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衝撞:囚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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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吻中齊佑安不經意的一揮手,郝彬如便被放開。
郝彬如想往前衝的衝動,由看見鷹十一主動吻上麵罩男的場景而僵滯。他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因為昨天晚上鷹十一在他身下的樣子在腦海裏還沒退去,甚至他感覺鷹十一的味道還在他的唇間。
可是郝彬如站的腿有點發軟時,看到兩個人貼在一起還沒分開;就像一直要吻到天荒地老一樣!
郝彬如驀然回頭鑽進車裏,車一個拐彎,離去比來時還快,水花比來時還高!
強敵退去,齊天幫的幫眾這才想起應該給還在激吻的幫主罩住雨。
雨水裏,雨傘照著的兩個人還沒分開……
齊佑安是因為這吻很舒服;所以不到吻夠不放開!
鷹十一先前是想做戲要真,一定要讓郝彬如相信她對哪個男人都能那麽投入!
再假裝投入鷹十一還是聽到了車離開的聲音,想推開齊佑安時,發覺齊佑安真正控製她的大半個身體,如果反抗隻有用腳;那後果就是襲擊幫主,或者是齊佑安會當眾做出一些寧人發指的事來,因為她太了解他了——擁住自己吻的這個男人沒有常人的思維!
比如就因為她笑他不像男人。他就拉著臉威脅她,如裏再說類似的話要把她吊在弦天島光裸的示眾三天。
當初鷹十一跟齊佑安走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很危險;現在承受這份危險的威脅就是讓他吻,還好齊佑安的唇間味道並不讓她反感。
鷹十一胡思亂想的任齊佑安在她唇間搜刮,到最後報複性地回纏……
雨中——傘下的吻很纏綿、很淒美、很壯烈!
兩個頂尖的黑道殺手的吻卻透著寒意;與至於撐傘的人都不敢直看,底著頭看腳下跳的很歡的雨點。
…
換情報的磁盤放在郝彬如的手裏時,他屈服了,出賣了軍情;都說他好也沒關係,隻是不該用軍情去換那盤帶子。
隻有郝彬如自己心裏明白;那帶子裏的女人是他的洋洋。他的眼裏這是最大的威脅;他不得不屈服,不管她現在是誰是何行業;他都會“非她不娶”。特別是有了那一場床弟之歡,他竟然是她第一個男人時;他更是沒法再放棄她。雖然她睡一晚上又悄無聲息的又跑了。
雖然他看到她當著他的麵和別人激吻。事後他感覺那時做戲給他看;可是當時的場景又讓他懷疑他的洋洋三心兩意。
再懷疑再矛盾,郝彬如還是選擇保住他的洋洋光身的帶子不外傳。
不管郝彬如平時工作多麽出。可是他對鷹十一的愛沒有原則,不管鷹十一如何變都永遠是他心目的“洋洋”!
…
且說煩惱如三千青絲!
雨中和齊佑安吻過後鷹十一回弦天島幹的第一件事就削去了她珍視的一頭卷發,刮成了光頭還不戴帽的去見齊佑安。
齊佑安說受不了她惡意剌激,第二天就逃似的離開了弦天島。
頭發一剃光,鷹十一也突然變的安靜多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她發現自己懷孕了!為了避開郝彬如都多年不回自己的出生國。她隻呆在弦天島,就算有單做完任務就回弦天島,也不再世界各地的到處閑逛。
後來這兩年鷹十一竟然跟著一個年近古稀的老殺手學起了煉毒。而且越學越上癮……
或許真如郝彬如說她鷹十一不適合做殺手,隻適合做安穩的事!
…
囚室裏。
鷹十一的眼神依然停留在灰暗的天花板上!
時間流失了,記憶模糊了
任然清晰還是“郝彬如”那三個字。
二分局的收壓室裏,成為階下囚的鷹十一依然麵容清麗——她這次進來是為郝彬如來頂罪的。薏園被查出數量龐大的毒品。郝彬如一時情急自己進來了。算是保住了陸薏霖,也算是沒有讓陸薏霖被冤枉。因為鷹十一也知道陸薏霖雖然很混蛋做事不靠譜,可不會販毒。那齊天幫的業務並不僅僅殺人收錢,也做收錢夫人消災的事。
陸薏霖花巨資和齊佑安交易,就是要洗清郝彬如。
洗清的結果就是鷹十一進來了。承認那毒品是她放在那裏的。而且她進來是什麽罪都不重要,她隻要保證自己吃的飽睡得香就行;因為過不久齊佑安就會用他的辦法把她接出去。
一個人從早上到晚上就對著灰暗的天花板,想得事情也就多了。得到了什麽,流失了什麽,都會在這個時候衡量一下。以此來打發時間。
鷹十一的記憶裏想得最多的還是沒出國之前的事,往後的事情她都放任記憶流失。
其實鷹十一不明白她還流失了什麽?也從來都沒想明白年少時不給郝彬如希望的原因是什麽?
但是她想明白現在不給郝彬如的希望是什麽原因:我依然忘不了他;我依然還在愛他,隻是我已經回不到和他同一個世界……
鷹十一還記得和郝彬如討論長大了會成為什麽人時,郝彬如曾直言不諱地說她:“如果在亂世,你能成為一代女豪傑;在和平年代你會有很大的樹建!”
“現在我是殺手,齊天幫的鷹字派係的殺手!”囚室裏鷹十一喃喃地說道,跟著一聲長長地歎息。
鷹十一又想起小學三年級她和郝彬如的打架的場景,原來一開始她就輸了……
鷹十要想來想去都是郝彬如,她並不為自己的處境擔憂;她相信隻要她活著齊佑安都是讓他安全出去。這種信認是她見齊佑安第一眼時就有的,像是一種天生的默契。
隻是這時的鷹十一覺的囚室很是溫馨;或許是因為在囚室裏能把過去的美好回憶的那麽通透。
有的地方一直不願意去,真去了發覺並不討厭!
一個殺手最不願意去的地方肯定是囚室。
現在的鷹十一發覺自己並不討厭囚室。這份與世隔絕的清靜,竟然是她常常追求著卻得不到的。
她隻是累了,如果就這麽呆著到死也沒什麽可惜的!隻是好像還想看看郝彬如一眼;她隨時都做著死的準備,隨時都想把自己想做的事都不留遺憾地做完。
那就不管這次能不能活著出去,都先看看想看的人。
免得真出不去,黃泉路上不記得開心的事。
鷹十一的腦海裏隻有今天,沒有明天;因為對她來說明天永遠是未知的。
“哐當——”一聲,囚室的門開了打破了鷹十一的寧靜。
她還是一動不動。職業習慣,有異動時她隻會保持絕對的靜止;然後辯別,決定行動……
“鷹十一,出來。”一個哄亮的聲音。
現在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鷹十一突然想失笑:囚室而已,對一個殺手而言應該比外麵任何地方都安全。
穆明劍出院第一件事就是提審鷹十一。
他做了個決定,把郝彬如和鷹十一同時放在了審訊室裏,讓兩個人在那傻傻的望著,激烈的爭鬥在郝彬如和鷹十一之間展開,隻是這次爭的是——誰是薏園藏毒案的主謀。
郝彬如已經多年沒見鷹十一了,現在沒想到再見是在審訊室裏;如果他自己要出去,她就得留下。
在別人眼裏鷹十一或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在郝彬如的眼裏鷹十一依然是他的洋洋。他的洋洋是世上讓他最心動的女人——她不適合囚室!
頂罪也是需要證據,鷹十一有備而來;證據齊前,連郝彬如為何要進來頂的理由都很充分。鷹十一的原話是“他花癡的很,一直對我戀戀不忘,何況頂個罪而已。我現在讓他去死,他都會去。不過我寧可輕取一條人命,不欠他一份人情。現在我自己進來了,清白都還給他!”
薏園毒品來自何處是郝彬如說不出來的,鷹十一卻把來貨渠道說的相當準確!
…
一星期後的結果是:郝彬如無罪釋放,鷹十一收壓待審。
…
雖然鷹十一見過郝彬如之後沒再提任何要求,可是柴郡瑜還是單獨見了鷹十一;因為柴郡瑜很想知道鷹十一為什麽要見她?
柴郡瑜選擇了會見式的見法,不是審訊。她還專門到超市給鷹十一買了一大包日常用品。
柴郡瑜認為:看望一個人,那怕是對手;送給對方一些生活的必須品,這隻是一種禮節!
會見室裏。
簡陋且異常結實的桌子兩邊對座兩個著裝不同的美麗女人!
鷹十一和柴郡瑜對望著,都沒說話。
沉默!
兩個人的眼裏開始還都帶著研究的意思,後來對望的滿眼疲憊時鷹十一竟然冷冷的麵孔露出了無奈的笑意:“其實我現在並不想對你說什麽。”
柴郡瑜也緩緩地放鬆了情緒,開口道:“我知道,所以我也不問。”
鷹十一:“你是第一個讓我失手的人,而且是個女人;好奇一下,竟然有男人願意為你死!”
柴郡瑜:“他沒有死,所以我感謝上蒼;連你也不恨了。”
鷹十一:“我們之間除了都是女人,沒有任何共同點。”
柴郡瑜:“有,我們都是同一國家的人,你比我大不了幾歲,同一個年代成長的人肯定有很多共同之處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