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你給野男人生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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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要迷失在他的薄唇之下時,他停止了動作。

    她一雙水眸,迷離地望著他變了色的臉。

    “這是什麽?”

    目光驟然冰冷,緩緩的。一字一字的冷冷說道。

    陸佩佩腦袋瞬間恢複了清明。

    她順著他淬了冰一般的視線往下看,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道淡淡的疤痕上。

    “嗯,闌尾炎手術留下的。”她淡淡的說。

    “闌尾炎?”閆少天嗤笑了聲,他死死的盯著陸佩佩,“那我再問你,這些是什麽?!”他憤怒地用手指戳著她小腹上的斑斑點點,力氣之大,幾乎要把她肚皮戳碎。

    陸佩佩痛得悶哼一聲,死死的攥著他的手,她瞪著眼睛看著,“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他媽的真能裝!稍微有一點生理知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妊娠斑!妊娠斑!你他媽的給野男人生過孩子。還給老子裝清高,裝清純!”

    從來沒有奢望過,她會是處*女,但沒有想到過她是隻破鞋,竟還在他麵前裝得像隻純潔高傲的白天鵝!

    想到她曾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並懷孕生子,他覺得整顆心都被揉碎了,疼痛的,酸澀的,難以平複。

    陸佩佩臉色變得蒼白,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太過震驚,她的唇在輕輕的顫抖著。“從我有記憶起,這些斑痕就已經存在了……”

    連她自己也覺得,她的話軟弱無力,因為,她有擁有記憶也不過才7年多的時間。她不確定,自己過去。是否真的有做過那些荒唐的事。

    閆少天冷笑出聲,翻身坐在她旁邊,他緩緩抬起骨節分明的手,修長的手指緩緩的劃過陸佩佩的臉頰,最後停留在她微微打著顫的唇片上,指腹勾勒著她的唇瓣,眸光變得幽深和冰冷。

    “現在知道害怕了?費盡心機靠近我、設計我、給我下藥時。怎麽就沒有想一想後果?”

    陸佩佩猛然撇過臉,冷嗤的說道:“我陸佩佩雖不能大富大貴,但也不會餓死街頭,我犯不著如此下賤去高攀你。”

    閆少天身子僵了下,他猛地擒著陸佩佩的下顎,強硬的將她的臉扳正,與他正視。“就是愛你這裝逼的模樣。”閆少天嗤笑了聲。

    被屈辱的思緒蔓延了神經,陸佩佩死死的盯著他,眼眸中閃過痛楚和憎恨。

    “你覺得這樣子就是侮辱了嗎?如果讓我查出。李倩這件事情是你所為,我會讓好好你嚐試一下,什麽叫侮辱!”

    “什麽李倩這件事?李倩是你們的人,她怎樣關我屁事!我陸佩佩自問行事光明磊,無愧於心!不像你們這些有錢人,互相猜疑,互相算計,卑鄙無恥、齷齪垃圾!”她氣得口不擇言,惡狠狠的斜睨著他。

    她眼中的鄙夷好像尖銳的利刃,刺痛了他的心。他擒住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緊,牙關暗咬,生生要把她捏碎一般。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在陸佩佩的口腔內散發開來。

    陸佩佩沒有說話,隻是死死的咬著牙,就算心裏害怕,她也倔強的不允許自己在閆少天麵前示弱。

    他微眯起眼眸,冰冷而嗜血地說道,“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什麽叫做卑鄙無恥!”猛地放鬆擒住她下巴的手,看著她快速往床頭縮去、對他嫌惡至極的模樣,他的目光變的毫無感情,嘴角揚起一抹涼薄的笑,“放心,我不會碰你,髒!”笑容猛地凝固在臉上,森冷的說道:“我隻會讓你,走投無路!”

    陸佩佩望著渾身透著冷魅氣息如閻羅一般可怕的男人,心中一陣陣悲涼。

    直到他關門離去,“砰”的發出好大一聲響,她才突然被抽走了身體了的空氣一樣,身子虛軟無力的幾乎癱軟。

    陸佩佩紅唇抿得緊緊,屈辱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硬是倔強的不肯落下。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就像被碾碎的金子一般洋洋灑灑的落入房間內。

    陸佩佩不記得,自己在家裏昏睡了多少時日,隻是覺得,今天會是一個難得的晴天。懶懶地起身,拉開窗簾。

    天空藍湛湛的,幾朵白雲慵懶地飄在上頭。巷口邊的高大的榕樹上,剛蘇醒過來的知了,在高唱晨曲。

    陸佩佩打起精神來,簡單地梳洗下,陪著母親到菜市場買菜。

    她身穿簡單的t恤、九分破洞牛仔褲、綁著馬尾辮,清清爽爽的鄰家妹子的打扮。與晚宴上那個高貴冷豔的模樣相差甚遠。

    豈料,一出巷口,便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她忽然想起,自己前幾天上了新聞的頭條。前一段時間,經常上頭條。還有,那天閆少天將騷包的“柯尼塞格”停在家樓下。這一切的一切,她的日子不會再太平。

    隻是,現在自己穿成這樣出街,別人還可以認得出來,說明這些人的眼力不是一般的好。

    頓時,她如芒在背。有些後悔跟母親出門,正琢磨著如何巧妙地在母親麵前編織善意的謊言好脫身時,正在便利店開閘門的老板一下子就激動地攔住了陸巧娥。

    “大妹子,旁邊這個,是你們家閨女?”手指著陸佩佩,一臉不可置信。

    陸巧娥不答話,笑了笑,神情卻滿是防備和疏遠。

    “大妹子,你不要誤會,我是看你女兒跟報紙上麵那個美女,太像了。”又盯緊陸佩佩素麵朝天的臉。

    “太像了。太像了。”嘴裏失神的囁嚅。但是,又有點點不同。報紙上麵的那個女的,嫵媚又妖嬈,那種美豔與性感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跟眼前這個鄰家姑娘,還是有點區別。

    陸佩佩見他似乎沒那麽肯定,連忙齜著牙傻笑,“您認錯人了!”

    拖著母親就往前走。

    “好像就是她啊,美得像隻高貴的白狐,錯不了。”剛停下腳步、站在那個店老板旁,一起審視她的路人甲道。

    陸佩佩簡直想要飛奔離去。從沒試過這樣慌亂。不對,菜市場裏麵人更多。去哪兒也不能往裏麵,等下萬一引起轟動,她肯定是又得上新聞。

    把母親又往回拖。

    陸巧娥皺緊眉頭,“你這是怎麽了,神經兮兮的!”

    陸佩佩停住,作個深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她幹笑一下,“媽,我餓了,反正現在菜市場人也多,不如我們到茶樓裏喝個早茶吧。”找的理由牽強到她自己都覺得很假。可全部身心都放在女兒身上的陸巧娥,一聽女兒餓了,僅僅隻是皺了下眉頭,說句“不是才吃過早餐麽?”便帶著女兒走進旁邊的一間茶樓。

    可陸佩佩錯了,茶樓上人也很多。並且,大多數是退了休的,更為八卦的大媽、大嬸。木名共才。

    她和母親才找個位置坐下,鄰桌的大媽就挨了過來。

    “唉,我說陸媽,你這個女兒怎麽跟報紙上那個女人很像呀?”雙手扶著老花鏡,仔細端詳著,“嗯,真是太像了!是不是啊,林媽?”

    這位胖大媽讓人很是無語,又招呼了一個更為年輕一點的大媽過來。“你看看,這五官,這頭發,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一般。”兩個老女人像端著掃描機一樣,對著陸佩佩全身上下好一頓掃描。

    “什麽報紙上的女人?我們普通人家,怎麽可能有機會上新聞,笑話。”陸巧娥神情不悅地剮了她一眼。

    “你自己看看。”胖大媽偏不信邪,從茶樓櫃台那尋了一張報紙過來,拍在陸巧娥麵前。陸佩佩心中一陣哀嚎:她小命將休矣!

    陸巧娥神色淡漠地瞟了一眼,再瞟一眼,再瞟一眼。而後,忍不住整份報紙拿起來看。陸佩佩不由自主地湊近。

    是那天她參加閆心如宴會的照片。

    標題是:閆威集團閆董攜一神秘女子出席某政要高官晚宴

    文章大概內容是:閆董第一次帶女人出席公開場合,疑似兩人好事將近。此女子身份不明,據說是某小公司的職員,這下子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所有灰姑娘的勵誌對象雲雲。

    那精致的晚禮服、寶貴的鑽石項鏈、手鏈、耳環和她本人精致的妝容,全部來個大特寫。

    陸佩佩忽然在下一條新聞中,瞟到這一標題:當紅女星李倩與神秘男"se qin"豔照曝光。時間就是在閆心如家中晚宴的當天。

    想起閆少天那一句話,“如果讓我查出,李倩這件事情是你所為,我會讓好好你嚐試一下,什麽叫侮辱”。一定是晚宴當晚發生了什麽。報紙在母親手上,她不敢認真去看,打算回到家中上網去查。

    陸巧娥猛地放下報紙,眼眸的波動如驚濤駭浪一般。但,很快,她就恢複了神色。“我女兒沒有那麽的福分,請兩位不要造謠。”語氣是冷淡疏遠。

    “媽,我忽然想起電話落在家裏了,有好幾個重要電話怕接不到,不如,我們先回去吧。”陸佩佩握住母親的手,心想,還是回家解釋吧。如果讓外人瞧出端倪,以母親這麽愛麵子的性格,不把她的皮給剝了才怪。

    陸巧娥重重地哼了聲,捏起陸佩佩的手,一路走得飛快。

    到達巷口時,看到舒麗萍的小本田停在路邊。

    陸佩佩想到,自己的似乎好幾天沒有開了,許是舒麗萍電話上找不到她,直接找過來了。

    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陸巧娥卻把她的手捏得更緊。

    “你急著要去投胎?”聲音是冰冷刻骨的。

    陸佩佩心中一痛,她知道,她是徹底的傷了母親的心。

    兩母女各懷心事往樓道裏走。陸巧娥心中的怒火堵在胸腔,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氣球,說不清什麽時候爆炸開來。

    舒麗萍站在四樓與五樓之間的樓道裏,靠著牆,默默地抽著煙,神色不明。

    “麗萍。”陸佩佩低低地喚了一聲,聲音裏透出一絲絲軟弱與無助。

    “小妖精,有了男人就忘了我,現在他媽的才來矯什麽情?”狠狠地把煙扔在地上,一腳踩滅,衝到陸佩佩跟前就要跟她算賬,才留意到她身旁的陸巧娥。

    立刻像被放了氣的球,幹笑兩聲,“陸,陸阿姨,那個,不要見怪,我跟她鬧慣了。陸阿姨買菜回來啊,您腰腿不太好,我幫您提吧。”

    陸巧娥毫不客氣地把菜籃子遞給她,“你別跟我貧,如果這件事情你明明知道,卻知情不報,我連你也一塊收拾。”聲音惡狠狠的,但神色比剛才冷冰冰的好了許多。

    舒麗萍卻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偷偷碰了碰陸佩佩的胳膊,“偷男人被發現了?”陸巧娥卻耳尖,很是凶惡地瞪了她一眼。嚇得她再也不敢問。

    一進家門,舒麗萍往冰箱拿了一罐可樂,一打開,便“咕嚕咕嚕”地灌了幾口。“呀。”打了個嗝,長長地歎了口氣。

    “想著早些來,能逮到你人,沒想到,我在樓道裏足足站了半個小時,還不見你人影。我正琢磨著要不要去派出所報案來著。”熟門熟路地找出遙控器,開風扇、開空調。

    “今天剛好出去得早了一些。”陸佩佩翻出充電器為充電。

    陸巧娥從廚房裏出來,便冷著臉,“你們倆都給我坐下!”

    兩個女人便正襟危坐,眼觀?,?觀心。

    “佩佩,我不管你什麽時候跟閆少天好上的,不管你們進行到哪一個程度了,如果我要你立刻離開他,並發誓永生不再聯係他,不再見他,你可做得到?”神情很嚴肅,眼眸中有壓抑住的蒸騰怒火。

    兩個女人麵麵相覷。

    “媽……”陸佩佩遲疑地喊了一聲,“為什麽?”

    “不要問為什麽,隻當你為了我,行不行?”

    “可是,陸阿姨……”舒麗萍也想著幫忙求情,可話未出口,卻硬生生的被陸巧娥打斷,“你先別插嘴,我先把她這件事捋一捋。”

    “媽,好,我答應。”陸佩佩神情平靜,隻是眼裏流露的一絲痛楚,還是未能瞞過陸巧娥與舒麗萍。

    “孩子,我知道我這樣的要求很過分,媽媽也不想解釋,日後你一定會明白,媽媽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陸巧娥苦口婆心,不知為何,眼眶卻泛紅了。

    “媽,我知道的,我本來就跟他沒有什麽。你放心吧。”陸佩佩斂下眼底的痛,握住母親瘦骨嶙峋的手。

    “那就好,別人那在天之巔一般的家庭,跟我們是雲泥之別,不是我們能高攀得起的,希望你是真的能對媽媽信守諾言。”陸巧娥犀利的眼光緊緊盯著陸佩佩,“下一步,我們要搬家,離開a市,你可做得到?”

    舒麗萍首先反應最大,她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陸阿姨,完全沒有必要的呀!就算閆少天對佩佩有興趣,但如果佩佩能堅守陣地,不被他所迷惑,新鮮感一過,他也不會再來糾纏的啦!”開什麽玩笑,她們真要搬家,她去哪裏蹭飯去,果果的作業,誰教他做啊!她煩了悶了喝酒了,吐的時候,誰給她醒酒湯喝啊!

    眼神瞟給陸佩佩,不斷地向她使眼色。

    陸佩佩則沉吟了一下,淡淡地道,“我同意!”想到閆少天那一句,“我讓你無路可走”,她又補充了一句,“並且把盛恒的工作給辭了,到了新的環境再找吧。”

    “陸佩佩你也跟著發什麽神經啊,你都在盛恒幹了三年,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才再這個行業內混出點名氣,你現在說不幹就不幹了,不是……”忽然打住,一臉懷疑地盯緊陸佩佩的臉,“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這麽急巴巴的要走,是有鬼在後麵追你還是怎的?還是被哪個王八蛋給欺負了,說出來,姐保證饒他不死!行了不?”

    陸佩佩淡然一笑,“最近新聞上總是提到我,估計會被人肉,下樓外出時,得時時刻刻提防著新聞記者,這個地方也待不下去了。換個新環境,換種心情,呼吸新的空氣,似乎也不錯。”陸佩佩麵色沉靜如水,可話裏卻透著淡淡的傷感與惆悵。

    舒麗萍確定以及肯定,她跟以往不太一樣了。

    “佩佩,你能想通最好,在你還沒有遇到真正對你好的、而你又恰恰想嫁的人之前,媽都會一直陪著你。”陸巧娥的眼淚,就那樣“吧嗒吧嗒”地大朵掉了下來。

    “不是,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怎麽感覺你們兩母女,好像麵對世界末日來臨一樣恐慌。不就是為了躲避閆少天而已嘛,至於要鬧到搬家的地步嗎?還要遠離a市,這樣一走,就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來了。佩佩,你舍得你爸爸嗎?”舒麗萍真是急得要跳腳。

    陸佩佩不語,抬眸望向母親。

    隻見母親嘴角抽搐了一下,望著她的眼眸一片迷蒙,似乎,在回想過去。

    母親,她是一定舍不得父親的吧。

    “媽,搬家的事情先緩一緩,公司給了我足夠的假期,我們去旅遊它幾個月,回來再說吧。”

    陸巧娥像是聽了進去,又像是沒有聽進去,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

    父親一直是母親的心結,隻要一提到他,母親整個人就失去正常的思維。

    父親卻拋棄了母親和她,選擇了沈姨兩母女。這又是為什麽?難道,真的是天下男兒皆薄幸麽?

    安撫了母親一陣,陸佩佩轉身拿起想開機,卻被舒麗萍一把拐進了臥室中。

    “你這該死的,到底是怎麽回事?”把門一關,她就開始了嚴刑逼供。

    一陣悠揚的音樂聲響起,陸佩佩望著屏幕漸漸亮起,語氣淡漠地道,“就是被他睡了。然後他說我是已婚婦女,欺騙了他。”她說得風淡雲輕,但舒麗萍聽得出,她隱藏在語氣裏的傷痛。

    任是哪個年輕的未婚女子,被男人貶成這樣,自尊心傷成這樣,都會抓狂吧?

    舒麗萍是氣得跳腳,“擦!他媽的吃了擦擦嘴抬腳就走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汙蔑人,我艸他娘的!”在房間內暴走、抓頭、捋袖子、破口大罵,仿佛被傷害的人是她自己本人。

    陸佩佩被感動了,伸手把舒麗萍扯住,“坐下說,你把我眼睛都給繞花了。”

    “親愛的,你不要沮喪,畢竟他有那麽帥,是天下大部分女人的夢中"qing ren",你的第一次給了他,也不怨,不怨。”舒麗萍一屁股坐在床邊,絞盡腦汁地去安慰她。

    什麽叫不怨?敢情她被別人睡了,還是她賺了似的。

    白了她一眼,陸佩佩微微歎氣。“我也不是第一次。”床單上根本就沒落紅。

    “啊?你不是一直都說你沒碰過男人嗎?那你的第一次是給了手指還是黃瓜?”

    “舒麗萍,你還沒有點節操?”陸佩佩終於忍無可忍,朝她手背打了一巴掌。

    “節操是什麽,能吃嗎?”舒麗萍眨巴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天真的模樣。

    陸佩佩沒好氣地敲了敲她的頭,“幼稚。”

    “總比你少年老成的好。”舒麗萍反唇相譏。

    正常啟動後,不斷地發出聲音。

    是未接電話、未讀短信的提醒。  banfu-(.*)sheng. com 惟願時光不負婚

    陸佩佩根本沒有閱讀的渴望。

    不管是公還是私,她此刻都不太想理會。

    “對了,麗萍,你幫我看看,我肚皮上這些斑點究竟是什麽。”她躺在床上,撩起衣服,露出光潔的小腹。

    舒麗萍狐疑地望著她,“你不會是真的懷過小孩吧?”按下點燈開關,湊近她的肚皮。

    “怎麽有道手術傷疤?這些淡淡的、白色的斑,該不會是……”舒麗萍震驚地掩住嘴巴。疤痕,斑點出現在一個女人的肚子上,除了曾經生育過可以解釋,真的找不出別的原因。

    “我媽講,疤痕是給我做闌尾炎手術留下的,至於這些斑點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媽說很多女孩子天生就有的,我在國外時,日夜為生計奔波,也沒有跟別的女孩子怎麽接觸,所以我也不了解。”主要是,她從未對母親的話產生過懷疑,所以也從未上過心去查證。

    “屁!你媽居心不良!你也真是傻得要死,你看電視節目上,那些女的扭著水蛇腰在跳肚皮舞,你見她們肚皮上有斑沒?”舒麗萍使勁地翻著白眼。(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