踢,一勾。
三個動作,力道絕對不亞於一個十五歲的男生。
金池張口的動作還進行著,雙腿卻是一個不穩,屁股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隻是這一摔不止屁股疼的像是被撕裂開了,屁股下的那些玫瑰花刺,那是直接穿透了那一條薄薄的褲子,紮進了肉裏。
“砰——”的一聲巨響。
伴隨著金池的哀嚎聲,連同一旁的古董花瓶也隨著金池過大的動作而碎裂了一地。
劈裏啪啦的一通,整個客廳瞬息間變得一地的狼狽。
“金池,疼嗎?”
瞧著摔在地上的金池,蹲下身子,雙手支撐著小巴,蹙著眉,紅唇微挪的出聲。
金池疼的臉色煞白,脾氣一下子也竄了起來,本想破口大罵來著,可是迎視上安卉水汪汪的眸子時,那心就跟化成了水似的,軟了下來。
“你,你故意踢我是不是。”
“我哪有,我隻是不小心滑了一下,才踢到你的,你好歹是一個男孩,怎麽可以這樣子隨便冤枉人!”
安卉擰著眉,老大不樂意的瞧著金池。
像是被卡住了喉結,金池被弄的一時間也轉過頭來。
“哎呦,先不說這個了,我扶你起來好不好?”
安卉睜著一雙黑白通透的眸子瞧著金池,露出純真無邪的笑容。
金池挪動了一下唇瓣,揶揄著張口:“那好吧,疼死我了,你輕點……”
說話間,安卉的手掌已經拉住了他的胳膊,金池瞧著胳膊上的手臂,瞅著安卉的側臉,想著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還沒等他完全從地上爬起來,手臂上的力道突然一鬆。
他整個人一屁股再次的跌坐了回去,位置和剛才的一樣準確無誤,玫瑰刺紮的,隻聽整個客廳,隻剩下金池的那聲淒厲的慘叫聲。(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