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劉備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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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山觀虎鬥,關羽看著張遼,文遠認為曹操戰不過張繡或馬超?

    “士氣正旺,對各個勢力都是威脅,萬一袁尚反過來攻打我軍,隻怕我軍也是難以抵禦。”

    “有二哥和我在這還怕那些鳥人嗎,張飛吼道,還有姐夫,還有蔭澤,還有文遠……

    “論武將能力,袁尚軍中,趙雲、鞠義、顏良、文醜、張頜、高覽哪個不是勇冠三軍,陳到說,張將軍千萬不要小看他們。”

    “無論哪個來,張飛說,我一支矛,一匹馬,管他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翼德膽量可嘉,但我軍實力確實不如袁尚,萬一交戰,必定會多線作戰,兵源不足確實是個問題。”

    “姐夫如果信得過我,關羽說,我願前往平原招攬士兵,那裏有些舊相識。”

    “二哥,我也一起去。”

    “隻怕不行,現在不比袁紹時期,袁尚無論文韜武略都強過他,我說,雲長招募了士兵,如何回得來?”

    “這……關羽思考了一會,苦笑著說,路途遙遠,如果隻招數百人等於白跑,如果招募太多有會引起袁軍注意,隻怕是不成。”

    “確實不妥,張遼製止說,無論人多人少,萬一被袁軍發覺,隻怕難逃全軍覆滅。”

    “隻要關將軍能招募到士兵,陳力笑了笑說,我就有辦法帶回來。”

    “哼,你有辦法,關羽輕蔑的看著陳力,如果你能帶回來,招募的士兵我全給你!”

    麵對關羽的不屑,陳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默不作聲。

    “二哥,陳將軍不會亂說話的,張飛對關羽的話似乎有些不滿,畢竟張飛從小沛死裏逃生,全靠陳力帶著丹楊精兵舍命突圍。

    “三弟,此事非同小可,不能任人唯親,關羽說,沒有萬全之策,還是罷手為妙。

    眾人的爭論隨著菜肴的端上而消失,不知不覺已經談論了幾個時辰了,一個個見到酒菜就如同久旱逢甘霖。

    汝南?忽然一個城池的名稱閃現在我的腦海裏,不知現在被哪方勢力占據,如果占據了它……猛然這個念頭被打消,以我現在的實力隻能主攻一個方向,如果四處發展,隻怕會重蹈袁術的覆轍。

    究竟如何對應袁尚的攻擊,單論武將,有可能打個平手甚至微弱勝出,但是論部隊,論軍力,實在難當他的對手。

    張繡手下的賈詡,應該是三國智商和情商最高的人,處事圓滑,為人低調,趁著現在還沒跟隨曹操,如果能把他挖過來,那是最好不過。不過,他對呂布的態度又是怎樣呢?

    賈詡在宛城距離彭城不算近,如果采取特種作戰方式把賈詡從宛城打劫過來,有沒有可行性?做了最壞的打算,就是棄守彭城。全軍移到下邳,然後趁著袁尚南下或西征,去攻打北海,蠶食北方地區。

    那麽一來,要把劉何的的瘋騎兵調回下邳,下相自有陳登吹噓的數萬疑兵,夏丘僅靠劉備千人新兵,隻怕不妥。還是去夏丘看一趟,了解下具體情況再做打算。

    不知不覺,酒宴散席,除了高順、張遼、成廉、魏越和作為親衛隊長的陳到,其他將領都已離去。

    “大哥,在想些什麽,成廉看出了我的惆悵,還在想如何應付袁尚軍的進攻嗎?

    “沒有,我搖了搖頭說,小成,你知道這麽多年我們為什麽勝少敗多嗎?”

    “主要是曹軍詭計太多,成廉說,要是硬碰硬,曹軍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曹軍為什麽能出那麽多詭計,而我軍卻無法破解之人?”

    “對呀,大哥,我怎麽沒想起來,成廉說,當時陳宮自稱謀略無雙,也是多次中計。”

    “主要是我們的謀士少,上等謀士更是稀缺,張遼說道,以前雖然有三陳,但陳矽父子心向漢室,並不忠心為我,陳宮私心太重,不顧大局,因此謀劃不多。”

    “大哥想去找些謀士,魏越說,現在兵荒馬亂的,讀書人都少見,哪裏找的來謀士。”

    “放著陳登不用,難道他隻能用來造船嗎,成廉說,還有糜、孫、簡三人,多多少少也能起到點作用。”

    “主公,陳到四下打量下,知趣的離開,我帶衛隊在周圍負責警戒,有事呼我即可。”

    我點了點頭,接著成廉的話說道:如果隻是縣事,這三人足夠,論起州事,元龍不在話下,但是論起國事,隻怕無人了。張繡帳下軍師賈詡,如果能夠來到我方,到能彌補這一憾事。

    “大哥是說賈文和?張遼盯著我說,我一向與文和有舊,不知能否勸他前來。”

    “三弟,你真的能勸他來,我眼睛一亮,如果他來,我們就如猛虎添翼了。”

    “不妥,不妥,大哥確實記性不如以前,魏越說,雖然三哥和文和有舊,但大哥往日可是與他有隙。”

    有隙?我最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曆史上就是賈詡組織了李隺、郭汜的西涼兵團進行反擊,驅走了呂布。讀書的時候一直對此有疑問,忠於漢室的賈詡怎麽會鼓動這兩個逆賊,原來事出有因。

    “這個好辦,隻要大哥舍卻一樣東西,高順想了想說,當時你們的間隙因此而起,,如果三弟再以情誼動之,或許可以成功。”

    “什麽東西,我疑惑的看著高順,我現在有嗎?”

    “大哥,就是你的隨身佩刀!”

    我的隨身佩刀?我納悶了,我隨身的佩刀,自從我得到青釭劍以後就被我放在家裏了。難道想要這青釭劍,不過舍棄一物,而得到一人,尤其是賈詡這種天生謀士,這筆帳劃算。

    “這個容易,我把隨身攜帶的青釭劍摘下,把這拿去送給文和,如果他能助我,大可讓他和我平分天下。”

    “平分天下,這個條件足以說服任何人了,張遼一把接過青釭劍,臉色一變,這,這不是那寶刀,大哥的寶刀哪去了?”

    高順急忙奪了過來,噌的拔了出來:大哥,真的不是,這是青釭劍!

    “你們是說,我以前攜帶的佩刀?”

    “正是、正是,成廉、魏越殷切的看著我說,大哥,那把刀你難道丟棄了?”

    “那把刀被我留在下邳家中了,真沒看出它有什麽特別。”話說出來,我有些心虛,畢竟記憶中我好像從來沒使用過它,猛然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呂布的畫戟、赤兔、金雕弓,哪個不是無價之寶,難道佩刀能是凡物?

    可惜從來沒有拔出來看看。

    四人相視一笑:大哥,你真的失去記憶了,你那柄可是價值連城的七星寶刀!

    “當年曹賊獻七星寶刀給太師,太師本欲賞賜文和,卻被大哥強行拿去,導致文和對大哥不滿。高順說,以至於太師死後,文和聯合李、郭二賊共驅大哥。”

    “後來,李、郭二賊禍亂兩京,文和追悔莫及,但又回天無力,隻得屈居於張繡旗下。”

    “積怨太深,隻怕文和難以和解,我搖了搖頭,如果七星寶刀送去了,他還不肯來,那正是偷雞不成賒把米。”

    “大哥多慮了,有了寶刀,加上承諾,張遼說,文和應該會投奔我軍。”

    “想當年我們被追逐出洛陽,後有追兵,前遇虎牢,千鈞一發之際,有人開放小關,放我們一條生路。高順說,虎牢守將張濟因此被李、郭二人發兵攻擊,流落縣城,死於亂軍。”

    “當時,張繡就在張濟軍中,張遼說,我和二哥認為,開關放人的必定是文和無疑。”

    “明天取回七星寶刀,我說,勞煩三弟走上一趟。”

    “大哥放心,張遼笑眯眯的說,有了寶刀,文和必定星夜來投。”

    “這個張繡到底怎麽樣?”

    我想到了他手下的異人胡車兒,這貨可是天生幹快遞的料:背負八百斤,日行五百裏。

    “難道大哥想把張繡收攬過來?張遼一下看透了我的心思,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個就怕要費些時日,比較張繡現在也為一方勢力,應該不會輕易低頭。”

    “事不宜遲,我說,文遠如果前去,需要什麽準備。”

    “七星寶刀一柄足也,張遼說,文和雖然一介書生,但持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確是他的夙願。”

    “小成、小越你們連夜去取寶刀,三弟好好歇息,我說,二弟精細去準備些必要物品。”

    “是。”

    一夜無眠,期待著賈詡到來指點迷津,直到聽到成廉的喊聲。

    “大哥,七星寶刀已送給二哥了,二哥已經出發了。”

    “大哥,你昨晚沒睡嗎,魏越看著眼中布滿血絲的我問道,我和小成已經睡過一覺。”

    “文遠已經出發了,帶了多少人?”我不禁有些惋惜,畢竟從來沒有好好觀賞下七星寶刀。

    “不清楚,魏越說,大哥交代,誰敢怠慢。”

    “你們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隨我探訪夏丘。”

    “大哥,你要去夏丘,成廉疑惑的問道,三哥已經出發,這麽一來,彭城隻有二哥和近中指揮軍隊,這樣不妥吧。”

    “不是還有叔至嗎,剛說出來,我就拍了自己一下,差點忘了,陳到已經成為我的親衛隊長了。”

    “你們留下協助二弟和近中,我說,有叔至帶領親衛隊跟我,就足夠了。”

    “大哥,我們跟你去,魏越說,夏丘雖然距離彭城不遠,但情況不明,何況我們一直不信大耳。”

    “正好可以檢驗叔至及其屬下的能力,我說,再說,關羽、張飛都在彭城,劉備總會有所顧忌,為了萬一,你們暗中監視他們的動靜即可。”

    “恩,大哥放心,成廉說,如果袁尚又要出兵來犯,我們是戰是守?”

    “以守為主,適時出戰,得勝即回,不可戀戰。”

    “明白了,魏越說,這句話我會告訴二哥的。”

    “叔至,我大聲喊道,過來一下。”

    “主公,什麽事情,一直侯在外麵的陳到跑了過來。”

    “明年我去夏丘,你帶隊跟隨。”

    “主公放心,到必保萬無一失。”陳到肯定的看著我。

    “對了小越,我對魏越說,城中事務全權由蔭澤負責,如有違令者,殺無赦。他即代表我!”

    “知道。”

    吃過早飯,腦子裏還是想著賈詡的事情,期盼著張遼能把他成功帶來,更希望是能把張繡那支人馬全部帶來,既然賈詡能把張繡勸降給曹操,難道就不能勸他投靠我嗎!

    漫無目的的在彭城南郊轉了轉。不經意看到了半山腰的雲龍別院。

    華雄,對了,這個昔日同僚,應該對以前的事情有更深入的了解,不如前去問問,隨即我打消了這個念頭,萬一他和賈詡有什麽過節,那不是自尋煩惱嗎。

    隻是去看看,對賈詡的事,隻字不提,應該也是無妨。主意打定,我拍馬向別院奔去。

    時隔多日不見,院外已經變化頗大,一片平整的土地,兩端整齊的種著鬆柏,院門左側是一條巨大的馬槽,左側則是幾間簡易小屋。

    見到我來,一個青年男子急忙過來。

    “主公,您來了,男子牽過赤兔,我這讓人前去通報華先生。”

    我有點詫異的看著這名男子。

    “主公你忘了,我是王二隊中的胡才,男子滿臉堆笑說,現在負責華先生的安全,防止外人打攪。”

    “師傅有請呂大人。”說話間,一個童子打開大門說道。

    我拍了怕胡才,跟著童子進了院子。

    “奉先,一個粗曠的聲音從右側響起,今日前來,是否有事?”

    我轉頭一看,華雄正赤膊倒掛在一個梅樹上,一股涼風襲來,感覺臉上冰冷,不由佩服華雄的體格。

    “華將軍,你已經徹底康複了,我說,身體似乎更勝以往了。”

    “奉先比以前謙虛了,華雄說,比起武藝,你稱第二,無人敢搶第一。”

    “呂大人,我來遲了,華佗從房屋走了出來,正在為阿雄煎熬藥物,還請恕罪。”

    “華先生客氣,我隻是順道前來看看華將軍。”

    “唉,這就是命,本有救命鎖,卻來催命刀。”華佗突然發出了一句感慨,讓我一時雲裏霧裏。

    “阿雄今天感覺如何,華佗問道,有沒有口內生津?”

    “大哥,今天似乎口內不幹,略微有些濕潤,華雄說,這倒掛金鍾,還真有些效果。”

    “呂大人,前次給你的藥丸可有效用?”

    “很好,我笑了笑,效果非同一般。”

    “我還有藥去烹製,華佗心情似乎有些低落,失陪了。”

    “奉先,找我有事,華佗翻身下來,大哥就這脾氣,不要見怪,不要見怪。”

    “華將軍,我驚奇的看著華雄,天氣寒冷,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我已經感覺不到冷熱,華雄說,奉先可以叫我仲英,以前同在長安時,就是如此稱呼。”

    “哦,仲英,我說,你現在還恨關羽嗎?”

    “不恨了,不恨了,技不如人,華雄口裏說著,我卻分明從他眼裏看出一絲幽怨。”

    “現在劉備已經成為我的結義兄弟,關、張二人的老婆更是和我老婆義結金蘭。我說,仲英有何感想?”

    “啊,華雄長大了嘴巴,這,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你打算下半生就呆在這裏了,我說,如果想享樂餘生,我可以供給你良田房宅美女奴仆。”

    “我不喜歡,華雄小聲說道,比起享樂,我更喜歡征戰沙場,品味屠戮的快感。”

    “阿雄,吃藥了!”華佗在房內吼道。

    “奉先,我,華雄小聲說,大哥不許我主動投奔軍營,如果有人邀請,他就放行。”

    “阿雄!”

    “華先生,我先告辭了。”我對華佗態度的三百六十度大轉變有些迷惑,心裏有些不爽。

    難道因為華雄?我搖了搖頭,走出了院門。

    “主公,這麽快就走了,胡才把馬牽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最近華先生情緒有些不穩,時而歡快,時而憂鬱。”

    “估計有些心事吧,我對胡才說,有空讓華先生教你個一方半術的,也不枉此生。”

    來到別院碰了一鼻子灰是我沒想到的,更沒想到的是華雄竟然已經痊愈,真是奇跡。

    回到家中,正是當午,沒了張遼陪伴也是異常乏味,成廉、魏越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獨自喝了幾杯,臥床休息。

    劉備獨自在夏丘,到底折騰的怎樣,猛然一個想法從我腦中碰出,微服私訪。事先不通知他,悄悄過去,看這小子有沒有隱藏什麽貓膩。

    “叔至,集合衛隊。”

    “主公,陳到迅速集合衛隊,有緊急事情?”

    “恩,我說,備馬,隨我前去夏丘。”

    “不是明天嗎,陳到有些錯愕,馬上恢複,全體整備,隨主公出發。”

    一路的疾馳,傍晚時分已經來到了夏丘城北。

    “站住,來者何人?”一名將領帶著一隊士兵,迎麵擋住。

    “趕快讓路,我是主公親衛隊長,陳到說,耽誤事情,你可擔當不起。”

    “主公,在哪,來將大吼道,主公的親衛隊長我也是見過的,並沒有見過你。”

    “是誰在擋路,我騎著赤兔從馬隊中走出,一眼看到王楷,難道是王擊生?”

    “主公,你,你真的來了,王楷慌忙下馬,楷不知主公前來有所冒犯,還請恕罪。”

    “我並沒有通知,隻是來探訪下,看看夏丘經營的如何。南安也在這裏麵?”

    “南安和文達駐紮在下相,這月夏丘由我當值,王楷說,我派人前去城內通知劉將軍給主公準備酒菜?”

    “不用,我擺了擺手,你們是負責全城防務?”

    “不是,王楷說,我們隻負責城北、城東,城南和城西有劉將軍負責。城內事務遵照主公叮囑,我們不予過問。”

    “你繼續你的防務,我一拍赤兔,我們走。”

    “主公,我帶你進城,王楷說,東北兩門都是我的部曲把住,隻怕他們不識得主公。”

    夏丘小城,強於東海,遜於小沛,難比彭城、下邳。看起來既不繁榮也不荒涼,進入內城,炊煙四起,正是吃飯時間。

    王楷讓屬下給我的親衛隊安排好住所,吃用完畢,看看天色尚早,我打算去劉備府邸看看。

    “主公,我陪你一起去,陳到說,朱封在此待命,朱疆你帶一隊跟著我和主公。”

    夏丘不大,按照王楷的指引,很快來到了劉備府邸。門前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似乎有什麽事情。

    我讓朱疆帶隊留在門外,帶著陳到踏入大門。

    “主、主公,你怎麽來了?”正在門口張羅事情的簡庸看到我,一時愣住了。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驚動劉備,看著他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心裏起了一些疑團,難道劉備這小子在幹什麽壞事?

    碩大的院中,空地上幾張桌子已經圍滿了人,正在慶賀什麽,劉備一臉的喜慶。

    我走了過去,大喝道:二弟有何喜事,怎麽也不告知為兄一聲。

    我的聲音無異晴空霹靂,一下子整個院落鴉雀無聲。目光齊刷刷的掃向我。

    “大哥什麽時候到的,劉備見我來了,忙起身來迎,也不提前告訴一聲,小弟好派人前去迎接。”

    “來的匆忙些,我說,就沒有通知,不知二弟做了什麽好事,在這大肆慶祝?”

    劉備滿臉通紅,還沒來得及說話。屋裏湧出一股紅流:新娘子來了。

    新娘子?我疑惑的看著很多女子眾星捧月似的護著一個青年女子來了。

    我捶了劉備一拳:這等好事,早不告訴大哥。

    劉備本來以為我會發怒,沒想到我對他納妾一點怨恨都沒有,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隻是納個小妾,哪敢驚動大哥。

    “到了夏丘,你納了幾房小妾了,我說,不知道新媳婦叫什麽名字?”

    “此女夏丘人氏,名叫甘草。”

    哦,這就是所謂的甘夫人吧,沒想到是一種草藥的名字。

    忽然我清醒過來,兩手抓住劉備的肩膀晃動著:二弟身體好了?

    “正是她的的方法治好了我的怪病,劉備說,使我行動自如,不在受到約束。”

    “小草,過來見過大哥。”

    甘草過來行禮,距離近了,櫻桃小嘴,柳葉彎眉,身材嬌小,也有幾分姿色。

    看著我盯著甘草,劉備連忙揮手讓甘草下去,小心說道:小草姿色平庸,實在難登大雅之堂,隻怕汙了大哥眼睛。

    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有那麽色嗎!我有些惱火的看著劉備。

    “大哥餓了吧,快請入席。劉備看了一眼我身後的陳到,這個是?” -呂布再生

    “這是我的親衛隊長,我說,陳到、陳叔至。”

    “叔至也請入席。”劉備一腳驅走一個賓客。

    看著這一桌中有幾個生麵孔,我對劉備說:這幾個人好像沒有見過。

    “還沒來的及向大哥介紹,劉備說,這位就是我的大哥,你們的主公,罕逢敵手的呂布,呂奉先。你們給大哥自我介紹下。”

    一個容貌豪放,滿臉胡須的漢子站起來說:我是周倉,以前落草為寇,幸得劉將軍收留。今天得見主公,真是榮幸。

    一個瘦高個子,麵容白淨的說:我叫裴元紹,也是落草為寇,聽周大哥說起劉將軍是跟了賢明的主公,因此棄暗投明,又指著另外一位粗壯的漢子說,他叫廖化,是我同伴,不善言語,和我一起過來的。

    難道是曆史的必然性?除去裴元紹沒有什麽名頭,剩下兩個也算是個人物。周倉跟著關羽做馬前卒,牽馬扛刀,一身勇力也算是屈才了。至於廖化,簡直是長壽將軍,大概和他這兒沉默寡言的個性有關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