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花季、隔著門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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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麟很滿意柴安安的退縮,激動地**柴安安的耳朵,舔了一下她的珍珠耳釘:“慢慢地學著乖一點,將來少受罪。”

    是呀,我是不推你了,可是你就不能自覺一點,早點下來?什麽人長時間被人壓著不起內傷?我這不僅是內傷,還有心靈上的重創。就算你是吸血鬼、是冷血,可總有受製於人的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到時才有活路。或許由於過度的緊張、或許由於對敵方了解太少,柴安安威脅的話一句都沒說出口。

    柴安安隻是有柴結巴地說:“什麽將來?我和你——”

    柴安安本意是說“我和你哪有將來這一說,明天都不會有。”可是她打住了自己的話。也幸好打住了,因為郝麟又開始對她啃咬了。

    柴安安奇怪地恐懼又上來了:身上的人確實不是人,是吸血鬼。不是聽說吸血鬼要吸人血時都會算計一下能否吸飽。隻因我現在還不夠肥,所以他在隱忍。

    柴安安一動不動像僵住了一樣,任憑郝麟亂來……

    啃咬一直在往下……

    柴安安閉上了眼:我怎麽了?能怎麽了?條件反射唄!生物都有自然反應,植物都有,何況人,何況本就沒堅定做過什麽事的我?意誌在我身上曾經隻是個好聽的名詞而已!上學成績好都是被打出來的!現在,這個人這種做法我有這種反應那是不能怪我的。

    柴安安給自己找到了被挑起某種欲、望的理由,神經在慢慢鬆馳——

    緊張和放棄是有區別的,最能顯示的就是放棄時會長長地吐一口氣。

    柴安安吐這一口氣時同,郝麟感覺到了。

    郝麟一動不動地看著身下的人:肌膚如玉,隻是全身都是粉紅耀眼的吻咬痕,像點點飄落的花瓣。紅腫的唇微微開啟,傷感而誘人;眼睛雖用力地緊閉,長長的睫毛卻是很不安穩地抖動;緊緊抓住床單的雙手指節蒼白,顯出雖不反抗了卻還有不尋常地緊張;這瑟瑟顫抖的玉、體和昨天在台上大膽賣弄風情的女孩完全是兩個人!

    看來什麽花朵都經不起摧殘,不管是**還是花身都是相當脆弱的!開在枝頭,再嬌豔、再嫵媚,一場風雨便會消魂散。

    柴安安感覺到身上的郝麟不啃也不再動了:那就趕快下去!這樣真是讓人生不如死。

    難堪地靜止!難堪地相對!難堪!難堪……

    郝麟眼底的神態卻是有了些許柔和,衝擊了他總是一成不變的平調,稍帶一絲沙啞地說:“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不許和別人如此親熱。就算吻也不行。”

    你現在放個屁我都答應,隻要我能回家一切都會翻轉,惡夢就會醒來!柴安安凝著一絲血印的唇緩緩輕卷一下,然後吐來四個字:“我知道了。”

    這樣的女孩!這樣的唇!這樣的聲音!擊打中了郝麟某根神經,讓他就像亂了程序的機器,瘋一樣的狂吻在柴安安的身上……

    柴安安感覺全身被咬了一遍。可是被咬也不是那麽痛,比痛更難受,是從沒有過的感受。

    就算郝麟放鬆了她,她也沒有反抗的意識了;她全身都軟綿綿的。

    最後,柴安安不自覺地發出某種聲音……

    郝麟突然就從柴安安的身上起來,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咚——”的一聲,門關的很響!

    柴安安被震的清醒了一些。可是身上的燥熱讓她臉更紅:柴安安,你怎麽了?還嫌自己不夠丟人的?這可惡的身體怎麽這麽經不起那個邪惡男人的惡行?柴安安,你雖然心不純潔,可是行為一定要裝得純潔一點呀。這下好了,全露了。露在一個吸血魔一樣的男人手裏。可現在人家都不要你了,你看你還這個樣,丟人不?丟人,丟人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柴安安的身體全露在風裏,感覺到有絲絲涼意時才拉著被子蓋上自己的身體。

    怎麽辦?剛才應該叫曉曉來接我的!不行就再打個電話!

    被子裏,柴安安想著想著就伸手開始打電話:奇怪,剛才還能通的電話,竟然一直處於“dddd”的站線狀態。

    柴安安索性坐起來,拿起電話一直拔,悲哀,一直都是“dddd”的狀態。

    一直拔到手有點酸時,柴安安放棄了,倒在床上無語了……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響了好半天,柴安安才吼道:“敲什麽敲,找死呀!你們家的門還裝什麽有禮貌——”

    “給你送衣服。”門外竟然是一個女聲。

    衣服!我柴安安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衣服!真是雪中送碳,不管是誰,給了我衣服,我都要記著她,日後重謝。

    柴安安忙高聲叫道:“拿進來!”

    沒有聲音了,也沒有敲門聲了。

    奇怪,怎麽不送進來?涮著我玩?不行,不能就這麽等著,還別真被可惡的男人嚇破膽了。

    柴安安裹著被子到了門口,沒有選擇的打開門。

    門口一套傭人製服放在那,還疊的很整齊。

    往常這種衣服柴安安可能看都不會看一眼,現在竟然如獲之寶:不管是誰給的,總之天無絕人之路,穿著衣服就能出門回家了。

    跟著,柴安安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然後沒有鞋,她就光著腳丫子往外走:這裏的房子外觀都差不多,應該也是同樣的結構。怎麽和我家完全不一樣?怎麽出了門這麽多房子?樓梯到底在哪邊呀

    心裏嘀咕著,柴安安慶幸自己沒有鞋穿,這樣走來走去也不會驚動任何人。

    隻是,傳進耳朵的那是什麽聲音?

    牛喘?

    牛怎麽會爬上二樓?

    豬哼?

    豬好像哼的比這聲音還好聽!

    怎麽還合著“咽——、嘵——、呀……”的女人聲音?

    難道這個吸血魔男還抓了別的女人?

    一肚子的疑問中柴安安對著有聲音的房間走了過去。

    聲音越來越明了,而且越來越粗重了。

    “郝總,你輕點……郝總,我受不了了……”

    “你真是個妖精!”

    不止是對話,還有模糊的曖昧聲音。~,。(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