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重識高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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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跪拜謝恩,心中慶幸獲得重生的時候,一陣罵聲在身後響起。
“無謀莽夫,無膽鼠輩,無義之徒,還有什麽臉麵活在這個世上!”
我努力的扭轉脖子,去看這罵人的究竟是什麽人,竟然一連用了三個“無”字,還真是有點文采。剛轉過頭,一口吐沫重重的吐在了我的臉上,尼瑪,古代也有吐口水事件呀!
我掙紮著想起來,可是長時間的束縛,使我雙腿麻木,早不太聽使喚,一個錯步,摔倒在地上。一眼瞟去,原是一文人打扮,憑著我的記憶,這個人應該就是呂布唯一的謀士陳宮了。忠心為呂布策劃,呂布卻總是自以為是,不加重視,落得兵敗被俘。怪不得那麽痛恨呂布,尤其見到自己辛苦追隨的明主,竟如喪家之犬,拜服自己身心痛惡之人,內心中的不滿與憤恨一時間急速的噴發出來。
想到這裏,我默默停止了掙紮,罵吧,好好出口惡氣吧。呂布呀,呂布,我真是沒用言語來形容你了,做人真失敗!
“撲通”一聲,高順倒在了地上。我心一驚,不是吧,剛求過情,你千萬不能掛了。
候成到跟前用手試了試說:丞相,高順昏了過去,要不要先鬆開去軍營醫治?
曹操微微點了點頭。
侯成等人將高順抬下城樓。看不出,侯成,還算有些情誼,心中為高順祈禱,千萬別出漏子,一定要挺住。
曹操見陳宮被人押來,大笑著說:一別數年,公台一切還好?
陳宮把頭轉向一邊,看也不看曹操,冷冷的說:你心術不正,我不想給你說話!
“哈哈,說的好,曹操說,我心術不正,難道呂布心術正,現在連你的主子都投靠了我,你還不快快作出決定?”
陳宮沒好氣的說:呂布雖然一般,但不像你那麽陰險狡詐!
曹操略帶嘲笑的說:你自認為足智多謀,今天怎麽會落在我的手裏?
陳宮狠狠的瞪著我說:恨他不采用我的計策,要是聽我的,不一定誰會敗呢!
我與陳宮四目相接,看出陳宮眼中流露出無奈和痛恨,心裏發虛,不敢再次對視。
曹操還是一臉笑容:今天都這樣了,公台還有什麽打算?
陳宮死死瞪著曹操,朗聲說:今天隻求一死。
我心裏一陣抽搐,為什麽忠臣都那麽直腸子呀,難道隻有死才能解脫,才能不負忠義之名聲?
曹操指著城樓下一幹被俘虜的家眷,說道:你死了容易,但你的父母妻子兒女呢?
陳宮平靜的說:用仁孝治天下的,不害別人的親屬,不絕別人的後代,我既然被你抓了,隻有死了。
然後大步朝樓下走去,我想不能這樣,高順經我求情,已經豁免,不管如何,陳宮也不能這麽就掛了,我要讓他們知道現在的呂布,也就是我是怎麽一個人。
我動情的喊了一聲:公台留步。
陳宮身子一震,但仍沒收住腳步。我用盡全身力氣,大喝一聲:公台,何必一定要死?
陳宮停住,頭也不回的說:主公也許可成就一番事業,宮命中注定先行一步,望主公好好保重身體。
我絕望的看著陳宮下樓。不能這樣,記憶中三國裏,對呂布忠心的除了高順就是陳宮,像張遼等人都是有奶就是娘的主,一定要保住他,不然我要發展,舉步維艱呀。
我一時不知從哪來得力氣,竟然站了起來,向陳宮吼道:公台不可輕生!
然後急切的懇求曹操說:主公既然想要用他,可以先留著他,有我來勸說。
曹操顯然也不想把陳宮就這麽殺了,隻是礙於麵子問題,如今有我這個台階下,便叫人前去暫緩行刑。
“哈哈,劉備大笑一聲,拍掌道,妙哉,妙哉!”
“玄德,曹操猛的一喝,旋即眉頭舒展,想必劉備的兩聲‘妙哉’使他想透了什麽,何來妙哉?”
劉備眼珠一轉,恭恭敬敬的向曹操一拜,說:呂布先前保得高順不死,現又欲保陳宮活命,這兩個都是他的心腹,隻怕另有所圖!
曹操還是一臉的笑容,頓了頓說:公台既然決心要死,我又是他的老朋友了,這個事肯定要滿足他,奉先就不必求情了。
我知道陳宮的命運不是我能改變的了。我不能改變所有曆史,很慶幸能保住高順。劉備還是顯得事不關己,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得微笑。
曹操身後那文人湊上前來對曹操耳語幾句,曹操大笑說:溫候既然已經跟我了,左右,還不趕快給解開繩子!
士兵七手八腳將我繩上的繩索解開。繩索拿掉了,猛然間我感到通身是那麽的舒暢,這種感覺好像從來都沒有過。感覺身上有一股力量不斷的四處亂串,一時間精神爽朗。
想起好像張遼還沒登場,按理來說應該來了,剛有想法,又一隊士兵推上來一個武將。
“丞相,張遼帶到。”
果然,曹操首席大將來了。
曹操用手指著張遼對眾人說:這個人挺臉熟的嗎,好像在哪裏見過!
張遼冷冷的說:濮陽城中曾經碰到過,怎麽可能不記得了?
曹操拍掌大笑說:你原來也記得,濮陽一場大火幾乎使我喪命,真是場好火呀!
張遼正要反駁,卻見我在一旁站著,一時呆住,眼中顯出一絲不滿,我心虛的低下了頭。
曹操看出張遼的疑惑,清了清嗓子說:奉先現在已經投我帳下,你難道還有什麽想法嗎?
張遼拜倒說:遼不才,願效力丞相。
劉備上前恭喜說:恭喜曹丞相得到城池,又收了良將,隻是將若不同心,隻怕不利。
這個大耳朵還在挑撥離間,真是不懷好意。
“玄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曹操說完起身,示意眾將領回營休息,以待晚宴。
眾將紛紛回軍中休整,出乎意料的是,曹操並沒有專門派人跟著我,也許這就是曹操的用人之道吧。
麵對陌生的城市,我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裏,無意中跟定了那個剛才在曹操耳邊說了幾句的曹將。
曹將見我跟著他,停了腳步,笑了笑的說道:奉先兄剛才巧舌如簧,著實讓公明意外,現在為何一言不發?
公明?我愣了一下,難道是徐晃,徐公明?曹軍裏和呂布私交很好的好像沒有吧,這個公明到底是誰呀。不過別人幫你說好話,客套是不可少了的。
“多謝公明兄美言,不然我的性命早就難保。”我尷尬的看著這個曹將,拱了拱手,還是不敢確定他是不是徐晃。
“徐將軍,張遼跟了上來說:曹丞相有事請你前往,呂將軍我來陪同即可。”
聽到張遼一說,看來真的是徐晃,我跟徐晃道別,對張遼說:文遠。
張遼聽到後一愣,湊近我說:主公很久沒有這麽稱呼我了,我沒聽錯吧?
眼睛裏閃爍著一些琢磨不定的東西。我心納悶了,呂布不稱呼你的字,還能怎麽叫你,連忙對張遼說:連日征戰,我太疲憊了,一時頭腦不太清醒,莫怪莫怪。
“主公,張遼壓低聲音說,蔭澤兄昏了過去,曹丞相特許我陪你一同前去探望。”
“蔭澤兄?”
“就是高將軍呀,張遼疑惑的看著我,主公怎麽了,讓遼有些看不懂了。”
“哦,哦,我拍了拍腦袋,連日征戰腦子有些混亂,還請文遠帶路前去。”
張遼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默默在前麵帶路。領我來到一處宅院。高大的院牆,威武的大門,十分的氣派,應該是官員或大戶人家的房產,我仔細觀察了下,門頭上大書二字“呂府”。
我不由笑道:哈哈,難道蔭澤在我府中休養?
張遼詫異的看著我,好像我是一個從未謀麵的陌生人。我一愣,怎麽,難道又錯了,還有其他呂姓將軍?
“主公難道忘了,張遼鬱悶的說道,因為蔭澤兄有功,這個府邸早就賞賜給他了。”
我打著哈哈說:極度疲勞,腦中有些混亂。
張遼帶我進入府中,淡淡的說:主公好像變了。
我心裏一驚,脫口而出:變了,哪點變了?
張遼考慮了下說:隻是感覺變了,至於哪點變了,說不上來,不過主公今天說的話,確實令遼驚歎。
我心想,張遼果真心思細密,怪不得能成為曹操首席大將。這個時代也是靠腦子的。說話間,來到了高順榻前。高順見我前來,慌忙要讓從人扶起行禮。
我急忙製止說:不要起來,好好養傷。
張遼看了高順一眼,又看看我說:你們慢慢細談,曹丞相還有事,我就不陪著了。
我連忙說:文遠慢走。
張遼點點頭,算是告辭。我想,不知張遼與呂布有何過節。曆史中,張遼因呂布敗亡投靠了曹操。而如今身為呂布的我依然存在,張遼會不會跟我大展宏圖呢?現在問不了那麽多,陳宮已經掛了,先把唯一對我死心塌地的高順為好再說。
我看著虛弱的高順,動情的說道:蔭澤身體還好吧,沒什麽大恙吧?
高順一臉激動,硬撐著起身,壓低了聲音說道:今天主公舍命相救,順萬死不能報答。
我忙把他按下,歎了口氣說:可惜沒能救得公台,如果救得公台,我就心安了。
“哼,主公還是那麽的信任陳宮,高順冷笑一聲,真的以為陳宮沒有二心嗎?
“難道公台另有所圖?“
高順慢慢躺下說:主公難道忘了以前在河內時發生的事情了嗎?
史書記載,當時呂布在河內時,郝萌起兵造反。曹性與郝萌交戰,砍掉郝萌一條胳膊,獲得勝利。呂布問還有誰同謀。高順說有陳宮,呂布因陳宮為唯一謀士,寬恕了他。
高順見我並不說話,又問了我一遍:主公忘掉了?
我一怔,笑笑說:已經過去的事情了,就過去了,不提那些不愉快的。
高順歎了口氣說:我曾經告訴過主公陳宮靠不住,可主公總是不信,這次下邳之戰,如果不是他強烈要求死戰,也許我們的處境會好很多,我總感覺他並不是為主公而想,凡事都是以自身利益出發。
我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說:我軍缺少智謀之士,出謀劃策隻能依賴他,再說他除了河內那次外,一直也沒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想反正陳宮已經掛了,什麽屎盆子往上麵狠扣就是。
高順苦笑說:但就是從那時起,陳宮常在主公麵前提起說我的不是,主公似乎很相信。
想到關於高順的記載:“布知其才,而不能用,以魏續統領其軍,待交戰時,定順帶兵”。呂布那麽對不起高順,高順竟然還一如既往的跟隨呂布,這需要多大的忍耐和多麽的忠誠!
我尷尬的說道:以前確實讓陳宮蒙蔽了,對你太過苛刻,確實是我的過錯。相信我,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高順一聽,激動地說道:我相信主公,甚至從未怪罪過主公,無論主公如何對待。這次白門樓冒死救順,就是主公對順的最大信任!
我不知該說什麽安慰他,四隻大手緊緊相握,兩雙眼睛閃爍著信任。
看到高順頭上冒出了虛汗,知道他恢複的還很差,我擺擺手示意他好好躺著,算是告辭。
出了“呂府”,哈哈,應該為高府。站在台階上,我想該回家看看了,想到美女貂蟬,不禁流下了口水。嘿嘿,可是四大美女之一呀!
呂布死後,家眷被曹操接回許都。如今身為呂布的我既然沒掛,那麽家眷應該還在城中。猛然我想起一個問題,呂布家在什麽地方,貂嬋什麽樣子,我怎麽能分出到底誰是誰呀?搞不好能把一個丫鬟當成貂嬋,把貂蟬當成丫鬟,畢竟從來沒見過貂嬋,再說現在流傳的貂嬋的畫像眾多,誰知道是不是憑空畫出來的呢,不覺感到萬分苦惱。
正躊躇間,雜亂的馬蹄聲響起,一聲馬嘶,驚醒了胡思亂想的我,夏侯敦帶著衛兵來到了我的麵前。
“呂將軍果然還在這裏,曹丞相讓我前來請你赴宴。”
看來,曹操也不是吃素的,既不讓你感覺看的太緊,也不讓你無拘無束,好一個馭人之術。
我滿臉堆笑的對夏侯敦說:怎敢勞元讓兄親自前來,我這就去,還請前頭帶路。
夏侯敦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說:看來丞相還是很欣賞你的,跟我來吧,你隻要不生二心,我等兄弟不會為難你的。
我忙奉承著說:曹丞相那邊還請元讓兄多美言幾句。
顯然不論什麽年代,好話人人都愛聽。
夏侯敦一改本著的臭臉,笑了笑說:呂將軍果然會做人了,能不能在曹丞相麵前說上話,看你的造化吧。
我恭謹的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元讓兄先行,我隨後跟著就到。
“丞相要我親請呂將軍,我怎麽可以先走,呂將軍似乎還沒坐騎吧?夏侯敦看了看,對隨行的一人說,你將馬匹讓給呂將軍,步行回去。”
那兵將馬牽到我的麵前,我看了有些心虛,說實在的,馬看得多了,但還真沒騎過。
看我愣在那,夏侯敦一愣,旋即說:呂將軍用慣了好馬,不願騎劣馬吧,暫且委屈一下。
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我哪裏會騎馬。想學影視中的鏡頭,不過仔細一看傻眼了,沒有馬蹬,想起這個時代還沒有達到那麽先進,不過還好,呂布本身身材高大,加上這親兵的馬也不算高,抓住韁繩,猛地一跨,上來了。夏侯敦見我上馬來,來到我跟前並排前行,還好慣熟的軍馬,中規中矩,就是沒有馬蹬,兩腳懸空很不舒服。我暗想,有空得給加上,不然要累死人的。
來到臨時相府,曹操令我坐在張遼身邊。我學著他們端坐著,別說,真不是人幹的事,全身的重力壓在後腳跟上,腳掌一會就麻木了,真想站著或坐著,但看到他們都老老實實的跪坐著,心一橫咬咬牙,既來之,則安之吧。四周掃掃,發現左右兩排都已坐滿。並沒看到大耳三人,感覺有可能是曹軍內部聯誼會議。
唯有夏侯敦身旁有一空位,我想難道為高順準備的?抬眼望去,張遼往下侯成,宋憲,魏續一幹人等,一個個神情肅穆,都不正眼看我,也許是不敢吧。看看身旁的張遼,也是沉默不語,正襟危坐,一臉的端莊。看來初到曹營,張遼還是比較謹慎的,侯成他們也是偶爾以目相視,我隻有呆呆坐著。
過了一會,徐晃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跪拜曹操說:晃來晚,不過交代已經完成,還請主公放心。
曹操見人都到齊,大笑一聲,舉杯說:今日打下下邳,我並不是怎麽高興,高興的是得到了奉先,文遠等人。今天高將軍身體有病,不能前來。奉先,文遠,上前聽封。
我和張遼忙起身立於中間,趁機活動下麻木的腳踝。
曹操一本正經的說:封奉先為中郎將,賜爵還鄉候,為下邳太守。三月之內平定東海寇,招安泰山賊。
我想還還鄉團呢!剛封了官就給任務,曹操呀,曹操,果真是有祿必有勞啊。
“封文遠為中郎將,賜爵關內侯,隨我回許都。”
“高順封為中郎將,賜爵關中候,亦隨我回許都。”
啊,高順一走,那我更勢孤力單了,不行,我得爭取一下。這仗下去,呂布手頭應該沒什麽兵了,更別提將領了,再沒個忠心且了解情況的在身邊,別說東山再起,就是生存下去都是舉步維艱呀。
我忙叩拜謝恩,對曹操說:主公,高將軍身染重病,恐怕不能長途奔波,待他養好傷再走也不遲。
曹操點點頭表示同意。又喚侯成等一幹人等聽封,皆封為列候。侯成等人喜不自禁。曹軍各位將領,想必也是很久沒有得到放鬆了,一時間呼兄叫弟,吃的不亦樂乎。
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麽看到這些二五仔就煩,因為,我既沒搶過他們的小妾,欺負過他們的老婆,更沒處罰過他們,而且也沒和他們有什麽瓜葛。也許呂布骨子裏的一些東西還保持著原來的狀態。
於是借機到對麵飲酒,順便交流下感情,鞏固曹操對我的信任,不時走動也能使得我被壓迫的腳掌得到休息。曹軍眾將中,我唯一熟悉的就是獨眼夏侯惇了。我起身先敬過曹操,然後來到夏侯惇身邊,和他大喝。至於徐晃,,我真不清楚和他的關係,貿然套近乎的話,就怕得露陷。徐晃似乎也在避嫌,並沒有邀我喝酒而是同張遼他們喝的不亦樂乎。
幾杯老酒下肚,竟是如此甘醇,沒想到古代的酒,比正宗茅台還要好喝。想想也是,這個時代沒有汙染,天清水秀。純糧釀造,絕對的綠色食品。越喝越有量,隻是沒想到,夏侯惇這小子酒量這麽差。沒喝多少,便已經醉倒,令我大失所望。而旁邊的曹氏兄弟也是弱不禁風,沒幾下就喝倒了。
正當我要四處打量,尋找酒友的時候,一黑臉將領來到我跟前。粗聲粗氣的說:聽說奉先酒量大,特意來賜教。
跟夏侯惇喝酒的同時,我已經基本上識別了曹操軍中的諸位大將。可惜的是,像夏侯淵,典韋等將領並不在,也許根本就沒隨大軍過來。畢竟曹操的老家還要有人守護的。這個黑臉的是許褚,沒想到他竟然敢來鬥酒,好好好,正好會會你的酒量。
我大笑一聲說:既然虎癡來了,那得用壇才夠量。你說是不是呀。
許褚先是一驚,隨後笑著說:奉先知道我的綽號?
“許將軍勇冠三軍,誰人不知,何人不曉呀,聽說酒量在軍中也是數一數二,不知道是不是有假?”
許褚被我這高帽一戴,加上輕輕一捧,再來一拍。高興極了,拍著手說:奉先兄說話非常受聽,我喜歡。就換成大壇,今天一定要陪我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聽他說到不醉不歸,我想起還不知道怎麽回家呢。不過醉了好,至少不用歸,因為我不知道該歸哪裏,說不定醉了,真有人把我送回去,省的我跟無頭的蒼蠅一樣,四處尋找。
“既然虎癡兄如此抬舉,布先幹一壇!”我不知哪來的豪氣,一口氣,將一壇陳釀灌下。
“奉先兄爽快,許褚見我一壇喝下麵不改色氣不喘,不由讚服道,褚定痛喝此壇。 -呂布再生
一仰脖,整壇老酒,直灌入肚。一個酒嗝隨即打出。
“哈哈,許褚尷尬的笑笑,比起奉先兄還是有些不足。”
“什麽足不足的,隻要喝的痛快就好!”
“奉先,仲康,好興致,不知敢不敢和我喝一壇?”徐晃想必是有點多了,也不顧忌避嫌了,抱著一壇酒,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公明來了,怎麽可能不賞臉呢,我說,仲康,既然公明也是好酒量,那讓我們放開大喝。”
“好,不醉不休!”
一來二去,我真的醉了,迷糊中,感覺有人將我抬走,又有人給我洗漱,扶我上床。接下來,就沒了感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