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相安:遇襲事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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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殊長相的越野車在柏油路上飛。

    車上,柴郡瑜腦子裏的推理也在一環環相推:這次特勤的行動過程雖然很麻煩、很複雜,可是也算是完成了呀。如果這三個人中有問題,是不可能完成這次任務的。那麽這三個人中和我柴郡瑜有私仇?不會呀,每次出特勤都是麵對的不同的人;我好像是頭一次和他們三個正麵打交道。

    柴郡瑜斷定自己這不是私仇,於公也不會嚴重到這種完事了開槍索命的地步;找不出遇襲的原因,這才是可怕的事。

    浪滄城特案隊在行業裏太有名,一般別的地方破不了的案子才申請這邊出人手。可每次出去都是特密派遣形式,行蹤根本不會對外透露,哪怕是特案隊裏的高管也隻知道是出了特勤;當然,下麵的人就隻知道是休了長假。

    也就是因為這些製度,沈磊敢說自己人是安全的這種話;柴郡瑜也無條件地相信沈磊的話。

    其實,與其說柴郡瑜相信沈磊,不如說她相信浪滄城的特案隊的隊員;那都是多年來與她同生共死的兄弟們。當然,沈磊曾是兄弟之一,他沒有坐上警界第一把交椅之前就是特案大隊的隊長。

    如果不相信特案隊,不相信沈磊,柴郡瑜就找不著人相信了。

    “繼續堅持,很快就到了。”柴郡瑜心裏想著事,手上的車也一刻都沒有減緩的意思;她的腳一直把油門蹬到了底。

    廖一龍盡最大的努力提了一口氣:“嗯。”

    特案隊的直升機有特別的標誌,柴郡瑜老遠就看見了。進機場大門她都沒有減速,直接把車子過開了過去。

    因為她沒有減速,機場立即響起了警報聲。

    其實,柴郡瑜要的這是這種效果。雖然了生地不熟,可是有一點她相信,起碼當地的軍方不會參與這次路上的剌殺;要不然這性質就不一樣了;她相信她和廖一龍區區兩條小命還沒有重要到可以讓軍方付出戰爭的代價。

    於是,機場在警報聲中瞬間人影交錯,卻都是武裝力量。

    當明白闖機場大門的隻是一介女流,而且是為一個受了槍傷的漢子快點上飛機,事情解決起來應該不會很難……

    這一夜有人無眠、有人酣睡。

    這樣的差距,竟出現在母女間。

    柴郡瑜是無法合眼了。

    可是柴安安卻一覺睡到大天亮。

    要不是鬧鍾一直在堅持不懈地、緊守本分地叫著,柴安安今天可能要睡一上午。

    朦朧地睜開眼,柴安安又閉上了;然後猛然又坐了起來:對了,雖然又結業了三科,可是三個月後還有兩科,那時才叫真正的考完筆試。今天還有課的。

    於是,柴安安相當快速地換好衣服、收拾好書包、簡單地吃了早餐就開車去往學校。

    今天,柴安安的心情特別好;因為沒有郝麟的糾纏了。

    久久鬥爭之後得來的自由尤其珍貴,不是嗎?

    這一個早上,柴安安看路邊的枯草都堪比溫室的鮮花,美麗而*。

    正在感覺放眼盡是風光無限時,柴安安的電話響了。

    她點開接聽,免提:“曉曉,這時候打來電話,是不是今天不上課了,讓我幫你請假?”

    “我哪像你,最近老請假。”聽陸曉曉的聲音,情緒並不高。

    “那是什麽事呀?按常規我們這時都應該在上學的路上。遇到什麽麻煩事了?”柴安安心情一好,關切別人的心思就有了。

    “安安,你昨晚去旋轉餐廳的頂樓看夜景了?”陸曉曉像是下了很大決心,這句話說得相當快。

    柴安安回的也快:“去了。”

    陸曉曉的追問的再快:“你跳脫衣舞了?”

    “這你也知道,真是神人;八卦的本登峰造極了!”反正是從小玩大到閨蜜,柴安安並沒有感覺到難為情或者尷尬。

    陸曉曉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對“八卦”的罪名反駁;而是繼續追問:“你是為了郝麟跳的?”

    不是被他逼成那樣,瘋子才會跳脫衣舞呢。柴安安的情緒瞬間底落,不過還是回了陸曉曉的話:“不是為他……可也是因為他。”

    “好了,明白——”陸曉曉的話沒說完就出現了“dddd”的聲音,顯然電視已經掛斷。

    柴安安並沒在意,反正一會兒就見著陸曉曉了,有事當麵再說豈不是更好?

    於是,柴安安還是邊看風景邊把車開向學校。

    其實,陸曉曉的電話不是她自己掐斷的,是她哥哥陸城。

    早上,陸曉曉還沒起床就被陸城糾了起來,然後逼著陸曉曉給柴安安打電話。

    陸曉曉是問了半天不明就裏,隻到搶過陸铖手裏的報紙看到了頭條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她趕緊給柴安安電話,這時她自己也想確認報紙上所說的事。

    當然,這個電話是按了免提了放在書桌上的,陸铖、陸曉曉都趴在桌子上專注地對著電話。

    通話中斷後,手機被陸铖一把抓起,正準備往地下砸。

    陸曉曉忙說:“哥,這是我的手機,是剛買的最新產品。你要砸,回你屋砸去,那裏好像有很多一砸就碎的好東西。”

    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妹妹,陸铖難道還不消氣?

    他沒有消氣,回屋關上門,還真的就傳了“嘣嗟、嚓啦……”的聲音。

    陸曉曉收拾完上學,路過陸铖的房間時,在門外說:“哥,你在媽媽麵前不是保證過,說:隻要安安幸福,你就把悲傷當成是一種成長曆練嗎?”陸曉曉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摔東西的聲音還真就停了。她又道:“別發脾氣了,讓媽媽知道你又麻煩了。不是讓你寫保證書就是威脅送你離開浪滄城。到點了,我要上課了——下課回來再說。”

    聽著陸曉曉的話,也明白一點了,陸铖也有一個很厲害的媽;堪比柴安安嘴裏的“標準後媽”柴郡瑜。難怪柴安安和郝麟在一起,陸铖竟然能忍著、等著……原來是在上一輩的高壓下忍耐著;不全是因為輸給了郝麟。

    可這次,一份報紙而已,高壓下的陸铖意似受了很大的刺激,像是要在忍無可忍中爆發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