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7 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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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下車後,看到輪胎上被刀捅破的口子,著急的說:“這可如何是好?我們怎麽辦?”
我也是一籌莫展,幹著急沒辦法。於是,我就照著地上看有什麽痕跡。因為不下雨,更沒有下雪,地麵上很幹燥,連個腳印都找不到。於是,我就說:“難道要逼我們回家去睡一晚嗎?可是,萬一我爸有什麽事情,我媽怎麽能行?”
表姐因為穿的單薄,就去車裏了:“虎子,先進車裏暖和一下,咱們再想辦法。”
我隻好鑽進車裏,想抽支煙,可是,一摸口袋,沒有了。抬頭看到不遠處村口那裏,小賣部的燈光還亮著,我就對表姐說:“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買包煙。順便打聽一下哪裏有補胎修車的。”
表姐一聽,也“砰”地一聲下了車:“你把我一個人扔這裏,這黑燈瞎火的,還不是要嚇死我呀。”
這裏又沒有野獸沒有鬼的,你怕什麽?”說著,她過來抱住我的胳膊就往那個小賣部走去。門已經從裏麵鎖上了,我就敲了一下門,立即就有人回答:“來了。“接著,就開了門。
這個人開經銷店好多年了,小時候她就在這裏賣東西,記的是叫他二大爺的,於是,就喊了一聲:“二大爺,我買包煙。”
他打量了我一會兒,就問:“你是誰家的孩子?我怎麽不認識了?”
我爸叫萬有金,我是虎子。”
是虎子呀,不說我還真是認不出了,這麽大了。聽說你爸摔傷住院了,你是為這事回家的吧。”
是呀,我們都在醫院裏那,回村辦了點事,可是。車被人紮了,你看見有沒有到我的車跟我去過。”買了煙以後,我拆開遞給他一支,然後問道。
大人誰幹這事,一定是那些調皮搗蛋的孩子。”
二大爺,孩子還真是幹不了,沒有那麽大的力氣。補輪胎修車的你知道這附近有嗎?”
除了鎮上有,咱們這一片還真是沒有聽說有幹這個的。”二大爺說。
於是,我們就出來了。我想不出誰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來,更想不出還有什麽仇人。難道是孫啟友又回來了?通過他在醫院和我爸說的那些話,他即使出來,也不會再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我和表姐挺納悶的往車跟前走去。
還沒有到車前,就見一個騎摩托車的停在了路邊,他喊道:“是誰啊?”
我回頭看去,隻見摩托車的燈光直刺著我們,根本就看不見人。我用胳膊擋著燈光,說:“你是誰呀?”
忽然,那個人大笑起來:“這不是表妹夫和表妹麽?你們轉悠啥呢?”
原來是君山。表姐立即拉了我一下:“別理他,咱們快點上車。”我正要和表姐上車的時候,君山竟然走了過來。燈光還在亮著,照在我們和歪斜的車上,一束光柱,亮的讓人睜不開眼。
君山過來就說:“表妹夫,你這車怎麽這樣了,趴這裏了?”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給我把輪胎紮了,這個該死的我找到他看我不弄死他。”我狠狠地說。
君山看了一下輪胎,也是張口就罵:“還真是給紮了。他媽的這是誰幹的?敢紮我表妹夫的車。真他媽是活膩了。哪天落在我手裏,我也得弄死他。”說著,就拿出電話,對我說:“我碰上了,就得幫你這個忙。誰讓咱是親戚,要相互幫助麽。”說完,就撥通了一個電話;“喂,五哥麽?我表妹夫的車被人紮了,你快點過來看看,咋弄呀?是,一道大口子,差不多二十多公分長。對,要火補是吧?你看這麽晚了,我表妹夫倒是不差錢,可是去買條新的也來不及呀。你開輛三輪車過來,把輪胎卸了,拉回你的店裏去補吧。”
君山掛斷電話,對我說:“表妹夫,別著急,我的一個哥們在鎮上修車補胎,他一會兒就過來。你別不好意思,誰讓我碰這麽巧,我這是剛從鎮上吃完飯要回家,不然,你們到天亮也找不到個修車的。”
我還真是有點感激他,他以前做過那麽多對不起表姐的事,但是他畢竟看到我們有困難還是毫不猶豫的伸出了援手,這讓我的心裏感到溫暖,於是,就說道:“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我想事情就是一碼是一碼,該感謝他的說聲謝謝也損害不到自己。
君山說道:“表妹夫,別看那天你和我表妹在鎮上的飯店碰到,你們連理都不想理我。可是我這個人就是寬宏大量不記仇,你們有難處我還是要幫助的。咱們這麽知己的親戚,不能袖手旁觀是吧?”
我聽出他話裏的意思,還是因為他去青島的時候,由於他胡作非為的,我沒有幫他做任何事。而且他也有可能懷疑我知道小紅的下落,不然,小紅在青島人生地不熟的,怎麽能夠生活下去。果然,君山在一番海侃闊論之後,說道:“表妹夫,你真的要幫我找找小紅,我結識的女孩子不少,可是都他媽的是勢力眼,就是小紅跟我死心塌地的。她如果能回來,我就打算和她結婚。再說,她的父母我也真是受不了,天天纏著我要人,你說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呀?”
我對他說:“這我真幫不了你。據說她是被那些乞丐給搶走的,現在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她如果對生活失去了希望,當了幫主的壓寨夫人都有可能。”我故意這樣說,目的是讓他徹底的死心。
表妹夫,你就行行好,派你的人四處的打探一下。現在這個社會,誰用不到誰呀?就像現在,沒有我,你能把車開走麽?”
這個時候,補輪胎的師傅來了,君山就過去和他打招呼,還主動的去幫忙卸輪胎。這時,表姐從車上下來了,因為要卸輪胎,整個汽車都在亂晃,在裏麵根本就坐不住。表姐站在我身邊說道:“虎子,剛才你們的談話我都聽見了,我看輪胎就是這個人渣給紮的。”
表姐這一說,想著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而且還這麽巧的碰上他。我也有了懷疑,於是,就說:“先不要聲張,也不要讓他看出我們懷疑他,修好輪胎再說。”
表姐說:“他的那些話已經很明白了,簡直都有要挾的味道。這個混蛋,真是太不要臉了。這麽卑鄙的事情他都做的出來。”
他就是個下三濫,當然就做下三濫的事了。如果他不這樣做,就不叫君山了。”我又說道:“今晚走不了,咱們就回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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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放心你爸嗎?”忽然,她又想起了什麽似地說:“虎子,你不覺得餓嗎?中午我本想是來到醫院見到你們再吃飯的,可是,讓孫啟友給耽誤了。這都又啥時候了,晚飯也沒吃。”
聽表姐這樣說,我也饑腸轆轆起來:“我中午也沒有來得及吃飯,還真是餓了。等會兒補好輪胎,咱們去鎮上吃飯。”
時間不大,輪胎就卸下來了,君山喊我:“表妹夫,幫一下忙,把輪胎裝車上,要去鎮上他的店裏去補。”我趕緊跑過去,和他們一起把輪胎裝到車上,君山說要跟他一塊去,可以幫幫忙,能快點把輪胎補好。還說讓我們回家暖和一下,差不多個把小時才能回來。
如果不是君山劣跡太多,他說這些話我還真的會很感動,可是,一個無賴突然變得這麽有人情味,反差太大,我還真是接受不了。但是我還是說:“太麻煩你了。”不管怎樣,先把車修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