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6 我挺心疼的(拜謝zhoushuaie659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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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要拽下表姐最貼身的衣服時,表姐一下子摟住我的脖子,嘴裏的熱氣噓著我的耳朵,又說了一聲:“虎子,我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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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麽?”
“是不是會痛?”
我剛要安慰她,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急忙抬起頭,緊張地問道:“誰?”
“在這家裏,還能有誰?虎子,你們睡覺了嗎?你快點起來,你爸喘的厲害,上氣不接下氣的。”是母親的聲音。我的親媽呀,你早不來晚不來,把我等了這麽些年的好事都給我攪黃了。爸呀,我的親爸,你這是幹什麽,喘不上氣來也不分個時候,就差那麽一點,我就把表姐給我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女身給破了。唉,真是急死個人。
我還不想動,表姐就推了我一下:“你快點出去看看,咋回事呀,那可是你的親爹。”我隻好一百個不情願的穿上了衣服,然後,下了床開了門。
母親已經回去了,我就趕緊的跑到父親的床前,見母親正在給他捋著胸口。我一看,父親真的是喘氣急促,臉也憋的發了紫。我不由的緊張起來。這時,表姐也穿上衣服跑了過來,她看了看,忙說:“虎子,趕緊去醫院啊,還愣著幹什麽?”
我喊幾聲:“爸,爸。”他眼睛緊閉,隻知道張著大嘴喘氣。
我對表姐說:“表姐,你去開門,我背著我爸。”我背起我爸,母親在後麵抬著他的腿,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
把父親好不容易弄到車上,我和母親一邊一個扶著我爸,表姐就啟動了汽車,急速的往外開去。
到了醫院,掛了急診,醫生趕緊的搶救。很快醫生就出來了,他問我們:“這個患者在吃著一種中成藥,我們懷疑他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起了藥物反應。你們想一想,他都是吃什麽了?”
我們很認真的想著,不時地說著吃了什麽什麽的,醫生都一一的做了否定。他又提示說:“比如說喝了什麽飲料,或者辛辣的東西。”
表姐說:“他喝白酒了。”
“喝了白酒?哎呀。那還不是要命呀。中藥最忌諱的就是酒精。幸虧你們送來的及時,不然,心髒會驟然間停止跳動的。現在心跳達到了一百二十多,超過負荷以後,就有危險了。”說著,就回搶救室去處置了。
我們在走廊裏等著,母親就埋怨我說:“虎子,都是你給你爸開得張,讓他喝酒。你看喝出事來了吧。”
“我也不知道這種藥和酒真的不對路,還挺嚇人的。再說,醫生給藥的時候,也沒有囑咐過啊。”
剛才的那個醫生正好出來。他聽到我的話以後,接著說:“你這小夥子也太不用心了,那個藥盒上都寫著注意事項了,你就沒有看看?再說,吃中藥不能喝酒,這是常識,就連那些小學生幾乎都知道,你沒有聽說過?”
我茫然的搖頭。表姐就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不讓我說話。醫生說:“去門診值班室,輸瓶液就沒事了。以後你們可要注意,真是會出人命的。”說完,醫生就走了。
過了時間不長,父親被推了出來,我們看到他已經緩過來了,心裏這才一塊石頭落了地。護士推著父親去輸液了,我們都在車子兩旁跟著。
在門診輸液室裏,很快就讓父親輸上了液,我們和護士商量,父親沒有下車子。我看著父親,笑了:“爸,你可真是嚇唬人。這酒可不是我們不讓你喝的吧。回去可要記住了,在吃藥的這個階段是不能喝酒的。”
“這次再記不住,還要見了閻王才記住麽?都怪你,非說讓我喝,我喝了一點沒事,這才大了膽子。”父親的一臉的苦笑,到了現在還不承認是自己的錯,我又沒有逼著他喝。唉,虛驚一場,算是買了一個教訓。
過了一會兒,我就去找表姐了。她坐在白天的時候輸液的椅子上,低著頭在想著什麽。我過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想什麽呢?”也坐在了她的身邊。
表姐抬起頭看著我,她的臉上還是紅紅的,我不知道是剛才被父親嚇得,還是在臥室裏的那種紅潤一直沒有退去,我就把手在她的腮上捏了一把,表姐一下子就把頭抵在了我的胸脯上。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說道:“我爸可真是會挑時候。”
表姐抬起頭,看著我“哼”了一聲:“你真是個大壞蛋。”
我愛憐而又寵溺的抱著她,她把頭貼在我的胸上,說道:“今晚就甭想睡覺了。回去的時候天就該亮了。”
我現在還在後怕當中:“你是不知道,在來的路上,我都以為我爸要完了。沒想到還都是我的錯,太大意了。”
“虎子,你爸這是萬幸,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告訴你,你得後悔一輩子。”表姐更緊的鑽在我懷裏說。
不到一個小時,父親就輸完液了。我和表姐又找醫生問了一下,說我們回家就行了,但還是囑咐我們以後一定要注意,世上沒有這麽多萬幸。
我們回到海濱別墅的時候,天真的快亮了。折騰了這一夜,父親也是又累又困了,表姐就說要去再睡一覺,我就坐在父親的床前,母親就去做飯了,說是先把粥熬上。昨天晚上的剩菜剩飯這麽多,母親就說倒掉太可惜了,一會兒熱熱再吃。
我就說:“行,誰家不吃剩菜剩飯了。偶爾吃一頓,也沒有什麽壞處。又不是放時間長了,變質的可不能吃。”
母親熬上粥回來問我:“虎子,今天那個趙總要結婚,你可不能花錢花少了。他對你和麗麗這麽好,一定要記得報答人家。”
“趙總結婚不收禮,再說,我們就是給他再多,人情也彌補不完。”
“現在你出門就放心吧,你爸不會再使著性子要酒喝了。人都是怕死,到死的時候了,是喝酒重要還是保命重要。”母親嘮叨著說。
我爸已經睡著了,也聽不見。於是,我就回到了表姐那裏,她躺在床上,側著身子,雙手放在枕頭上,睡得很坦然的。我就沒好意思叫醒她。她還要上班,那就讓她睡會吧。
我剛要離開,表姐就喊住了我:“你不是早去趙總家幫忙嗎?我怎麽走?在這裏就是打車,都要走很長時間去海濱大道才有出租車。”
“那你就別去了,在家裏待著吧。”
“在這裏呀?虧你說的出口,萬一趙彤彤要來,我們不就碰一起了?我給你說過,要給我留一點臉麵,留一點自尊。”說著,表姐就從床上起來了。看到天已經大亮了,她就說:“你現在去送我吧,反正睡覺也睡不成了,這個時候路上還不堵。”
表姐沒洗臉沒刷牙,母親說飯已經做好了,她也不吃了,就拉著我往外走,我拗不過她,隻好和她一塊出了門。
路過趙總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人在忙活了,好像是在貼對聯,掛燈籠,還有婚慶公司也在布置著彩虹門。我就說:“趙總還囑咐我早過來那,你看人家已經都忙活上了。”
“要不這樣,你停車把我放下來,我走著回去。”
我瞥了她一眼,知道她這是在沒好氣。於是,就說道:“那可不行,趙總娶媳婦重要,我送媳婦更重要。”
表姐被我這句話說笑了:“你明知道今天去趙總家幫忙,不早做打算,從醫院回來的時候你就應該去送我,這個點就該回來了。”
“你不是睡覺了麽?你不睡一覺,我也挺心疼的。”
表姐把嘴一彎:“聽你說的,我就像是真睡著了似得。”
拐出海濱別墅,就到了海濱大道。於是,我就加大了油門,全速往市區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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