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這男人有多少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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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男人沒有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車子距離劇烈的晃了一下後眼看著就要轉到高速路旁的護欄了,緊急刹住,虧得這輛車子的性能不是一般的好,刹得非常及時,不然堂堂的閻少就要栽倒在這場速度和激情的戲碼上了。
跑車的敞篷合上後,男人一把將她壓在身上,放平了車座後背,車廂內的燈熄了,一切都是這樣的突然。
當吉心被身上的男人重重地壓住,迎麵而來的滿是他沉重灼熱的鼻息時,才猛然醒悟到剛剛自己做了一件很是瘋狂的事情,自己把送到了他的口中!
“今天晚上你送我的那些珠寶,也是在演戲?”
“這個很重要嗎?”男人低笑了一聲。吉心還想開口再問,可是男人的吻堵了上來。
滾燙的手掌遊離在她的嬌軀之上,衣衫半褪,與此同時火熱的吻封住她的唇,男性的強壯健碩的身軀貼合上女性的嬌嫩肌膚,幹柴上落了火苗一般,噌的一聲所有的欲瞬間燃燒起來!
這事像潮水一樣的席卷而來,她就這樣在他的身下徹底淪陷,甚至不知道這樣是對還是錯,她和他是簽過結婚協議的,這樣的熾熱糾纏再合法不過,可是為什麽心裏卻如此的失落和寂寥?沒有感情的歡好,和動物有什麽區別。
她抬手想要推開他的身體,雖然這場火是她點起來的,可是現在她後悔了,想要結束,可是既然已經開始了,哪能她要結束便結束?男人鋼鐵般堅硬有力的胳膊壓住她的手臂。
激情退卻,男人整理了衣衫,推開車門下了車,頎長挺拔的身軀倚在車門旁,一片夜色中,燃了一支煙。煙頭上的火星明明滅滅,像極了此刻車內的女子的內心。忽明忽暗,找不到方向。
吉心簡單地清理了自己的身體,整理好衣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蜷著身子,腦袋無力地靠在一旁的車窗上。她回想起來,小時候在孤兒院裏,和李凡一起玩遊戲,做學校手工課的紙模型,那時候的開心是實實在在的,被學校同學們嘲笑了之後的不開心,也是實實在在的。都是如此的真實。
可是現在呢?吉心抬手耙了一下自己頭上的長發,現在還有什麽是真實的?從住著的花園別墅,到和她一個姓的家人,再到身邊頂著她的丈夫頭銜的男人,甚至於家裏的保姆,有誰是真實的?能夠敞開心扉說上幾句話的?隻要不被他們給吃了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
細細想來,此時此刻自己的生命中,最為真實的就隻有爸爸和李凡哥哥了,不管怎樣,爸爸對自己的愛是真的,自小一起長大的李凡哥哥對自己的愛護也是真的。
吉心想到這裏忍不住歎了口氣,哎……要是李凡哥哥沒有被那個男人捏在手裏就好了。
夜元閻在車外站著抽了一支煙後,拉開車門坐了進來,啟動了車子,朝著一個方向開去。吉心這一會兒也懶得問他要去哪裏,就這麽默不作聲的在位置上坐著。這個男人是惹不得的,和他相處的最好方式就是沉默,她的心裏是這麽想的。
沒過多久車子就回到了繁華的市區,穿過公路上的車流,下了一座高架橋,又走了些路程後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大廈前的停車場停了下來。車子停穩,吉心推開車門下了車,當看清楚這棟高聳入雲的大廈上流光溢彩的“盛天夜總會”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後,她不由頓住了腳步。
為什麽又是這裏?!
夜元閻走上前來,攬住吉心的肩膀,很是親昵的靠近她說:“我的女人,就是這裏的女主人,沒人敢動你的。”
吉心側過頭來,也裝作很是親昵的樣子抱住他的腰身,最上卻很是刻薄地說:“你的女人就是這裏的女主人,這麽說這裏的女主人還挺多的。”光是被她知道的就有兩個了,剩下的那些她不知道的呢?
霓虹燈的五彩光線的照耀下,身旁的女人說不出的美麗,隨意披散的長發,淡雅清麗的妝容,身上的衣裙經過剛才車裏的親熱,盡管重新整理過,可是仍有些鬆散隨意,整個人說不出的迷人和……可愛。
夜元閻睨著身邊的這個女人,明明是一個嬌憨天真的兔子,卻硬要裝得狐狸一樣精明,遊戲似乎越來越好玩了,於是他勾起嘴角圓滑地笑了一下:“我保證,今天晚上這裏的女主人隻你一人。”
吉心推開他,和他拉了一步多遠的距離,故作鎮定的問:“今天晚上你又準備怎麽刁難我?”
男人摸了一下她的臉,很是寵溺的回答:“寶貝兒,今晚上是帶你來散心的。等一會兒你就知道有多好玩了。”說著拉住她的手,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臂彎,然後邁開步子朝著夜總會的大門走去。
門口站立著的身形彪悍的保安見到夜元閻後慌忙鞠躬:“閻少!”
夜元閻沒有理會這些保安,攜著吉心走進了夜總會大門。沒走出幾步就有裝束不凡的工作人員迎了上來,鞠躬問候道:“閻少。”
夜元閻這才瞥了一眼這位工作人員,問:“我約的客人都到了?”
工作人員再次鞠躬:“全都已經到了,閻少。”
夜元閻微微點頭,帶著吉心繞到一個比較清靜的角落,不知在哪裏碰了一下,然後一道門打開來。吉心這才發現原來這裏有一部暗藏的電梯。見到他已經邁步走了進去,便也跟著走了進去。
微微抬頭看著電梯內壁的金燦燦的圖紋,吉心心裏暗暗道,這麽的耀眼,太張揚了吧,又不是真金。夜總會這個地方就是虛榮。
這時夜元閻抬手摸了一下電梯內壁的圖紋,漫不經心地說:“怎麽,沒看過黃金?”
居然真的是金子?吉心驚訝地看向身邊男人的俊臉,隻見他溫柔地笑了一下:“我的專用電梯,喜歡嗎?可以允許你使用。”
吉心別開目光,她承認他長得俊,可是也不帶這樣的寵著她笑一再的使用美男計吧。
電梯門打開時,眼前的景物依然變換了。剛才隻顧著和他說話,忘了看這是那一層了,隻見這一層的布置很是神秘,不若底層大廳熱鬧,亦沒有昨天去的那個會所那樣休閑。燈光明亮,隻是擺設奇怪了些。
夜元閻摟住吉心的腰帶著她出了電梯,朝著不遠處的大門走去。門口亦站著兩名身形高大的保安。見到夜元閻出現,左右兩保安立刻齊齊地鞠躬問候:“閻少!”
夜元閻依舊是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徑直朝著門內走去,清高和傲慢可見一斑。
走進這座大廳後,吉心才終於明白過來為何剛剛自己會覺得它神秘了,因為這裏擺著一張張形狀各異的桌台,既不是底層的娛樂場,又不是昨天見識過的高級會所,這裏是一座賭場!
看看那一張張桌台旁坐著的衣冠楚楚的人,和穿行其中,不時的擺弄著賭具的侍者,還有堆在賭桌上的一摞摞的籌碼,當然還有陪著賭客們消遣的美女,以及暗處角落裏站著的西裝直挺,身形魁梧,戴著墨鏡的保鏢。
聲色犬馬的夜總會裏,根本就是個毒巢,裏麵什麽都有,這裏是個隱藏在夜總會深處的賭場,沒錯的!
吉心這樣的女子,從小到大除了小時候被人嘲笑是孤兒和同學幹過幾場架外,完全是個乖巧玲瓏的女孩子,品學兼優,樂於助人,純潔憨直,長在紅旗下,活在春風裏,和平美好的陽光照耀下成長起來的,什麽時候見識過這樣的場合!
於是她不樂意了,轉身要走,她的觀念裏賭博是違法的!
夜元閻一把扣住她的身體:“這是犯什麽倔?不顧昨天那個小子死活的話現在就走啊。”
吉心的腳步頓住,深呼吸,然後吐出胸中的濁氣來,轉頭衝著夜元閻笑了一下:“這樣子威脅人,很威風嗎?”
夜元閻摟在她腰間的手捏了一把,很是自大和狂妄地微微一笑:“我不需要威風,所有的人照樣得乖乖地聽我的。”
吉心亦淺笑著回應:“既然如此,把李凡放了。”
男人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抬手捏了捏她妝容的襯托下很是美麗的臉蛋,開口道:“袁吉心小姐,今天請來這裏的客人可都是你爸爸的公司的合作夥伴,你也不看看現在已經幾點了,我還在為了你們家的企業勞神,你有什麽資格這樣子對我指手畫腳?”
幾句話堵得吉心沒話說了,是的,全都是因為他,爸爸的公司才能如此大穩健發展,也全是因為他,爸爸才能這樣清閑的安享晚年,不可否認,他現在已經成了袁家的頂梁柱,這樣的下班時間他完全可以自己玩自己的,可是現在卻還要來這裏應酬。
這麽一想吉心心中的不自在就消失不見了,她理了理臉頰邊的發絲,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對他說:“對不起,是我錯了。”
男人嘲諷地勾起嘴角淺笑了一下,沒有言語,拉住她的手,朝著大廳旁的一扇門走去。
已經有侍者率先走過去推開門,而後衝著夜元閻鞠躬:“閻少,您約的客人都在這裏了。”
夜元閻淡淡地應了一聲後摟著吉心的腰走了進去。
吉心隨著身旁男人的腳步走進了這間包房,看到這間包房的麵積並不算小,大幾十平米的樣子,燈光的顏色明滅不定很是晦暗,牆角的好幾張寬大氣派的沙發上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個衣冠楚楚的商務人士,懷裏摟著嬌豔的美女,喝著酒,講著段子,時不時男男女女一起笑一陣。
有人眼尖,看到夜元閻走了進來後,忙站起身來走了過來親熱的握手,邊握手邊客套:“閻少,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夜元閻亦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世家子弟,鄧總,幸會,幸會。”
然後其他人亦站起身握手寒暄,夜元閻一麵遊刃有餘的應對著一麵朝著門口出立著的侍者使了個眼色。
侍者會意,走到包廂正中央的圓桌旁,蹲下身,不知按了哪裏的按鈕,圓桌立刻升高,擴大,最後成為外麵大廳裏差不多的桌案。然後又走進來兩位男性侍者將舒軟的凳子圍著桌案擺好,自房間的櫃中拿出一整套的賭具放在桌上。
這邊夜元閻已經和這幾位生意上的朋友們寒暄完畢,開口道:“今天約了幾位老朋友出來,不為別的,就坐一起玩玩。這年頭經濟不景氣,平時累得跟孫子似得,今天晚上,都敞開了了玩,我請客。”
“那怎麽成?閻少你難道不知道盛天這裏出了名的黑,太子進來太監出去,能讓人千金散盡。玩不起啊。”有人婉拒。
“玩金融的,會在乎那幾個錢?再說了,魏總,兄弟幾個水平相當,哪有沒上桌就喊輸的?”夜元閻渾然不在意地開口。
“金錢,金錢,還不就是個符號和數字,閻少說的對,錢若是不能讓人玩得爽,要它還不如不要!”有人附和這夜元閻。
“走了,走了,上桌,我倒是覺得我今天晚上手氣應該不錯。”有人半開玩笑地說著朝賭桌走去,閻少做東,請了大家來玩,定然不會讓事情收不了場。金融界橫空出世的這匹黑馬,行為手段他是見識過的。不簡單呐!
幾個人圍著賭桌坐定,各自分了籌碼,正準備開場。這時夜元閻朝著侍者招了招手:“先玩幾場簡單的,我太太想試試手。”
吉心本來還隻是安靜的坐在他身旁,打算旁觀,等到他們散場了好回家睡覺,一聽到夜元閻要讓她試手,慌忙擺手拒絕:“不用,不用,我一旁看著就好。”
夜元閻握住她的手止住她的話,很是寵溺的對他說:“寶貝兒,聽話,這樣的遊戲很好玩,玩幾盤就熟悉了。”
“我不行的,我玩不好的。”吉心很是心虛,這些人們在一起玩的肯定不會是小數目,她的小心髒可受不了輸輸贏贏的。
男人抬手摸小貓兒似得摸了摸她的頭發,耐心十足地道:“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我就在邊上坐著,你盡管玩就好。說好了今晚要帶你來好好玩玩的。”
吉心還想要推辭,這時桌上的人們開始勸了:“袁大小姐,怕什麽,盡管玩啊,閻少有的是錢,這段日子他都不知道截了我們多少業務,這家夥賊著哩!”
“是啊,是啊,袁小姐,你家的這個男人啊,不是一般的會賺錢,你隨便玩就是了,用不著擔心。”
吉心聽了大家的話,有些尷尬地看向身邊坐著的夜元閻,卻見他神情很是輕鬆淡然的從賭桌上的小屜子裏摸出一根香煙來,將煙頭在桌麵上頓了幾下,然後迎上她略顯尷尬的目光說:“你也聽到了,這些人想著法的想贏我的錢,你幫我收拾收拾他們。”
說完後將煙放進嘴角,立刻有侍者過來幫他點了。他吸了一口後,吐出煙霧來,手指在桌麵上點了幾下,有侍者走上前來,將賭具在賭桌中央放好。
“最簡答的,猜大小,別告訴我你不會。”夜元閻夾著香煙的手掌攬著吉心的肩頭,吉心咬了下嘴唇,感覺如坐針氈,害怕他指尖香煙的煙灰落到自己胳膊上,又害怕等一會兒輸的太慘。
第一局開始,吉心聞著身邊男人身上濃烈的煙草味和男性的陽剛之氣混合著的味道,壯著膽子說了一聲:“大。”
結果賭具打開來的點數是二。立刻有侍者過來,微微笑了一下,將她麵前的一小摞籌碼推了出去。一百萬啊,就這樣沒了。
吉心放在膝蓋上的手心裏開始出汗,很快地又開始押注了。吉心這一次猜了個“小”,然後賭具打開,是個九。然後又是一小摞籌碼被推了出去。又是一百萬沒有了。
吉心坐不住了,她求救地看向夜元閻,卻見他剛毅俊朗的臉上很是平淡,仿佛剛才輸掉的二百萬在他的眼裏不過就是一堆廢紙。他迎著她的目光寵溺地一笑:“我在這裏給你頂著,不會把你留下來抵債的。”
就這樣吉心鼓起勇氣又玩了幾盤,輸多贏少,眼看著上千萬的籌碼沒有了。終於還是坐不住了,站起身來,生硬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間,你們慢慢玩。”之後就走開了。
有侍者走上前來引著她朝洗手間走去。
她心有餘悸的回頭望去,便看到了夜元閻看過來眼神,有溫柔的笑意,有無邊的寵溺,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他這樣的惡魔的眼神如何會溫柔?於是她快速的回過頭來,抬腳朝洗手間走去。隱約聽到賭桌上傳來的笑聲:“閻少,你太太好有趣,要是我老婆到了這樣的桌上,八匹馬都拉不走的!”
吉心在洗手間裏洗了手,將手心裏麵濕膩的汗水用洗手液認真的洗掉,然後有對著鏡子整理了頭發,盡可能多的磨蹭了好一會兒,這才走出洗手間。回到那間包房裏麵,找了地方坐了。除了那張寬大賭桌,房間裏麵還有好幾張沙發可以坐。
吉心在一張沙發上坐了,她打心眼裏不想再麵對那樣的賭桌。上百萬,上千萬的錢,到了那張桌上,隻是用來遊戲的籌碼,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他們一場遊戲輸掉的,或者贏來的錢,足夠尋常百姓家裏辛苦奮鬥一輩子?
整一個人坐著批判著那些豪賭的人們的時候,一個侍者走了過來,很是恭敬地說:“太太,閻少說你一個人坐在這裏不好玩,讓你坐到他身邊去。”
吉心也覺得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確實影響不好,畢竟今天一起玩的都是爸爸公司的夥伴,有合作有競爭,怠慢不得。於是站起身,走到夜元閻的身邊坐了下來,和桌上的其他人微笑致歉了。見人家都忙活著賭錢,計算輸贏,沒有注意其他,這才放寬了心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
桌上的遊戲已經不再是剛才猜大小的簡單遊戲了,換了一種繁瑣點的遊戲,具體的遊戲規則吉心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隻是坐在一旁,看他們贏了輸,輸了又贏,成百萬上千萬的籌碼就這樣在桌麵上流動。
一旁看著的人,看不出哪裏有趣,可是賭桌上的人,卻越賭越瘋狂,越賭越上癮。手裏流動著的全都是錢,沒有人能鎮定的下來,就算是故作鎮定的,吉心也有發現他放在桌下的手在緊張的發抖。
吉心扭頭看向夜元閻,想要看看他賭桌上的樣子,弄不好比其他人更狼狽。
可是當她看向他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此人不是一般的淡定,是那種骨子裏透出來的淡定,不管是輸還是贏都是如此的鎮定自如。俊美的無懈可擊,優雅若入塵的仙君,鎮定若掌控一切的王者,出手的豪氣透著可上天可入地的自信。
吉心看得入神了,哪一個樣子才是真的他?這個男人到底有著多少張麵具?是他太精於偽裝,還是自己根本就沒看透過他?
一局結束,籌碼重新分配,有人輸,也有人贏。夜元閻身子微微後傾,靠在座椅的後背,重新提了籌碼。和桌上的人簡單地聊了幾句後扭頭迎上吉心的目光。拍了拍她腦袋,寵溺地對她說:“你要是累了就先去沙發上靠一會兒,再玩幾局我們就回家。”
“閻少很疼老婆嘛。”桌上有人調笑。
也有人衝著吉心道:“丫頭好福氣,看看你老爸給你找了個多好的男人。”
吉心被他們說得不好意思了,笑著回應了,站起身離開賭桌,朝著休息區的說法走了過去。落座後,仰頭靠進沙發的後背,感覺有些累了。掏出包裏的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快要午夜十二點了,看樣子等到回家了怎麽也得是淩晨一兩點了。
有侍者過來送了一杯熱茶放在吉心的麵前。
吉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提神,不知道這一杯茶水能讓她精神多久。 banfu-(.*)sheng. com 冷少滾開:烏龍閃婚
捧著茶杯,坐在沙發裏,不由想起了爸爸,爸爸這樣的年紀如何還吃得消這樣的應酬?就像今天晚上的賭局,爸爸一定撐不下來的。難怪他要急著物色接班人。哪個人老了老了還想去拚命的?尤其是在商場中拚了半輩子的,誰不想留點時間,好好地花一花錢?
今天晚上薇翔珠寶的李家,有一個兒子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接班人。可是爸爸呢,沒有可以拿得出手的繼承人,他看中了夜元閻,花心思讓他進入袁家,其實爸爸的心裏也有著不少的苦衷的不是嗎?
吉心這樣想著的時候,眼睛不由自主的朝著夜元閻看去。不可否認,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這樣子看去,會發現他的舉手投足間很有一種,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氣勢,說不出的倜儻風度。其實在他收起那種冰冷陰森的氣勢的時候,可以是一個頂優雅紳士的男人。
真正的走進這一類商業高端人士的圈子裏麵的時候,吉心才漸漸的明白了爸爸當初的苦衷。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和夜元閻之間的事情忽然不那麽重要,隻要爸爸的公司好了,隻要爸爸過得好,隻要自己過得舒心,閻少過得樂意,大家都過得好,他和她之間的感情是真的還是演戲又有什麽重要呢?
就這樣吉心喝著茶水,清理著自己的思緒,理清了腦子裏亂成一團的憋悶情緒後,輕鬆了不少。同時因著這樣的思考腦子變得很是清醒,剛剛在桌旁坐著的困頓消散了不少。她不經意的想起今天下午alice說過的話,改變總是悄無聲息的。
改變,無時不在,吉心反觀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活早已經在悄無聲息中變的麵目全非了。也許人應該學會順應,順應這些改變,隻有這樣,才能活得坦然。平頭百姓有平頭百姓的活法,千金小姐有千金小姐的生活,順應了這一改變,才能更好的走好以後的路。
對,這樣才對。吉心覺得自己可以去做心理醫生了,居然能悟透這樣深奧的生活哲學。想到這裏她自己對自己笑了一下。明天起,就勇敢快樂地生活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