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小賭:抓臉的毛病得好好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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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總是那麽煩燥、失常,有時候我隻說結果沒說原因你就不聽了。”看,冷幽幽的聲音還在說些有的沒的,那平時郝麟是有耐心聽,現在這不是失常平恢期嗎!

    什麽是失常平恢期?

    得問創造這個平庸的名詞的人——郝麟。

    原來,郝麟給自己定的失常平恢期,就是他從那天和柴安安完全變成一個人之後的意識混亂的恢複期。別看表麵上他對那件事感覺無所謂,甚至都不再提,可是私下裏他的心無法平靜,像有某種奇怪的東西在糾扯著他。他也靜下心來找過原因,就是趕不走那種患得患失的情緒。

    他不允許這種忐忑維持太長時間,給自己劃了個失常平恢期為一星期。

    今天才第三天,他還在失常恢複期之內。

    他想當然地說:“知道結果當然知道原因了。陸曉曉不結婚了,當然是因為柴安安臨時接不成婚了。她們倆都是年紀太小、太衝動才結的婚。特別是陸曉曉一時被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還不如柴安安理智。怎麽著柴安安結婚還能有個理由,浪滄城裏陸铖的條件、家勢最好。那陸曉曉完全就是盲目的去結婚,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戲子。因此說,兩個從小幹什麽都要在一起的女孩子,同時醒悟決定不結婚了,也不奇怪。”郝麟的這種激動好象也曝露了他也反對陸曉曉嫁給沈笑塵。

    隻是郝麟反對柴安安結婚是理由,可反對陸曉曉嫁給沈笑塵。完全是沒理由的。除非郝麟是知道自己和郝玉如的關係,把陸曉曉當妹妹看的。

    可這有可能嗎?如果有可能的話,那陸铖就是他有血緣關係的表弟,也等於是親弟弟。他卻搶了陸铖就要娶進家門的老婆。

    這事還真理不清,可能連郝麟自己也沒理清,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麽煩躁。

    且聽,冷幽幽地聲音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說:“陸曉曉不是自己不結婚的,而是路上被人帶走了。”

    “什麽?”郝麟由於站起來太猛,帶得麵碗掉在了地板上。

    碗隻是在地板上打了幾個滾,並沒有碎。看來,有時候易碎的瓷要展現自己的魅力時也比人類想像中堅強。

    “幹嗎裝得這麽吃驚?難道這事不是你幹的?”冷幽幽的聲音裏帶著少有的鄙視。

    鄙視那些明明謊言會被戳穿還厚著臉皮撒謊的人。

    難怪柴安安能一口咬定陸曉曉是被郝麟控製起來了。就連郝麟自己的人也認為是郝麟幹的。

    “連你也這麽認為。難怪柴安安來搜我的家了。”郝麟撿起地下的碗放在茶幾上,複又坐下看著電腦屏幕上依然在挨個搜索房間的柴安安。

    “在我麵前又裝無辜?”冷幽幽的聲音裏鄙視更濃。

    郝麟呼了一口惡氣,說:“給你解釋不清楚。告訴你一聲。今晚。柴安安不用你看著了。你安心休息。”

    說完,郝麟把通話掐斷了,也不管對方是否還有話說。

    正如那個聲音說的他真是最近很煩躁。沒有耐心。

    …

    話說,一臉失望的柴安安回到郝麟身邊時,有些不耐煩地說:“我不想等十一點了。我不管誰輸誰贏,你都要答應我的一件事。我用一星期給你煮麵條做交換。”

    郝麟想了想,回答:“也行。就先說說你有什麽事要求我。”

    “你一定能做到,先答應了我再說。”柴安安想了想又說:“你說也行,就是答應了。那好,我說——你讓陸曉曉回家。”

    見郝麟一臉無辜地看著她,她又說:“你的目的就是不讓我和陸铖結婚。這婚已經不結了。你的目的也答到了,趕緊放了曉曉。”

    平時本就臉上表情單一的郝麟。再加上今天柴安安給他抓的那些個血道道起到了遮掩作用,這時的柴安安還真看不出郝麟的臉上是不是有陰謀被直接揭穿的惱羞成怒。她就隻有眼巴巴地等著郝麟開口。

    可是郝麟,就看著柴安安半響也不說話。

    柴安安急了,上前推了郝麟一把:“你倒是說話呀。”

    “安安,你覺得曉曉隻值一星期的煮麵條?”郝麟這句話說出來時,柴安安就想上手給郝麟一耳光了。

    可是她的手一抬起來,郝麟就用手指,指向了她的手,意思是:你和我動手,吃虧的是你自己。

    柴安安的手在半空沒放下也沒退縮,不確定地問:“那你扣著曉曉不會是有什麽想法?”

    郝麟眼裏的成分不確定,可絕對不是開心的意思,更像是某種慍怒。

    “你不會是真的看上曉曉了!”柴安安的話有些直接,心裏有莫明的難過。三天前在按摩床上郝麟才對她那樣,現在竟然又對陸曉曉不放手。

    “你還可以胡說的更離譜一點。”郝麟是牙縫裏擠出來的話。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你為什麽不放了曉曉。”柴安安追得緊。

    “我如果說曉曉在哪我不知道,你相信嗎?”郝麟話裏有一絲不易覺察的苦澀。

    “不信,曉曉就是被你藏起來了。”柴安安當然不信。她認定的事哪能那麽容易改變。

    “好,就算曉曉是被我藏起來了。你一星期做麵條的條件太輕了。我覺得不合適。拒絕交易。”郝麟這算是承認了?還是隻真正的假設?還是為了吃柴安安的煮麵條什麽事都敢往身上攬?

    “你耍賴。”柴安安自知生氣也沒有用,可是就是忍不住。說話間就對著郝麟臉上呼去。距離又近,她又呼得快,感覺呼中是沒有問題的。

    可惜呀,她快,郝麟比她更快,她的手就那麽空空地地空氣裏呼了一下,什麽也沒碰著。

    反正已經出手了,想好好說也沒有機會了。

    緊接著,她手上又是爪形抓向了郝麟的臉。

    一晚上被抓一次就夠,當然不能再被抓第二次。

    下一秒,柴安安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被郝麟把她的雙手反在背後扔在了沙發上。

    她正想掙紮著起身時,郝麟就按住了她的雙腕,同時說:“你這抓臉的毛病得好好治治了。”

    “放曉曉回家,然後我保證以後不再抓你的臉。”柴安安手被捏的很痛,可是現在顧不上喊痛不是。

    “你現在沒有籌碼和我講條件。”郝麟話裏的意思是柴安安應該求他。

    可是柴安安此時火氣也不小,哪有開口求人的可能。

    她出口威脅:“那你既然這麽說,我就隻有告訴陸家,陸曉曉被你控製了。”

    “扯出陸家來壓我,是嗎?”郝麟擠在柴安安身邊坐下,想是做長談的準備。隻聽他搶在柴安安之前又說:“其實這趟來浪滄城還是很失望的。”

    “失望?”柴安安著實不解,硬要她猜測郝麟的意思,那就是一句話——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種人,柴安安最恨。

    “當然失望了!而且是多項失望。據說你是浪滄城的城花,不止是蠢,還死不悔改,脾氣不好不說,外貌也就長這樣,這是失望之一。那陸氏所說是浪滄城首富對,怎麽著在黑白兩道應該有兩三個朋友;卻不想連自己的女兒在婚禮上失蹤了,都防不住、找不到。失望之三——”

    “夠了!”柴安安打斷了郝麟的話,然後說:“還你失望,我還失望呢。出爾反爾的男人最讓我失望。浪滄城裏任何一個普通男人都比你強。放開我,我不想和你說話了。我要回家。”

    柴安安想好了,既然郝麟油鹽不進,她就隻有回家如實向長輩們坦白了。本來她還想著別把事情鬧大了,可是郝麟既然這麽不給麵子,那就鬧大。

    不玩了,要回家。這對郝麟來說就沒什麽意思了。

    他放開了柴安安,任柴安安在沙發上撐起身下來要離開。可是不知為什麽,他又伸手把柴安安鉤了回來,話也軟了一些:“你不是來找陸曉曉的嗎,沒找到就這麽回去,豈不讓人失望。”

    “放開,失望就失望。我隻是希望曉曉快點平安回家。既然你不成全,我就隻有找別人去。這浪滄城還是有人能收拾你的。你遲早會把陸曉曉交出來的。”柴安安說得沒錯,如果陸曉曉真是郝麟控製起來的,是遲早會安全出現在大家麵前的。

    “你去找誰?”郝麟話裏明顯的緊張。

    “這用不著你關心。”聽出了郝麟的話音有些變,柴安安以為他怕了,心裏說:怕了就趕緊讓步,把曉曉放出來。

    “我能不關心嗎?你三天前已經和我有實質性的關係了。再找別的男人就是給的戴綠帽子。”郝麟竟然提起了三天前的事,他不是一直裝無事人,回避這件事的嗎?

    柴安安瞪著郝麟一時氣急說不出話來,內心卻在罵:你竟然還提那件事,想接那件事來控製我。你也太猖狂了!這和那些個流氓地痞有什麽區別?對了,你比流氓地痞還壞。

    可偏偏郝麟不知進退,又說:“怎麽了,不說話了?想起來了?知道懊惱了?知道悔改了?沒關係,我大度著呢,能給你機會懊惱、悔改。”~,。(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