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盛恒離職,被閆少天帶去海陵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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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猜得不錯,一定是‘閆威’給你施壓,讓你把我給開除了。”陸佩佩坐在真皮沙發上,神色淡定。
薑恒打字的手一僵。“真聰明。”他按了幾下鼠標保持文件,便坐到陸佩佩左側的沙發上,“我薑恒為了整個公司而要去做這麽一件忘恩負義的事情,也是該的,為了讓我這心裏好過一點,你要什麽盡管提,我盡量的滿足你。”
陸佩佩有些苦澀的笑了笑,“終於要到別離這一刻了。在這呆了三年,‘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換個工作環境也是好的吧。”
“我知道你舍不得這裏,舍不得這片我和你一起打下的江山。本來我打算,再奮鬥個兩三年,如果我未婚。你未嫁的話,我們湊合在一起過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沒想到你這麽搶手,兩大競爭對手實力超強,我被打得是措手不及啊!”薑恒的嘴角浮現一抹無奈的笑意。
陸佩佩愕然地望著他,“不是吧,你竟存了這樣的心思!好歹我也長得如花似玉,這麽多年竟然沒有行動,原來是扮隱者神龜啊!”半是揶揄,半是玩笑,試圖將別離的傷感衝散。
薑恒不是很自然的笑了笑,“小廟終歸是養不起大佛,你今後是給‘閆威’還是‘華領秀’做事?或者,直接當其中一個集團的少奶奶了?”
“無福消受喲!我回去後,計劃跟我媽去旅遊,回來再打算吧。找份能養活自己的工作不難呢!”
“難道你就甘心這樣幫別人打工一輩子嗎?”不是小看她。是按照她心高氣傲的性格,除非是真正愛上閆少天或華緣續這兩個的其中一個,才會嫁過去,不然,任他們怎麽追求,緋聞怎麽鬧,她也還是我行我素。所以。她如果不嫁給這兩個人的話,那她還得自食其力。
這是個能力超強的女子,如果她有一份屬於她自己的事業,那她一定會做得很出色。“不如,到時候你回來找我,我們一起合作在外麵開個小公司吧,我出錢,不出麵。沒人再去幹擾你的。”
陸佩佩有些感動,更多的是心動。她盼望有屬於自己的一份小事業。盼望得太久了。
她一直都知道,在自己沒有資金,沒有什麽人脈資源之下,想要創業是很難的。但而今聽薑恒這麽一說,她心中才豁然開朗。
其實,可以找個信得過的人合股的,不一定是找薑恒,找舒麗萍也可以啊!
這樣一想著,心裏麵頓覺輕鬆了許多。“好,我一定好好考慮,給你答複。”
當下也沒有什麽好聊的了。
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整理東西,然後給公司的人發了群郵件。她在盛恒工作的日子,就已經結束了。心中再怎麽舍不得,離別也是必然。
慢慢的,陸續陸續有同事敲門進來跟她告別。她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或是真誠或是敷衍的臉,神色平靜。
隻是,沒有人知道,她心裏的難過如翻江倒海一般。三年,她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盛恒,傾注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和心血在這裏麵,現在說走就走了,什麽也沒留下。
雖然她跟公司的所有人一直不親近,不熟絡,但她卻有將每一個人都放在了心裏,默默的關注著。但她相信,估計自己走後要不了??天,他們就基本能把自己給忘得一幹二淨,成為了傳說。人走茶涼就是這個意思了吧。
“東西先不搬吧,我改天和小高給你送到家裏麵去。”鄧巧玲哭著說。
陸佩佩點點頭。她可是公司的元老,她實在沒有勇氣,抱著一大堆東西,經過各個部門,接受所有人窺探的、同情的、羨慕的、妒忌的、幸災樂禍等等的眼光。
工作也沒有什麽好交接的,客戶資料她和薑恒人手一份,各部門的匯報也可以直接匯報到薑恒那裏。所以,沒有自己什麽事情了,坐著也沒意思,還是,走吧。
這樣想著,她就踱出了辦公樓。
不用趕著去上班,不用絞盡腦汁去想著如何應付難纏的客戶,暫時不用愁吃穿小有存款,這是她回國這三年中,最輕鬆、最沒有壓力的時刻吧。隻是不知道為何,心情就是無法愉悅起來。
沿著人行道,慢慢悠悠的走著,抬頭看看飄著小雨絲的天空,落盡眼裏全是陰霾。已是初秋時刻,風有一點點涼。
摸出,給舒麗萍打個電話,“萍。”舒麗萍似乎在開車,藍牙傳出來的聲音不是很清楚,“喲,小美人,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竟然肯給我主動打電話了?”
陸佩佩啐了她一口,“你都說的什麽話啊!”心情卻莫名變好。“怎麽?趕著去哪兒會"qing ren"?”
“我他媽的忙得都內分泌失調了,哪裏還顧得上那些小白臉?喂,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啊,你知道我開車的技術是好得不得了的。”
陸佩佩隱約聽見激烈刹車的聲音,嚇得趕緊說,“沒事,沒事,你忙吧。”
複又一個人晃晃蕩蕩。
細雨飄在臉上,冰冰涼涼的,細細的,絲絲的,落在心坎上,竟讓她莫名的,有些傷感。是不是懷孕的女人,情緒都像她這般,不能穩定呢?微微的歎了口氣,第一次,犯起了多愁善感的毛病。
慢吞吞的往前走著,前麵就是公交站,正打算跳上車,周遊?市一圈,一輛車在她身後按響了喇叭。往後麵看去,是閆少天。
她繼續往前走著。隻是身後的喇叭聲不依不饒的響著,路人已經頻頻側麵,且開始罵人。
陸佩佩咬咬下唇,為了不惹眾怒,隻好走過來,坐在後座。
“無賴。”她的唇角冰冷的滑出這兩個字。
閆少天不發一言,嘴唇嚴肅的抿緊。
車子很快回到陸佩佩的小區樓下。
陸佩佩有些意外,難道他非要自己坐上他的車,就是為了送她回來?當下也不想問,淡漠的道了一聲謝,就要下車。“收拾一些衣物,陪我出差海陵島。”
“為什麽要陪你去?你不怕我這個心機婊把你推下海淹死?”陸佩佩冷冷的諷刺。
閆少天聽了卻也不生氣,甚至嘴角像噙著一抹笑,“還在為我上次說過的話生氣?真是小氣鬼。”陸佩佩詫異的挑眉看他。前一段時間,還恨不得將她殺之而後快,為什麽現在的態度卻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管任何人,不管再怎麽大度,對自己厭惡的人不可能做到和顏悅色吧?即便他是反複無常的人。
“快點上去,給你??分鍾的時間。”聲音是清朗的。
“我不去。”她淡淡的回答。
“你沒有了工作,怕是閑得慌,不把你帶過去,留你在這邊出軌嗎?”嘴角笑得很是邪肆。
出他的大頭鬼,他以為是她的誰!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沉吟了一下才道,“我已經和我媽計劃好了出遊的路線。”
“好啊,一起吧。是去哪裏?”閆少天附和道,眼眸中卻是再認真不過。
陸佩佩張嘴結舌的瞪著他。他剛剛不是說要出差海陵嗎?怎麽轉變的這麽快?“是我們母女倆合適去的地方,你一個大男人去湊什麽熱鬧?”
“我一個大男人不熱鬧,人多才熱鬧。其實還可以把念晴帶上,可惜她要上學。”
重點不是熱不熱鬧的問題,是他要出差,去應酬的問題。陸佩佩有些頭疼,望著他的眼眸裏,滿是無奈。
“怕影響到我工作呀?那好吧,我們還是去海南,把你媽也給帶上吧。”
最終,還是陸佩佩妥協。失業,又未婚先孕,心情真的不是很好。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吧。
她對陸巧娥謊稱出差海陵島幾天,回來後便和她去桂林旅遊。她之所以要對母親撒謊,一個是因為自己在母親麵前保證過,不再見閆少天的;第二個,是母親對閆少天非常的排斥,如果說要帶著她一同出遊,估計她會被氣瘋。
陸佩佩飛快的上去收拾東西,偷偷摸摸的,帶著一些小喜悅,一些小期待,和閆少天出發了。
在機場過安檢時,陸佩佩很是害怕有記者跟著,神情有些緊張,不由得左顧右盼。
閆少天牽著她的手,向她安撫似的笑了笑,“別擔心,有保鏢呢!”他也不想帶著那些電燈泡,但沒有辦法,她出的狀況太多,多到他都沒有自信自己一個人能護她周全。
陸佩佩兩年前出差,去過一次海陵島。那裏溫潤的海風,湛藍的天空、純淨的海水、隨處可見的椰林海岸讓她留戀往返。隻是時間太匆忙,她根本沒有機會好好旅遊一番。她對於這次的旅行,很是向往。
她提了很大一袋東西登機,護膚品、換洗衣物、太陽眼鏡、太陽帽、眼藥水、充電器、沙灘拖鞋、太陽傘等等。唯獨就是少了藥物。當然,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暈機。印象當中,自己從未試過暈車、暈船的。這一次,可能是自己懷孕的關係。
從飛機衝上雲霄,整個人有很強烈的失重感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覺得頭暈、胸悶、喘不過氣來。
飛機平穩的在天空滑行沒有多久,她好想吐,她望了一眼正低頭看報紙的閆少天,又極力忍住——她更怕一開口,髒物就會從喉嚨裏吐出來。可是,嘔吐,不是你想忍就能忍得住的。她實在忍受不住,緊緊的掐了一把閆少天的手。閆少天抬眸看她,下一秒便醒悟過來,將報紙卷個鬥,隻是還來不及放在她嘴邊,她就吐了出來,噴了閆少天一身。
閆少天伸手去撫她的背,將她的長發撂到背後,“吐出來是不是舒服了點?”陸佩佩被髒物嗆了鼻子,又辛又酸非常難受,一麵咳,一麵搖頭。
“你好歹把你身上的髒東西先清洗吧,把這裏麵都熏得臭死了。”同一個頭等艙的長得三五大粗的女人一臉嫌惡的掩鼻,一個勁的往她靠著的窗邊縮去,像是躲避著洪水猛獸。
閆少天幽深冷冽的黑眸如一把利劍射向她,周身散發出來的暴戾冰冷的氣息,讓她硬生生打了個寒顫,嘴唇囁嚅了兩下,終歸不敢再說些什麽。
陸佩佩又是一陣嘔吐。
“紙巾!”閆少天冰冷的眼眸投向一旁的早就驚得目瞪口呆的空姐。
空姐醒悟過來,有些慌張的去扯紙巾。
卻有人遞了過來。閆少天細細的幫陸佩佩擦拭,她的鼻子,她的唇角、她的胸口。陸佩佩軟弱的道,“對不起。我沒事,你快去清理。”
有人又給他遞來一件幹淨的襯衫。
陸佩佩略略望過去,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站在一旁,旁邊放著一個箱子。
閆少天讓陸佩佩靠著椅背,他站起來整理。黑衣人拿著濕紙巾幫他擦拭著座位周邊。
閆少天一粒粒的解開紐扣,幾個空姐早就偷偷的打量這這個英俊非凡,氣度尊貴,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無盡魅惑的男人。此刻竟然能看到如此香辣的一麵,表情又是一陣呆滯,之後是驚訝、驚喜、羞澀,五顏六色,甚是好看。畫麵美到,幾乎讓她們留下鼻血來。
那個三五大粗的女人驚呼,“哦買噶!”一雙眯眯眼像是被黏在了閆少天的身上。
陸佩佩似乎都能聽見,她們的心髒在“砰砰”猛烈直跳。
閆少天將襯衣脫下,遞給空姐,“扔了。”
空姐望著他的俊臉愣愣的接過去,目光投在他光潔而結實的胸膛,臉上飛起兩朵紅雲,一雙眼眸冒著粉紅的愛心泡泡,直到鼻子聞到一陣惡臭,她才回過神來,扯出一個黑色的袋子,飛快的將髒襯衣塞了進去。
陸佩佩倚著椅背,將這些小細節看在眼裏。忍不住紅唇一彎,“閆總的豔遇多,看來我不該來。”
閆少天擰開礦泉水的蓋子,麵目表情的遞過去給她,“漱漱口。”陸佩佩接過,喝水的間隙還在訝異,他竟然沒有針對她的話來反擊。卻在下一秒,紅唇被他偷啄了下,兩個空姐倒抽了口氣,角落裏那個粗壯的女人又“哦買噶”的叫出聲來,“髒死了!”
陸佩佩臉上一紅,嗔怪地瞪了閆少天一眼。不怪別人大驚小怪,她剛剛才嘔吐過,這個人,懂不懂什麽叫衛生。
“嗬嗬。”閆少天冰冷魅惑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李正應該把頭等艙的機票都買了。”
“是。”黑衣人簡短的回答。旁人不懂什麽意思,陸佩佩卻懂得,意思是,下次登機,就把頭等艙的機票全買了。
陸佩佩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黑衣人,看著他將行李箱整理好提上坐到了後麵的第二排座椅上。之前一直奇怪,為什麽黑衣人總是在她身邊神出鬼沒,現在才知道,並不是有多神奇,隻是一直貼身保護著,每時每刻關注著罷了。閆少天是真的在乎著自己。心髒被一種叫“感動”的東西,暖暖的酸酸的?動著,發酵著。
“還沒看夠?要不要叫他過來跟你坐在一塊?”戲謔的聲音貼著她耳朵響起。
陸佩佩收回視線,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好呀。”
閆少天心頭拂過顫動,她在對著他笑。發自內心的,不受任何壓迫的笑。一邊嘴角邪肆的勾起,“磨人的小妖精。”
嘔吐過之後的陸佩佩,精神好了一些。去洗漱間洗了一把臉,擦拭一下髒物留下的痕跡,回到座位上不久,便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辰,陸佩佩迷迷糊糊的醒來,抬手揉了揉眼睛,甩了甩頭,竟然全身無力,隻有腦袋清醒了些,不似飛機上那般暈暈沉沉的。
“醒了?”
溫柔磁性的嗓音在頭頂一側響起,繼而陰影覆蓋下來。
閆少天的臉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陸佩佩一愣,腦袋有片刻的空白。
“這裏是哪裏?”她不是在飛機上暈機,嘔吐,然後?睡著了嗎?凝神想了想,才記起來,航程的時間隻有三個多小時,下飛機後,她由著閆少天半抱半攙著出了機場,上了計程車,再來到酒店……
睡醒後的她慵懶如貓咪,發懵的樣子有些呆萌,讓閆少天莫名的躁動。閆少天站在床邊居高臨下望著她,向她伸出手去,“起來吃東西。”
她竟然睡了這麽久!陸佩佩微微蹙眉,下意識的攥緊被子,“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洗澡。”不喜歡他高高在上地審視著她。
閆少天笑了笑,坐在了床邊。“去吧,我等著你出來。”
陸佩佩望了一眼,那裝著透明玻璃的洗浴間,裏麵所有的景象一覽無痕,眉頭皺得更深,“我不習慣房間裏有陌生人。”
“我是陌生人,嗯?”閆少天俯下臉,他俯身低頭,溫潤的氣息噴在她臉上,眼眸危險的眯著,大有隻要她一點頭,就把她吃幹抹淨的意味。
“我不習慣有人。”她改口,臉上帶著冷意。
閆少天眼中的興味加深,索性在床上躺下,身體放鬆後仰,一隻胳膊撐著身子,半躺在了床上,“寶貝,可我很習慣。”
陸佩佩氣結,臉上的鎮定不見了,隔著被子抬腳踹向他。
“你全身上下,我有哪一塊沒有看過,摸過?”握住她的小腳,聲音裏嚼著戲謔與逗弄,眸光灼灼。
“轟!”一股熱浪直衝腦殼,臉上已是一片緋紅。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沒臉沒皮,跟他出遊,也就意味著自己節操不保。可肚子裏都已經懷了他的骨肉,哪裏還有什麽節操可言?心思一轉,當下笑得嫵媚動人,“那抱我過去呀!”
她的態度轉變得太快,閆少天墨眸中閃過意外。下一秒,閃過狂喜。他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吸上一口,“小妖精。”
陸佩佩動了動,卻發現自己早已全身赤???。陸佩佩一驚,“你……”
“衣服髒了,自然要脫掉。”理所當然的回答。
陸佩佩心中羞惱。想了想,笑容再度浮現在臉上,一雙白皙的嫩臂搭上他的脖子,一雙水眸含羞帶怯的睇著他。
閆少天將溫軟如玉的身子抱在懷中,喉嚨緊了緊。
“一起洗。”她嬌媚出聲。
閆少天隻覺得像被一枚炸彈擊中,他被炸成粉塵,在空中燃燒——完全淪陷。大吼出聲,“我不會放過你的!”
陸佩佩嬌軀一震,隱約覺得,自己似乎玩得太過了。
特別是他那句“你為野男人生過孩子,還給老子裝清高的”的話還猶如在耳,震得她腦子立刻清明。
她冷冷地推開他,“對不起,我不舒服。”
閆少天身形一僵,望著她尷尬而強裝冷漠的小臉,他猜到是自己以前的話傷害了她。
“誰沒有點過去呢。”閆少天邪肆的一笑。“我收回上次我說過的混帳話。”
陸佩佩詫異地挑眉看他。他的意思是,他說錯了,他冤枉她了嗎?
“那你道歉。”她紅唇一彎。讓一個驕傲的男人認錯,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她打算如果他含糊其辭,也算他蒙混過關了。
沒想到,他竟爽快的說了聲,“對不起。”
陸佩佩又愣了愣,才道,“你不在乎我肚皮上的斑點了嗎?”
“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惟願時光不負婚
陸佩佩簡直是要喜極而泣了。自從上次被他那樣說過自己,她就一直背著很沉重的思想包袱,對過去的無知很是恐慌,莫名其妙的斑點讓她感到恥辱。而今,他輕飄飄的一句,讓她重新找回了自信——是的,她絕對不是這麽不負責任的女人!
包袱放開了,她從內心的深處接納了他。木協反技。
她張開懷抱——“天,抱抱親親。”
閆少天緊緊的摟住了她,似乎要將她融入到骨血中去。
她又忽然覺得,她太過熱情了點——而事實上也是這樣,當他戰栗地把頭緊緊埋首在她豐滿的胸前大喊她“小妖精”,她全身綿軟如泥時,後悔就深深的抓住了她,肚裏有小寶寶呢,這樣真的好嗎?
翌日,日光流瀉,透過窗簾斑斑點點灑落在她的身上。
她迷迷糊糊的醒來。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到了床上的,隻覺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擁住了她,索取著,直到她昏睡過去。(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