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34.燙豬……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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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晏紫汐猶如感覺被鋼釘從頭骨穿過,裂痛之餘還帶著震碎。
心海的潮汐覓覓漫漫,猶如站在懸崖邊緣,被一頭激浪拍如深海窠。
良久,她都隻怔大秋瞳看著空氣,直到唇角顫了顫,擠出一絲笑意。“是,是麽?那,恭喜他了……燔”
慢慢轉身,她一步步朝光亮處走去,走了兩步,想了想從懷中摸出一枚繡好的玉扣花結顫顫遞了過去。“雖然繡的不太好,也幫我給他吧。”
魏林凝視著她吃力的笑容,心有不忍。“郡主,還是算了吧,他不會要的……”
晏紫汐將粉嫩的唇瓣咬出一片煞白,深吸一口氣,帶著哽咽道。“去年的他也扔了嗎?”
“……”魏林沒有說話,那夜在洞口看見鬼影遞給了王爺一個東西,王爺抬手就扔進了山澗。
沉默讓她明白了過來,憋住眼淚,沒讓往下流,還是遞了過去。“給他吧,如果他要扔,告訴他,麻煩扔在同一個地方……”
說罷,她捂著嘴轉身離開,魏林知道她在哭,拳頭攥了攥,終究沒有上前拉住。直到看著她走到光亮處,一身湖藍朝服,宛如謫仙的楚祤出現在門口,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麽,然後他輕摟過她的肩,慢慢遠離……
……
等魏林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一月後,王爺又帶著人攻下了三座城池,進軍速度猶如鬼兵,踏進占領的樊州城州府後院的時候,看到衛海等人不太好的麵色,魏林心咯噔一跳。
“今夜?”
衛海難堪的點點頭,長歎一口氣,搖搖頭離開。
魏林看了眼衛海瞟向的方向,想了想走了過去,敲開屋門。
屋子內,一個少女正在梳妝,麵露喜色。
聽見響動後回頭,瞟了眼他身上服飾的顏色與象征官階的腰帶,明白是先鋒少將,起身嬌羞的行禮道:“見過大人。”
魏林輕蹙了下眉頭,又還是淡散開,問道:“你是被君上點的女子?”
“是,小女是樊州城左校尉……”少女唇角揚笑,忍不住心底難掩的激動,本來樊州城被破,她們一大幫子千金小姐被抓出來拎到行刑場的時候,全部都嚇壞了,可等騎著汗血寶馬一身墨袍如神祗般出現的男人的時候,她們所有人的心都靜止。
結果他看了一圈,最終眸光落到了她臉上,驅馬靠前,舉著馬鞭抬起她下巴,半眯銳瞳,冷傲的看了一眼,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就她了!”
冷漠如天山冰雪的麵容簡直比那女子還要雋美。所有人都聽過浮圖王君那戰無不勝,百年浮圖第一人,如今縱橫天下,傲視諸國的威名,但沒有一個人想到他居然生的如此絕魅,宛如不似凡人,孤冷的如天神,如閻君。
他隻說了一句,就驅馬離開,當有侍衛來帶她走的時候,她忍不住出聲問道:“帶我去哪?”
侍衛冷漠機械的回答。“君上看上你了,晚上侍寢!”
隻一句話,讓她成為了所有女子豔羨的對象,直至此刻,她的心都還在砰砰亂跳。
“不必說了!”魏林沒興趣聽她自報家門,隻掃了眼她那與小郡主眉眼幾分相似,又還比較青澀的模樣,淡淡囑咐道:“晚上君上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切記不要亂來,君上性情不定,別怪我沒警告你,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別做什麽飛上枝頭變金鳳的夢,終隻會害了你自己。”
說罷,轉身就走。
少女心咯噔一跳,忍不住問道:“敢問將軍,以前侍奉過君上的人都……怎麽樣了?”
魏林偏頭,峰唇冷漠的吐出兩個字。“死了!”
“哢!”少女的臉瞬白。
……
夜間,沐浴完的君凕走回屋子的時候,看著榻內膽怯的女孩,什麽也沒說,冰冷著臉靜靜的躺在了榻的外側,輕合上眼眸。
良久……
少女緊盯著他隻剩下清淺呼吸的模樣,閉上眼簾,似乎也卸下了一身的冷冽,溫潤的線條宛如一塊精雕在月色下的璞玉,美輪美奐。
慢慢,先前的驚悚也卸了下來,心裏的小忐忑的興奮又竄了上來。
侍寢
……他怎麽一動不動?莫不是等她……?
可身子剛動了一瞬,他比寒冰更冷的聲音就傳來。“安分睡裏麵,不要動。”
少女嚇的又一動不動,心底不解萬分,不是找她侍寢嗎?為什麽不碰她?
隨著時間推移,凝視著身邊男人那完美的俊顏,想著他那如天神般高不可攀的身份,心中總是有個種子在躍躍欲試,慢慢一寸寸靠近,直到指尖慢慢貼著榻觸碰上他的胳膊。
他淡啟薄唇。“滾開……”
少女愣了愣,不甘心的將身子又貼進了些。
“君上……”一聲嬌滴滴的話還沒說完,就在那個刹那,他赫然睜開了銳瞳,她幾乎沒有一瞬的思考時間,一陣勁風吹過,就被掐住喉管死死抵在榻上,黑夜中,涼風呼嘯,吹動的榻上緯簾飄動。
而他就如同地獄的魔君,冰冷的雙瞳不含半分溫度。
“誰允許你碰本王了?”
“……沒,沒,我錯,錯……”她說話很吃力,因為他的指尖在慢慢用力。
淩遲的死寂寸寸剝落著她的生命,呼吸越來越困難,而他卻露出一抹嗜殺的冷笑,帶著份譏諷的冷漠。
他真的就不明白,為什麽隻是想找個人安安靜靜的睡榻裏,陪他睡一夜,怎麽就這麽難,這些女人都怎麽了?聽不懂人話還是非要找死?
一個個就那麽渴望男人碰嗎?
冷吐出兩個字。“遲了!”
可就在他用力的哢斷她脖子的那個刹那,她手腳並用的掙紮中,從枕頭下吃力的拽扯出一個東西,飛快舉到他麵前。
月色下,白色的瓔珞上銀絲勾勒,那不是很平整的針腳,團紋刺繡下,墜著一枚白玉扣與長長的穗絡。
血液凝固,記憶點燃。
他指尖頓了頓,緩緩鬆了手,又在下一刹那更緊的掐住她的脖子,可就在使勁的那個瞬間,又緩緩放開……反複好幾次後,他終於甩開手,臉微微別開了一下,然後才慢慢接過。
“……”
他靜靜的看著玉扣花結不語,黑瞳越來越深邃,不知道為什麽,少女剛才從他眼底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水光。
直到他冰冷的聲音吐出。“哪來的?”
“你,你的一個,下下屬給我的,說是有人托他給你的,君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少女從驚嚇中回神過來後,哇一下就放聲大哭起來,先前臨死前的徘徊讓她終於明白那位少將的警告是什麽意思。
君凕蹙眉,泛出了不耐煩,可在垂眸間,看到她哭的極其可憐的模樣,腦海中又想起了一個每次麵對自己冷臉,一樣會嚇的膽怯,可憐兮兮的人。
夜,寧靜又悠遠,塵封了一年不願觸碰的記憶,好似就在刹那間被點燃。
良久,他都沒有說話,氣氛冷冽的讓少女膽戰心驚,直到他讓出身子,冷淡道:“你走吧。”
口氣冰冷,不含半分溫度,但少女如獲大赦,再也不敢思及其他,飛快的跳下榻,發了瘋般往外跑去。
直到一口氣跑出後院後,坐在走廊上閑聊的兩個人才收回眸光。
衛海靠著柱子,淡淡道:“第一個從君上手下活下來的人,看不出你還真救了她。”
魏林端起酒壺仰頭喝了一口,才無力的笑笑。“我倒從沒哪次這麽希望她死了。”
“為什麽?”
魏林朝屋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然後默歎一口氣,搖搖頭,沉寂下來。
衛海眸光眨了眨,點點頭,一臉黯然。
頓了一會兒,魏林跳下走廊扶手,朝屋子走了去。
漆黑的夜裏,燭火跳躍,魏林剛走到屋門口,還不等敲門,門就被“嘩”的拉開,君凕銳冷的眼半抬,將玉扣花結扔到了魏林手中。
“拿去扔掉!順道把林婉璃給本王叫過來。”
說罷,轉身就要進屋子,魏林頓了頓,將玉扣花結又堅決的塞了回去。“君上,她說,如果要扔,麻煩扔到同一個地方……”
君凕火了,將玉扣花結往院子裏一擲,怒吼道:“我就
想扔這裏怎麽了?她還要管我扔哪不成?她憑什麽!”
說罷,將門嗙的一砸,淩烈的怒嘯轉身,戾如狂龍。
“明年換魍魎去!以後你不準回皇都!同時,你違反命令,去領三十軍棍,本王倒看看,誰還敢再擅作主張跟她見麵!”
魏林不語,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因為君凕……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君凕了!
當林婉璃過來的時候,魏林也剛好受刑完,她蹙了蹙眉,走了過來。
“發生什麽了?凕怎麽好端端的罰你?”
魏林煞白著臉色,冷汗從額頭滾落,不著痕跡的避開她想關切的手,淡笑了笑。“無事,勞夫人掛心了!”
衛海在一旁急忙攙扶著魏林,也訕訕笑了笑。“有我在就行了,夫人還是去陪君上吧。”
林婉璃還是堅決的上前摸了摸魏林的後腰,確定沒傷到筋骨後,從袖兜裏掏出一瓶藥遞了過去。“家中祖傳跌打藥,早晚各敷半個時辰,效果奇佳。”
衛海幫接過,看著魏林別開頭的麵色,笑道:“好,我去幫他!”
說罷,就架著魏林離開,林婉璃頓在原地,無奈的搖搖頭。“凕這又是發哪門子瘋?”末了,轉身朝那邊屋子走去。
直至走遠後,魏林與衛海才對視一眼,都明白先前兩人的那聲“夫人”叫的心不願,卻也隻能各自歎息的別開頭。
頓了頓,衛海勸道:“算了,林姑娘人也不錯,知書達理,善解人意,救了王爺的命不說,還陪著王爺征戰沙場一年,癲苦勞頓從沒一句怨言。若沒她,恐怕現在王爺還沉浸在酒壇中醉生夢死的醒不過來。於情於理,都比小郡主對王爺好太多了,認了吧。”
魏林沉默不語,腦海裏想的卻是晏紫汐那強忍住的眼淚,忍了良久,才緩緩問道:“如果……小郡主喜歡王爺呢?”
衛海手一頓,僵直在了原地,偏頭看著魏林不似玩笑的認真。“不會吧?這馬後炮打的也太響了吧?”
又沉默了一會兒,衛海鬆開手,慢慢錯開身子。“你……不會也想讓我挨頓打?”
魏林依然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衛海,頓了很久,衛海才悶悶歎息,算是認栽。“哎,我們這為他們操碎的心思,受苦的命!”
魏林默默補充了句:“還有受傷的屁股……你再不來扶我,我就站不住了。”
“哦,好!”衛海急忙扶著魏林離開。
柱子後,一個披著墨色披肩的俊秀男人挑挑眉,輕哧一聲。
第二天,當魍魎去見王爺後,沒過多久,就傳出了王爺的下令,衛海也不準再回皇都。
當天夜裏,衛海跟夜魅發牢***,要不是魏林說的,小郡主忍著哭,忍的很傷心,他才想去幫幫忙,可還沒開始就被罰了!
夜魅頷首,說他去試試看。
第三天,魍魎又去見王爺後,沒過多久,就傳出了王爺的下令,夜魅也不準再回皇都。
當天夜裏,夜魅跟鬼影抱怨,說要不是聽衛海聽魏林說,皇宮裏聽到宮女在私下聊天,說郡主好像不想嫁六部尚書,一年了,所有待嫁前的準備,她都不願參與,每天除了看書什麽也不做,也鬱鬱寡歡的不怎麽笑,而且當初在茶青會,郡主抗旨第三次才接旨。他才不會想去幫幫忙,可還沒開始就被罰了!
鬼影頷首,說他去試試看。
第四天,魍魎再次去見王爺後,沒過多久,就傳出了王爺的下令,鬼影也不準再回皇都。
當天夜裏,魍魎心滿意足的躺在榻上,哼哼冷笑。
讓你們一天想背叛王爺,還想害王爺!我才不會讓你們得逞!
突然!四道冷風竄來,魍魎幾乎沒反應掙紮,就被點了數處大穴。
看著麵色陰冷的幾人,他眼珠子左轉轉,右看看,繃嘴道:“你們想幹嘛?”
“幹嘛?”衛海沒好氣的肚子上揍了一拳。“你這林婉璃的狗腿子!沒事就瞎告狀,害得老子們再也回不了皇都了!說!你都跟王爺怎麽說的!”
魍魎忍著疼,又動不了,悶哼一聲,卻依然堅持原則,毫不妥協的蹙眉道。“林姑娘本來就比那死丫頭好多了!是你們賊心不死!怎麽說的?哼,你們說的我都告訴王爺了!想回去
幫那丫頭再來禍害王爺,門都沒有!”
夜魅挑挑眉。“你全說了?”
“全說了!一字不差的都說了!否則王爺怎麽能看清楚你們這些陽奉陰違的人!”
魍魎說的傲嬌,卻換來其餘四人麵麵相覷後,唇角不自覺勾起的弧度與眼底邪惡的小光芒。
等魍魎意識到什麽不對勁,為什麽四個人都露出心領神會,心滿意足的笑容的時候,他嘴裏就被塞進來一塊帕子堵了個嚴實。
衛海笑道:“那既然你如此害我們,也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罷,魍魎看著自己被架到了另外一個屋子的熱水浴盆邊,放上木板床,褲子被一把歘了下來。
屋子裏還燃著爐子,架著水壺,在咕嘟咕嘟的燒著熱水,很快,最後進來的鬼影又端進來一大盆冰塊,放在了旁邊。
魍魎瞪大雙眼,嘴裏發出嗚咽。
嗚嗚嗚嗚,你們幹嘛!
衛海好似明白他在想什麽一樣,眯眼一笑,拍了拍他的臉,笑道。“燙豬……拔毛!”
“嗚嗚嗚嗚!”魍魎聽到後,瘋狂掙紮。
魏林笑笑。“這是小郡主發明的,去腿毛最是實用,魍魎兄來的遲,沒試過,滋味很銷.魂,今夜可好好體會一下。”
說罷,取過帕子在極燙的熱水浴盆裏擺了擺,輕輕搭在了魍魎腿上。
“嗚嗚嗚嗚!”灼燙讓魍魎瘋狂偏頭,嘴咬緊帕子,差點眼淚迸出。
衛海偷笑一瞬,擺擺手道。“哎!順序錯了,應該是先冰敷!”
說罷,掀開帕子,二話不說,就將一塊冰塊貼著腿幹骨瀟灑的摸了過去。
“啊啊啊啊!”瞬涼讓魍魎雙眸怔大,青筋蹦起,全身順著脊梁骨發出顫抖。
“不對!先熱敷!”魏林又取過一塊帕子,似乎覺得水不夠燙了,掂過水壺加了滿滿一壺沸水,極度酸爽的燙了一次,看著那嫋嫋熱氣嘖嘖搖頭。
“哪裏!先冰敷!”衛海笑的快岔了氣,憋了一小會兒,又丟開帕子,上了冰塊,看著那燙的火紅的腿幹骨發出熱烙鐵遇冷水的滋滋聲,全身毛孔無一透著舒爽。
“嗚嗚嗚嗚嗚!”魍魎就在冰與火之間一下豎直全身毛孔,一下後襟發涼。拳頭緊握,就差***。
而等終於魏林跟衛海玩夠了後,魍魎就感覺跟從地獄走了一趟,僵直的脖子終於重重落下,全身力氣近乎到無。
而下一瞬,他腦海一陣刺痛,雙眸更瞪的比牛眼睛還大,全身蹭紅,整個身子弓成蝦,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因為夜魅在舉著細線有條不紊的卷著腿毛,那感覺簡直……
每根汗毛都立直了在疼。
等夜魅拔幹淨左腿的腿毛,魍魎感覺剩下的半條命隻剩下一口氣了,看著隻在他右腿上敷不知道什麽東西,冰冰涼涼的鬼影,投去了感激的一記。
鬼影跟魍魎對視一眼,放下膠碗,內力迸發,讓其瞬間凝固,然後衝其嘿嘿一笑。一下子揭開了幹膠。
“唔!!!!!!!!!!!!!!!!!!!!!”
魍魎雙眸瞬間瞳孔放大,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
一刻鍾後,看著半死不活的魍魎終於緩過來氣,衛海冷笑一瞬,拔出了帕子,開了穴道。
魍魎抽著疼,鑽心兒的疼,看著光潔如女人般的美腿,眼淚更加碩碩而流。
偏頭看著四個人。“你們……!”
衛海幽魅一笑,靠坐在木板邊。“怎麽樣?魍魎兄?”
魍魎大口喘著粗氣,怒視著四人。“你們到底想怎樣?”
“不怎麽樣!今年年底回皇都的時候,你幫我們把信給小郡主帶到,同時把她的信偷偷帶回來,不準經過信使的手!不準告訴王爺!見到她的麵,不準加油添醋的胡扯,尤其關於林姑娘的事!”
“不!你們這會害死我的!”魍魎知道反抗已經沒了用,可這不是更要他命嗎!
衛海雙手一攤,甚是無奈。“哎,沒辦法,誰讓我們本來想自己回的,主要是魍魎兄你將我們一個
個都拉下了水,隔斷了回去的機會。”
魏林嗤笑。“唉,怎麽能這麽說?明明是魍魎兄忠心護主,又愛護兄弟,願意一力承擔所有事情。”
魍魎怔了怔,終於反應過來! -妃常狠辣,黑萌學不乖
感情這一開始就是個陷阱,這四個混蛋不但借助自己的口,將死丫頭的一切情況匯報給了王爺,還以這種方式躲過未來挨揍的可能,把自己推上了挨揍的路。
這一下,他照做了會挨王爺的打,不照做,會挨他們的揍,最主要!
他們在逼他背叛王爺!
怒火中燒,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幹!”
反正腿毛已經沒了,大不了就是拔胳膊,再忍一次就完了!他就不信他們能拿自己怎麽樣!
“是麽?”衛海幽魅一笑,探過手在他檔上對著某物彈了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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