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花季、唯一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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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一開門就能跑回家,我還真就不信了。隻要出了院你就不能追我了。我實在是不想多看你一眼;所有的帳都以後再算。心裏這麽琢磨著柴安安覺得自己肯定能跑出去:可惡,天了!被子!那可是我柴安安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一條被子而已,回家了會還給你的,現在這是我唯一的自信。

    柴安安什麽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和著被子被砸在床上。

    被郝麟一隻胳膊製住不能起來時,柴安安才不得於承認——人總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放開我!”柴安安隻有大聲喊,長這大還沒有人敢這麽對她。

    郝麟邪惡的手不止是沒有放開柴安安,另一隻手也放了上來;而且放在柴安安完全沒有遮掩的身上:“是這麽放開嗎?昨晚我路過了你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隻有這裏放我的手很舒服。”

    “你——”柴安安不止是嘴唇在哆嗦,身體也在打顫;不知道因為是生氣還是害怕,或更多的是那種無形地緊張。

    “我怎麽了?我付了錢的,我的吻也很值錢。可是你自己不爭氣,你假裝倒在我懷裏,我難道不檢驗一下你的身體嗎?如果要怪,就怪你身上隻有三朵花一條紗,是個男人都被誘惑。”郝麟就算說這種話時,語調都是平調。

    “可惡呀!可恨呀!可恥呀!可殺呀!”柴安安這些咬牙切齒的三個字都沒有說出口,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過度受剌激已經失語。

    郝麟邊說邊向柴安安壓了下來,在柴安安幾乎不能呼吸時,他停下:“很一般的身材,腰太細、胸太滿、屁股太圓、腿太直太長,更可笑的是腳上塗了那麽多無知的顏。直接告訴我你是個無知的女人!真不知道這浪滄城的人審美觀怎麽差到如此地步——不知道沒缺點就是沒特點,沒特點就是平庸的代名詞嗎?竟然還捧成了城花。庸俗的城市,捧了一個庸俗的女人。這個女人又做了庸俗的事,竟然賣吻。幹脆我一次到位,一並連身子買了回來。”

    柴安安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可是她的雙手在頭頂像被鉗子鉗住一樣,胸前的大手力道隻增不減;腿像是被壓的失去了知覺。

    隻有嘴能動,柴安安能罵的話就是王八蛋之類的話,感覺用到這個郝麟身上那都太不夠份量、不夠惡毒了。半響,她像想起了什麽似的說:“我隻賣吻,不賣身。你是搶了我的身體,不是買了我的身體。你是個強盜。”

    郝麟手上的力道一緊。

    胸口悶、手腕要斷了似的痛讓柴安安咬著牙不出聲了。

    郝麟看著柴安安的眼底有火種在燃燒,底頭慢慢地吸著鼻子聞著柴安安身體,然後他今天總是平調語氣有了邪惡的成分:“怎麽了?很享受”

    “享受?我狠不得對你抽筋剝皮,讓你永世不得超生。”柴安安終於罵了出來,可是突然又更大聲的嚎叫出來:“啊——”

    隻見郝麟的頭埋在柴安安身上,他像是極力在隱忍什麽。

    而柴安安叫是因為身上太痛,竟是郝麟又在咬她。

    “你不能叫,你隻能忍著,要不然我就……。”郝麟的話雖然恢複了平淡卻有隱忍的戾氣。

    柴安安聽出來郝麟不是開玩笑。她心生恐懼:這個男人太狗性了,喜歡咬人,肯定是變態;或者還有可能是吸血鬼。聽說吸血鬼都長一張冷魅的臉,沒有人類的感情,血是的,的血就是冷血。所以體溫——是呀,身上的人咬人都是涼涼的;昨晚依稀記得他的吻是很濃的葡萄酒味,那是他欲蓋彌彰,人多的時候怕我揭穿他不是人的身份,用葡萄酒做了掩飾。現在我絕對不要裝出對他有任何懷疑。那怕忍出內傷也要忍。

    長這麽大,柴安安第一次知道什麽是害怕了,她吸著氣忍著痛說:“我跟你有仇嗎?就那點錢,你要我還給你就行。等到帳我就打回你的帳號。”

    “錢能買到什麽?除了你這種拿出來賣的女人會用錢買到之外,其它的什麽都買不到!”郝麟語氣還是平靜,可是話裏的意思不僅對柴安安像有仇,好像對錢也有仇似的。

    “我再次強調,我沒賣身。你是個強盜。”柴安安爭辯道,這才相信為什麽女孩子不能往成人場合去消費了;因為那裏隨便冒出個男人不是惡狼就是魔鬼,更可能是吸——

    郝麟沒給柴安安想更多的時間:“你都脫光了在台上走,比賣身強多少?”

    連擠兌、羞辱別人都沒有表情!這幾近完美五官就隻是一層掩飾的人皮柴安安心發涼時身體更顫、聲音當然也顫:“我穿了衣服的。”

    柴安安的爭辯聲音越來越小,一是因為她覺的自己錯大話了;二是必須省出精力來對付身上那種痛庠參半的感受。她必須強打精神提醒自己:柴安安,不能再暈,或許再暈過去就沒機會醒過來了。這大好的世界就此放棄了?太不劃算了!當前最重要的還是快點脫身。

    想到脫身,柴安安盡量放軟了聲音問:“你既然不要錢,那你要什麽?”

    郝麟的動作有所停頓:“我說過,我想怎麽就是怎麽。你不要用命令的口氣和我說話。也不要總是提錢呀錢的。更不要試圖考驗我的能力,我沒充許的情況下,妄想跑出去。”

    “你把我扣在這幹什麽?遲早我家裏人會知道的,而且你這個電話是坐機!”柴安安不是一味退縮的人,她是那種自己痛了也要拚死把別人抓一爪的貓;隻是現在力量懸殊,沒有什麽有效的辦法脫身,她就采取了“善意”提醒。

    “我敢讓你用這個電話,就有辦法讓別人找不到你。”郝麟語調平靜中偏冷了。

    柴安安恐懼加深了一層:“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和你沒有仇。不為仇,不為錢,我好像還失、身於你,按說虧本的是我;你還不讓我走,到底是為什麽?你就是想讓我死也應該讓我死個明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