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這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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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然這會兒真沒心思琢磨弄不弄出孩子這事兒,她已經被興奮和忐忑充斥了大腦。
興奮的是,多年的願望終於邁進了一大步,突然有了這麽大的一個發展平台,不好好打拚誰都對不起。忐忑的是這個發展平台來的太過突然,她還是不明白為什麽岑子實對她這麽好。就算是她在業界小有名氣吧,不是號稱“業界最年輕高管”嗎?不過也不至於讓岑大老板這麽看重吧?何況她沒和岑老板共事過,岑老板基本上沒可能獲知她的工作能力。更讓她不安的是,岑子實到底要如何處置華文。
在飯桌上她試探地問過岑子實,但是岑子實什麽都沒說,隻說很快就會有結果了。還問她她希望華文怎樣。
陶嘉然當時說她希望華文好,因為華文是她的第一份工作,華文特別是肖總對她有知遇之恩。不過她也不願讓做錯事的人就這麽逍遙了,還說每個人都該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記得當時岑子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裏應該有讚賞,這個她看懂了;可是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陶嘉然想,自己還是太過年輕了,還需要曆練。
就在她翻來覆去想這想那嗨得睡不著覺的時候,突然聽門吱扭一聲開了,一個細瘦的身影閃了進來。陶嘉然當然知道來者是誰,她假裝睡著了,不做聲。
岑萌躡手躡腳地摸進來,掂著足尖唯恐弄出一點點聲音,挪到床邊,摸索著被子,借著透進來的月光看到她師姐的麵部輪廓,俯下身,輕輕地在她額頭吻了吻。
陶嘉然閉著眼睛,感到她的氣息靠近,心也跟著激動起來,不願再克/製下去,手一抬,摟住她的小細腰,拽到了床、上。
“嗷……”岑萌一聲驚呼,鼻頭磕在床上,都酸了。
“幹嗎?偷襲我啊?”陶嘉然低沉著聲音,難掩其中的笑意。
“討厭!”岑萌推開她,“鼻子好酸。都賴你!”
陶嘉然也知道手底下失了分寸,柔、聲道:“不酸啊,我給你揉、揉。”真就伸出手掌,輕輕地在她鼻頭上揉了起來。
岑萌這會兒也不覺得鼻子酸了,鼻腔裏充、斥的都是陶嘉然手掌散發出的淡淡香氣,她用力地嗅了嗅。陶嘉然覺得手心被她鼻頭蹭的好癢,笑著說:“別鬧。”
岑萌更來勁了,她調皮地探出粉、嫩的小舌,輕輕的、若有似無地舔、著陶嘉然的手掌心。
陶嘉然一哆、嗦,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連忙縮回了手,把岑萌拽到懷裏,怕她冷,又裹上一層被。
“不睡覺跑來幹嗎?”擁著她,陶嘉然問。
“想你,睡不著……”岑萌小聲說,委委屈屈的。
喲,這麽委屈啊?陶嘉然笑笑。
“本來以為可以跟你一起上下班,上班的時候還能去找你玩。可爸爸卻讓我去跑市場,我不要跑市場……”岑萌小小聲地嘀咕著。
您以為上班是過家家啊?姐肯定有好多要學的,哪有空陪你玩啊?何況,當岑總的助理肯定是挺忙的,沒準得腳打後腦勺。可眼看小丫頭可憐兮兮的跟什麽似的,她也不好意思當頭再給一棒子了,隻好陪著笑臉說:“總看到我,不覺得煩啊?”
“才不煩……”小丫頭聲音懦懦的,“……看不夠你……”說著,手指描摹過陶嘉然的眉毛、陶嘉然的雙眸、陶嘉然的鼻子、陶嘉然的嘴唇,喃喃低歎:“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我都喜歡,看都看不夠……”
陶嘉然隨著她的手指移動著目光,聽到她的喃喃自語,愈發覺得呼吸都沉重了,尤其當那纖小粉、嫩的手指落於唇邊的時候,她再難忍住,檀口一張,含、住了。
岑萌幾乎驚呼出聲,她眼看著自己的手指被陶嘉然含、在嘴裏,還被細細地啃、咬,然後一個柔、軟的物事就沿著指尖輕輕地舔、過。
“流氓!”岑萌小聲道。她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渾身的力氣被瞬間抽光,無助地靠在陶嘉然的懷裏,任由她沉、迷地疼愛自己的手指。
味道很好嗎?那麽陶醉?岑萌抿緊嘴唇,不害臊地想。
指尖傳來輕微的刺癢感,不是疼,卻讓心髒不好受起來;不是癢,卻讓渾身都不舒服起來。岑萌說不清那是種怎樣的感覺。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因為好奇查過的女人和女人之間怎麽那啥,然後她就徹底無法淡定了。害羞地別過頭,卻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陶嘉然被她無措的樣子萌翻了。托著她的腰,微微用力,舔、過她的指縫。岑萌哪裏受過這樣的刺激,她的所有感覺似乎都集中到了指縫間,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她口中蹦出個短短的音節:“嗯……”
突地某種感覺襲來,岑萌隻覺得某處說不得的地方多了些不該有的東西,讓人羞羞的。她趕緊抽、出自己的手指,小臉埋、在陶嘉然懷裏,不好意思看她。
陶嘉然當然知道她怎麽了。她心中好笑,卻也不忍心戳破她,在這事兒上不能留下心理陰影,不然影響以後的和、諧。想罷,陶嘉然撫、摸著她的頭發:“聽過那個相聲嗎?說一個人慢性子,有一次買了新車上高速,開到二十邁,就受不了了,停到道邊。你知道他說了什麽嗎?”
岑萌特別上道,揚起小臉,“我聽過,他說:太刺激了!”
陶嘉然但笑不語。
岑萌這才反應過來,小拳頭捶在她身上:“討厭!原來你這麽壞!”
“t不壞,p不愛。你沒聽說過嗎?”
“不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可我不是男人。”陶嘉然攤手。
“我就喜歡你不是男人。”岑萌窩在她懷裏撒歡。
“怎麽那麽敏感啊?”陶嘉然伏在她耳邊,故意壓低聲音,這樣的夜晚聽來,更覺曖、昧。
岑萌一愣,隨即明白她指的是什麽。罵了句“流氓”,轉過身不理她。可轉念一想,不對啊,為什麽隻有她那樣那樣了,她師姐卻沒有啊?又翻過身,“手,伸出來!”
陶嘉然奇怪地伸出手指,等感覺到她捏著自己的手指往嘴邊湊的時候,陶嘉然嚇得一哆嗦,趕緊縮回手。
岑萌瞪她:“不公平!”
陶嘉然這個汗啊,小丫頭在這事兒上求公平呢!話說這種事隻要彼此覺得舒、服就好,攻、受什麽的本就是天性使然。而且自己這滿身藥味的,她真怕自己玷、汙了岑萌。說到底,其實她還是有些自卑。
“我手沒洗呢,等以後有機會的啊……”陶嘉然順著她的毛。
“我剛才也沒洗手!”小丫頭才不買她的賬。
“額……”
麵對一個雙魚座的受,此時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她的注意力。陶嘉然試探著問:“你不回房間睡了啊?”
“不要!我要跟你睡!”岑萌立場堅定,堅決捍衛主、權。師姐是她的,就像奧特曼屬於小怪獸。
“那個……”陶嘉然有點兒難以啟齒,終於還是掂對著措辭說:“你那兒……不難受嗎?不需要……那個……換換嗎?”
“哪兒?啥?”岑萌才反應過來,臉一紅,“流氓就是流氓,這都想得到。”說著,雙手伸到被裏鼓搗了半天,小手一抖,一片小小的三角狀的粉、紅色布料逆風飛揚,最後落在了床旁的小沙發上。
陶嘉然完全被驚住了,她瞅瞅岑萌,又瞅瞅小粉、紅,張了張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這是何等彪悍的做派?妹子,誰要是敢說你不是女漢子我都得跟她全家急!
岑萌也略覺尷尬:“穿著不舒服,幹脆脫掉。”
陶嘉然無法淡定了,雖然看不到,不過這被下麵是真、空上陣啊!這樣真的好嗎?兩條光、溜溜的腿就這麽貼著她,陶嘉然覺得自己快要腦溢血了。姐還大姨媽附體呢,這麽大的刺激真能受得了嗎?太刺激了!
“額,還是穿上點兒好……”陶嘉然快結巴了。
“你不知道果睡有益身體健康嗎?”岑萌可理直氣壯呢。
那是說全身果吧?
陶嘉然不敢想了。心說幸虧這是黑天啊,光線不足,不然就自己現在臉上這熱度不定臊成什麽樣了。真真沒臉見人了。
她臉上發燒,覺得這樣不好,很不好,從床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扶著牆奔著門就去了。 banfu-(.*)sheng. com 妹子,別這樣
“你幹嗎去啊?上廁所啊?我扶你。”岑萌困惑了。
陶嘉然擺擺手,示意她沒事兒,放心。
這是要鬧啥啊?岑萌光著兩條腿,緊緊盯著房門。
果然,很快她師姐就回來了。輕聲關上房門,略扭捏地蹭到床邊,也不敢看岑萌,隻把手一伸:“換上!”
什麽玩意?岑萌借著微弱的月光,以及手感,發現那是自己的一條睡褲還有一條……小、內、內!
“你!”您拖著這殘軀就是去幹這個去了?地上有沒有縫啊?好想鑽進去……
陶嘉然發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知道岑萌的貼身衣物放在哪兒的,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啊。她就那天隨便那麽一撇阿姨把洗幹淨的衣物整理好,就一不小心看到了抽屜裏的岑萌的小、內、內。她真不是偷窺狂。(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