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隱傷:郝氏兄妹之郝玉如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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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玉如本能的牙關開啟時,感覺到了一條暖暖的東西衝了進去,跟著有什麽東西進了自己的嘴裏,還被抵進了喉間。
“你給我吃了什麽?”郝玉如想吐,卻吐不出來,因為陸薏霖感覺到了她的掙紮,緊緊地抱著她,不讓她有分毫自主動作……
終於,郝玉如不再反抗。
她也無力反抗;身體軟綿綿地任陸薏霖抱著時,際薏霖放開了她的唇:“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守信用,我還沒吻你,你就想跑。”
“你給我吃了什麽?”郝玉如終於有氣無力又問出了心中一直重複的話。
陸薏霖薄唇間吐出三個字:“一種止痛藥。”
“什麽意思?”郝玉如驚恐地問。
“別害怕,這藥就是讓人喜歡想開心的事;忘記身在何處,當然就不知道痛了。”這時的陸薏霖笑的可恨,也很可怕。
郝玉如想罵也罵不出來了。
她想起來新進的一種藥,名為“靈魂止痛,”實是摧情藥的一種;隻是最近進了浪滄城,至於到了哪個娛樂場所出售還一直不明確;沒想到今天就吃到了自己的嘴裏。
“是新出的靈魂止痛藥嗎?我們薏園做了這個藥的代理?”郝玉如剛才的身體反應就已經很不正常了,現在就問出了口。雖然盡量讓秘書冷靜,可是身體內突然翻起的燥熱,像油著了火似的,快又凶猛地燃燒了起來……
“你果然什麽都知道!不過你也別太擔心,至於代理,還沒有,正在考慮。”陸薏霖邊說邊抱起郝玉如走向臥室。同時在她耳邊說道:“這藥我吃過,沒什麽負作用。你不要擔心,睡一覺起來什麽都想不起來而已。”
“哦。”全身無力的郝玉如隻有聽天由命了。不甘心的她又酸酸地說了一句:“你就是用這種藥玩女人的嗎?”
“沒有,我上次試藥是因為我確實需要止痛。再說了,我玩別的女人不需要用藥,就是沒想到第一個被我抱進這個臥室的女人是被我下藥的。我知道你從來沒碰過男人,第一次那是很痛的;我不想要一個呼天嗆地喊痛的女人在我床上。再說我怕我會為你心痛。我不喜歡那種感覺。”陸薏霖說的有點動情。
郝玉如好像聽不到陸薏霖的話了,被放在床上時緩緩地閉上了眼。
立馬,郝玉如感覺到到了春暖花開的原野,鳥語鶯歌,潺潺流水……這是夢裏的江南、夢裏的故鄉!
唇上的吻適時的讓郝玉如感覺到了自己在天地中的存在,吻在下滑,**了胸前的某個地方,引起身體深處一陣輕顫……
她希望有更多的吻!
她輕輕地伸出手,陽光下她夢裏的朦朧的身影。看不輕那個影子的臉,太飄忽了。她在想:這個世界太美了,就缺一個俊朗如天空的戀人!隻是我怎麽就沒有一個生死相許的戀人?那怕像鄭洋洋那樣愛一次就從此心死也行。鄭洋洋是誰?對了,鄭洋洋是誰呢?想起來了,鄭洋洋是個身份陰暗卻轟轟烈烈愛過的女人。鄭洋洋好像和她的哥哥郝彬如愛得死去活來,卻又想互算計著。至到鄭洋洋再無音信……可是鄭洋洋還是很值得;因為哥哥郝彬如這輩子都沒近過其它的女人!
這一刻郝玉如是花,被風輕輕地吻著全身……
這一刻郝玉如是水,被寵愛地擁在懷裏任思緒肆意流淌……
誰的唇留戀在如玉的山尖上?
誰的唇遊走平涯的肚臍邊?
郝玉如不知道——這是陸薏霖的罪惡!
“痛——”郝玉如還是感覺到了痛。低低地叫出了聲。
睜開眼,郝玉如看到了一張冷俏的臉,帶著些話的迷離正呆怔的看著自己;這張臉一動她自己的身體就痛,她隻有嬌求道:“不要動。”
陸薏霖沒想到下了藥身下的女人也喊痛。
他應該不顧她的痛放肆一回,反正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痛苦的!
可是他忍住了,在她沒摘眼鏡之前她就是他身後堅信的釘子。她可以聽他拆苦、發怒、狂喜……她一直默默為他做好一切事。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心裏就根深蒂固認為這個女人就是要跟他一輩子的,不管以什麽形式,都會跟一輩子。可是她摘了眼鏡立馬就是另外一副妖氣衝天的嘴臉了,還敢罵他醉鬼了。
想到這陸薏霖猛的一動。衝進了她的身體深處。
“痛——”郝玉如大聲叫了出來。
緊急中,陸薏霖低下頭吻住了不斷張合桃紅的唇……
這個吻很奇特,一直吻到了郝玉如雙腿纏上了陸薏霖的腰……
郝玉如一直看著眼前晃動的臉。她想起了那句話“醒來什麽都不記得。”
這時她希望醒來時能記得身上的這張臉,她知道她失去了什麽?除了那種痛她不要,現在她竟然確定她要身上的這個男人。隻是這個男人是誰?她怎麽想也想不起來了!
他的臉晃動的很慢,吻總是在她走神時落下;總是吻進她的心裏,吸走她的靈魂……
郝玉如低低地問:“你是誰?告訴我名字。”
陸薏霖怔在了她的身上,眼裏有了一絲不易覺查地失落,看著眼前眼如秋水,麵如桃花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消魂的輕扭時,可是她竟然在這一刻不認識自己。
可這一切又怪誰?隻有怪他自己!
陸薏霖附下身,瘋狂的親吻著身下的女人,糾纏在她胸前剛為人婦的那種生澀的嬌挺裏……
吻的越投入,陸薏霖的心跟著越狂亂;動作也跟著越失控……
被狂亂攻擊的沒有絲毫力氣的郝玉如,隻有喘氣的份了。隻是她還是關心一個問題,低低的、斷斷續續地問:“你是誰?為什麽不告訴我?”
陸薏霖被針紮一樣地停在郝玉如的身上。
郝玉如又迷離著一雙大眼問:“怎麽了?你在考慮能不能告訴我?”
陸薏霖一把摟起郝玉如放在自己的跨間,鼻子對著鼻子,唇對著唇說:“我告訴你,我叫陸薏霖,這輩子是你唯一的男人;你忘記天下所有人也不能忘記我。”
“陸薏霖!陸薏霖——哈哈!”郝玉如像是得到滿足一樣笑了起來,身體軟軟的,主動靠向陸薏霖,同時又軟軟地說道:“我不要忘記陸薏霖。”
總算得到了些許的心理安慰,陸薏霖雙手握住郝玉如的腰,想要留點後撤之後攻擊的空間;卻被郝玉如緊緊地纏住:“你想幹什麽?要離開?不行!”
“這是你自己的說的。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不離開!”陸薏霖眼底的冷漠這時一掃而空,把郝玉如摟在懷裏**再三還是不解讒意;而郝玉如卻是在他身上越纏越緊,像是要鉗進他的骨子裏一樣。
陸薏霖一忍再忍:你這個女人不讓我動,自己卻是在勾魂!
“陸薏霖,對!我沒有忘記!”喃喃的低語聲擊中了陸薏霖身心深處某個荒蕪的地方。
下一刻,陸薏霖快速地把郝玉如按在了床上,不顧郝玉如的尖叫,再也不憐惜……
撞擊聲…
求饒聲…
悶吼聲…
注定這是個不安寧的夜!
門外,兩排保鏢不時聽到屋裏傳出模糊、曖昧聲音,都帶著笑意看著門。
平時郝玉如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是:永遠穿著代表薏園高層的黑套裝,如果比身材她還真的不差其它走台的女人;比木納她也是薏園第一!走路時五分高的高跟鞋都會很小的聲音,有時不會發出聲音,走到你身後都會被嚇一跳!
薏園的人很少見到郝玉如笑;當然也很少見到郝玉如發怒。
郝玉如說話永遠沒有多大私人情緒,卻不容違抗;因為陸薏霖給她的權力是掌握員工的去留的生殺大權。她總是戴著大大的黑框眼鏡,手推眼鏡的時候多半都是下命令的時候。對了,她下命令時從來不拖泥帶水,好像什麽事都是早就決定好的。
站在門外的一般男士都想問:這時屋裏的嬌聲浪調是郝玉如發出來的嗎?
薏園從上到下都以為郝玉如是個徹頭徹尾的情商底下的老姑娘,不是受個重大的感情挫折;就是對男人沒有興趣隻好女人的中性人;因為郝玉如對薏園的女人相當好,規則也相當寬容。
曾經一個女招待和一個保鏢談戀愛,後來分手了;沒有任何預兆的那個保鏢就被開除了。多日後,才從別人那裏打聽到,原來那個女招待向郝玉如哭訴:有了身孕那男的不結婚,要她打掉。
此事過後——薏園員工之間很少談戀愛!
業內熟客都知道,顧客上門寧願欺負薏園的男安保,不動薏園的女侍;因為都知道薏園有個專門護短的主——郝玉如。
原來,一個女招待在送酒水時被一個醉酒的顧客扯掉了裙子。十分鍾後,那個顧客被扔出了薏園;沒想到那個顧客也不是吃素的,報警投拆薏園虐待顧客,請律師過堂。
很少說粗話的郝玉如的指示原話是:“奉陪到底,讓這個人從浪滄城滾出去。”
不出半年這個人真的就消失在浪滄城!
事例2:
一批安保在外消遣時,被人圍攻了;打電話求救。
郝玉如的指示原話是:“一個人都不許去,打電話報警;所有在數的人扣發當月獎金。”~,。(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