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婆媳初交鋒

    雲湛神清氣爽心情愉悅，雖然和以往一樣隔個兩三天就給溫暖暖喝加了料的蜂蜜茶,但連續好幾天撫摸溫暖暖的全身，用手賜予她女人應該享受的快樂。

    溫暖暖如果不是穿越女，如果前世沒有和他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她會以為夫妻床笫之歡便是如此。不過不管怎麽樣,就算最終他依然不能……隻要他一直這樣寵她，她不介意他的那一點點缺陷的。

    十一月初，寧陽城溫府的溫大溫四來京城了。差不多每年這個時候，溫府就會給溫貴太妃送禮，今年，他們就直接到逍遙王府，然後請雲湛派人把包括金銀在內的禮物送進壽康宮去。他們帶來了兩個喜訊：一、小五，即溫知信過了秋闈鄉試中了舉人,明年元宵節後就會動身前來京城參加春闈會試；二,溫四已經文定了,婚期定在明年四月二十八。

    真是喜上加喜呀，溫暖暖雖然為六哥七哥落榜遺憾，但還是為四哥五哥的喜事高興,幸福能量增長了三百多個。溫大溫四在逍遙王府住了五天便回去了,溫暖暖送別，情不自禁地掉了幾顆小金豆，扣掉了四十幾個幸福能量。

    轉眼到了十二月初一，高品階朝廷命婦們一大早便盛裝打扮，坐轎或者坐馬車前往皇宮東側的大門前，等待進宮覲見皇後皇太後。由於溫暖暖和其中一些貴婦有了一些來往，這次下轎輦後馬上有貴婦主動過來和她攀談。

    侯夫人、左侍郎夫人自從接到溫暖暖的邀請到逍遙王府做客後，就沒有能夠再和她聯係。侯夫人心知肚明溫暖暖是討厭侯府，不願意和她多有交集，沒有主動過來搭訕；左侍郎夫人每次都主動過來打招呼，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溫暖暖是她的表侄女。

    溫暖暖對這位左侍郎夫人的印象說不上壞與不壞，而且她也需要一個年長的貴婦幫著自己進入京城貴婦圈子，每次都親熱地稱呼她六伯母。

    “娘娘，你今天氣色很不錯喲。”左侍郎夫人向溫暖暖福身見過禮後笑容滿麵地說道。

    “六伯母半月沒見，也是風采依舊。咦，六伯母今天的玉手鐲好漂亮呀。”溫暖暖微微還禮，笑吟吟地和她寒暄。她自己最常戴的手鐲就是出嫁那一天老祖母從手腕上褪下來贈送給她的福祿壽玉鐲，太祖皇帝禦賜之物。

    “是我三兒媳婦送的，我看著水靈溫潤，今天就戴上了。”左侍郎夫人舉起手腕，讓溫暖暖看她左手腕套著的玉手鐲。

    這是一隻上品玉鐲，表麵水潤光滑，溫暖暖雖然不懂得評鑒玉石，也知道這個手鐲價值不菲。“六伯母，三表嫂對你真是孝順。”她笑著說道。

    “是啊，你三表嫂溫柔嫻淑，最是孝敬公婆了。”左侍郎夫人很得意地說道。圍過來的其他貴婦人也開始誇讚左侍郎府家風好，婆婆慈祥媳婦孝順。

    眾貴婦人先聊著，宮門打開後便按照品階到昭陽宮覲見皇後，然後再由皇後帶領著一眾人去覲見皇太後。一眾人參拜寒暄，轉眼便到了午膳時間，溫暖暖等皇族近親被太後留在慈寧宮用膳。

    膳後，皇後回昭陽宮，兩位公主去花園賞梅，皇太後單獨留下了溫暖暖。天氣很冷，婆媳倆就坐到了燒著兩個大炭盆的偏殿裏間說話。

    “暖暖，一轉眼你已經嫁給湛兒三個月了。哀家看得清楚，湛兒對你一往情深，你對湛兒也是情深意重，哀家心裏高興。”皇太後一臉慈祥地說道。

    溫暖暖馬上躬躬身道：“母後，王爺對暖暖極好。”皇太後把皇後公主都遣走，身邊的宮女也都叫到偏殿外室去，拉著她近前談話，應該不是婆媳之間的普通嘮嗑吧？

    “暖暖，你老老實實告訴哀家，湛兒的身子骨究竟如何？”皇太後歎口氣道，“沐兒湛兒怕哀家擔憂，不敢告訴哀家全部實情，杜神醫說話也是含含糊糊，哀家這心呀，始終揪著。”

    溫暖暖頓時明白皇太後想知道什麽了，她“嬌羞”地低下了頭，心中快速斟酌著自己該如何回答。

    “暖暖？”皇太後見她低頭害羞，便叫了她一聲。

    “母後，王爺平日裏身子骨很好，看不出有任何問題。”溫暖暖低著頭道，“他每隔十天半月就會莫名其妙地吐血，然後有時候是身子變冰冷，有時候是變熱，有時候疼得渾身抽搐。不過他有杜神醫親手製作的藥丸，隻要服下，很快就恢複正常了。”

    皇太後點著頭，躊躇了一下，問道：“暖暖，夜晚他……他可和你同房？”她知道兒子夜夜都在兒媳的沁雅宮中留宿。

    溫暖暖頓時羞得頭都不敢抬起，隻低聲道：“嗯。”

    都做了三個月夫妻了，她還這樣害羞呀。

    皇太後不顧老臉，追著問道：“他可和你……做夫妻之事？”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每次都是接吻，頂多用手，他們一直都是作前戲呀，而且基本上雲湛身上的衣服都還穿著。

    溫暖暖麵紅耳赤，輕輕點了點頭。

    看到她連耳根都紅得宛如充血，皇太後心中大喜，急切道：“你喜不喜歡他對你做的？”這是她能問的極限了。

    溫暖暖再次點頭。

    皇太後頓時心花怒放，眼中都閃爍著激動的淚光。一會兒後，她覺得不對勁，如果兒子的身體康複得這麽快，杜神醫應該向她報喜才對。該不會……這個年紀還小的兒媳說不定根本沒聽明白她想要問什麽吧？

    “暖暖。”她試探道：“你出嫁前夕，你娘可告訴你洞房花燭夜要做什麽了嗎？”每一個新娘子都會在出嫁前被母親教導一下的，隻是這種事情母親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小新娘往往聽了雲裏霧裏，非得洞了房才明白。

    “母後，我娘說一切聽王爺的。如果有什麽不明白，就去翻翻第二個梳妝盒的最底層，要不然，再去第六號衣箱裏尋找木匣子。”

    溫暖暖語氣納悶地說道，“我去找過，可能是我娘忘記了，第二個梳妝盒裏的最底層除了金鐲子玉鐲子什麽都沒有，第六號衣箱裏根本沒有木匣子。”

    皇太後頓時瞠目結舌，她兒子早就防著這一招，將新娘子的情事啟蒙圖冊全部搜走了。新婚第二天，雖然宮女從逍遙王府拿來的元帕上有血，但瞞不過她的老眼，那上麵隻有滴上去的血，沒有房事後該有的汙物。

    “母後……”溫暖暖低聲叫道，眼睫毛微微顫抖，仿佛受到了驚嚇，內心正忐忑不安著。

    皇太後定了定神，開始思忖自己是不是派個女官傳授她正確的夫妻人倫之事，還是讓她繼續懵懂下去，維護兒子逍遙王的顏麵。

    兒子有兒子的計劃，她還是別破壞了。

    皇太後左思右想，便道：“暖暖，逍遙王府隻有你一個女人，你平日裏一定很寂寞。哀家決定拔兩個年齡大些，溫順賢良的宮女去伺候你和湛兒。”

    溫暖暖頓時一驚，連忙道：“母後，兒媳整天都有一群宮女們陪著，一點也不寂寞。”前世，也在十二月份的時候，皇太後賜給她和雲湛一對年輕貌美的宮女，雖然她心中不樂意，但皇太後賞賜的人她不能不收下。

    覺得她沒有聽明白自己送宮女的深意，皇太後直截了當地說道：“暖暖，你年紀還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湛兒是王爺，府中隻有一個女人豈不讓朝臣們笑話？暖暖，我們身為女子要賢德恭順，處處為夫婿考慮。你要記住，作為正妻，你要盡可能地給夫婿開枝散葉，所以妒意是最要不得的。”

    她諄諄教導道：“你是王妃，王府內務都需要你管理，你平日裏免不了會疏忽王爺，所以多幾個人和你一起侍奉王爺是必須的。”

    “母後，這件事情，兒媳想，還是先問問王爺的意思。”

    溫暖暖抬起臉來勇敢地說道，“王爺公務繁忙，身邊還有一群太監和侍衛，根本不需要增添幾個宮女。”

    聽她這般婉拒自己，皇太後的臉微微一沉，“暖暖，長輩之命晚輩豈可不從？哀家看著你也是明白事理的孩子，怎麽在這種事情上就犯糊塗了呢？皇家不是民間，更不是你溫家，湛兒身份尊貴，豈能隻有一名王妃？哀家現在隻是送兩個宮女伺候著你和湛兒罷了。你這般心性，將來側妃們進門，你豈不要鬧得天翻地覆？你這等品性，難當王妃大任！”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嚴厲起來，眼中充滿怒氣。

    溫暖暖馬上“撲通”跪下，仰著臉道：“母後息怒，兒媳聽母後吩咐就是。”

    自古以來貴族男子妻妾成群是合情合法的，就連當朝兩位長公主的駙馬爺都收通房丫鬟，她堅持一夫一妻隻會被人說是善妒，無容人雅量。反正前世她是帶人回去的，這一世也帶回去吧。她人賤言微，再拒絕隻能是觸怒了皇太後。能拒絕皇太後美意而不觸怒皇太後的，隻有雲湛，皇太後親生兒子！

    見她同意，皇太後緩緩收起了嚴厲，語氣委婉地教導道：“暖暖，哀家也曾年輕過，知道你此刻心中想著什麽，可是你既已嫁入我皇族，就要將你娘家的習慣統統忘記掉。你是王妃，是正妻嫡妻，隻要你不犯錯，誰也不能動搖你的地位。將來那些娶進門的側妃，不管她們的娘家比你娘家高貴多少，她們都要位於你之下，稱呼你姐姐。”

    跪著的溫暖暖俯首恭聽，心中冷冷地腹誹：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不能讓你丈夫對你專情，就阻攔你兒子對妻子專情？收不收其他女人隻有你兒子才能決定，你再怎麽起勁也沒有用！

    七十禦賜兩宮女

    見溫暖暖已經低頭服軟，皇太後雙手扶起她，柔聲勸道：“你是正妃原配，妒忌專寵都是最要不得的。不管湛兒將來有多少側妃侍妾，你都要做到寬宏大度，伺候湛兒，撫養湛兒的子女。”

    溫暖暖低著頭道：“兒媳謹聽母後教誨。”她心中一陣惡心，她要容忍雲湛收側妃侍妾，還要友愛她們，替她們撫養孩子，維持一個大家庭？她做不到！她會把身邊的紅菱綠蘿遣嫁出去，她要利用係統攜帶嫁妝巧妙逃跑，哪怕是從此隱姓埋名，不再和溫家親人見麵！

    皇太後安撫了她幾句便高聲道：“玉珠、寶珠，你們過來。”

    立刻，兩名宮女一前一後地撩起棉布門簾走了進來，朝著皇太後躬身行禮。

    溫暖暖抬眼看他們，她們穿著打扮和普通宮女不同，多了兩件精美的發飾，衣裳有些華麗，一個橢圓臉，一個瓜子臉，容貌頗為美麗。寶珠玉珠，還是她們兩個呀，她該不該出手改變她們的命運？

    “寶珠玉珠，你們在哀家身邊已經有五個年頭了，深得哀家信任，哀家今日決定將你們賜予逍遙王和王妃，你們今日就跟王妃去逍遙王府吧。”

    不知道寶珠玉珠是否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她們一起朝著皇太後跪下，道：“奴婢遵旨。”她們雖然強自鎮定，但別人還是能聽出她們的喜悅。

    “還不叩見王妃娘娘？”皇太後道，“以後你們要盡心伺候好王爺和王妃。”

    寶珠玉珠馬上移動雙膝，朝著溫暖暖叩頭道：“奴婢叩見王妃娘娘。”

    溫暖暖坐正身子，扯了扯嘴角道：“兩位姑娘請起。”這兩位雖然是宮女，卻有皇太後撐腰，她不易正麵得罪她們。

    “你們二位先下去收拾一下行李，等一下便和我一起出宮回王府。”她柔聲說道，她現在很討厭這兩個女人，但不能喜怒形於色，失了王妃體麵。

    “是，王妃娘娘。”寶珠玉珠叩頭起身，再朝皇太後躬身，然後再退出了內室。

    “暖暖啊，女人要賢惠大度，處處為夫婿所想，盡心伺候好夫婿，否則很容易失去夫婿的歡心。”皇太後慈祥地對溫暖暖道，“母後是過來人，不會害你。”

    她開始教導溫暖暖婦人之道，溫暖暖低著頭聆聽。她知道溫暖暖此刻心裏很不是滋味，也沒有和她說很久，算計著時間便道，“母後累了，你出去外麵轉轉，走的時候將寶珠玉珠帶上。”

    “是，兒媳告退。”溫暖暖聽了便起身福禮，然後慢慢退出了內室。

    見她已經出來，原本呆在外麵的四名皇太後貼身女官便走了進去。

    “娘娘，怎麽回事？我們聽說皇太後娘娘賜給你兩名宮女了。”紅菱快步走到溫暖暖身邊，壓低嗓子問道。她看到兩名漂亮的宮女進去，其他宮女都麵露無限羨慕。那兩名宮女出來後，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

    溫暖暖淡定地環視了一下四周，低聲道：“母後擔心我伺候王爺不力，將她身邊的宮女賜給我和王爺了。”

    紅菱頓時大驚失色，這不是賜給王爺通房丫鬟嗎？綠蘿湊到紅菱耳邊低聲道：“王爺說過隻有王妃一個妻子的，他應該不會食言。”王爺有多寵王妃，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隻有一個妻子，不代表沒有通房丫鬟呀，通房丫鬟從來不是妻！

    “娘娘，你別太擔心了，王爺最寵你。”紅菱雖然很是為溫暖暖著急，但她隻能這樣勸溫暖暖。

    溫暖暖望向慈寧宮外的天空，平靜地說道：“這件事情我心裏有數，你們別摻合進來，以免引火燒身。她們兩個畢竟是皇太後娘娘賞賜的人，不是普通宮女。”

    “紅菱，你待在這裏等她們兩個，等著了就去皇宮東門口，我帶著綠蘿去拜見一下貴太妃娘娘。”她吩咐道，向慈寧宮外走。

    “是，娘娘。”紅菱福身恭送，綠蘿便跟著溫暖暖前去壽康宮。

    ○○○

    知道溫暖暖每次進宮都會來探望自己，溫貴太妃一早就準備了香茗和瓜果，坐在溫暖如春的壽康宮裏間看著書等待。

    “娘娘，逍遙王妃前來覲見。”外間太監高聲報名。厚棉門簾被挑開，溫暖暖帶著綠蘿走了進來。

    “姑母，我來看您了。”溫暖暖笑吟吟地朝著端坐榻上的溫貴太妃行禮。

    “暖暖，過來，這邊烤烤火喝杯熱茶。外麵滴水成冰，真是凍死人了。”溫貴太妃熱情地說道，吩咐身邊的宮女去接溫暖暖正在脫的雪狐皮大鬥篷。

    由於雲湛的大力周旋，皇太後點頭同意她出宮了。她的兒子齊王接到信函便遞了折子，祈求奉養生母貴太妃。皇帝昨天剛剛準了折子，但考慮到現在天寒地凍出行不便，將她出宮的日子定在了二月十八。也就是說等到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她就出發前去齊王的封地養老。

    溫暖暖被高興的溫貴太妃拉著在身邊坐下。宮女上了熱茶。

    “咦，暖暖，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溫貴太妃迅速掃了一下一同進來的綠蘿，發現綠蘿的臉色也不是很好，而且和溫暖暖形影不離的紅菱也不在。

    “姑母，我這臉是寒風吹的。”溫暖暖微笑地用雙手使勁搓揉了兩下臉頰，道：“你看，是不是好多了？”

    溫貴太妃笑著搖頭道：“暖暖，姑母在這宮裏住了二十多年，什麽事情沒有經曆過？你是不是被皇太後刁難了？”

    在這宮裏，雲湛是皇帝最寵愛的弟弟，是皇太後的嫡子，他的王妃在宮裏走動，一般的嬪妃還不敢惹她。而且她和嬪妃們沒有任何利害關係，嬪妃們隻會對她客客氣氣的。能讓她不開心的隻能是皇太後或者皇後。

    “姑母，太後娘娘賜給我兩名宮女。”溫暖暖隻好實話實說。

    “這很正常。”溫貴太妃很淡定地說道。

    “太後娘娘點名是伺候我和王爺的。”溫暖暖鬱悶道。前世，雲湛基本把皇太後賜予的美人轉送人了，這一世，如果他的身子完全康複，他還會那樣做嗎？真是有所得必有所失！

    “哦？我明白了。”溫貴太妃繼續淡定，“兩個宮女而已，王爺現在對你情意正濃，對她們是不會感興趣的。暖暖，隻要她們不懷孕，她們連侍妾都算不上。預防女人懷孕的藥嘛，一般的大夫都知道如何配。她們就算懷孕……”

    溫貴太妃喝了一熱茶，雲淡風輕道：“女人懷孕是很危險的事情，生產的時候更是九死一生。暖暖，你是王妃，是當家的主母，後院女人孩子的生死富貴都捏在你的手心上，端看你怎麽做了。”暖暖是雲湛不擇手段費盡心機弄到手的，豈是兩個隨便送的宮女可以比的？

    孕婦忌用的麝香、藏紅花……孕婦受驚嚇，孕婦摔倒……被買通的丫鬟按摩孕婦時故意按壓會落胎的穴位……生鏽的剪刀……難產大出血……一屍兩命……去母留子……嫡母故意養歪庶子庶女……

    腦中瞬間閃現自己曾經看過的影視小說，溫暖暖頓時不寒而栗，雪嫩的臉頰逐漸變蒼白。

    溫貴太妃冷靜地望著似有所悟的溫暖暖，無視她臉上的驚嚇繼續道：“我年輕的時候不懂這些，前兩次懷孕都無故流產了，後來兩次我日夜提防小心謹慎，生產前更是哭泣著哀求先皇親自坐鎮明宸宮。先皇那時候最寵我，上完朝處理完政事後就守在即將臨盆的我身邊，所以我才平安地將兩個皇兒誕下。”

    當年她也查自己無辜流產的原因，查來查去最後在皇太後那邊斷了線索。她不甘心，先皇便警告她不要再追查，否則後患無窮。先皇也忌憚皇太後娘家的勢力吧？仁慈賢德的皇太後，哈，後宮的妃子有哪一個真正手腳幹淨的！

    溫貴太妃放在茶盅，拍拍溫暖暖的手道：“兩個注定成不了氣候的宮女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你現在最重要的快些懷孕，生下逍遙王的嫡長子。先有了兒子傍身，不管將來娶進門的側妃身份多麽尊貴，她們的兒子也隻是庶子，不會記在你的名下。”

    她安慰溫暖暖道，“別擔心生不到兒子，從太-祖皇帝的爺爺那一代起，雲家盡生兒子，偶爾生出一兩個閨女都是當寶貝在養。你看現在的皇室和河陰侯府，不都是兒子成群女兒稀缺嗎？你祖母給溫家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她的兒子女兒們也隻生出兩個女孩，所以，你隻要懷孕就十有*是兒子。”她前兩次流產，流下的也是男胎。

    她可以生兒子，問題是雲湛能不能生呀。

    溫暖暖低著頭，臉上微微泛著紅暈。

    “暖暖啊，你和王爺已經成親三個月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溫貴太妃目光落在溫暖暖的腹部。

    溫暖暖立刻害羞地用手擋住，“姑母，沒有啦。”

    溫貴太妃想了想道，“宮裏的太醫很擅長調理女人體質，不如你去找個太醫看看，開一些容易受孕的補藥來吃吃。女人婚後很久沒有喜信，會讓人議論的。”沒有生養的婦人會被人看不起，在夫家的地位更是會隨著時間不斷下降。皇太後本來就不滿意這樁親事，如果暖暖不能生養，說不定還會被休掉，或者礙於逍遙王的喜愛隻革去王妃之位，降為妾室。

    溫暖暖低著頭，心中無可奈何。她吃太醫開的助孕藥也沒有用，因為雲湛他目前不行！

    【溫暖暖，你要不要激活宮鬥係統？你接觸到宮鬥，可以激活這個附加係統。】突然間，幸福係統十三號主動聯係溫暖暖。

    【宮鬥係統？】溫暖暖頓時好奇了，【激活了對我有什麽好處？】

    【你沒有嫁給皇帝，宮鬥係統沒必要激活，但激活也不礙事。】係統如此道。

    【那麽就激活吧。】溫暖暖回應道。

    係統停頓了很久，然後道：【宮鬥係統已經激活，隻是和江湖係統一樣，沒有適合你的係統任務。】溫暖暖不是後宮妃子，不需要升級。她已經是正一品王妃了，如果想再升級的話，除非雲湛登基她做皇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