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誰讓你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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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這個樣子的莫晚,沈澤景的心底頓時一陣的心疼,他無奈的笑了笑,隨即搖搖頭。伸出指腹輕輕的婆娑著女人泛紅的眼瞼。

    “莫,我不希望你對別人的關注超過了我,以前你喜歡林子清,所以我不敢表明心跡,可是,現在你是我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希望的無非就是自己心愛的人,能夠把我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而不是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我知道。”

    沈澤景的話還沒有說話,便已經讓莫晚給打斷了,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麽的疼愛自己,她都知道,是她太自私了,隻知道無條件的享受著這個男人的寵愛,卻從沒有為這個男人真心的想過。

    看著靠在了自己肩膀的莫晚,沈澤景的眸子微微的泛著一絲的苦澀,他輕輕的推開了莫晚的身子,聲音平淡道:“你先睡吧,我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看著頭也不回的便朝著門口走去的沈澤景,莫晚捏著拳頭,唇瓣微顫道:“沈澤景,我………我喜歡你。”

    男人在聽到了莫晚的話的時候,身子狠狠的一陣的顫抖,可是,卻始終沒有回過頭,他的腳步微頓。隨即,便再次的消失在了房間裏麵,隻留下一句有些哀傷和落寞的話語。

    “可是,你卻不愛我……”

    看著男人有些悲傷和蕭瑟的背影,莫晚的嬌軀狠狠的一顫,她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張了張嘴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仿佛喉嚨有什麽東西哽住了一般,那般的痛苦。

    當男人的背影完全的消失不見的時候,莫晚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地上,烏黑的眸子有些呆滯的看著淩亂的床鋪,不知道看了多久,然後便拖著有些酸澀的雙腿,從衣櫥拿出一套睡衣。便往莫蓮的房間走去。

    “姐姐,你怎麽來了?”

    莫蓮打開門,在看到了穿著一身純白色睡衣的莫晚的時候,似乎有些驚訝的看著莫晚說道。

    “蓮兒,你不是有什麽話要和我說的嗎?”

    莫晚拉著莫蓮走進房間,在莫蓮房間裏麵的那張小圓桌上坐下,拍著莫蓮的手背笑道。

    “沈總,沒有陪在姐姐的身邊嗎?”

    莫蓮垂下眼瞼,半開玩笑的對著莫晚調侃道。

    聽到莫蓮的話,莫晚原本帶著一絲笑意的俏臉,頓時微微的一僵,隨即。像是沒事人一般,不置可否的搖搖頭。

    “公司好像是有事情,他去處理公務了。”

    “這樣啊,沈總可真是很忙的。”

    莫蓮聽到莫晚這個樣子說之後,原本垂下的眼瞼微微的閃過了一絲異色,可是,很快,便又再度的消失在了她的眼簾中。

    “嗯,是啊。”

    莫晚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目光有些落寞的說道。

    可是,有的時候,她真的想要沈澤景不要那麽忙,這個樣子的話,他就會有更多的時間陪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在工作上。

    想到自己竟然這般的矯情,莫晚不由得苦笑一聲,或許連沈澤景自己都不知道,她莫晚,有多麽的愛他,想著沈澤景那落寞的背影,莫晚原本垂在身側的手指悄然的緊握了起來,她突然有一股的衝動,一定要告訴沈澤景,她不想要看到男人眼底的落寞和苦澀。

    一直出神的莫晚不知道,她所有的情緒全部都落入了莫蓮的眼底,看著莫晚,莫蓮的眸子伸出閃過一絲的冷色。

    “姐姐,其實我就是有些無聊,你看,沈總這般的寵愛你,他又不喜歡我粘著你,我沒什麽事情幹,想要看看書,可是,別墅裏麵的女傭說,書房不是我能夠進去的,所以……”

    說到這裏,莫蓮頓時有些委屈的捏著自己的衣服繼續說道:“我知道,自己是寄人籬下,原本就不應該這麽多的要求,可是,我聽說沈總也是一個博學的人呢,他的書房有很多的書,姐姐也是知道我的,我最喜歡看書……”

    “不過,如果書房裏麵我不能進去,那我還是天天跑去外麵的圖書館吧。”

    說著,莫蓮像是一副善解人意一般,拉著莫晚說道:“很晚了,姐姐,天氣冷了,你還是早點睡覺吧。”

    “蓮兒,我明天會讓她們說,讓你去書房看你喜歡的書的。”

    莫晚有些愧疚的看著莫蓮,“這些日子,的確是我疏忽了你。”

    “姐姐,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去書房?”

    聽到莫晚這個樣子說,莫蓮的眼睛頓時一閃閃的看著莫晚,看著這個樣子的莫蓮,莫晚心底頓時軟成了一灘水了,她伸出手,揉了揉莫蓮的發絲說道:“傻瓜,不就是書房嗎?明天我會和他們說的。”

    “嗯。”

    莫蓮笑靨如花的看著莫晚離開的背影,直到莫晚的影子消失在了樓梯口之後,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沉陰毒和不屑。

    一個星期後,沈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啪。”

    沈澤景陰沉著俊臉,把手中的報紙扔到了桌上目光陰鷙的盯著站在他麵前的齊銘和冷傲。

    “誰能夠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冷傲依舊麵無表情,他隻是冷淡的看了眼報紙,隨即低垂著腦袋,恭敬道:“沈氏集團機要泄漏,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

    “恐怕是有內奸吧。”

    齊銘撫了撫自己的眼鏡,嘴角勾起一抹的意味深長。

    “扣扣。”

    在沈澤景還想要說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敲響,隨即秘書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看到麵色難看的沈澤景,立馬身子一抖,語音微顫道:“沈總,董事會的人,鬧起來了。”

    “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我會盡快解決。”

    沈澤景暗沉的眸子微微一沉,朝著那個戰戰兢兢的女秘書,冷漠的命令道。

    “是……是……”

    那個秘書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了看冷傲和齊銘一眼,隨即便逃也似的離開了沈澤景的辦公室。

    “冷傲,馬上去查查,究竟是誰泄漏的。”

    沈澤景雙手撐著桌麵,目光陰沉的盯著上麵的報紙,竟然敢和他沈澤景叫板,他會讓那個人知道,得罪他的下場是什麽。

    “是。”

    冷傲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高大的身子便消失在了靜謐的辦公室裏麵,頓時,諾大的辦公室,便隻剩下了齊銘和沈澤景。

    齊銘依舊一臉的玩世不恭的看著渾身散發著冷漠氣息的沈澤景,表情悠閑自得,像是絲毫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嚴重一般。

    “齊銘,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是誰做的呢?”

    男人俊美的五官透著一股的冷冽,細長的眸子,幽幽的閃著一絲的詭異和寒光,他直視著齊銘,溫潤的唇瓣凝結成了一層厚重的冰霜。,目光犀利而鋒利無比。

    “家主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麽會知道?”

    齊銘無辜的聳聳肩,嘴角彎彎道。

    “是嗎?”

    沈澤景的眸子微微一暗,語氣帶著一絲驚疑道,然後他坐在了椅子上,臉上透著一股的深沉道:“好了,你出去吧。”

    齊銘不置可否的挑眉的看著似乎有些反常的沈澤景,微微的弓下身子,便優雅的舉步朝著門口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他突然頓住了腳步,扭頭,朝著雙手撐著額頭的沈澤景低沉道:“家主有的時候,背叛自己的往往會是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人。”

    “什麽意思?”

    沈澤景仰起頭,黝黑的眸子透著一股的冷凝的直直的看向了齊銘,可是,齊銘隻是扯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隨即便離開了。

    看著早已經沒有了人影的門口,沈澤景的眸子突然的一暗,他冷笑一聲,便拿起自己的,熟練的按了幾組的數字,等到電話接通了之後,便冷冷的朝著對方吩咐道:“給我查查齊銘的資料。”

    放下之後,男人陰鷙的叩擊著桌麵,刀刻般精致的無光布滿著冰霜,看起來,尤為的嚇人。

    而在空曠的一腳,舉步的男子在聽到了自己的響的時候,拿起一看,嘴角頓時揚起一抹高深莫測。

    “是嗎?他要查我的資料?那自然是給他了,好了,我知道了,錢我會打給你的。”

    “嘟嘟嘟。”

    很快,他便把合上,被鏡片隱藏的眸子透著一抹的深沉的看著窗外飄飛的雪花。

    “沈澤景,你果然很聰明,可是……”

    他伸出手,接住了飄落的雪花,然後,狠狠的一捏,那薄冰,便被他碾碎在了掌心,化成了細細的冰水,流淌在他的掌心中,看著掌心清澈的冰水,齊銘清俊詭異的五官帶著一絲扭曲。

    他把手一揮,便把手中的冰水散落在地上,欣長的身子,便消失在了這個窗戶上。

    莫晚的目光有些憂愁的看著窗外,她攏緊了身上的衣物,腦袋有些昏沉沉的,沈澤景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回別墅了,好像是自從上次,想著沈澤景那有些落寞和孤寂的背影,莫晚的心底驀然的一痛。

    “姐姐,這麽冷的天,你怎麽站在窗口?”

    在莫晚看著窗外的雪花出神的時候,一雙溫潤纖細的手指攬住了她的肩膀,耳旁是莫蓮有些擔心的話語,聽到莫蓮的話,莫晚的嘴角帶著一絲苦澀的搖搖頭。

    “蓮兒,我沒事。”

    莫蓮看著這個樣子的莫晚,臉上一閃而過的詭秘,她拉緊了莫晚胸前的外套,一副關切道:“怎麽沒事,你看,站在這裏,吹風,會很冷的,姐姐還是進去吧。”

    看到莫蓮的堅持,莫晚無奈的笑了笑,她扭頭,就要隨著莫蓮的腳步走的時候,可是,剛走了一步,頭便一陣的眩暈襲來,她用手撐住額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已經倒在了地上。

    “撲通……”

    原本在前麵走的莫蓮,在聽到了重物倒地的聲響,嚇了一條,扭頭,便看到了莫晚麵無人色的倒在了地上,她看了看,二樓原本就沒有女傭會隨時上來。

    於是,她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冷光,她走到莫晚的身邊,用腳踢了踢莫晚,莫晚隻是有些痛苦的低吟了一聲,卻並沒有醒過來,莫蓮看到這個情況,嘴角頓時勾起一抹的冷笑。

    她蹲下身子,用手指掐著莫晚的雙頰,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竟然帶著一絲的楚楚可憐,莫蓮原本柔美的眸子,頓時閃過一絲的惡毒。

    她用自己尖細的手指細細的婆娑著莫晚的臉頰,目光有些陰沉和怨毒道:“莫晚啊,莫晚,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說著,她便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個類似於u盤的東西,塞進了莫晚的口袋裏麵,在狠狠的踢了莫晚一腳之後,便假裝很慌張的朝著門口大叫道:“快來來人啊,姐姐她,暈倒了……”

    “怎麽了?小姐怎麽了?”

    福媽原本是在打掃樓梯,在聽到了莫蓮慌張的尖叫之後,立馬把手中的抹布扔到了地上,隨即便慌慌張張的上了二樓,便看到了躺在地上,麵無人色的莫晚,她一看,心底一驚,便已經扶起了莫晚,讓她躺在床上。

    “我也……不知道……剛才姐姐站在窗子邊上,我勸她不要站在那裏,會感冒的,誰知道,她就是走了一步,便已經倒下去了,肯定是感冒了……”

    莫蓮手指輕顫的朝著福媽說道。

    福媽聽了莫蓮的話,便把手掌覆在了莫晚的額間,果然,那裏滾燙滾燙的,恐怕是發燒了,而且,燒的還不輕,她立馬給別墅的家庭醫生打電話,讓醫生過來。

    很快,不到幾分鍾,醫生便提著一個藥箱過來了,給莫晚量了體溫,檢查了一遍,福媽站在他的身邊,看著麵色慘白的莫晚,麵容滿是擔憂的朝著那個醫生詢問道:“醫生,小姐怎麽樣了?”

    那個醫生笑了笑,收起了自己的聽診器,朝著福媽說道:“放心吧,小姐沒事,隻是有些高燒,我已經給她打了吊瓶,等下在給她開一帖藥就可以了。”

    “謝謝醫生。”

    聽醫生說莫晚沒有什麽大礙,福媽這才放下心來了,她把醫生送到了門口,看著醫生離開之後,這才折返到莫晚的床邊,她去浴室端了一盆的溫水,給莫晚擦拭了下額頭,才扭頭朝著一直站在那裏的莫蓮說道:“二小姐,既然小姐沒事,你就先回自己的房間吧。”

    莫蓮咬咬唇瓣,目光有些怯怯道:“福媽,還是我來照顧姐姐吧。”

    福媽在聽了莫蓮的話之後,原本擦拭的動作一頓,她扭頭,目光有些淡漠的看著咬唇,一臉楚楚可憐的莫蓮說道:“不用了,小姐自有我來照顧,不需要二小姐。”

    莫蓮的麵色頓時有些難看,她暗自的捏著自己的大腿,微微垂著腦袋,讓人看不清楚此刻她眸子那醞釀的一抹陰毒。

    “那,要是姐姐有什麽需要,福媽一定要告訴我。”

    女人柔美的臉上立馬扯出一抹牽強的微笑,隨即便離開了莫晚的房間,看著莫蓮離去的背影,福媽的嘴角頓時滿是不屑,她會好好的看著莫蓮的,即使莫晚對莫蓮沒有心機,可是,她吃的鹽都要比莫晚吃的米還多,莫晚看不出莫蓮的本性,她可是一清二楚。

    她是絕對不會讓莫蓮再度的破壞莫晚的第二次幸福。

    這個樣子想著,福媽的眸子帶著一絲的深意,她低下頭,看著昏迷的莫晚,麵露慈愛,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指,細細的婆娑著莫晚的臉頰。

    她一直把莫晚當成了自己的親閨女,其實,福媽是有一個女兒的,年紀和莫晚差不多,可是,福媽命苦,唯一的女兒也因為車禍,去世了。

    看著莫晚,福媽便想起了自己死掉的女兒,眼淚頓時便流了下來,一滴滴的,就那樣滴落在了莫晚的臉頰上。

    “福……福媽,我沒事……”

    或許是福媽的眼淚滴在了莫晚的臉上弄醒了她,也或者是醫生開的藥讓莫晚醒了過來。

    聽到莫晚有些低啞的聲音,福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擦幹了自己眼角的淚水,連忙按住了想要起身的莫晚說道:“小姐,你發高燒,還是好好的躺著。”

    莫晚點點頭,其實她的腦袋還真是有些昏沉沉的,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上的吊瓶,眼睛半合道:“沈澤景,回來了嗎?”

    “家主他……”

    福媽幫莫晚掖被子,在聽到了莫晚的話之後,手指微微的一頓,她不知道要怎麽和莫晚說,隻好道:“家主還沒有回來,可是要我給家主打電話?”

    “不……不用了,他工作忙。”

    莫晚苦笑了一聲,原本半合著的眸子再度的緊閉著,人又再次的睡過去了。

    福媽看著再度睡著的莫晚,也不想打擾她,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而沈澤景原本因為這次集團機密事情的泄漏,心底有些繁重,也不知道別墅裏麵出了什麽事情,他把玩著自己的,想著自己一個星期都沒有回別墅,也不知道此刻的莫晚怎麽樣了。

    沈澤景靠在椅子上,目光有些深沉的看著窗外寒風呼嘯,淩亂的黑發讓沈澤景看起來越發的俊美不凡,溫潤的唇瓣微微的扯動道:“已經一個星期了啊,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他不知道要怎麽麵對著莫晚,心情有些疲倦,也有些逃避,他想要的隻是她的愛,而不是喜歡……

    男人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他好像是越來越貪心了,得到了,便想要得到更多,就像是她的全部,他無法忍受莫晚的心底有別的存在,無可厚非,他是霸道的……

    沈澤景搖搖頭,他看著自己手中的,思索著要不要給別墅打個電話,問問別墅裏麵現在的情況是怎麽樣的。

    可是,就是這個時候,他的響了,沈澤景拿過來一看,目光深沉的把放在了自己的耳旁。

    “喂。”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顯得有些冷冽,而那頭,則是傳來了沈銳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

    “澤景,馬上回本家一趟。”

    “什麽事情?”

    沈澤景俊美的臉上透著一股的冷凝,可是,語氣卻不鹹不淡的朝著沈銳問道。

    “我讓你回本家一趟,你要是不來,我讓人過來請你。”

    “啪”

    看來這次,沈銳真的是氣的不輕了,他說完之後,便不等沈澤景再次開口,便已經把電話給掛掉了,而沈澤景捏著,嘴角微微勾起,便拿起自己掛在椅子上的外套,便離開了沈氏集團。

    他驅車回到了本家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鍾了,外麵寒風呼嘯,雪花撲簌簌的不斷的飛落下來。

    攜著一股的冷風,沈澤景陰沉著臉便打開車門,不顧傭人恭敬的問話,便頭也不回的直奔三樓的書房。

    “你來了。”

    沈澤景一出現在書房的時候,背對著他的沈銳,便已經知道了,今天的沈銳穿著一身藏青色的唐裝,看起來精神奕奕的樣子。

    “說吧,你又有什麽事情?”

    沈澤景坐在沙發上,手指優雅的交疊著,細長的眸子微微的勾起。

    “什麽事情?”

    沈銳扭頭,目光銳利的看著沈澤景,隨即便把自己桌上的一疊報紙,扔在了沈澤景麵前的茶幾上。

    “啪。”

    “你能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我們公司的機密文件會泄漏出去嗎?”

    麵對著沈銳的質問,沈澤景隻是目光陰沉的看著那個報紙,他翻開那些報紙,麵色冷漠道:“這件事情,我已經讓冷傲去查了,很快便能夠查到。”

    “不用查了,能夠從你身邊竊取這些秘密的,一定是你身邊的人,不用說就是那個女人了,我要你把那個女人除掉。”

    沈銳眯著眸子,聲音陰冷的朝著沈澤景說道。

    “我說了,她,誰也不許動。”

    聽到沈銳充滿著殺氣的話,沈澤景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他高大的身子直直的逼視著沈銳,在沈銳的麵前形成了一股壓迫的氣勢,可是,沈澤景的話,卻氣的沈銳不行。

    他顫抖著身子,指著沈澤景說道:“澤景,你怎麽這麽的糊塗?我早就和你說過,那個女人不是什麽好東西,現在好了,你想要毀了我們沈家嗎?”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我相信不會是她。”

    沈澤景目光陰鷙的看著氣的渾身抖動的沈銳,再度冷冷道:“別讓我知道你耍什麽花招,要不然,就算是你是我最敬重的父親,敢傷害她,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碰……”

    說完,沈澤景便一腳踢在了茶幾上,頓時,巨大的聲響便在書房裏麵響起,清脆的聲響在靜謐的書房,顯得格外的突兀。

    “站住……”

    看著背對著自己就要離開的沈澤景,沈銳抖著身子,捏著拳頭,聲音渾厚而幹啞道。

    沈澤景聽到沈銳的低吼聲,立馬站定了腳步,可是,卻沒有扭頭看沈銳,隻是背對著沈銳,那冷漠的背影已經明確的告訴沈銳,他可以懷疑所有人,可是,絕對不可以懷疑他的女人。

    而沈銳看著這個樣子的沈澤景,更是氣的不輕,以前的沈澤景從不會這般的忤逆自己,可是,自從他可以開口,自從那個女人在他的身邊之後,什麽都變了,在沈銳看來,莫晚就是一個災星,是一個要毀了他們沈家的災星。

    “那個女人,絕對不可以留著。”

    沈銳拚命的壓抑著自己心底的怒火,朝著沈澤景說道。

    “我也說過,誰要是敢動她,我決不會手下留情。”

    沈澤景扭頭,陰鷙的眸子滿是寒霜的看著沈銳,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三樓,看著沈澤景決絕而冷漠的背影,沈銳頓時氣的身子倒退了幾步,他顫抖著手指,指著沈澤景離去的背影。

    “你……你……”

    “老爺,這件事情的確是還在查,你就消消氣吧。”

    從外麵進來的齊銘,扶著沈銳氣的不輕的身子,安撫道。

    “還查什麽?這樣機密的事情,除了澤景最親近的人,還會有誰?”

    沈銳撫著自己的胸口,朝著齊銘嗬斥道。

    “可是,她可是有家主護著,我們並不能拿她怎麽樣,家主的脾氣老爺你也是知道的。”

    齊銘意味深長的拍著沈銳的後背,鏡片在明亮的燈光下,閃過一絲詭秘的光芒。

    “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讓澤景在受她的迷惑的。”

    沈銳銳利的眸子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殺氣的看著齊銘,而齊銘隻是拍著沈銳的背部,眸子一片的陰沉可怕。

    “家……家主……”

    宅邸裏麵的傭人,看著沈澤景陰寒著一張俊臉的從三樓下來,目光陰鷙而可怕,樓上的那聲巨響,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如今看到沈澤景的麵色這般的恐怖,誰也不敢上前多說一句話,隻能戰戰兢兢的朝著沈澤景行禮。

    沈澤景一言不發的從兩旁的傭人的中間走過,暗沉的臉色如同門外的天色一般,令人心驚膽戰。

    沈澤景走到自己的車子旁撲簌簌的雪花毫不留情的砸在了他的臉頰上,冰涼的觸感,讓他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可是……

    他伸出手,打開了車門,便坐了上前,目光沉沉的看了看被冰雪籠罩的別墅,隨即,冰眸一揚,便重重的關上了車門,擰動鑰匙,踩下油門,便離開了別墅,揚長而去。

    莫蓮偷偷的打開了莫晚的房門,見莫晚還在昏沉沉的睡覺,便嘴角微勾的悄悄的關上了門縫,隨即,像是沒事人一般下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鎖住了自己的房間門,讓任何人都不能進入自己的房間之後,便拿出自己的站在了窗子邊上。

    “子清,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那些東西傳給你了,另外,我也已經把那個u盤,放在了莫晚的身上。”

    “嗯。我知道,做的很好。”

    幽暗而有些森冷的房間裏麵,不斷的有冷風吹進來,原本看起來無比簡陋的房間,此刻更是顯得格外的寒冷了起來,可是,坐在輪椅上的林子清,像是並不感覺到寒冷一般,他的麵前攤著一疊的報紙,而上麵的內容,則是今天被登出了沈氏集團內部機密泄漏,導致集團股票大跌的消息。

    男人幹瘦的手指緊緊的抓緊了手中的報紙,陰翳的眸子透著一股扭曲的攥緊了手中早已經變形的報紙,可惜了,這個波動,隻會起了一點點的波瀾,卻無法撼動沈家的地位,是他太小看沈澤景的能力了。

    男人的眸子陰鬱的眯起。

    “那,子清,他真的會因此把莫晚那個賤人趕出去嗎?”

    莫蓮捏著的手指有些緊張的屈起,她現在其實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已經等了太久了,每天都住在這裏,每天都要偽裝和莫晚關係很好的樣子,她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怎麽?等不及想要當沈夫人了嗎?”

    林子清的嘴角有些陰冷的勾起,聲音突然變得低沉了起來,如同窗外那一股股的寒風一般,不寒而栗的感覺,頓時讓莫蓮的一抖。

    “不……不是……子清,我的心裏隻有你,我隻是想幫你報仇,迫不及待的想要……”

    莫蓮有些著急的解釋,可是,聽著莫蓮的解釋,林子清眼底的譏誚越發的濃重了起來,他冷笑的盯著報紙。狀麗帥號。

    虛偽的女人,以為他還是以前那個林子清嗎?如果不是莫蓮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他早就……

    思念及此,林子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計劃已經進行了,很快,他便可以報複沈澤景,折磨莫晚了,雖然,他真的是有些等不及了……

    “我知道,蓮兒,你不是也很想要看到莫晚痛苦的樣子嗎?隻要我們讓他們互相折磨,那麽,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到時候,你會是沈家的女主人。”

    男人的聲音變得充滿著絲絲的蠱惑,就像是一朵豔麗無比的食人花,努力的誘惑著前來觀賞自己的旅人一般,乘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把他們拖入了深淵,然後慢慢的蠶食著他們的生命……

    掛斷了電話之後,林子清把手中的報紙扔到了地上,隨即,便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他打開了那扇破舊不已的窗戶,任由那冰冷的寒氣不斷的侵襲著自己的身體,因為隻有這股深沉的寒冷,才能夠讓他的大腦保持著清醒,隻有這樣的清醒,才能夠讓他清楚的銘刻住那深沉的痛苦和仇恨。

    “沈澤景,莫晚,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我要讓你們受盡我所受的痛苦,我的痛苦……”

    他雙手撐著窗柩,不知道用了多麽大的力氣,把窗子那早已經腐朽的木頭給硬生生的扯斷了,他把那些碎屑抓在了自己的手中,五官極度的扭曲的盯著窗外暗黑色的天色,眼底滿是如野獸一般的暗紅色。

    “家主,你可回來了。”

    當看到一身被白色的雪花給覆蓋住,渾身攜著一股濃濃而冷冽的寒風氣息的沈澤景的時候,福媽的心底一喜,立馬上前把沈澤景身上的外套給換掉了。

    沈澤景低低的“嗯”了一聲,便把身上的外套給脫掉了,換上了福媽準備好的棉拖鞋。

    他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用手指揉著自己的眉尖,看著擺在餐廳的膳食,神色有些疲倦的朝著忙碌的福媽問道:“她呢?”

    福媽掛衣服的手指微微一頓,然後微歎口氣道:“小姐生病了,現在正躺在床上。”

    “什麽?”

    聽到福媽說莫晚病了,沈澤景的眼底頓時閃過一絲的慌張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他的目光透著一股冰冷的看著福媽道:“你們為什麽不通知我?”

    “是……是小姐不讓我們打擾家主你工作。”

    福媽被沈澤景那冰冷的目光逼視著,頓時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有些害怕的低頭道。

    沈澤景看了看福媽,便大步的走上樓,到了臥室的時候,他推開門,便看到了坐在了莫晚身邊的莫蓮,莫蓮在看到了沈澤景之後,頓時有些害羞和害怕的站起來。

    “沈……沈總……你回來了?”

    沈澤景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淩冽,他大步的走向莫晚,當看到了麵色微微泛白的莫晚的時候,聲音冰冷道:“你怎麽在這裏?”

    莫蓮暗自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原本垂首的眸子微微上抬的看了看從進來,便沒有看自己一眼的沈澤景,她捏著自己的衣服,麵色有些淒楚道:“姐姐生病了,我想要照顧她。”

    嬌弱的嗓音,讓人不由得升起一股的憐惜之情,可是,沈澤景卻絲毫沒有把莫晚那楚楚可憐的表情放在嚴重,他背對著莫蓮,聲音冷漠道:“這裏不需要你,做你自己的事情。”

    “是。”

    聽到沈澤景已經明顯的下逐客令了,莫蓮隻能委屈的點點頭,便把幫莫晚擦拭身子的毛巾放下,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看沈澤景的背影,可是,看沈澤景絲毫沒有想要扭頭看自己的意思,莫蓮這才不甘心的離開了房間。

    聽到那細微的關門聲的時候,沈澤景原本冰冷的表情立馬卸了下來,他坐在床邊,握住了莫晚有些冰涼的手指,然後伸出手,細細的把散落在莫晚臉頰上的發絲撥到了一旁。

    “你……你回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沈澤景看著莫晚出神的時候,耳旁便已經響起了莫晚有些虛弱和沙啞的嗓音,沈澤景看到掙紮著就要起身的莫晚,立馬用手輕輕的按住了莫晚想要亂動的身子,低低的嗬斥道:“生病了還不老實。”

    明明是想要關心的話語,可是,到了嘴邊,卻成了有些別扭的嗬斥了,可是,莫晚知道,他的心底,還是對於上次自己說的話有些介懷的。

    莫晚用力的握住了沈澤景的手,泛白的唇瓣微微勾起道:“景,你還在生氣嗎?”

    “沒有。”

    沈澤景悶悶的幫莫晚拉好被子,聲音沉悶道。

    “你撒謊。”

    莫晚無奈的搖搖頭的看著別扭的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的沈澤景說道。

    或許是和沈澤景相處久了吧,莫晚好像是越來越了解沈澤景這個人了,別看他看起來一臉冷漠,好像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是,她知道,他骨子裏,就是一個別扭的小孩子一般,就像是,明明自己很生氣,卻還是老是說自己沒事。

    “既然知道,你還問什麽?”

    沈澤景睨了莫晚一臉,看著莫晚那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他的心底便湧起了一股的怒火。

    “該死的,你到底是怎麽照顧自己的?竟然讓自己生病了?還是福媽她沒有照顧好你?”

    聽著男人有些暴躁的話語,莫晚的唇邊頓時染上了一絲的幸福,而看著莫晚嘴角的笑意,沈澤景心底的煩躁則是越發的濃重了起來,他虎著一張臉,便要站起身子離開房間,看著這個動作的莫晚,以為沈澤景還在生氣,一時情急,便立馬抓著沈澤景的身子,一不小心,便扯到了剛才打吊針的手臂。

    “唔……”

    雖然針頭已經拔下來了,可是,這般不知輕重的扯動著,還是有些疼痛的,莫晚隻是小聲的低吟了一聲,卻已經讓沈澤景聽到了。

    他扭頭,看著麵色又白了幾分的莫晚,不由得低聲的喝到:“不是讓你不要亂動嗎?”

    “可是,我以為你要離開。”

    莫晚有些委屈的癟著嘴巴,黝黑明亮的眸子滿是驚慌的看著沈澤景。

    看著女子格外柔順和撒嬌的樣子,原本心底還有些生氣的沈澤景,心底頓時一軟,他坐在床邊,摟住了莫晚的腰肢,說道:“莫,你就是吃準了我會對你心軟。”

    “誰讓你說你愛我?”

    莫晚調皮的眨巴了下眸子,朝著沈澤景笑道。

    “是啊,我愛你,所以心軟了。”

    沈澤景捏著莫晚的鼻尖,無奈的搖搖頭,而莫晚則是靠在了沈澤景的懷裏,歡快道:“景,上一次,其實,我還有沒有說完的。”

    “嗯?”

    男人隻是淡淡的應了一個字,麵色雖然平靜,可是,內心。卻已經是波濤洶湧了。

    “其實我也是……”

    “扣扣。”

    “家主,小姐服藥的時間到了。”

    莫晚的話還沒有全部說完,門口福媽便已經拿著藥和溫水走了進來。

    莫晚看著福媽,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的羞赧,好險,差點就說出來了,要是被福媽聽到了,還不是要取笑自己?

    “我來吧,你下去。”

    看著福媽就要解開藥丸,給莫晚服下去的時候,沈澤景卻奪過了她手中的藥包,讓福媽下去。

    福媽有些驚疑的看了看沈澤景,在看了看埋在沈澤景懷裏莫晚,然後眼底滿是笑意的點點頭,便離開了房間。

    “來,把藥吃掉。”

    沈澤景把藥丸放在了自己的掌心,端著一杯的溫水,朝著莫晚說道。

    莫晚瞪了沈澤景一眼,便抓起沈澤景手中的藥丸,看也沒看,便放進了自己的嘴巴,還不由自主的嚼了一下,頓時,苦澀的味道,便從她的味蕾彌漫了開來,頓時苦的她皺起了眉頭。

    “好苦……”

    看著苦哈哈的莫晚,沈澤景頓時低笑了一聲,他仰頭喝掉了手中的溫水,在莫晚有些疑惑的目光下,便立馬扣住了莫晚的後腦勺,溫潤的唇瓣覆蓋住了莫晚的唇瓣,聲音幹啞道:“這樣,就不苦了吧?”

    說著,他還用舌尖頂了頂莫晚的舌頭,目光曖昧而邪肆,頓時讓莫晚原本有些泛白的臉頰,迅速的泛著一絲的紅暈,水潤的眸子帶著一絲嬌嗔的看了沈澤景一眼。

    “莫,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像是吻夠了一般,男人氣喘籲籲的用額頭抵住了女人的額頭,聲音喑啞道。

    “討厭,我感冒了……”

    莫晚也有些"jiao chuan"不已的推著沈澤景的胸膛道。

    “快說,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沈澤景抓住了莫晚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瓣上輕輕的落下一吻道。

    “就是……就是……”

    莫晚目光有些閃爍,看著俊美的男子一臉著急的看著自己的樣子,然後湊到了男人而耳畔抿唇笑了笑道:“景,我有沒有說,你很可愛?”

    聽到女子的這個話,男人精致的臉龐頓時一黑,他伸出手,就要抓住這個調皮的女人的時候,莫晚卻打了一個哈欠,再度的躺在床上說道:“我好困,我要睡覺了,不要打擾我。”

    說完,她真的就閉上了眼睛,很快,房間裏麵,便揚起了莫晚均勻的呼吸聲,沈澤景憐愛的笑了笑,他刮了刮女人細膩的臉頰,細長的丹鳳眼盛滿著溫柔。

    窗外的寒風一陣陣的,沈澤景搖搖頭,便起身想要去浴室洗澡,誰知道,他剛起身,便看到了莫晚身側一個小小的東西,他撚起來一看,眸子頓時一陣的幽暗。

    他把那個u盤放在了自己的手中,細長的丹鳳眼帶著一股冰冷的直直的看向了已經熟睡的莫晚,他捏著u盤的手指微微的一緊,心底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破土而出一般,他極力的掩飾住了自己要把莫晚搖醒,問她這個東西她怎麽會有的時候,可是,他卻忍住了。

    男人的眼睛睜開了,又再度的閉上,然後又再度的睜開,周而複始了幾遍之後,他最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把手中的東西自己收起來,在莫晚的唇瓣落下了一吻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他下樓走到大廳的時候,福媽問他要不要給他熱些飯菜,沈澤景冷著臉搖搖頭,然後讓福媽把那些傭人都打發出去,頓時,整個客廳便再度的寂靜了下來,窗外那呼嘯的寒風,更是讓人有一種毛毛的感覺。

    沈澤景走到一旁的酒架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的白酒,仰頭便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白酒,然後像是還不夠一般,他又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

    明明不斷的告誡自己,要相信莫晚,可是,心,卻還是止不住的鑽牛角尖,心底泛起的酸意和憤怒,無法抑製,隻能用酒精來迷惑自己。

    那種酒的度數原本就很高的,沈澤景連續喝了兩大杯的時候,頭頓時有些昏沉沉了,原本冰冷而銳利的眸子,此刻也像是蒙了一層的水霧一般,有些灰蒙蒙的感覺了。

    “碰。”

    沈澤景把被子重重的砸在了玻璃的桌麵上,然後再度抓起旁邊的瓶子,便要半瓶灌進自己的嘴巴,便被一隻纖細柔軟的手指給攔住了。

    “沈……沈總,你……你不能在喝了。”

    莫蓮穿著一件吊帶純棉的白色長裙,露出兩條細小的胳膊,這個吊帶裙原本就是低胸設計的,而莫蓮雖然身子看起來纖細不已,可是,身材卻是豐滿不已,尤其是胸前那傲人的"shuang feng",更是圓潤不已,在有些昏黃的水晶燈下,更是分外的誘人。

    而她粉白的臉頰透著一股羞紅的看著男人俊美的五官,那欲語還休的樣子,更像是在暗示著什麽一般。

    “滾開,誰讓你靠近我的?”

    沈澤景雖然已經有些醉意了,可是,在看清楚了莫蓮的時候,他的大手頓時一揮,朝著莫蓮冷笑一聲,莫蓮沒有想到沈澤景竟然會下手這麽重,頓時後退了幾步,腳步有些趔趄,差點摔倒了。

    而沈澤景則是抱著瓶子,還想要繼續喝酒,莫蓮立馬上前攔住他說道:“沈總,你真的不能在喝了。”

    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莫蓮,沈澤景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他把手中的瓶子扔在了一旁,伸出手指,勾起莫蓮的下巴,邪笑道:“怎麽?你想要勾引我?”

    “我……我……”

    莫蓮被男人指尖的溫度給燙到了,她的嬌軀狠狠的一顫,柔美的臉頰看起來越發的魅人了。

    “你?你怎麽?”

    沈澤景漫不經心的往下移,指尖勾著女人的胸部,而莫蓮衣服底下,根本就沒有穿內衣,此刻,被男人這般的婆娑著,頓時胸口一顫顫的,就像是兩隻受驚的小白兔一般,特別的誘惑人的眼球。

    “沈總,我喜歡你,所以你不要在傷害自己的身體了。”

    捏著手指,莫蓮有些害羞的看著男人那張邪魅的俊臉說道。

    “有多喜歡呢?不如你現在脫光了,如何?”

    男人細長的丹鳳眼魅人的勾起,他的指尖,輕輕的挑起女人的肩帶,猩紅的舌頭微微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一臉魅惑道。

    “沈……沈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