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0 若無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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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張瑋下了車,就並排著往門口走去,我已經盤算好了,他們沒人攔,我們就看也不看他們,直接的往裏走。如果攔下我們的話,那就做個登記。
我從眼睛的餘光裏,看到那兩個保安在看著我們,後來又在說著什麽。就在我們已經走進大門五六米的時候,他們喊住了我們:“喂,幹什麽的?回來回來!”
我回過頭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在喊我們嗎?”
對,快點回來。”
我和張瑋就走了回來,裝作什麽也不懂的問道:“有事?”
一個保安說:“這裏站著兩個大活人,連說一聲也沒有,就要進去啊?你們找誰?”
我們不找誰,是有業務。進貨。”
隻要進這個門都要做登記的,你們第一次來啊?”
是第一次來。以前都是讓業務員或者電話聯係,我們是第一次來。”說著,我就站在桌子前隨便寫了一個名字和電話,地址寫的是昆明。
保安一看,就問:“你是昆明的,咋聽著不像?”
張瑋就走過來說:“這是我們老板,是外地的。現在在昆明當老板的,好多都是外地人。”保安聽到張瑋說話,就擺了一下手,讓我們進去了。
進去以後,有一座四層的小樓,樓下邊就是銷售部。但是我們沒有進去,正好有人出來,我就讓張瑋上前問錢老板在哪裏辦公?那人說在四樓。
在上樓的過程中,我發現除了一樓和二樓有辦公的外,從三樓以上就沒有見到人,而所有的房間都是鎖著的,因為在樓梯拐彎的地方,我推了一個房間的門,根本就推不動。那就說明三樓以上要麽是倉庫,要麽是宿舍。錢老板選擇在四樓辦公,就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我們到了四樓,看到也是每個房間的門都關著,就是走廊盡頭的地方,有個門是開著的。於是,我和張瑋就往那邊走去。進了門,諾大一個辦公室也是空無一人。這個辦公室有三間屋那麽大,一張黑色的寫字台,又寬又長,而周圍全部擺滿了沙發。看來這裏是一室多用,辦公室、會客室、會議室都在這裏。
我們打量了一遭之後,發現還有一扇門,這裏還有一個套間。於是,我就過去推了一下。用的力氣小了一點,於是,就又使勁推了一下,隨著“吱忸”一聲,門開了。隻聽接著就傳出了一個粗魯的聲音:“誰呀?”
我伸頭一看,見一個禿頂的中年人正赤身站在一張床前,床上還有一個女的,也是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他們都在手忙腳亂往自己的身上穿著衣服。我知道這是打擾了他們的好事,就抽回頭說道:“你們忙完再說,我們等會兒。”怪不得這一層樓就這一個辦公室,原來他這是幹這種事方便。
中年禿頂先出來的,接著那個女的出來後就直接的走了。禿頂男人顯然很是氣惱,就問:“你們是幹什麽的?”
我並沒有回答他,問道:“你就是錢老板吧?”
是,你們有何貴幹?”他大腹便便的想去他的辦公桌那裏坐下,我看著他,想起他要害表姐的行徑,不由得怒從心頭起,一個箭步走到他的麵前,伸出雙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狠狠地把他摔在地板上。他立刻豬一樣的嚎了一聲。我就把沙發上的一個靠背拿過來放在他的臉上,然後用腳踩著他的後腦勺,他就叫不出聲了。
張瑋早就把門關上,他過來對他動手就打,我對他搖了下頭說:“動靜太大,用沒有聲音的。”
張瑋不解的看著我,我就讓他過來踩住錢老板的頭,我站在一旁,稍微運了一點功在手上,就狠狠得打在了他的身上,這一下,足有幾幾百斤的重量,但是,卻沒有多少響聲,就是那麽一下一下的,不緊不慢,就跟打夯的一樣。打在哪裏,估計都有可能骨折,因為我們聽到了骨頭崩斷的“哢嚓”聲。
他沒有了哼哧聲,我怕他斷了氣,就讓張瑋把腳拿了下裏。張瑋在拿開腳的同時,把腳尖伸到了他的肚子底下。然後,一下子就把他翻了個個。他咬著牙,大睜著兩眼看著我們。
見他活的好好地,我就坐在沙發上,點著了一支煙抽著。然後問道:“錢老板,偷卡車的人可是你指使人幹的?”
他不回答,而且還閉上了眼睛。我站起來就在他的胸膛上踩了一腳,然後說道:“你特麽裝死是吧,那好,就成全你!”說著,我就又抬起了腳。
他立即哀求道:“我不裝了,別踩了,就給我留條命吧。”
那你好好回答我的話,隻要你態度好,可以考慮給你留條命。”
忽然,他又說道:“就你們兩個人,能把我怎麽樣?這可是我的地盤,員工就好幾百人,你們能跑的了?”
能進來就能出去。你不老實回答是嗎?那我們也不用你回答了,你特麽差點斷送了四條人命,那我們就直接送你見閻王了,也算是給他們報了仇。”說完,我一彎腰,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他雙手抱住我的手腕:“大爺,我說,我說。”
我就又坐在沙發上,問道:“你偷卡車的目的是什麽?”說著,我就朝張瑋比劃了一下,讓他用手機錄下視頻。
錢老板躺在地上,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他承認,偷卡車,撞車,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原因是這家公司搶了他辛辛苦苦拉來的一個泰國大客戶。他安排多人在雲南公司的周圍,終於等到了一個檢查團去公司檢查,於是,就派人去一家工地,偷出了一輛卡車,然後在那家飯店幾十米遠的地方等著,他的目的是把那個女副總撞死,因為他恨死了她。
我就問他:“你為什麽這麽恨這個女副總?”
我去找過她,想把我們的產品混進他們公司裏一些,然後賣給這個泰國人。可是,這女的伶牙俐齒,不但不同意,還把我羞辱了一頓,說我們的產品跟他們的不在一個檔次上,我們的屬於假冒偽劣。我咽不下這口氣,才想要她的命。”
這小子真是太狠毒了,還想要我表姐的命,那好,今天就先要了你的狗命再說。於是,我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隻腳踏在他的肚子上,一隻腳踩住他的脖子,便用力起來。
我不想發出聲音,因為這是四樓,一有動靜下麵就會聽到。就是這樣,他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因為我知道我腳下運上功以後的重量。
就在錢老板已經翻著白眼的時候,我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這個家夥雖然凶殘,但是並沒有造成人命。我不能讓他死在我的腳下,否則,我就會背上命案,一輩子都會不安。就是這樣,估計他以後站起來的可能性也不大了,因為他全身的骨頭都斷個差不多了。
於是,我問張瑋:“都錄下來了嗎?”
張瑋點頭,我就擺了一下手對他說:“給他留條命吧,咱們走。”
出了門,我點上一支煙,然後。我們就又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在大門口,保安還問我都談好了?我說當然談好了,不然能走嗎?
出了大門,我們走了一段路以後,就坐出租車去了那個放車的廣場。然後,快速的出了這個縣城。
回到醫院的時候,剛剛中午。我讓張瑋把他錄的視頻傳給我,然後他刪除了,這樣,以後就沒有他的事了。我問張瑋,這個錢老板去公司找表姐的時候他在不在?他說他和芳芳出差了,並沒有見過他。這樣我就放心了,萬一哪一天這個姓錢的治好了傷,再想起來,就留下後患了。
於是,我們就若無其事的走進了表姐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