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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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心嘴上貼著膠帶,嗚嗚地悶哼著,不斷地朝著她身邊擠著的男人遞眼色,想要讓他把自己嘴上的膠帶撕開。

    不料那男人卻是甩了吉心一個耳光,粗暴地吼著:“給我老實點!再不老實哥幾個現在就停車輪了你!”

    吉心鬱悶得直搖頭,她真的不是不老實啊!平白無故地挨了一耳光,現在耳朵裏麵還嗡嗡作響。要怎麽樣才能這幾個人放過自己呢?吉心的心裏一陣煩躁,還有,他們這是要把她帶到哪裏?該不會真的要找個地方把她先輪奸了再殺掉吧?

    就在吉心的心裏無比緊張的時候,突然從車子的後窗射進來幾道較強的光線,和這輛破車的車廂裏麵昏黃光線形成鮮明的對比。車廂裏麵坐著的幾個綁匪也不算笨,有一個已經開口了,對開車的人說:“老大,我們本人跟上了!”

    一句話剛說完,開車的老大還沒來得及開口回話,隻聽砰砰兩聲槍響,車輪胎被打爆,車子失去平衡,一下子就歪到了路邊,壓彎了路邊的護欄,倒在護欄外麵的一片荒地中。

    吉心身體被綁得嚴嚴實實沒辦法行動,車子一歪,她便被車裏麵的幾個寒磣的流氓綁匪給壓了個嚴嚴實實,身體扭曲到一個非常別扭的弧度,臉部貼在不知道哪個綁匪的悲傷,我的天,那人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一股子體臭味差點沒把吉心給熏得吐了!

    難受,不是一般的難受。吉心的嘴上還貼著膠帶,甚至連呼叫都不可能,急得想哭的心思都有了。這一會兒她悔得腸子都青了,晚上那會兒收到李亦澤的短信值周怎麽就不打個電話過去確認一下呢?好端端的幹嘛要約到市郊的什麽酒店見麵,明明那麽明顯的漏洞,當時自己怎麽就沒看出來?

    一個小小的失足,足以釀成千古遺恨!

    就在吉心萬分痛苦地被壓在倒了的車子的車廂裏麵,悔得恨不得撞牆泄恨時,翻倒在路邊的車子的車門被打開,幾個穿著一身光滑筆挺的黑色西裝的保鏢三下兩下的就把那幾個壓在吉心的身上的臭流氓給抬出了車廂。還好車子翻倒之後幾個靈活的已經跳車了,不然這一會兒吉心肯定要被那幾個臭流氓給壓殘了!

    抬出去那些個流氓之後,那幾個黑衣保鏢這才小心地將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吉心抬出車廂來。抬出來之後並沒有直接放在地上,而是走了一段距離,把她放在了一輛車的車門旁的地上。

    這也不知道是哪裏的路上的地麵,吉心剛剛被那輛破車裏麵的幾個臭流氓給熏得差點沒吐,現在又被直接給放在地上,她身上的衣服啊,還有她的頭發,就這麽零距離的和地麵上的塵土接觸了,說不出的惡心。天底下還有比她更狼狽的麽?吉心很是無奈地無語問蒼天。

    現在所處的位置顯然已經遠離了市區,也不知道拐到了哪條小路上,不是一般的荒涼,四周黑漆漆靜悄悄的,要不是追上綁匪開著的破車的幾輛車的車燈比較亮,吉心估計還看不到這各路段的荒涼程度。若不是多了這條路,這裏和荒野已經差不多了!

    想要在華夏國曆史悠久很是繁華的一線大都市迎瑞市的周邊找到這麽一片荒野,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需要一定的技術水準的,這群臭流氓居然能如此輕車熟路地找到這片"qiang jian"殺人案的最佳場地,可見是慣犯了,以前都不知道荼毒過多少無辜女性。

    就在吉心很是狼狽的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躺在地上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她身旁的車子的車門突然從裏麵推開來,然後一條男人的穿著極致奢華的西裝的腿跨了出來,可惜吉心狼狽地歪在地上隻能看到男人穿在腳上的鋥光瓦亮的和他的西裝同樣奢華的皮鞋。

    男人下了車後,漫不經心地理了一下上身世界最頂級品牌,純手工製作的黑色西裝外套,看了一眼倒在路邊的那輛破車。然後又掃了一眼歪在地上手腳都被繩子緊緊地綁著的吉心。沒有說話,隻是走到車燈前麵站著。車燈強烈刺眼的光線打在他的後背上,竟然將他的背影照出了幾分陰森冰冷的味道。

    尤其是搭配上這周邊荒涼的景色和車燈光線以外的黑暗,更是將他周身散發出來迫人的森冷氣息放大了許多倍,他挺拔偉岸,結實精壯的身軀,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在這個荒野的黑夜裏,怎麽看怎麽像是地獄裏爬上來的黑暗天使。

    之所以說他是黑暗天使沒有說他是可怖耳朵惡魔,主要是他的臉蛋極為俊俏,雖然被那副墨鏡擋了近一半,可是借著這不算明亮的光線依舊能一眼看出來他的相貌俊美到了某種極致,某種至冷至寒的極致。如果俊美的無懈可擊的麵容隻是一個肉皮囊的話,那麽冰冷嗜血的迫人氣場便是他狠辣的靈魂了。

    如斯俊美的皮相和如斯深沉冷凝的靈魂結合在一體,便是這個深不可測卻又強硬嗜血的男人了。

    阿蛋不知道是從哪個黑暗的角落裏走出來,來到這個渾身散發著迫人的氣場的男人的身邊站定,開口匯報說:“閻少,那幾個人已經都綁了,一個都不少。”

    夜元閻這才開口說話:“收買他們的那個人也綁來了?”

    阿蛋回答說:“已經綁了,正在路上,估計還要等個幾分鍾才能到。”

    夜元閻不再說話,轉身走到車門旁的地麵上躺著的吉心的身邊,蹲了下來,戴著墨鏡的臉龐,隱在暗淡的夜色中,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來。他修長有力的手指,刷地一下將吉心嘴上貼著廉價膠帶給撕了下來。把她疼的隻咧嘴,一個勁地埋怨:“夜元閻,你就不能慢點撕!”

    夜元閻冷笑了一下:“這點疼就怕了?我若是不來,今天晚上,你算是要死在這幾個男人的手上了,也許他們根本就算不上男人,頂多就是幾個畜生。”

    吉心略微猶豫了一下,夜元閻說得一點不假,他若是不出現,自己今天晚上就算僥幸能脫身,也少不了要吃不少虧得。可是要對他表示感謝的話,看著他這麽一副陰森冷凝的形象,感謝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仿佛他這樣的人隻配做惡事,做不來什麽好事。

    吉心嘴上的疼痛緩解過去之後,開口問夜元閻:“那幾個流氓到底是誰花錢買通的?為什麽要這麽謀害我?”

    夜元閻伸出手來,一麵解著吉心的手上綁著的繩子一麵淡淡地開口:“到底是誰想要你的命,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吉心的手腳終於重新獲得自由,她站起身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順便活動下自己快要麻木掉的手腳。回想起今晚的所有經曆,都還有些心有餘悸,雖然隻是虛驚一場,可是真的是把她給嚇壞了!

    一直以來吉心都以為隻要離開了夜元閻的軟禁,自己就能過上自由安寧的小日子了,可是今天晚上的橫禍很是沉重地向她說明了個道理,天底下雖然好人多,但是壞人也不少,即便是她離開了夜元閻,那些讓她討厭的人,和那些讓她鬧心的事情,一樣都不會少。

    吉心拍幹淨了身上的灰塵之後,忽然看到遠處又開過來了一輛汽車,緩緩地靠近了,然後停下來,緊接著車門打開,車上被兩個保鏢推下來了一個女孩子。女孩子罵罵咧咧的衝著那兩個保鏢喊著什麽,很是不情願地被保鏢給推到夜元閻的麵前。

    推著這個女孩子來到夜元閻的麵前的保鏢複命說:“閻少,人已經綁來了。”

    吉心就站在夜元閻的身邊,此刻她已經看清楚了,被綁來的女孩子是李亦雅,這麽說,自己猜測的沒錯,策劃今天晚上的事情的人真的是李亦雅?吉心的心裏突然就很難過,她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讓她這麽看不順眼了,她為什麽這麽想自己死?難道上一次自己在她的咖啡館裏被打了一頓,她還不解氣嗎?

    李亦雅自然也看到了吉心,很是不屑地開口罵道:“原來是你這個"biao zi"讓人綁架我,袁吉心,你最好快著點放我回去,不然警察一找過來,你們所有人全都玩完!”

    吉心看著李亦雅這張美麗高貴的千金大小姐的臉孔,開口問她:“小雅,你哪裏看我不順眼,就不能和我好好的說嗎?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為什麽要這麽暗算我?”

    “我呸!”李亦雅一副即生氣又不屑的樣子,“誰要和你好好說,你個土包子,才不配和我好好說。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麽了?是你毀了我們家的幸福,都是因為你!害得我哥像變了個人一樣,害得我媽幾次三番被氣得住院,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怎麽不去死!你死了就好了,你死了就沒人來打攪我們家了!”

    聽著李亦雅的一頓臭罵,吉心無力反駁,雖然這些都不是她情願看到的,可是這一切都是事實,李亦雅沒有說錯。可是他們李家不安寧,自己就該死嗎?吉心真的是佩服李亦雅的思維,如此的簡單和單純。根本就是個被家人寵壞了的驕縱蠻橫的小公主。

    吉心忍不住想要和李亦雅講幾句道理,可是沒等她開口,站在她身邊的夜元閻搶先一步開口了,森冷迫人的聲音道:“誰借你的膽子,主意都打到了我的女人的身上!”

    夜元閻站在一旁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李亦雅頓時就有些害怕了,是啊,吉心都和他一起生活這麽長時間了,在他沉下臉來的時候都還忍不住害怕,何況李亦雅這個被家人寵壞了的小女孩了,李亦雅有些心虛地看了夜元閻一眼,開口問:“你……你是誰?”

    夜元閻冷笑了一下:“也許你應該問的不是我是誰,而是我打算如何處置你。”

    李亦雅聞言,更加地心虛了:“你……你別亂來啊,我……我被他們綁走的時候我爸爸已經報警了!”

    夜元閻忍不住笑了起來,像是聽了一個多麽好笑的笑話似得:“警察?警察就是來了,也不頂用的。”

    也許旁人聽了夜元閻的這句話,會覺得他太狂妄,可是吉心卻知道他的這句話一點都不狂妄,他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試想迎瑞市中那座醫療條件最先進的公立軍醫院都被他給收進了囊中,何況是這些個警察了。隻要他想,擺平這些警察還不是件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的事情?他手下的生意都擴展到好幾個國家,暢通無阻了,他會在意那幾個小小的警察?

    李亦雅見抬出警察來也不頂用,有些慌了,嚇得想哭,可是又不敢哭,巴望地看著夜元閻,哆嗦著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道歉,我想你們道歉,你們放了我好不好?”

    天真可愛的李亦雅以為什麽事情,都會像從小到大她爸媽教育她那樣的,做錯了事情,要認錯,然後道歉,道歉了之後就沒事了。

    可是現在是在夜元閻的麵前,他會接受這些小兒科的認錯和道歉?別開玩笑了!這不,夜元閻已經像聽到了一個滑稽的笑話一樣的冷笑起來,戲謔地說:“道歉?怎麽個道歉法?”

    李亦雅看著他臉上皮笑肉不笑的冷笑,嚇得無言以對,道歉不就是說句對不起嗎,還能怎麽道歉?顯然她現在已經沒膽子再開口說話了。

    夜元閻也沒了耐性耗下去,一抬手,招呼阿蛋說:“把她丟過去吧!”

    阿蛋應了一聲,推著李亦雅朝著不遠處暗地裏被綁著蹲在地上不敢亂動的一群綁匪或者說是流氓走去。

    吉心忽然覺得事情不太對,他將李亦雅放到那些人麵前幹嘛?隱約覺得事情不太妙,吉心轉身拉住夜元閻的衣袖,開口問:“你想把她怎麽樣?”

    夜元閻轉頭注視著吉心的眼睛,淡漠地開口:“我想把她怎麽樣,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女孩子的慘叫聲,吉心再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就看到李亦雅被那群臭流氓給壓在了地上,一個人已經撕開了她的衣服,剛才的那聲慘叫應該就是她的衣服被撕開的時候發出來了。

    吉心的心裏咯噔了一下,說那是一群臭流氓,並不是罵人的話,而是那些流氓的身上是真的臭,都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洗過澡,邋遢低級沒素質的最底層泯滅一切人生觀的人渣,李亦雅一個從小嬌生慣養一點委屈都不曾受過的大家千金,怎麽能忍受這樣的侮辱?

    吉心很是不忍心地拉住夜元閻的胳膊勸他:“放了她吧,她不過就是個被家人寵壞了的孩子。”

    夜元閻的眼睛被墨鏡遮住,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他緩緩地逼近吉心,冰冷地開口:“你讓我放了她?你有沒有想過,若我不來,現在她的一切遭遇都會悉數出現在你的身上!”

    吉心搖頭:“可是你現在站在這裏啊,你已經來了,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如果,放了她吧。”

    夜元閻不為所動,堅定如雕塑一樣的站在原地。他沒有任何的指示,現場所有的他的手下就依舊按命令行事。吉心滿是擔憂的朝著李亦雅那邊看去,隻見此刻她的衣服已經被人全都剝了下來,被好幾個男人壓在身下恣意欺淩玩弄,他們甚至嫌李亦雅吵得難聽,用衣服堵住了她的嘴。

    好幾個男人衣衫半解的身子在李亦雅的身上起起伏伏,場麵不是一般的淫靡。吉心後背冒出一層冷汗來,心裏說不出的淒涼,李亦雅本來可以不用遭受如此的侮辱的!吉心惱怒地看著夜元閻,問他:“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做?”

    夜元閻抬手掐住吉心的下巴,迫使這她的眼睛看到李亦雅被人輪jian的場麵上,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開口說:“看到沒有,那旁邊的兩隻皮箱。我用十倍的價錢,重新收買了那幾個人,賠給他們的任務一樣的,要他們毀了那個女人!”

    吉心這才注意到那一群流氓的身邊,確實放著兩隻打開的皮箱,雖然夜色暗淡,但是吉心想也能想到那兩隻放滿了錢的皮箱對這些社會最低成的遊手好閑的流氓多麽的有吸引力!

    而這兩隻放滿了錢的皮箱的不遠處就是一副活脫脫的人間地獄,李亦雅被一群流氓圍在中央,一個人勾著她的大腿發泄的時候另一個人就在旁邊提著褲子等著,即發泄了獸欲又有那麽多錢拿,那群流氓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難耐。可是看在吉心的眼裏,卻感覺心裏非常的沉重。

    不該這樣的,事情不該是這樣的!怎麽會這樣?今天白天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好好的嗎?怎麽幾個小時之後的晚上就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做夢嗎?對,一定是在做夢!

    吉心這邊很是沉重地不願相信現實,夜元閻這邊卻是開口提醒她了,他冰冷淡漠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開口說:“今天,就好好地給你上一刻,人活在世,任何的時候都不能手軟,算計了的人,就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變態!”吉心恨恨地罵道。

    夜元閻這邊卻是笑著回應:“說得對,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變態,現在我就再給你上一課,看到那兩箱錢沒有?隻要有了這玩意兒,你想讓這個世界有多變態,它就有多變態!”

    “無聊!荒謬!”吉心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慌不擇路地拉開先前夜元閻坐得那一輛車子的車門,最近車裏,然後砰地帶上車門,眼不見,心不煩,隻要不看到那些肮髒的場麵,她就能告訴自己這一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可是夜元閻似乎並不打算給她逃避的機會和空間,在她坐進車裏以後,他也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車廂裏麵一片沉寂,誰也沒有說話,時間像是要靜止了一般,吉心的心裏異常的不安。她知道今天晚上這輛車外麵不遠處的路麵上,李亦雅遭遇了對所有女子來說最最屈辱的事情! 冷少滾開:烏龍閃婚:

    可是吉心卻什麽都做不了,那個肮髒的淫靡現場的周圍守衛著夜元閻親自帶過來的保鏢。吉心是真的沒辦法啊!況且今天晚上,本來是李亦雅想要如此陷害她的,吉心現在雖然替李亦雅惋惜,卻不代表她不因為李亦雅背後策劃的這件事情而生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吉心的心裏不是一般的煎熬,就算是李亦雅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可是吉心的心裏還是忍不住難過。

    這個世界,這些表麵上看著很是光鮮和高貴的人,到底是怎麽了?李亦雅為什麽要下這樣的狠手,還有夜元閻為什麽要如此沉重地報複回去?吉心感覺很難過,難道大家就不能和平地相處?

    時間約摸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了,夜元閻那邊的車窗外有人過來請示,夜元閻按下車窗,漫不經心地吩咐:“為什麽要收場?你們換著班地守著,這一夜都不許停,不行了就給他們喂藥!”

    車窗外的保鏢應了一聲,走開了,似乎是早就看慣了夜元閻如此慘無人道的行為方式,習以為常了。

    吉心這邊做不到習以為常,她聽了夜元閻吩咐下去的這些話後,終於忍不住了,開口罵道:“夜元閻,你這也太過分了!你不是人!就算是要報複她,現在已經足夠了,為什麽還要讓她忍受一整夜?這樣和讓她去死有什麽區別!為什麽要把事情做得這麽絕!”

    夜元閻轉過頭來,摘下鼻梁上架著的墨鏡,微微眯著眼睛,深邃幽冷的眸子看著吉心,緩慢且堅定地開口:“你問為什麽?那好,我就告訴你,我就是要你清楚地記得,你不聽我的話,執意留在外麵和李亦澤糾纏不清,造成的後果由多麽的嚴重!”(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