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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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中子的房間布滿灰塵,卻隻房間中間的橫梁上,異常幹淨。
周聰看罷一躍而起,飛身躍上橫梁,隻見上麵光滑入鏡,顯然之前有人來過。
“難道被人捷足先登了?”周聰暗想,不由得心內大急,一時間竟呆愣在了上麵,不知道 該如何是好。
“沒有嗎?”小白在下麵不住的問道,見周聰不答,便也飛身一躍,虎爪伸出,向著粗大的橫梁,一爪拍下,嘴裏還不住的嘟囔道:“看我虎爺的大力金剛掌!”
哢一聲,橫梁應聲而折。
因是恩師房間,周聰不由的大怒正待嗬斥小白,卻見橫梁折斷處,一件物事悄然向地上落去,周聰身形似電,伸手一撈,將那物事撈在手中,攤開手掌一看,正是一把亮晶晶的鑰匙。
但看這鑰匙的體積,卻不像是能夠打開玉匣的鎖孔,鑰匙上刻著三個字“金溪鎮”
“莫不是與金溪鎮有關?”周聰不由得喃喃自語。
“我看倒不如先去問問張濤再說,”柳依依緩緩說道:“進山門時我見他看趙敏的眼神有些不對!”
說走就走,幾人飛速向內門走去,一條長長的矮牆,分割了內外兩門,此時內門的大門緊閉,卻怎麽也叫不開,周聰心急飛身上牆,但卻被一股無形的牆布所阻,一觸碰間,虛無中便有淡淡的符文流轉,好似一個巨大的鍋蓋嚴嚴實實的將內門守護其中。
周聰頓覺不妥,不由怒從心生,霸王戰戟霸氣流轉,身形一躍幾丈多高,雙臂掄起霸王戟,戰戟呼嘯著,狠狠砸在無形護罩之上。
轟!符文急速流轉匯於一點,將霸王戟之威頓時消於無形。周聰不覺得怒氣更甚。
轟鳴聲不絕,卻每次含怒一擊都被那莫名的符文消於無形。
“哈哈哈,周師弟不要費勁了,”張濤帶著數人笑嘻嘻的站在護罩以內,不無得意 的說道:“這護門之陣你是打不破的”
周聰不由大罵道:“張濤小人,趙敏可是被你擄走?”
“嗬嗬嗬師弟不要生氣!”張濤陰測測的笑著露出了其奸詐的本來麵目一臉狡黠的說道:“你盡管放心,趙姑娘我絕不會強求,七日後我要與她拜堂成親。”
“你”周聰頓時心如刀絞,急怒攻心之下,麵變得金黃。
“哈哈哈快去想辦法打開我的護宗之陣再說”張濤斜著眼,惦著腳,不無得意 的說道。
周聰恍然大悟,頓時騰身而起,對著柳依依喊道:“走!”
二人一虎向著金溪鎮方向奔去。
金溪鎮距離翠雲門並不算遠,當時周聰全靠步行也不過半月時間到達,此次疾馳而飛,更顯快捷,不出半日,二人一虎便落在了金溪鎮外的山頭上。
幾人稍稍修整,便再次飛向金溪鎮,說道金溪鎮周聰便不由想到張大力,想到張大力,周聰便向著當初鎮子外麵張大力居住的那幾間土房而去。
一年多不見,張大力的幾間土方能已經塌倒,上麵長滿了枯萎的野草,就如一座荒墳,在風沙漫卷的曠野裏孤零零的矗立。
“這裏?”柳依依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看這裏也就鬼還能住”小白忍不住插話道。
周聰無言,扭頭向鎮裏走去,張大力住處距離金溪鎮不過數裏之遙,在風沙漫卷的大路上遙遙,三十二人抬一乘大轎,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周聰不由得暗笑:“就這轎子,除了裝逼以外,行路卻是極其緩慢。”
及至擦肩大轎忽然在周聰身邊停了下來,裏麵一個粗狂的聲音傳出:“朋友!轎子裏有好酒,進來喝一杯如何?”
“張大哥?”這個熟悉的聲音,周聰卻是依然記得,不是張大力又會是誰。
“哈哈哈,周老弟你還記得我?”轎門一掀,一條大漢,豹頭環眼活似張飛,一身錦衣穿在他的身上,顯得極其的突兀,咧嘴一笑一口的大金牙,閃著金光:“快上來兄弟!”
周聰低頭矮身入轎,隻見轎子裏圍著厚厚的羊毛毯子,裏麵桌椅板凳,更是上好的楠木雕成,裝酒的器皿非金即銀,極盡奢華。
周聰好像不認識一樣的打量著張大力,張大力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嘿嘿,兄弟哥哥我這有錢了,也享受 下有錢人的活法,這不剛出門,就碰到你了,嘿嘿!”
“那現在是張員外了!”周聰打趣他說道。
張員外粗糙的大手,不停地來回搓著:“什麽張員外,還不是兄弟你所賜!若不是你當年走後留下金府那一攤子,我也不能趁勢當上金溪鎮鎮長啊!”
張鎮長一身的華服,臉上卻有著抹不去的滄桑,粗糙的臉龐,濃密的胡子,怎麽看都是,殺豬發了財的暴發戶。
周聰聽說張大力現在是鎮長,便拿出鑰匙遞給張大力問道:“張大哥,你可認識這把鑰匙!”
“咦!”張大力拿起鑰匙仔細的打量起來,嘴裏不住的呼著粗氣,好像在醞釀著什麽。不多時張大力開口說道:“兄弟,這鑰匙如何在你手中?”
“先師之物”周聰按耐住心中激動地心情,緩緩說道。
張大力拿著鑰匙思緒回到了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原來兩個月前的晚上,張大力的鎮長府邸,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身白衣,一副銀髯,一副仙風道骨之像。飄然落在院中。手中便拿著這樣一把鑰匙,並且告訴 他,將來會有一個人拿著這把鑰匙前來,張大力隻需告訴 他一句話即可。
“什麽話”周聰不由問道。
“鐵匠鋪”張大力緩緩說道:“兄弟你知道 我是個粗人,也搞不清他是什麽意思,神仙的話我也不敢去查證,所以我隻知道 這麽多了。”
“好!”周聰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實在想不通李常在幹嘛要弄得這麽神秘 ,而那長髯仙人又是誰:“難道是師傅,可師傅也不至於如此神秘 兮兮的啊!師傅向來視己如子,斷然不會用這麽麻煩的辦法告訴 自己門派有險啊!”
總是不好意思說,總覺得貿然討要會惹得眾人不喜,但看這這慘淡的成績,也隻得厚著臉皮說一聲:“求打賞,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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