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0 漂亮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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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一點衣服也沒有穿,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少女的青春氣息。應該說她的身材美麗絕倫,如夢似幻的。她已經完全成熟,這樣的一副嬌軀,油畫一般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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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長大了嘴巴,為她的阿娜多姿發出了由衷的讚美。但是,卻也是隻局限在讚美上,並沒有產生任何的非分之想,因為她剛才的話深深地刺痛了我。
我把她媽媽送到醫院,那也是舉手之勞,因為我的目的地就是那裏,我為她媽媽付住院押金,是為她的楚楚可憐所動,恐怕碰到別的不認識的人我也會這麽做。可是卻被她誤解了。認為我是被她的美色吸引,是為了得到她才這麽做的。她也太小看人了。如果沒有這麽一點定力,我早就不知道上了多少女人了。
她見我並沒有任何的行動,就嬌羞無比的說:“大哥,是我自願的。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你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待會兒我帶你認識那個地道,在我沒走之前,我可以隨時來找我。”
我把衣服遞給她,說道:“快點穿上衣服吧,冷,別凍著。其實,。你這樣的舉動,我有點受辱的感覺。
在我的勸說下,她終於穿上了衣服,然後趴在我的身上哀怨道:“你是嫌我醜,要不就是看我這麽隨便覺得我不是個好姑娘了?我還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個男人,就連我的嘴唇還都原封沒動,不信你可以試。”說著,就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的嚶嚶啼哭起來。
就在她啼哭的時候,我產生了一個罪惡的念頭。孫啟友不是也把我捏成麵人扔在了滾燙的開水裏煮的粉身碎骨了嗎?那我可以不讓他的女兒粉身碎骨,用另一種方式報複和蹂躪,誰讓孫啟友對我也那麽咒詛呢?於是,我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麵對著我,然後,把嘴唇猛地戳在了她的唇上。這時,我感到一陣涼颼颼的,她的嘴唇太涼了。有可能是剛才一點衣服也不穿,凍著了。同時,這一陣涼意也猛地驚醒了我。我不由得放開她往後退了兩步。
我真是看不起我自己,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是有受辱的感覺,現在就想上她了。不管是報複還是激情,都是想得到她。我真的是無可救藥了,這不是典型的見一個愛一個嗎?不,這不是愛,就跟趁人之危的強奸沒有兩樣。
於是,我轉身就走。小芬說:“大哥,你等等我,你不知道地方,弄出動靜被我爸發現你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就走出了裏間的房門,然後等著小芬過來開門。她輕輕地把門開了一條縫,往外看了看,小聲對我說:“我爸有可能是睡著了,來,你跟我走。”然後,她就又開了半扇門,她拉著我的手,貓著腰出了門。在院子的西側,有一個柴堆,蹲在這裏以後,大門樓上就什麽也看不見了。小芬搬開一捆木柴後,果然有一個洞口,小芬說:“你慢慢下去,出去院牆就是山,你再把外麵的洞口照原樣蓋好就行。”
多虧帶來了手電筒,我下去以後,就打開了手電筒。這是一個不到半米高的地洞,人弓著腰剛剛碰不到腦袋。地道真的很短,也就是幾米遠。出來的時候,上麵也是放著一捆木枝,我用手托了一下,柴捆就滾到了一旁,接著,順手扳住洞口,一個縱身就上來了。
我坐在洞口休息了一會兒,就把柴捆重新放好,拍了拍手走了。
出來以後,果然是山。現在我倒是佩服起孫啟友的能力來了,他選的這個出口真是太妙了,遇到危險的時候,從家裏逃出來就一溜煙的上了山,縱使你有上天的本事,也追不上他,因為他對這一代太熟悉了,什麽地方有條溝,什麽地方有個洞,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回頭看了看他高高的大門樓子,不禁笑了。可惜你孫啟友被你的女兒騙了。為什麽說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意思就是家賊難防呀。小芬背叛了她父親,情有可原。孫啟友拿他老婆不當人,有病不給治。按小芬的說法,就是有錢買酒喝,無錢給她老婆買藥吃。如果在醫院裏,他真是拔了他老婆的氧氣被活活憋死的,那他就連個畜生都不如。背叛你這樣的父親是應該的,如果是烈性的女子,早就報案讓公安局查他了。謀害自己的老婆,夠的上判死刑的了。
我不禁暗暗地得意,你孫啟友雖然布下了天羅地網,照樣擋不住老子的進出,如果我願意,早把你女兒反過來倒過去的幹了好幾遍了,你還蹲在門樓上看著那,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照辦不誤。什麽金鳳凰,也不過是我身下的玩物而已。
可惜的是老子憐香惜玉,沒舍得。等我把你煮熟喂了狗以後,再算計你女兒吧。跟著你學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也是這樣,弄你女兒是早晚的事,誰讓你連我也不放過了。
這樣一路想著,就回到了醫院。還沒到父親的病房,就看見門開著,我快速的走過來,剛要進門,母親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喊了我一聲:“虎子。”
我一看母親在這裏坐著,就問道:“媽,你不睡覺在這裏坐著幹什麽?”
你爸的病房裏有點熱,我出來透透風,虎子,你又去幹什麽?”
我進病房看了看我爸,他睡得正香。於是,我就關門出來坐在了母親的身邊,然後我問道:“媽,你認識孫啟友嗎?”
孫啟友?怎麽不認識,你忽然問他幹什麽?”母親很認真的問我道。
我無所謂的說:“是這樣,那天晚上他和他的女兒來醫院,說是她老婆憋壞了,是肺氣腫。可是沒帶那麽多錢,不交住院押金醫院不讓去病房,我就替他們交了押金。可是,我今晚過去看看的時候,說是他老婆死了,現在後事也差不多辦完了。而且,我還打聽到一個驚人的消息,有人看見是孫啟友給他老婆拔下了氧氣管,活活的把人憋死的。這個孫啟友有這麽壞嗎?”
母親歎了口氣,說道:“他這個啞巴媳婦可真是個苦命人,從嫁給孫啟友那天,就沒有過什麽好日子。孫啟友那個時候不大過日子,在電影隊的時候,也是掙工分。沒有什麽工資,就是有點補貼也都讓他買了煙和酒。家裏頭經常揭不開鍋。啞巴就去山上挖野菜,摘樹葉。過得那日子,可慘了。現在孩子大了,到了就要享福的時候了,卻死了。”說著,母親還抹起了眼淚。
媽,我問你這個孫啟友有這麽壞,會害死他這個啞巴媳婦嗎?”
這倒不可能,孫啟友不愛說話,挺老實挺忠厚的一個人,喜歡給人家幫忙,街坊四鄰都誇他幹活賣力。咱們家蓋房子的時候,他還去幫過工。”
我想說,他是挺老實挺忠厚的,那都是裝的,他要是不去我們家幫工,我爸還不會被摔那。於是,就對母親說:“現在的人,都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那。孫啟友這麽老實忠厚,怎麽還經常打他老婆?就因為她是個啞巴嗎?”
他打他老婆,也都是聽說,誰也沒有見過。”母親還替他說話那,而且,孫啟友被我爸追打了五年的事,母親也隻字未提。倒是對他的女兒小芬大加讚揚了一番:“虎子,你見過他女兒嗎?長得漂亮,也聰明,大學畢業後一定能找到好工作,找到好婆家。到那時候,孫啟友就揚眉吐氣了。”
我搖了一下頭:“我見過,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好。”
你這是有你表姐比著,一個在城裏長大的,一個在咱山裏長大的,能一樣嗎?”母親說。
我笑了:“媽,快點回病房睡覺吧。天又快亮了,我也困壞了。”說著,就拉著母親進了父親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