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4 沒有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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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姨媽家的時候,姨父和姨媽已經睡了。我們坐在客廳裏休息著,又喝了點水,誰也沒有首先提出回臥室睡覺。就這麽坐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話也不敢大聲說,知道姨父因為就要和潘亮相認了,肯定是激動地睡不著,而姨媽也會即將成為潘亮的媽媽而興奮著。為了這事,姨媽去聚會的時候,一定是做了祈禱。
於是,我和表姐說話的時候,聲音低到了極點,為了讓對方能夠聽得明白,還用手在比劃著,起著助聽的作用。就像是兩個啞巴在說話。
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睡覺的臥室,她連忙擺手,然後又指了一下姨父和姨媽的臥室,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說她去我的臥室不行,姨父和姨媽都在家那。
表姐就小聲說:“你去睡覺吧,我也回屋了。”
最後,我們在客廳裏,做了一個擁抱,我又親了她兩口,這才各自回屋。我進屋後,先把藥丸子吃了一個,然後就脫下外套,坐在了地板上。我要靜下心來,好好地琢磨一下,為什麽功力達不到那裏?有什麽樣的障礙不能疏通?我手中和腳上的力量都有千斤重,哪根筋能經得起這麽重的衝擊力?
我屏聲靜氣,把思想調整到那片綠樹叢中,頭上是白雲和飛鳥,地上是綠茵茵的草坪。其最好的境界就是置身在此種環境裏,沒有一點世俗的的觀念,更沒有一點私心雜念。我努力再努力,放鬆再放鬆,終於可以把功力往那個地方輸送的時候,感覺有個人站在了我的身邊,我以為又是那位給我指點迷津的人站在了我的麵前,在指點我,守護我。一直以來,我以為這個人就是雯雯的爸爸。
又覺得耳朵被扭住了,而且,一陣一陣的生疼。我想這不會是雯雯的爸爸在糾正和指點我吧,怎麽還這麽嚴厲?可是,竟然越來越疼,我一下子睜開眼睛,一看是表姐站在我的麵前,正在用手掐著我的耳朵。於是,我近乎喪氣的說道:“你把我耳朵弄痛了。”
表姐微低著頭,眼睛看著我,不解的問道:“你在幹嘛呢?”
我在練功。剛進入境界,就被你給攪亂了。”
你的氣功就是這麽練得?能輕鬆的提起兩個人來?”
對,我還想更上一層樓,能把兩個人舉起來。”
表姐鬆開手,說:“你練吧,不打擾你了。虎子,這個可以練好,不但能強身健體,還能防身。挺好,我支持你,繼續練吧。”說完,轉身就走。
我一把抓住她:“哪裏跑?”順勢從地上站起來,說:“你已經嚴重的破壞了我練功的環境和心情,今晚再想恢複過來已經很難了。”
我看了一下門,見門是關上的,是表姐進來後又把門關上的。於是,就要抱表姐上床。表姐這時候說:“我不是來你這屋裏睡覺的,是想起了一件事。”
你先說事情吧。”
虎子,明天如果我爸和潘亮相認了,潘亮也叫了我媽個媽。還叫了我姐姐,喊了你哥。你說讓他離開阿嬌後,他願意來我們家住怎麽辦?”
我沒加思索地說:“好辦。讓潘亮睡這個房間,我去你房間裏睡?”
我不在家可以,那我回來以後呢?”、“你回來了,那就咱們倆在你的房間裏睡。這也順理成章麽?再說,咱們離結婚也沒有多少時間了。在一起還不是在早晚的事。”
在你家和在我家不一樣,沒結婚之前,說什麽也不能在我家住在一起的。這點規矩還是要守的。所以才過來問你怎麽辦,免得明天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們沒有準備。”表姐認真起來的時候,也是很嚴肅的。
看到表姐是真的在為難,我就說道:“表姐,這事很簡單。海上皇宮那裏有的是房間,我們隨便選。到時候,大不了就到那裏去住。就是離公司遠點,不過,我開車,也是很方便的。”
表姐一拍我的胸脯,笑了:“你不就是變著法的要我們在一起嗎?行,這個方案我同意。好了,你繼續練,我回去睡覺了。”說著站起身來就走。
我要抱她的時候,她一蹲身子我沒有抱住她不說,還把自己閃了個趔趄。於是,表姐就趁機打開了門。在帶門的時候,她回身對我嫣然一笑:“好好練吧,晚安。”
表姐走了,我就坐床沿上,感到有些失落。可是再想想,我留下表姐又能怎樣呢?我也就是不顧她的感受,手忙腳亂一番後,弄得她挺難受不說,最後我還是無動於衷。於是,練氣功的心情一落千丈,就脫衣上床了。這個時候,感覺也是挺累的。天不亮就從家裏出來,到青島的時候都是中午了。別說是開車了,就是光坐車都累得夠嗆。下午也是神經高度的緊張,又是和潘亮談話,又是和姨媽姨父做工作。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又失眠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可是,表姐起的比我更晚。
我不管她了,在她自己的家裏,願意睡到什麽時候就睡到什麽時候吧。於是,我就想著趕緊的吃了早餐,去歌廳。中午的時候把潘亮接回家裏,見證一下那個激動人心的時刻。
正在我吃著早餐的時候,姨父坐在我的對麵,說道:“虎子,你說我在家等著,還是跟你一塊去歌廳?”
在家等著就行。我中午把他接回來,你們不就見麵了?”
我怎麽感覺坐立不安的?”
這個正常。忽地冒出一個兒子來,誰也會激動地。”
姨父捂著胸口說:“虎子,多虧了你把他收留在歌廳,不然我就是到死,也不一定能見到他。”
這時,姨媽從廚房裏出來看到姨父捂著胸,就問:“你心口疼啊還是怎麽的?這麽些年都沒見過,就等不了這一上午了?”
姨父說:“不是這個意思,我還有點別的事情,想跟著虎子一塊去歌廳一趟。”
姨媽說:“你可別丟人現眼了,想去那裏告訴所有的人,說你有多麽大的本事,和別人生的兒子都這麽大了,你是不是覺得挺光榮呀?”
姨父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我吃完飯,扶著他的肩膀說:“姨父,就在家裏等著吧,我十二點準時回來。”
到了歌廳以後,我進辦公室問阿嬌潘亮來上班沒有,她說不來上班去幹什麽?我就又問她:“昨天下班回去後,她有沒有跟你說我和表姐叫他出去的事情?”
說了,還說你有本事,找了這麽個漂亮的女朋友。他也說了,你們就是問了一下他沒有回學校的事情。他納悶,為什麽你們這麽關心他沒有回學校,就這麽點事,至於花這麽些錢,還去海邊的餐廳吃飯?他說他不明白你們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笑道:“這個家夥,怎麽這樣說話。阿嬌。今天中午我就把潘亮接到姨媽的家裏,讓他去和姨父相認。”
阿嬌說:“我就說嘛。早晚的事,為什麽不麵對現實?他們相認了以後。有你們關心照顧著他,還用得著我嗎?”
表姐就是聽了你的話,才鼓足勇氣和姨媽說了實話。沒想到姨媽還這麽痛快,很高興的就答應了。這讓我和表姐都很感意外。”我這樣說。
潘亮的春天來了,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真得是可喜可賀。那我就要做好為他送行的準備了。”阿嬌說道。
和阿嬌說完話,我就去找了潘亮,可是沒想到他並沒有答應跟我去姨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