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有聲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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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約了吉心晚上一起吃飯,吉心借口說晚上還有事走掉了。一則是因為不想打擾alice的工作,眼看著周年慶就要開始了,她一定有很多的事情要籌備,二則是因為吉心不喜歡離別。雖然和alice的關係沒有親近到無話不談的地步,可是麵對這樣的告別式,還是感覺心裏酸酸的。
從alice那裏回到酒店,吉心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她忍不住想起來alice今天下午說的話。她說一個女人就是再用心的保養,也抵不過歲月的侵蝕,就算是敵過了歲月的侵蝕,也抵不過死亡的來臨。女人,最終還是要為自己活著,不然就對不起這僅有一次的生命。
alice說她二十多歲開始打工,三十出頭開始自己創業,摸索了幾年,建立這麽一家特立獨行的工作室,眼下這個工作室成立整五年,小有名氣了,可是alice卻感覺累了,因為操勞了這麽些年,年紀也大了,過了這個冬天,就三十九歲了。把工作室賣掉,得一筆錢,是時候享受人生了。
這些是alice的人生,吉心不由想起了自己,自己的人生道路又在哪裏?自己既沒有alice這樣的灑脫,敢想敢拚又拿得起放得下,又沒有鬱錦那樣的頑強和自立。好像自己這兩年來一直都在浪費時間和生命,什麽都沒有做。
第二天就是周二了。吉心上午在公司裏麵坐了半天的班,中午吃過午飯後,心裏忽然有些煩躁,想要出去走走。說不上為什麽煩躁,可能是因為最近幾天想起了太多的事情吧。
說走,那就走。吉心提了包出了辦公室,離開了公司。以前什麽都不記得的時候,這樣子曠工會讓她感覺惴惴不安,現在她什麽都記起來了,知道這家公司已經並到了歸元的旗下,是夜元閻的產業,她才懶得去看他的臉色,流蠻一個,有什麽好顧及的。
吉心走出了寫字樓,站在馬路邊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去哪裏,又該去找誰。昨天去過alice那裏,她最近幾天籌備她工作室的周年慶典,會很忙。去找鬱錦?算了,她可是個大忙人。
吉心路邊的人行道緩慢地走著,迎麵而來的是一陣陣的寒風,冬天到了,又到了人們一層層地裹棉衣的季節了,吉心今天穿了一件長款皮麵的夾襖,領子豎起來後,倒也能擋風禦寒。沿路的行人各個行色匆忙,沒有人願意在這樣寒冷的戶外久待。
迎瑞市雖然不在華夏國的最北,可是一年裏最冷的一段時間冷起來的時候也絕不含糊。
吉心沿路走了一段,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這樣冷的天氣裏在戶外溜達顯然不明智,這才多大一會兒她就被凍得手腳僵硬了。想要找個地方避避風,回酒店吧,這幾天一個人住酒店有些膩味了,朋友們呢又都忙著,然後她就想到了這麽一個去處。
她想去市郊山穀中的別墅看看去,算起來,這都快有一年的時間沒有去那裏了,也不知道那棟房子現在是什麽樣?一年沒人住,落滿了灰塵這是一定的,隻是不知道以前住裏麵的時候那些日常生活用品還在不在。
吉心坐在出租車上,一麵朝著那套坐落在市郊風景秀美的山穀中的大別墅靠近,一麵默默的回憶著以前的生活,其實從前在那裏住著的時候,算不得開心,因為總是會有那麽一些仇恨侵蝕著內心,和他鬧別扭,和他對著幹,兩個人像是長滿了刺的刺蝟,相互之間不經意就刺痛了對方。
就這樣一麵回憶著往事,一麵就來到了高速路和通往別墅的小路的交界處,吉心讓司機靠邊停了,付了車費後就下了車。剩下的路也不遠了,她可以自己走過去,反正也無聊不是。
其實若不是昨天alice打電話說想要借用一下這套別墅,她今天也不會想起來到這裏來看看。雖然alice說了,不用她派人打掃,可是借出去的東西,總不能太邋遢不是,她打算自己先來看一眼,如果真的落滿了灰塵的話,還是應該先打掃一遍的。這套別墅太大了,alice工作室裏麵的那幾個人手,顯然忙不過來的。
吉心一路走到別墅大門外的時候,發現大門居然沒有鎖上,開了一道縫。她有些驚訝,難道說alice今天已經開始動手布置現場了?這動作也太快了,昨天才給她送去的門卡,今天就過來了。
仔細想想,也不無可能,聖誕節就快要到了,alice這麽著急的敢進度也是有可能的。於是推開別墅院子的大門走了進去。整個院子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除了草坪上麵的草到了冬季變得枯黃之外,其餘和以前似乎沒什麽不同。
穿過草坪鋪就的前院,來到別墅樓的大門,這一道門也是虛掩著的。吉心抬手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一樓的整個大廳和以前住在這裏的時候看到的一樣,亮堂堂的,寬敞無比,哪裏有半點灰塵?分明就是一塵不染嘛!不管是地麵還是大廳裏麵擺著的家具,上千平的麵積內,精致,奢華,最主要的是大氣!
難道說alice今天來了之後已經做過了衛生,所以現在才看起來這樣的明亮整潔?可是為什麽隻看到空曠的大廳,看不到做衛生的人?難道說人家做完了衛生已經走了?可是沒道理啊,不可能人走了不鎖門的,吉心記得自己一路走進來的時候門都開著。
她在空曠的大廳裏麵轉了一圈,發現後門開著,也許是來打掃衛生的人去了後院呢。想到這裏,吉心朝後門走去,推開虛掩著的後門,穿過一個連接後院和室內的生活花園,來到後院之後頓時就呆住!
他怎麽來了?站在噴灑著水花的典雅美麗的噴泉池旁的男人,不是夜元閻又是誰?
這個男人就是和別人不一樣,這樣冷的天,還隻穿著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裝,他不是有毛呢大衣嗎,為什麽不穿呢?耍酷給誰看呢?吉心走到他身旁站定,看到他不僅在衣衫單薄的耍酷,還在抽煙,手上夾著的那隻煙都快要燒完了,這個男人就不能做點健康的事情?
想到這裏,她就拉過他的手臂,將他指間的煙頭拿了下來丟在地上,踩滅。然後開口埋怨說:“你來這裏幹嘛?今天不做事了?這麽有閑情?”
男人手上的煙頭沒了之後,直接就將手放進了褲兜,不急不慢地開口說:“我是來這裏等你的,放你在外麵呆了幾天了,算到你今天一定會出現在這裏。”
“你以為你是軍師啊,還算到我一定會出現。”吉心白了他一眼,她知道他不能神機妙算,也知道他能讓人監控她所有的行蹤,包括竊聽到她每一通電話,推測到她這幾天會來這裏,然後來這裏等著,算了,早見怪不怪了,也懶得和他計較了。
她掃了一眼他發在褲兜裏麵的手,開口說:“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說完轉身離開了後院,進了別墅的後門,直接上樓去,來到三樓的主臥室,拉開衣櫥的門,果然看到他去年穿過的毛呢大衣還在裏麵掛著,小夏打理的很好,一年沒穿了拿出來還和新的一樣。
她抱著衣服一路跑下樓來,來到後院,看到愛耍酷的男人還迎著寒風在噴泉池邊站著。於是走了過去,踮起腳來將衣服展開披到他的肩頭。看到他穿上了厚厚的風衣外套,這才開心地笑了。
男人將風衣在身上穿好了,一把將他身旁的女人拉進懷裏,敞開他風衣外套的衣襟,將她包裹在懷裏,不忘豎起衣領來,擋住四麵八風吹過來的寒風,臉緊緊地貼著她的臉,吐著熱氣開口說:“我不怕冷,但是我記得你很怕冷。”
吉心被他裹在懷裏,頓時就感覺溫暖不少,可是……可是這樣的親昵讓人很難為情的好不好,眼看著快到聖誕節了,alice那邊的人隨時都會過來的,門卡都借給人家了,總不能堵著不讓人來吧,這要是被撞見了,多不好意思啊。
於是吉心推啊推,想要推開這個男人:“我穿的很厚,我不冷。放開我吧。”
夜元閻一雙有力的臂膀摟著懷中的女子,一點撒手的意思都沒有,他直直地看進女人的雙眼,低聲說:“你的記憶全都恢複了,我知道的。”不然也不會來這個地方,更不會去和alice聊天聊這麽久,這個女人簡直太可恨,她既然什麽都想起來了,為什麽卻不去找他?卻要他在這裏堵她?
她難道就沒有迫切的想要見他的意思,她難道就能放手她親生的兒子?男人越想越覺得憋屈,他真想敲開她的腦殼看看她的腦子都是怎麽長的,怎麽就讓他理解不了呢,以前什麽都不記得了,呆在外麵見他就躲還好說,現在她什麽都記起來,竟然還不回家!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今天說什麽都要好好地管教管教這個老婆!於是他胳膊一個用力就把她給抱了起來,直接朝別墅樓後門走去。
吉心當然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想起來幾天前學車的那件事,把他給晾在了當場自己先走,今天他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拚命叫嚷說:“放我下來,我自己有腿,讓我自己走吧。”
“放你下來,你八成又要跑,這一次可不會讓你走得這麽方便,今天事情不辦完,誰都不準走!”他一想起來她在他老二上拍了一巴掌後揚長而去,就氣不打一處來,他閻少幾時吃過這樣的排頭?今天說什麽都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他越是這麽說,吉心就越是害怕,叫嚷掙紮得更厲害了,這個男人要發狠了,誰來救救她啊!閻少可是個惹不得的人,看看他從前做的事,那樣毀掉了李家那樣的不擇手段,就知道他是個惹不得的餓狼,惹他一下,一定會被他十倍百倍地討回來的!沒有天理沒有王法,他就是主宰,讓誰死誰就活不下去。
掙紮叫嚷見,男人已經抱著她上樓去臥室了。吉心眼看著自己就要被狼給叼走吃掉了,心裏很是害怕和慌亂,好在老天憐憫她,正在這個要緊關頭,她衣兜裏麵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來接聽了,是alice打過來的:“吉心啊,我現在就想派人過去你那套房子裏麵布置現場了,你那套房子裏要是有什麽貴重的東西,就提前收起來吧,免得到時候人多手雜弄丟弄壞了就說不清楚了。”
吉心靈機一動,慌忙答應了下來:“沒有什麽貴重的東西,你直接過來就好。放心大膽地用吧,沒事的。”
“那好,那我現在就讓他們過去。”alice說完後掛了電話。
吉心將手機在夜元閻的麵前晃了晃,狡黠地笑著說:“等一下就會有很多人過來布置房間,你要是不覺得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上演活春宮,就盡管來吧。”她吃準了這個男人心高氣傲,自大且霸道,斷不會做影響自己形象的事情,所以才很是幹脆地答應了alice讓她盡管讓人過來。
不想男人諱莫如深地笑了一下:“是嗎?我覺得活春宮也不錯,而且你還這麽熱情叫了這麽多觀眾,我怎麽也不能掃了你的興不是。”
這一招竟然不管用,吉心頓時就無計可施了,氣急敗壞地說:“不錯個頭啊!放我下來,不許碰我!”
說話間就已經被男人抱到了三樓的主臥室,房間和一樓的大廳一樣的整潔,一點灰塵都沒有,夜元閻騰出一隻手來,掀開罩住整張大鋪的布罩,露出平整柔軟,鋪著厚厚的被子,他將她放在了鋪上,一點餘地都沒有留,直接就欺身壓住了她的身體。
吉心大然是不情願的,誰願意這樣被人欺淩啊,就算是夫妻關係也不可以。
夜元閻才不會理會她的不情願,大手不由分說地探進她的衣服裏麵,沿著光滑的皮膚一路往上,推開了她的文胸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
那一晚,在她的那個簡陋的公寓的簡陋的鋪上沒能盡興,本來就憋著難受,好不容易那天她學車的時候找到了感覺,想要暢快淋漓一回,卻在最昂然興奮的時候讓她給跑了,險些讓他憋出內傷,做個遷就老婆的好男人容易嘛,這事若是宣揚出去,肯定會讓他手下的那幫兄弟們笑掉大牙的!
事關閻少男人的尊嚴和領袖的臉麵,說什麽,今天都要徹底的扳回一局,堅決不能一個弱女子把他給要挾住了,不然這今後的人生道路堪憂啊!
吉心也感覺出來男人誓不罷休地想要發狠的決心,想著今天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他愛怎樣就怎樣吧,但是有一點她不能不管,她要先給alice打個電話,讓她那邊的人先別過來,不然就真的要當著那些人的麵上演活春宮了!
顧不上被身上的男人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她死命的尋找自己的手機,剛才明明放回口袋了,這一會兒怎麽沒有了呢?在鋪上找啊找,手機掉哪裏去了呢?
猛然間下身一涼,他已經效率奇高地褪掉了她的褲子,她正想要抱怨幾句,隻見自己的手機正被他拿在手裏,於是慌忙要去搶奪:“幹嘛拿我的手機?你自己沒有嗎?快還給我!”
夜元閻沒有理會她的叫喊,動了動手指就把手機電池扣了下來,丟在鋪頭櫃上,磁性醇厚的聲音道:“既然是你自己叫了人來,想要表演給人看,我肯定是要賣力配合的。”
“你瘋了!”吉心感覺快要崩潰了,她一路走進這座別墅的時候,院子的大門開著,別墅樓的大門也沒鎖,包括這間臥室的門也豁然打開,現在他這頭狼卻要在這裏恣意求歡!不是瘋了又是什麽!
而且以他以前的情況來看,alice派過來的人趕到的時候,他是肯定沒到收場的時間的!
她這邊都快擔心壞了,夜元閻這邊卻興致高昂,他一麵伸手到她的兩腿間興風作浪,一邊還下命令說:“自己把上衣脫掉!”
吉心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脫!”她心裏一想到等一下會有很多陌生人來到這座房子裏麵撞破他們不光彩的春情,心裏就緊張得怦怦亂跳!
“不聽話了是不是?快著點,自己把上衣脫掉!”男人有些不太高興了,再次催促。
吉心也不高興了,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的臉皮是真的厚,哦,對了,他應該沒有臉才對!隻有不要臉的人才會這麽急著表演活春宮!於是更加沒好氣地回答:“不脫,不脫,就是不脫!”
男人詭詐地笑了一下:“不脫是不是?那就怪不得我了。”說罷吉心就感覺到他放在她私密花園的一根手指懲罰性的衝破她的禁地……
她自然是不依的,推著他的手說:“出去,出去快出去!”
男人邪肆妖孽的俊臉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要不要自己脫衣服?”
“不要!”她是不會示弱的!
說罷她的兩手就被他一並握住,推到頭頂,男人帶著壓抑隱忍的低沉聲音說:“給你自己動手的機會了,你不要,那好,那就由我來。”說著剛剛握住她兩臂的那隻手扯住她的毛衣衣擺向上掀去。
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她放在她禁地裏麵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勾畫到她的內壁,頓時惹得她一聲輕喘,好久沒有被如此撩撥的禁地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啊!不想男人聽到這聲輕喘,也顧不上脫了一半的毛衣了,一手握住她的纖腰一手更加賣力的撩撥起來。
吉心這一會愁壞了,身上的衣服被他扯的亂七八糟,全都絞到了一起,扯不下來啊!這一會兒她倒是想自己動手脫衣服,可是卻脫不下來了!想要叫他幫幫忙,他卻一點都不理會她。
男人終於得償所願,一陣狂猛的放肆之後還不盡興。好不容易扳回一局才不會這樣收手的,很快地他就準備挺槍再戰了,可是身下的女人卻似乎興致不高啊。
他俯下身去,湊近她低聲說:“我好像聽到樓下有人進來了。”
“啊?!”吉心頓時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慌亂起來,“快點幫我整理衣服啊!我動不了啊!”這個男人著實可惡,隻顧著自己爽,剛才一直讓她埋在這堆衣服裏,他就是成心的!看她不答應自己脫衣服,就這麽懲罰她。可是現在人家快要上樓了,她總不能這麽個樣子讓人給看了吧!
夜元閻低笑一聲:“我好像聽到樓下的人開始上樓了……”
女人埋在掙成了死結脫不下來的衣服裏麵,也聽不到外間的動靜,聽男人說有人上樓了,算了下時間,alice派來的人剛好也快來了,緊張到不行,直嚷嚷著要夜元閻幫她整理衣服。
可是夜元閻就是這麽聽話的人?
男人這一次絕對不會放過機會,將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掠奪,這一回他就讓她如何的痛哭求饒!(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