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振強在群裏講了個故事，講的江立心癢癢。

    “要是下次江小嫻……呸，齷蹉，變態！”

    給了自己一巴掌，江立開始老老實實做魚湯。

    魚湯做好，江立一手擀麵杖，一手電飯煲走出廚房。

    “……”

    看到他的樣子，餐館內一瞬安靜，接著便是各種爆笑。

    “哈哈哈哈哈，這就是價值五萬塊的魚湯？是要笑死我嗎？”

    “兄弟姐妹們，我們期待已久的魚湯終於出來了，對，大家沒看錯，就是大佬手裏的電飯煲，什麽電飯煲用什麽食材才能熬出五萬塊的湯？啊，不對不對，一碗五萬，那一煲起碼二十五萬，大家猜一下，什麽樣的湯才能值一煲二十五萬。對，這位兄弟說的隊，加上江小嫻，那就絕對值，有沒有兄弟想要的？我現場給預定。”

    ……

    “把魚湯分一下。”江立把電飯煲交給走過來的風小甜，提著擀麵杖走向熱情直播的青年。

    “大家看看，聽到我的話，我們的廚神大佬已經過來了，大家竹子飯團飄起來，下一煲魚湯我給兄弟們定下來。”直播青年看到江立走向自己，更加興奮，手機鏡頭特寫江立，說話聲音再高。

    江立做魚這段時間，通過直播江小嫻，薛佳這些美女和其他青年，他直播間的觀眾爆發式的增長，成為網紅已經觸手可及，在觀眾的慫恿下和在網紅夢的衝擊下，熱血衝頭，那是什麽話都敢說了。

    江立走近青年，隨手拿過手機，鏡頭對著自己，咧開嘴直播道。

    “大家好，我叫江立，湯什麽的，大家就不要惦記看了，今天我給大家直播擀麵杖擀大臉。”

    “大神好！”

    “大佬好！”

    “兄die，能傳授下怎麽忽悠妹子嗎？我也會做飯？”

    江立說話的時候，直播間彈幕也在一瞬爆發，彈幕從左向右，那是如排擠著出來。

    這人氣確實高了！

    “你要做什麽？”聽到江立的話，眼睛掃一眼江立手中的擀麵杖，李帥陽腿不自覺的軟了一下。

    “大家提神看手機，千萬別眨眼了！”江立左手舉高手機，盡量讓鏡頭展現更多。

    然後——

    右手擀麵杖一下翻轉，接住另一頭後，便是呼嘯的直砸李帥陽的臉。

    呼！風嘯聲！

    砰！

    擀麵杖砸在李帥陽臉上的悶響。

    “嗚！”

    李帥陽痛叫都發不出，身體側倒退而去，空中有數顆牙齒和拉長的血水。

    嘲諷他江立可以，質疑他江立騙人也可以，但不能拿江小嫻來說事，拿江小嫻說事，那原本的打腿計劃，就會變成現在的打臉。

    “握草，真打啊！”

    “牛嗶！”

    “這牙齒都飛了啊！”

    “主播這t是犯罪啊！”

    “110，110……”

    江立的直播鏡頭把握的很好，這一杖結束，直播間的彈幕直播爆滿。

    “這擀麵杖擀臉不錯吧？來來來，竹子和飯團刷起來，想看擀麵杖擀人的，不要停下你們的熱情！”

    江立不看李帥陽一眼，直播間直播一句，提著擀麵杖就朝另一個人走去。

    這個人叫曉明，也在這裏做直播，沒用江小嫻來博關注，但嘲諷江立卻也不遺餘力。

    江立拿著電飯煲出來的時候，他的笑聲就是最大的。

    江立一擀麵杖打爆李帥陽的嘴，整個餐館在一瞬安靜，江立的直播聲在飯館響起，每個人心中都打了一個顫。

    辛曉明看到江立提著擀麵杖走向自己，臉色一瞬黑白變化，想走又覺得丟臉，不走又害怕嘴被打爛，一瞬猶豫便是聲嘶力竭的喊叫。

    “你要做什麽？你這是犯罪，你會坐牢的，絕對牢底坐穿。”

    辛曉明的叫聲很大，江立卻像沒聽到一樣，直播間淡然直播道，“大家看到別人手上開著直播的手機了，別人是個主播，人氣還很高，他直播間的兄弟姐妹現在肯定在呐喊，在刷禮物的支持他別慫，大家禮物也別停，氣勢上我們不能慫給對方，來，大佬刷個佛跳牆，我去擀他腿。”

    “握草，還來！”

    “6666666”

    “這直播66666”

    “大佬，請收下我的膝蓋！”

    “我是劉三炮請陽陽哥一個佛跳牆，大家快來搶紅包！”

    直播間裏一條醒目的彈幕橫移而出，觀眾數量再一次增長，江立笑著直播道，“感謝劉三炮的打賞，精彩馬上到來，千萬別眨眼。”

    “握草你。”

    江立完全不把辛曉明放在眼裏，也不怕威脅，辛曉明看一眼自己直播間內排著出來的‘主播別慫，幹他’，腦袋裏血一熱，抄起身後的凳子就朝江立腦袋砸去。

    你不怕警察，不怕坐牢，難道老子怕了？

    辛曉明內心在呐喊。

    呼！

    辛曉明砸出的凳子在呼嘯。

    好吧，這些都是為了烘托氛圍，事實上，辛曉明的動作很快，快到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相比於江立，他這個動作還是慢了。

    辛曉明抄起凳子砸下，江立的身體橫移，側身躲過砸過來的凳子的同時，手中的擀麵杖也已經掄出。

    砰！

    “啊！”

    凳子砸到地上的聲音和擀麵杖砸到腿上的聲音混合成一聲爆響，緊接著便是辛曉明衝破天際的叫喊。

    這一杖，辛曉明不殘廢，但幾個月下不了床是肯定的。

    江立沒看哀嚎的辛曉明，直播鏡頭調整到自己，直播道，“這一棍還不錯吧？劉三炮兄弟要是覺得可以，再刷一個佛跳牆，要是覺得不可以，那就刷上兩個佛跳牆，隻要有佛跳牆，主播我就再表演一次。”

    江立話落，目光定到另一個青年身上，而也在這一刻，直播間連刷五個佛跳牆，其中有三個是‘我是劉三炮’的。

    “小嫻，你弟弟是不是瘋了？”鄧大福縮到江小嫻身邊，拉上江小嫻的衣角，江立這表現，嚇到她了。

    江小嫻眉頭皺著，江立的表現出乎了她的意料，和那做出來的魚湯一樣，都超出了她的意料，但是，想到曾經那個自稱是自己親爹的老道士，她又覺得江立這種變化並不算誇張。

    那年她十五歲，那個老道士從五層高的教學樓上跳到她麵前，一臉怪異笑容對她說，“我是你親爹，我來接你去山上修行。”

    “親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