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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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非和祁然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葉修和林成也在跟孫健扯淡。
一年多沒見,孫健的變化也特別大,皮膚變黑了,身板兒結實了,隻是有一點,那張嘴還是很賤。
三人找了個火鍋店,一邊涮肉喝酒一邊聊天。
葉修瞅著孫健那頭短短的頭發茬子,笑道:“毛兒都快剃光了,媽的,小樣兒還是很周正啊。”
孫健在頭上摸一把,咧嘴就笑:“我現在還能看,你們不知道我剛進新兵連那會兒,操,被整的跟孫子似的。我們班都是農村兵,就他媽我一個城裏的,他們個個比我強,我天天被班長罵,結果你們猜怎麽著?過了兩天空降了一個大學生過來,哈哈,小爺就不是最末的了,不過還是跟著挨罵,整天被整的跟龜兒子似的,又是大冬天,早上天沒亮就起來,那邊是北方啊,小爺的臉都生了凍瘡,跟鬼一樣。”
“你現在自己就是班長了,是不是已經罵回去了?”林成問道,按照孫健的尿性,他手下的新兵肯定要完蛋。
“我罵屁啊,小爺沒在新兵連,後來調到別的團去了,具體情況不能細說,有紀律,哥們見諒。”
“喲,還知道紀律了?”葉修忍不住在他頭上摸一把:“前段兒我還見到咱們高中的老大了,他還問起你呢。”
“是麽,改明兒小爺穿上常服去拜會拜會他,給他長長臉,你們等著,小爺這輩子就跟部隊死磕了,早晚混個團長什麽的。”
三瓶啤酒碰在一起:“為了團長!”
葉修幹了一氣,樂了:“怎麽跟傻逼似的?”周圍人都看他們呢,幸好孫健穿著便服,否則還真是挺丟人。
每人兩瓶啤酒下肚,那話題的內容就豐富了。
孫健這些年都是葉修和林成的跟班兒,現在不管怎麽樣,大小是個官兒,感覺自己還是好樣的,沒有丟兄弟的臉。
隻是有一點,這貨抱怨道:“我們那真是絕了,他媽的一個女人都沒有,文藝兵什麽的隻有每年建軍節,國慶節和過年才能見到,平時別說女人,就是母蚊子都沒有一隻。”
葉修和林成對視一眼,兩貨也不知道想到什麽,同時樂了。
孫健被他們笑的很鬱悶,抓抓頭:“有什麽好笑的?操,你們是幸災樂禍是不是?不行,明天我就去看看我那些初戀,看能不能勾一個來一場精神戀愛啥的。”
葉修和林成齊噴:“滾粗!”
孫健笑的特淫|蕩:“你們兩怎麽樣,大學美女不老少吧?修爺跟在穆三少身邊,有沒有趁機撿個漏什麽的?”
“撿毛你!”葉修喝著酒,笑的特別得意。
林成看他那樣兒,故作憂傷(其實是真憂傷)的歎了口氣:“小賤人你不知道吧,這貨已經彎了?”
孫健沒聽明白:“怎麽回事?”
林成說:“他愛上他表叔了,聽懂了麽?”
孫健正喝酒,聽這話一口酒直接噴出去了,幸好他及時轉移了方向,否則這火鍋就完了。
“你,你……”憋了半天,他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葉修趕緊給他開酒賠罪:“別生氣,哥們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你,這不你在部隊上嗎,怕影響你訓練來著。”
孫健一把把酒瓶推開:“你……你……”
葉修眉毛一抬:“怎麽著?我喜歡男人你是不是看不慣啊?”
“……你……”孫健狠狠咽了口唾沫,發飆了:“你他媽怎麽不把表叔帶來啊,那是咱叔,你居然好意思下手,什麽玩意兒啊?”
林成拍拍孫健的肩膀:“表示同意,什麽玩意兒啊,連咱叔都不放過。”
葉修:“……”
孫健在桌子下麵踢了他一腳:“說真的,把雲帆叫來,這都一年多沒見了,是不是還是貌美如花啊?”
“滾蛋,他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喲?還不讓見了?”孫健朝林成擠擠眼:“你也不給見嗎?這貨我看是欠揍啊,拐了咱叔不說,竟然還敢囂張,真是不懂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還是咋地?”
葉修支支吾吾的:“那啥,最近,我吧,跟他冷戰呢!”
林成掏了掏耳朵:“啥?冷戰?你還沒完沒了?”
孫健也滿臉的為雲帆抱不平:“你好意思麽,你跟人冷戰?咱叔就是脾氣好,就是舍不得削你,你丫就得瑟吧!”
葉修笑笑,沒有接話,轉移了話題:“你不是還要幾天才回部隊嗎,找個時間去我家聚聚,小爺給你們露一手。”
孫健一拍桌子:“成,不過咱可不是衝你,我是去看咱叔。”
不過孫健沒來得及看雲帆,他在家呆了不到七十二小時,還沒浪夠呢,他們排長一個電話打來,他的假期結束了。
。。。
穆可凡先是聽說他哥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右手,表示十分無語,接著又聽大軍說他哥跟祁然打了一架,這就十分震驚了。
他簡直已經看不透他哥,呃,其實是一直都沒看透過。
更讓穆可凡摸不著頭腦的是,穆非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請雲帆吃飯。
同樣摸不著頭腦的還有雲帆和葉修。
“你真的不去?”雲帆看著葉修,後者連安全帶都沒解,完全沒有下車的意思。
“我就在車裏等你,不去!”
雲帆過去在葉修別扭的臉上親了一口,瀟灑的下車走人,盡管他脖子上還吊著一隻包著紗布的爪子,那背影也還是瀟灑迷人的。
葉修恨恨的盯著那個背影,不去就是不去!
葉修從沒覺得穆非如此卑鄙過,明知道雲帆傷了手,吃什麽狗屁牛排?
十分鍾後,葉小爺一搖一擺的下了車。
餐廳裏,雲帆和穆非靠窗坐著。
穆非麵朝著葉修這邊,遠遠的看見葉修,他朝雲帆舉了舉酒杯:“來了!”
雲帆笑笑,與穆非碰了碰杯。
葉修看見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也是麵無表情,過來一屁股在雲帆旁邊坐下了。
雲帆笑著說:“這邊停車位真是太難找了。”
葉修扯扯嘴皮子:“是啊!”就算穆非是他的老板,這貨現在完全沒有要給老板麵子的意思,於是就把穆非無視了。
穆非對葉修說:“剛才我跟雲帆已經說好了,從明天起你就要上班了,可凡那裏……”
“我去上班你怎麽辦?”葉修盯著雲帆,直接打斷穆非的話。
雲帆抬了抬右手:“從明天開始就不用每天去換藥了,你上班,我也上班,公司有萬勇和小叔,沒事。”
“行!”葉修冷著臉,這才轉向穆非:“我明天就去找三少報道。”
這時服務員上菜,葉修明明剛來,服務員卻上了三份牛排。
葉修端過雲帆的盤子,一邊幫他切牛排,一邊鬱悶的想,這人就是把他琢磨透了啊,他明明說了不來的,人家就是算準了他會跟過來,尼瑪,永無翻身之日了還。
這一頓飯吃的相當安靜快捷,三人都沒說啥,穆非約雲帆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吃飯,吃完就撤。
雲帆的右手隻有食指和中指上還纏著固定骨頭的夾子,手掌和手背開始長肉了,醫生開了祛疤生肌的藥膏,每天擦。
紅燈的時候葉修一直就盯著那隻手,那手上麵布滿了血痂,有的快要脫落了,有得還是一大塊,總之,那隻手現在看很醜,不管擦什麽東西,除非做手術,肯定會留疤。
雲帆的手指又細又長,如果他生在城裏,小時候肯定會被逼著去學彈琴。
想到昨夜被雲帆的左手握住的感覺,葉修的小腹就陣陣發熱。
有句話一直憋在他心裏沒有說出來,他想雲帆離開這些人,讓穆非、祁然,甚至是穆可凡都去見鬼吧,離得遠遠的。
綠燈亮了,葉修收回視線,發動車子。
第二天兩人開始上班,雲帆是不可能穿的西裝革履了,從頭到腳打扮的十分休閑。葉修先把他送去公司,再拐去找穆可凡。
讓他沒想到的是,從此穆非竟然隔三差五的請雲帆吃飯。
不僅穆非,祁然也跟穆非約好了似的,幾乎每天中午都單獨帶雲帆去吃飯。
而雲帆則是來者不拒,葉修都要氣死了。
陳煥給他打電話,把他劈頭蓋臉罵了一頓:“你說你個兔崽子,你就彪吧,雲帆早晚跟人跑了。你知道你叔我當年是怎麽把你小叔弄到手的麽?男人幹事,從來就隻有一個真理,你隻要在床上把人幹老實了,你還怕他不服服帖帖?你看你最近要死不活的,一副倒黴相,我都懶得說你。”
葉修舉著手機,仿佛被陳煥噴了一臉唾沫。
沒錯,陳煥就是葉修安插在祁氏的間|諜,雲帆每天的行程被他一五一十報告給葉修,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葉修被罵了一頓,也不反省,依舊跟雲帆玩高冷。最近穆可凡的日程排的相當緊,又開始接連出差,他不在就是雲辰接送雲帆上下班,反正一冷一熱的,雲帆也不氣餒,就看他堅持到什麽時候。
這天雲帆沒事瞎瀏覽網頁,無意中被一個熟悉的名字吸引,“xx行長千金夜店買醉,總裁未婚夫不見蹤影”,王雪柔,不是那誰麽?
再往下翻,祁然也被翻出來了,包括那段狗血的“三角戀”,娛樂的力量是無窮的,雲帆沒有注意,隻是中午沒有再跟祁然一起去吃午飯。
誰知第二天,竟然有記者挖出了王雪柔的“秘密"qing ren"”,並附有開|房的照片為證。
雲帆去找祁然,結果祁然不在,他隻有敲開了權樹的辦公室。
權樹雖然隻是法律顧問,但是這人平時沒事兒幹,一般都窩在公司,整天打遊戲。
雲帆跟權樹不是一國的,兩人其實也沒啥交集,通俗點來講,就是雲帆的工作都是明麵上的,正大光明的,權樹就是個背後使壞的,一明一暗,都是祁然的左膀右臂。
雲帆也不跟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王雪柔的事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權樹挑了一下眉,懶洋洋的給他自己點燃了一根煙:“是又如何?”
“為什麽?”
權樹吐出一口白煙:“祁然沒有跟你說嗎?”
雲帆一愣,難道又跟自己有關?
“嗬嗬!”權樹冷笑:“這個辦法是祁然想出來的,因為王雪柔逼婚,雲總,你明白了嗎?”
雲帆:“……”
“還不明白?”權樹仰望著雲帆,眼神是不屑的:“祁然不想結婚,為了誰,這個應該不用我說了吧?”
“權樹!”雲帆單手撐在權樹的辦公桌上:“你是祁然的朋友嗎?啊?我可真是惡心你!”
“我惡心?”權樹滿不在乎:“你高尚,雲總,咱們祁氏的資金情況你比誰都清楚,怎麽著,給想辦法解決一下?”
“項目我們可以談,錢可以借,權樹,難道你真要讓祁然結婚?”
權樹眼眸一縮,眸中刺痛,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真是搞笑,公司是誰的?跟我有半毛錢關係麽?我是誰?我讓祁然結婚?雲總,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權樹起身,與雲帆逼視:“雲總,你不是高尚嗎?我有一個辦法,隻要你點頭,他絕對不會去結婚,哪怕我拿著槍逼他他肯定都不會去,你要不要聽?”
“瘋子!”雲帆恨不能甩他一巴掌。
從權樹那裏出來,萬勇告訴他祁然回來了。
萬勇見雲帆臉色泛白,也不好多問,到公司幾個月了,他也看出來雲帆跟權樹不對付。
雲帆進來的時候祁然剛給他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看見雲帆進來,苦笑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讓王小姐爆醜聞,然後趁機打消掉對方的逼婚?”雲帆連委婉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發飆了:“你自己給自套上一頂綠帽子,你可真行,祁然,你真行。”
祁然端著咖啡,定定的看著雲帆,雲帆也隻有對他無比生氣或者失望的時候才會喊他的名字……其實這也就夠了。
“雲帆,你知道我……結不了婚,王雪柔嘛,哼,是她自己癡心妄想了,隻要她老老實實的,隻要祁氏再撐兩年,我肯定不會虧待她。”
“你知道你們這種性質是什麽嗎?你們這是,這是……”不管怎麽不讚同,雲帆還是不能給祁然定罪。
他不是法官,他是祁然的朋友,他也有私心。
誰又幹淨?
雲帆捫心自問,他一早就知道祁然他們在王雪柔身上下的功夫,但是他什麽都沒做,眼看著事情一步步走到現在,所以說,他又有什麽資格指責祁然。
“我也是幫凶!”雲帆煩躁的說,伸手猛地一揮,把祁然辦公桌上的一摞文件推倒了,結果痛得他“嗷”的叫了一聲,尼瑪,剛伸的是右手。
這下是真造孽了,雲帆當時就痛得變了臉色。
祁然也嚇了一跳,過來把雲帆攬進懷裏,擁著他到沙發上坐下,一旦沾上雲帆的身子,他就沒舍得立刻放開,以一種半擁抱的姿態擁著雲帆,關切的握著雲帆的手,像哄小孩子似的呼呼,一邊還心疼的責怪道:“你氣我就氣我,幹嘛跟自己過不去呢?看吧,結果痛的還不是你?也不知道裏麵的骨頭怎麽樣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等那股子狠勁兒過去了,雲帆才有力氣說話,忍無可忍的翻個白眼:“我生氣?哼!我才不生氣。”
祁然心裏其實感動的一塌糊塗,他知道雲帆是擔心他,笑眯眯的道:“實話跟你說話吧,逼婚的不是王雪柔。”
雲帆一愣:“什麽意思?”
祁然的唇邊浮現一抹冷笑:“哼,王雪柔比權樹玩的都還瘋,她才不想這麽早就結婚呢,逼婚的是王太太。”
丈母娘逼婚?雲帆實在是搞不懂了。
祁然沒有繼續說,眼底滑過一抹冷意。
“能趁機解除婚約最好,祁總……”雲帆轉頭,這才發現他跟祁然挨的實在很近,他幾乎就坐在祁然的懷裏了,祁然還托著他的手,視線落在他的右手上,眉頭擰著,仿佛沒有察覺。
雲帆清清嗓子,氣氛猛地有點不對勁。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你們……談完了?”
雲帆轉頭,葉修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了,斜斜的靠在門框上,一副恭候多時的樣子。
祁然從從容容的站起來,同時問道:“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進來?”
雲帆一看祁然這神情,就知道剛才他是故意挨那麽近的,心裏對這人又好奇又好笑。
“我這不看你們……忙麽!”葉修淡淡的掃了雲帆一眼,還是那句:“談完了?”
雲帆點點頭:“談完了!”
葉修:“那是不是輪到我跟你談談了?”
雲帆忍著笑:“你要跟我談什麽?”
葉修看了看祁然:“在這裏?恐怕不好吧?”
祁然有一種衝動,他想給穆非打個電話,叫那人過來跟他一起把葉修往死裏揍。
雲帆帶著葉修回了他自己的辦公室。
“不是說晚上的飛機嗎?怎麽提前回來了?”雲帆進門,後麵傳來關門聲,他話音剛落,一條胳膊攔腰抱起他,轉身“咚”的一聲把他壓在了門上。
雲帆嚇一跳:“幹什麽?”
葉修抓起他的左手壓到頭頂,另一隻手直接一把拽下他的褲子,雲帆瞪圓了眼睛,連聲音都下意識的壓低了:“小混蛋,幹什麽?”
“怎麽?你這辦公室有監控?”不等雲帆回答,葉修又邪笑一聲:“有監控小爺也不怕,正好給某些人看。”
雲帆被他嚇樂了:“寶貝兒,吃醋了?”
沒想到葉修居然承認了:“是啊,小爺就是吃醋了,你說,你最近都在浪什麽?不就想我吃醋嗎?”
雲帆有點莫名其妙:“我浪?從何說起?”
葉修一一數給他聽:“這半個月,你跟穆非吃飯三次,下午茶兩次,還去了一次夜店,是不是?等等,還有隔壁那個混蛋,你幾乎每天都跟他一起吃午餐,是不是?”
雲帆笑得眼睛都彎了:“這麽清楚,在我身邊安插間|諜了?”
“你他媽少給我笑嘻嘻的,浪|貨,不要以為我會饒了你。”
“真吃醋了?”雲帆心情很好的樣子,故意逗葉修:“你不是不理我嗎?電話也不打,微信也不回,我一個人在家……”
“所以你就寂寞?後邊兒也癢癢了?我這突然回來,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啊?”
雲帆當真想了想,最後一點頭:“好像有點!”
“你……”葉修氣得不行:“你這個欠|操的!”說著就正兒八經去脫雲帆的褲子。
雲帆下身一涼,尼瑪,這裏是辦公室啊,外麵人來人往的……
隻聽哢嚓一聲,葉修的皮帶也解開了,雲帆終於知道怕了:“那個,寶貝兒,我是逗你,別亂來,這裏是辦……”
“晚了!”
葉修把雲帆翻了個個兒,也沒有前戲和親吻了,手指直接幹巴巴的捅了進去。
雲帆痛得差點叫出聲,葉修的手指卻已經擠了進去,慢慢的抽|動起來。
“小混蛋,你……”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相當熟悉,葉修也知道碰哪裏能讓雲帆失控,那作怪的手指就不斷往那個地方頂,故意用指甲輕輕刮擦著那敏感的腸壁。
雲帆隻覺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骨頭開始酥軟,在葉修手指的刺激下,前麵的小雲帆站起了軍姿。
“寶貝兒,別鬧。” [ban^fusheng]. 首發
“閉嘴!”
“這裏真的不行!”
“我說行就行”葉修抽出手指,換上他的大寶貝,把雲帆按在門上就那麽幹了一氣。
雲帆不敢叫,更不敢把身體靠在門上,隻能彎下腰,承受著狼崽子越來越凶猛的撞擊。
可憐他一隻手,連個支撐的地方都沒有,好在幾分鍾後,葉修換了陣地,攔腰抱起他,把他壓在了沙發上……
雲帆還從未幹過這麽出格的事,一顆心砰砰直跳,隔著一扇門,他甚至聽見外麵萬勇正一邊打電話一邊從他門前經過。
實在是太刺激了,伴隨著強烈的不安的是鋪天蓋地的快|感,雲帆望著葉修那張迷人的俊臉,承受著他簡單粗暴的撞|擊,漸漸被這不可思議的性|事溺斃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