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修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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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師尊說自己該罰,見師尊對她這麽好感動得有些不要不要的王小妹特別乖巧。她蹲在原地,沉默的表示,不管師尊怎麽罰她都絕不反抗,真是特別的孝順。

    她雞凍的在內心:師尊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可善越仙君卻在跟王小妹說那一席話後就甩袖離去,隻留下一句讓她好好修煉的話。

    難道這就不罰了嗎?王小妹蹲在原地愣了一下,很快就有了結論,一定是師尊太喜歡她不舍得懲罰她。得到這樣的答案王小妹更感動了,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修煉!

    她蹬蹬的跑去燒水洗了澡在澡盆子裏沐浴過後,才一邊綁著馬尾,一邊朝之前曾坐過的大石而去。此時善越仙君已經呆回了自己的老巢,那瀑布後。當然,王小妹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正在被自己的師尊盯著。

    她用絲帶將自己那一頭順滑烏黑垂到腰後的頭發綁成一個高高的馬尾,身上還是穿著師尊給自己的衣服,衣服上有非常繁複的花紋,像是符紋。金色的繡線上偶有雷光閃動,就像師尊身上的那一身,看起高大上得不得了,非常值得每天穿且好好珍惜,搞不好以後出了危險就靠這衣服保命。

    盤腿坐在老地方,王小妹發現周圍的靈氣已經恢複了,甚至比之前還要濃鬱,這便盤腿坐好,五心朝上,閉上眼靜下心,先吸靈,再將靈氣引入體中。修煉是一件非常耗時的事,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並且心誌堅定。

    她需要不停的引氣,一遍又一遍,一直做相同的事,將靈氣在體內運行,最後歸於靈根內,再重複以上動作,一點一點的,直到把那變異五靈根都填滿才能自然而然的晉升上一層。雖然她晉級沒壓力,但卻比一般的多靈根還要費時,甚至會非常慢,她不能自然的吸收五係靈氣,還要費功夫轉換,更何況她的靈根也非同一般,靈氣需求大,同時,耗時也更多。

    王小妹雖然覺得自己的靈根不太普通,卻也不敢說有多天才,甚至做好了比普通人慢非常多的心理準備。也許別人十年,幾十年就能達到的境界,她得花上上百年。因還沒學過攻擊的法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靈根算不算厲害,如今,她隻能關注眼前的事。

    這也與她的個性有關,她天生就是一個不太將煩惱放在心上的人,隻會關注眼前,而且,她大腦容量有限得很,很多時候都隻放得下眼前的事。不知是不是大腦總是空空的,反而心思澄淨,於修煉一道上特別順遂,不會想太多,自尋煩惱。

    上次在這裏鬧出那麽大的動靜,結果靈氣引入體內才那麽點,王小妹就知道自己的需求太大,大到修煉就算想快也快不起來,也隻能這樣慢慢的來。因為上回就了解了自己靈根的恐怖,王小妹反而不去煩自己修煉速度有多慢了。

    路都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修煉,自然也是,都要一步一步的,靜下心慢慢來。

    劍修之途,更是需要這份耐心。

    善越盤腿於瀑布後,劍氣化為無數透明小劍,在身周浮動,白發與衣袍無風自動,被靈氣帶動而在空中飛舞,他整個身體都沐浴在白光之中,猶如謫仙。那小劍細微得無法以肉眼所見,從瀑布穿透而出,細微如空氣,如粉塵,帶著微微的白光,將外麵的靈氣轉換順入他徒兒體內,給她省去了轉換靈氣的那個步驟,讓她修煉起來比平時快了不少。若不是對徒兒上心,可沒有幾個師傅能這麽親力親為,隻為了讓徒弟修煉順利,便一心守在徒弟身邊,以劍氣幫徒兒細心梳理靈氣。

    原本,他並沒有如此上心。

    在此之前,善越心中隻有修煉,隻有他的劍,他的道。不知是不是天生冷情,就算將他從小養到大的師尊沅笙,在他心裏也未占多少位置,他記得師尊的養育之恩,因此才一心守在白家,隻為恩,卻不為情。

    在師尊飛升時,善越未有任何不舍與掛念。早便知道師尊有一日會飛升,在他真的飛升那一日,善越心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也隻是師尊終於飛升。此後,心境也未起多大波瀾。而後,他回了劍峰,成為劍峰之主,因師尊的養育之恩,決定收徒,但事情卻一直都不順利。

    善越表麵冷淡,卻是一個極其暴躁並且脾氣不好之人。白家一路挑戰他的忍耐力,他的底限,因不在意,才不放在心上。隻是他離飛升之日越來越近,明白再不收徒就來不及了,最終出去了好幾次。也就是在最近一次,才讓他真真正正的遇見這樣一個五靈根。

    此人就是王小妹。

    他不問弟子的姓名,而這個弟子,竟也完全不知他劍仙之名。善越一心向道,心思澄淨卻並不好騙,相反,他有一雙利眼。也因為他心思簡單,反而容易看透人心,卻也不被人心所左。當時,他也隻是想,盡力讓她學會修煉,隻需帶她到金丹,自己便渡劫飛升,讓這個真正的白家人守在這劍峰。 百度@半(.*浮)生 —穿越之修那個仙

    可行的話,便由著她將這五行劍道傳下去,讓守劍峰之人換成白家之人。

    反正,白家也不信他。

    隻是,事情從他那徒兒私自出峰便變了。

    他那徒兒或許愚笨,卻是他善越的徒兒。她那徒兒,會用一雙清淩淩的眼神看她,臉上無什麽表情,眼裏似乎卻有許多的話,卻是不說。她那徒兒,總是會做出愚蠢之事,偶爾讓他疑惑,偶爾,讓他心悅。

    他那徒兒,不是蒼白的白家之人,不是一個符號,一張陌生的臉。

    特別是,笑容初放那一幕。滿心感動,滿眼依賴,黑眸中,睫毛之下是他善越的模樣。板起的臉中他看到自己古怪的眼神,連自己都不懂那眼神代表著什麽。但他卻明白,他那徒兒,已是不能再做一個普通的符號,白家之人,必須教導之人,簡單的責任。

    他從未在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記住一個人,原來,教導徒弟竟是這樣一種心癢的古怪感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