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父子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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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中軍,魏越急忙迎了上來,看著疲憊不堪的幽州騎將,歎了口氣。

    “小越,怎麽了,我說,難道怕了?”

    “怕,魏越說,我跟著大哥從來就沒怕過,我隻是擔心小成,出去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不回來。”

    “不用擔心,我雖然心裏沒底,但要裝出鎮定的樣子,我笑著說,亡命騎兵也不過如此,我不是也能全身而退嗎。”

    “大哥,你和他們先休息,我帶著另外十六個幽州騎將去衝擊一下,魏越說,我倒不信袁術的亡命騎兵有我們厲害。”

    “先給我準備酒菜,我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這會拚殺有些餓了。”

    “杜夫人早煮好牛肉,送上來了,魏越笑著說,大哥快進賬來,幽州騎將的已經送到他們營帳了。”

    進入大帳,一股酒香撲鼻而來,酒幾上已經擺上了滿滿一大盤牛肉,一壇美酒業已開封。

    紀靈坐在一個角落裏,暗自神傷,雷薄也如一個木偶般的,躺臥一旁。

    “大哥,他們算是廢了,魏越給我倒了一杯,來,我陪大哥。”

    幾塊牛肉下肚,肚子舒服多了,再飲上幾杯美酒,整個人頓時精神百倍,渾身舒暢。

    “好香呀!”

    馬雪帶著夏侯英進來了。

    “大嫂,夏侯夫人,魏越說,杜夫人剛剛煮好,命人送上來的牛肉。”

    “那就不客氣了,夏侯英直接拿了一塊牛肉啃了起來,全然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味道不錯,二姐真有一手。”

    “是嗎,馬雪也順手拿起一塊啃了起來,還真不錯。”

    “老公,馬雪靠近我說,頭一次被人甕中捉鱉吧,你不是天下第一嗎,怎麽不殺出去。”

    “殺出去,我當然想,但也要保命吧,曆史上的呂布也不是常勝將軍,也是動不動就跑路的。”

    “逗你玩呢,馬雪說,我怎麽舍得朱大公子喪命,那我還不得守活寡。”

    “抓緊吃飽,不知道什麽時候敵軍就來了,夏侯英一口接一口的啃著牛肉說,不然拉弓都沒力氣。”

    又是一碗酒下肚,我打了個飽嗝,懶懶的躺在了地上。

    “雷將軍,魏越看著呆在一邊的雷薄說道,紀將軍啞了,你難道也啞了?”

    “我,我,雷薄尷尬的說道,我本要出去迎戰,又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老主公。”

    “你還以為他那麽的值得你給賣命嗎,看看死去的陳蘭,看看成為啞巴的紀靈,魏越白了他一眼,如果沒有袁術的指示,袁朗也不敢這麽做吧。”

    “魏將軍請不要這麽說,雷薄有些不高興,當年我們三個窮困落魄,多虧老主公才能出人頭地,即使他要了我們的性命也是應該。”

    “愚忠,愚蠢,馬雪氣憤的說,如果我們把你的老主公殺害了,你會不會和我們拚命呢?”

    “這個,雷薄搖了搖頭,主公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麽會恩將仇報呢。”

    一直因為突然成為啞巴,而更加沉悶的紀靈,突然站了起來,嘴裏丫丫的說著讓人不明白的話。

    看著我們不明白,紀靈急躁的亂跺腳,突然在一邊做了個爬牆的動作,難道有人偷襲?

    “紅纓、綠翠,快上屋頂看著?”馬雪信口就來,馬上想到她們並不在這,尷尬的笑了笑。

    “大姐,我去。”夏侯英迅速出去,帶著幾個弓騎兵爬上了東北的房頂。

    “大哥,魏越說,待會讓我出去會會那些亡命騎兵,看看到底有多少斤兩。”

    “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說,到了天黑,就好辦了,現在我們隻要堅守就行。”

    “大姐,敵軍正在拆房,夏侯英從營帳外進來了,我已經命令弓騎兵二隊射退了他們。”

    “那就不用怕,馬雪說,不怕死的人不多。”

    因為隻是臨時駐紮,因此選了一處破敗的大戶院落,營地前後是磚牆參雜著木欄的寨樓,左右卻都是破舊的民房。

    看來這個袁朗挺有腦子的,打算趁著天黑破牆而入了。

    “箭支還夠不夠用,我對馬雪說,如果夠用的,就不用珍惜。”

    “放心吧,支撐個幾天沒問題,我們為什麽叫弓騎兵,就是看中馬兒可以多備箭壺,這次我晚來兩天就是在盡量籌集箭支。”

    “主公,前寨門士兵來報,袁軍正在鋪設柵欄拒馬。”

    “去探後門!”

    不一會,後寨士兵報告說,袁軍也在鋪設柵欄拒馬。

    “難道袁術父子,要困死我們,我倒抽一口涼氣,小成帶上那十六名幽州騎將,我們去闖一闖。”

    啊,啊

    紀靈攔在我的身前,神情激動的比劃著。

    “你要出戰?”

    紀靈點了點頭。

    “主公,雷薄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我也出戰。”

    我帶著魏越、雷薄、紀靈以及幽州騎兵,殺出寨門。

    正在架設拒馬的袁軍邪馬台部聞風喪膽,紛紛潰逃,卑妳川喝止不住,帶著一部分邪馬台軍迎了上來。

    “你想死嗎,我盯著前來的卑妳川,將畫戟指向他,不想死就趕快投降,把拒馬挪開!”

    卑妳川猶豫了一下,正要喝令士兵行動。

    “卑妳石殺到!”

    “卑妳山殺到!”

    卑妳石和卑妳山兩個人各帶了一隊士兵,大吼著,直衝衝的殺了過來。

    看著氣勢洶洶的來將,雷薄拍馬上前:主公,看我擊殺這兩個東夷蠻族。

    一挺長槍對準卑妳山殺了過去,紀靈看到,揮舞著三刃刀,纏住了卑妳石。

    啊

    不到三個回合,雷薄和紀靈同時結果了卑妳山和卑妳石。隨同而來的邪馬台士兵,落荒而逃,隻恨爹娘少生兩條腿。

    卑妳川見狀,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讓手下移開已經設好的拒馬,跪地投降。

    “不想死的,趴在地上不要動,等我來。”我對卑妳川說道。

    “是,是太山黃。”卑妳川雙手抱頭趴在地上,他的隨身士兵,也跟著趴在地上。

    雷薄、紀靈二馬當先,追殺了過去

    “真是奇怪,魏越說,怎麽盡是些邪馬台士兵,袁術的亡命騎兵怎麽不見了?”

    我也有些納悶,袁術的亡命騎兵,難道都去拆房了,怎麽這裏隻派了邪馬台士兵防守。

    管他呢,痛打落水狗吧,我一拍赤兔跟了上去。

    “殺個痛快。”

    “殺個痛快!”

    從西頭殺到東頭,再從東頭殺到西頭,隻殺得血流成河,隻殺得昏天黑地。隻殺得邪馬台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邪馬台軍,簡直就是練習用的草人,幾乎沒有丁點的抵抗力,很快,我們就掃平了前來的邪馬台士兵。

    “主公,雷薄興奮的揮舞著長槍,這些東夷蠻族簡直就是來送死的,我好久沒有這麽爽快了。”

    痛快的屠戮,令失聲的紀靈也是興奮異常,大聲啊啊的吼叫著,揮舞著三刃刀,帶頭殺向拐角外的城中大道。

    猛地,紀靈拍馬衝了回來,一陣馬蹄聲回響在空蕩的大街上。

    不好,有狀況。我和魏越、雷薄衝了過去。

    隻見紀靈身後,大道東邊,黑壓壓的袁術亡命騎兵湧了過來。

    “小越,我對魏越說,雖然小成不在,幽州騎將少了一多半,但是我們還是能夠打垮這些騎兵,對不對?”

    “大哥,這些騎兵哪是我們的對手,魏越說,大哥隻管放心突擊,旁邊的雜碎我來處理。”

    “主公,雷薄抖擻精神,我也助主公一臂之力,成將軍的負責的一側就有我來擔當。”

    “好,跟我衝。”

    一個照麵,衝在最前邊的幾個亡命騎兵,立刻見了閻王。

    後頭跟來的亡命騎兵,看到我和魏越帶著幽州騎趕來,卻調轉馬頭,向回奔去。

    “呂布,我和你拚了!”

    後退的亡命騎兵和湧上的亡命騎兵擠在一起,再次調轉馬頭,朝我們這邊奔來,為首一個將領正是袁術。

    啊啊,紀靈揮舞著三刃刀衝向了袁術。

    “何如,你竟然要殺舊主嗎?”袁術看到紀靈殺了過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勒住了韁繩,大喝道。

    啊啊,紀靈趕到袁術馬前,竟然翻身下馬,跪倒在袁術馬前。

    “哈哈,好的,何如,棄暗投明,袁術大笑道,也不枉我救你性命,養你多年。”

    “主公,雷薄看著跪倒在袁術麵前的紀靈有些不太自在,我,我……”

    “雷將軍如果還不能麵對舊主,魏越嘲諷的說道,何不效仿紀將軍臨陣投降。”

    嗷,紀靈突然起身上馬,暴喝一聲,用三刃刀戳穿了袁術的胸膛,袁術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臉上的笑容尚未散去,心有不甘的看著紀靈,摔倒在了馬下。

    “他殺了主公,殺了他,殺了他!”

    跟在袁術身邊的十幾個亡命騎兵,發瘋似的衝向紀靈。十幾條長槍硬生生的戳進紀靈的身體裏。

    紀靈回頭看了一眼,麵帶微笑,倒在了血泊裏。

    “何如兄!”

    紀靈的死,徹底激發了雷薄壓抑的情感,雷薄大吼一聲,手持長槍衝了過去。

    我帶著魏越和幽州騎將緊跟衝了上去。

    “主公,不要動手,雷薄看著麵前的十幾個騎兵大吼道,這十幾個人殺了何如兄,我要把他們全部殺死。”

    “好,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實力!”

    我和魏越停下,看著雷薄。

    這十幾個騎兵,看到我們衝了上來,本來就要後退,聽到雷薄的話,反而都調轉馬頭,回來了。

    看的出這十幾個應該是袁術的貼身衛隊。

    “李賀,你得死,雷薄撿起了紀靈的三刃刀,你的槍上沾有何如的血,我要用他的刀來殺了你。”

    “雷薄,既然你來送死,我們就替主公把你也解決了,李賀惡狠狠的說,榮弟、軍弟、旋弟,一起上。”

    三名袁軍騎兵應聲跟著李賀殺向雷薄,四杆長槍同時刺出,一時間雷薄周身,風聲鶴唳。

    “大哥,魏越拍馬就要上前,這樣下來,隻怕雷薄也要喪命。”

    “既然雷薄說了,我相信他有這個實力,我按住魏越說,即使戰死,他也高興。”

    雷薄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一個鏈子錘,重重的擊打在李賀的頭上。

    李賀慘叫一聲,一頭栽倒在地,頸椎斷裂而死。

    其他三個一驚,稍有遲疑,被雷薄一刀一個斬掉頭顱,噴出滿天血霧。

    “好兵器!魏越忍不住叫了出來,大哥,何如的三刃刀竟然如此鋒利?”

    殺死他!

    剩下十個騎兵,急紅了眼,大叫一聲,團團圍住了雷薄,唯獨有一個騎兵停在原地不動。

    “梅敘,你是來幫助我們的嗎,十個騎兵中的一個喊道,你為何不上?”

    “我等時機,給那小子致命一擊。”梅敘在一旁有些愛答不理。

    十個騎兵的圍攻,使得雷薄更是疲於應付,左遮右攔,險象環生,隻一會功夫,身上被創四、五槍。

    雷薄氣力不佳,三刃刀被格飛,隻能勉強靠鏈子錘的舞出的圓周來抵擋攻擊。

    鏈子錘也因力氣耗盡,甩飛到了一邊。

    “大哥!”

    魏越按捺不住,拍馬就要上前。

    “大家暫且住手,看我來把他砍成兩截,祭祀主公在天之靈。”梅敘大吼著,揮舞著大砍刀衝了上去。

    十名騎兵挺著長槍圍定,得意洋洋看著被圍在中間已經無力抵抗的雷薄,期待這梅敘大刀落下的那一幕。

    噗哧

    噗哧

    噗哧

    梅敘的大砍刀並沒有砍向雷薄,而是砍向了沒有防備的十名袁軍騎兵,眨眼睛功夫,七名騎兵倒地。

    兩名騎兵反應迅速,持槍刺向梅敘。

    我拉出金雕射向一名刺向梅敘的袁軍騎兵,箭到人倒。另一名騎兵看到心裏一驚,被梅敘砍翻在地。

    “過癮!”魏越拍馬飛出,一槍刺死呆在一旁,正要逃走的一名騎兵。

    “雷……”

    雷薄嘴唇抖動著,在馬上晃了兩下,摔落在馬下。

    “大哥,梅敘跳下馬,扶起了雷薄,你沒事吧,大哥!”

    “你是雷薄的什麽人,魏越上去問道,為什麽會幫他?”

    “雷薄是我大哥,我是他胞弟雷緒。雷緒抱著雷薄,兄長,你醒醒,你醒醒。”

    “小越,派一名騎將帶他們回營,我拍馬上前,收斂好何如的屍體,把袁術的狗頭砍下來,跟我去殺袁朗。”

    “好咧!”

    魏越安排好騎將護送,翻身下馬,把袁術的頭顱砍掉,掛在了馬脖子下麵。

    前麵大道上,本來已經不見蹤影的袁術騎兵,再次折返衝了過來。

    “大哥,這些騎兵是不是得了失心瘋,怎麽來回跑,魏越說,我是越來越喜歡他們了。”

    “不知道,難道是小成他們?我說,走,殺過去,不投降的格殺勿論。”

    魏越和我帶著幽州騎兵沿路殺了過去。

    失去了主心骨,袁術騎兵像沒頭的蒼蠅,四處逃竄,哪裏還配的上死亡騎兵的稱號,幽州騎兵的屠刀紛紛揮下,不大功夫,整個城中大道,已經殺得空無一人。

    這時,東城門大開,一夥士兵在成廉的帶領下快速衝了過來。

    “大哥,小越,成廉抹著汗水喊道,你們沒事吧,我正帶領狗奴士兵前去軍營營救呢。”

    “沒事,你小子,魏越說,抓緊把城內所有袁術的餘孽都掃清吧。”

    一陣悠揚的歌聲傳來,時而激昂,時而委婉,時而哀傷,像極了殯葬之曲。

    “怎麽回事,我說,哪裏在唱歌,怎麽一句都聽不懂?”

    “可能是東夷歌曲,卑妳弓文已經帶隊把城東大營圍了起來,成廉帶著士兵離開,我先去把城內袁術餘孽清空。”

    城東軍營四周圍滿了狗奴士兵,整齊的唱著哀樂,指揮士兵的,正是狗奴國親衛一隊長,卑妳弓文。

    卑妳弓欣、卑妳弓雅指揮著狗奴國士兵圍攻城門旁邊的一夥袁軍騎兵。

    戰力強悍的亡命騎兵在狗奴士兵不要命的攻擊下,竟然也能從容應付。隨著時間推移,已經顯現出體力不支。

    “大哥,魏越看到卑妳弓雅,興奮了起來,讓我帶著幽州騎將出出風頭?”

    “先等一下,我拍了拍魏越,等他們體力用盡,還不是任你宰割。”

    又等了半個時辰,圍攻亡命騎兵的狗奴士兵已經折損了大半,卑妳弓雅、卑妳弓欣,臉上已經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時機到了,小越,好好表現!”

    “讓開,讓開,幽靈騎兵來了!”

    魏越大吼著,帶著幽州騎將衝了去過,狗奴士兵聞聲,連忙讓開了一條道路。

    死亡騎兵看到有了出口,直接衝向魏越和幽州騎將。

    “去死吧!”

    魏越揮舞長槍猶如到了無人之境,挑,刺,突,戳所到之處,死亡騎兵紛紛倒地。

    卑妳弓雅連聲稱讚,魏越聽到後,更是熱血澎湃,一杆長槍舞的花樣百出,亡命騎兵是遇上即死,沾著就亡。

    好槍法!

    連在一旁看熱鬧的卑妳弓欣也忍不住大叫起來。

    幽州騎將更是如狼入羊群,麵對已經困乏相交的亡命騎兵,刀刀見血,步步見屍體,短短半個時辰,包圍圈中的亡命騎兵,無一幸免全部戰死。

    這支騎兵真不錯,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我看著最後一名倒地的亡命騎兵,不由得發出讚歎。

    大哥,我的槍法還可以吧,魏越拍馬越過亡命騎兵的屍體,向我炫耀道。

    魏將軍好槍法,卑妳弓雅說,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有時間能不能交上我幾招。

    那是,魏越壞笑一下,我還有一種更厲害的槍法,晚上教你。

    好呀,卑妳弓雅說,我一定要領教下。

    雅,卑妳弓欣悄聲對卑妳弓雅說了幾句,一縷紅暈爬上卑妳弓雅的臉龐。

    魏將軍真是壞人。

    我無意聽從他們的卿卿我我,帶著幽騎將,拍馬向來到城東軍營前。

    “主人,卑妳弓文看到我來,迎了上來,袁朗和邪馬台軍,已經我團團圍住,還請主人下令。”

    “不投降的格殺勿論,晚投降的也格殺勿論!”

    為什麽晚投降的也要殺,卑妳弓文不解的看著我,主人,什麽意思?

    晚投降的都是見風使舵的人,表裏不一,更不值得相信。

    得令,卑妳弓文說,我已經命令士兵,瓦解他們軍心了。

    隨著歌聲的傳開,城東營地,三三倆倆的邪馬台士兵翻營而出,跪地投降。

    “這是什麽歌曲,這麽難聽,我皺了皺眉頭,不過挺有用的,是招降專用?”

    “主人,卑妳弓文笑著說,這是我們國內的孝子之歌,會激發思念家鄉的情感。”

    魏越結束了和卑妳弓雅的打情罵俏,來到了我的身邊。

    大哥,這曲子真是掃興,聽著讓人不太舒坦。魏越活動下脖子說,今天殺得真過癮。

    說話間,卑妳弓雅、卑妳弓欣也來到了

    啊,卑妳弓欣尖叫一聲。

    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魏越馬脖子下掛著的袁術的人頭。

    把它挑起來,讓龜縮在軍營裏的東洋皇帝看看。

    到底是隊長,卑妳弓文對此似乎司空見慣,忙令狗奴士兵,把袁術的人頭高高挑了起來。

    “父親,父親!”營寨大門打開,袁朗失魂落魄的跑了出來,跪倒在地。一群邪馬台士兵緊緊跟上,布好陣勢。

    “袁朗,我冷冷的看著他,枉我一片好心,你竟然恩將仇報,這個結果你沒想到吧。”

    “呂布,你還不是打玉璽的主意,袁朗吼道,玉璽是我袁家的,誰都別想得到!”

    “你已經沒有玉璽了,我說,你還打算欺瞞到什麽時候?”

    袁朗身後的卑妳井一臉的疑惑,大聲問道:玉璽真的不再皇上手裏?

    “你說謊,袁朗爭辯道,玉璽我袁家的,玉璽一直在我手裏,一直在我手裏!”

    “那你看這是什麽,我掏出了玉璽,你既然有,何不拿出來,讓你的臣民看看。”

    “你,你怎麽得到的玉璽,袁朗臉上大變,轉頭對卑妳井說,假的,假的,不是真的!”

    “你說是假的,那你把真的拿出來!”

    “對,拿出真的來,把你的拿出來!”  [ban^fusheng]. 首發

    “被他搶走了,被呂布搶走了,袁朗驚慌失措的說道,你們殺過去,給我奪回來,我封你們為大將軍、大元帥,不,我封你們為大司馬、大將軍!”

    “太山黃,卑妳井跪倒在地,我們有眼無珠,還望太山黃恕罪,我們邪馬台軍,全部投降。”

    “投降,袁朗憤怒的跳了起來,一刀砍向卑妳井,你們這群狗東西,非我族類,果有異心。”

    噗

    三杆長槍同時刺進袁朗的身體。

    “老天!你不是幫我的嗎,為何又要亡我?父親!”

    袁朗慘叫一聲,跪倒在地上,用盡全身力氣喊道,抽搐了幾下倒在地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