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0 一會兒就到家(求惡魔果實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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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刻也不敢耽誤,快速的和表姐去了就近的醫院,車剛停穩,我就跳下了車,然後背起表姐就往急救室裏跑。一邊還對值班醫生喊著:“快點,有人受傷了!”

    在值班室門口,醫生和護士讓我把表姐放在推車上,表姐臉色蠟黃,微閉著雙眼,一副痛苦的表情。再看她的臀部,滿了鮮血,就連右邊的褲腿上,也沾染了血跡。我一看,就對醫生說:“你們快點搶救呀!”

    醫生和護士把表姐推進了搶救室,我在外麵站著,忐忑不安的,雙腿都在發抖。這就是所謂的樂極生悲。今天晚上有點太瘋太狂,又是老鷹捉小雞,又是羊羔進了虎口的,還突發奇想的讓表姐陪我去洗澡。那時候,妄想著洗個鴛鴦浴的,可是,表姐嫌裏麵太亂,不去。她如果進去的話,一定就不會發生這種狀況了。看來長的太漂亮的女孩子,晚上是不能夠出門的,危險無處不在,防不勝防。

    等以後我們結了婚,天剛黑我們就鎖好門,在家裏麵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千萬不能讓表姐出門。今天就是我在,表姐不還是被捅了。這真是太遺憾了。表姐,你可千萬不要出事,我會受不了的。

    突然,搶救室的門開了,醫生出來對我說:“你進來一下。”

    表姐難道會這麽嚴重,是不是讓我簽字要做大手術?我心裏緊張的要命,哆嗦著腿就進去了。進來以後,表姐竟然對我笑了。我在心裏還埋怨,表姐,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能笑得出來?表姐斜躺在床上,說道:“虎子,我沒事。”我知道她的傷正在屁股上,是不能完全躺下的。

    我還在緊張的不行的時候,醫生說話了:“確實沒事,就是一個小口子,而且也不是太深。我們已經做了處理,在傷口上縫了五針。我們分析,在傷者被捅的時候,一定先被什麽東西擋了一下,穿透了那個東西以後,才紮到了人。不然,還不知道會紮多深那。”

    醫生這樣說了以後,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然後,對他們說:“真是太感謝你們了,謝謝,謝謝!”

    醫生說:“不用感謝我們,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要感謝的應該是擋在病人前麵的那個什麽東西。”

    我問道:“要不要住院?”

    “不用住院了,就是需要輸次液,以防止感染。就在觀察室輸吧,輸完就可以回家了。”醫生說。

    有護士幫忙把表姐推進觀察室,就等著護士拿藥來紮針了。房間裏沒有人了,表姐對我笑道:“虎子,你是不是嚇壞了?”

    我點頭:“我真是害怕了。表姐,你說我洗的什麽澡呀,害的你受傷。看我有時間不去找那幾個壞熊,我非把他們的頭擰下來不可。”

    “這幸虧是在屁股上,如果在別的地方,留下個疤多難看。”

    我開玩笑道:“表姐,是不是這地方就是我能看?你放心,這是你最美的印記。將來也算是有了個記號,你丟不了了。”

    護士來給表姐輸液了,我趁這個機會,跑回到車上看了看。表姐因為那個混蛋從車窗裏伸進了手,表姐就躲到了後排座上。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刀子是透過車座上的海綿紮進了表姐的臀部。如果不是海綿擋了這一下,還不知道要紮多深那。我想這也幸虧是紮了屁股,這裏是全身體最有肉的地方,如果紮在肋骨上或者是臉上,那不就更麻煩了。

    回來我就跟表姐說了,表姐說:“我感覺那個混蛋用的力氣不小,不然,怎麽會嚇得我都不會說話了。”

    藥液靜靜地滴進了她的血管裏,我對她說道:“表姐,你挨了這一刀,都怨我。我不該讓你陪我去洗澡。”

    “虎子,這都是天意,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呀。如果我不和你去洗澡,就是在家裏,也有可能從沙發掉地板上摔著,也有可能被你捉小雞的時候,跌倒摔破了臉。我們在家裏玩的太嗨了。”表姐有點傷感的又說道:“看來這人呀,真的是不能太自由太放縱了,不然真的會有禍患發生在你的身上。”

    《看/正版章節上#、B

    表姐斜著身子,用手托著臉:“虎子,走的時候我們可怎麽走?我現在下身光著那。那些血都粘在身上了,醫生把衣服用剪刀給我剪開的。你說我不能光身子回家吧?”

    “是呀?我回家去取這裏也沒有人看著你啊?”忽然,我發現了褲子還放在推車上,就說:“你這不是還有褲子麽?這個沒有剪呀?”

    “我說的是裏邊的衣服,內褲還有線褲的,都給剪爛了。外麵的褲子還有絨褲當然沒有。”

    “那沒有問題,臨走的時候,把褲子穿上就行,回家再換。”我說道。她點頭,說也隻能這樣了。

    表姐受了這麽嚴重的傷,還在擔心走的時候沒有內褲穿。沒有那就沒有吧,就是褲子也沒有了又能怎樣,我用我的衣服把她包裹住,抱在懷裏就上車。把車裏的空調開的熱熱的,又凍不著。於是,就笑道:“表姐,你放心好了,就是什麽也不穿,我也不會讓你走光的。”

    我讓表姐睡一會兒,她說傷口有點疼,根本睡不著。我就又一陣緊張,立馬去找醫生,醫生笑著說道:“縫針的時候是局部麻醉的,現在麻醉藥退了,自然會疼的。我開點止疼藥吧,如果能忍住疼痛,最好是不要吃,會刺激到大腦的。”

    我拿藥回來,表姐說那就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再吃吧,自己本來就是個榆木疙瘩,再變成個傻子可就完蛋了。”於是把手伸給我:“抓住我的手,就感覺不到疼了。”我把她白嫩的小手攥在手心裏,緊緊地,另一隻手放在他的手腕上,不時的撫摸著,她說:“這樣還真管用,你比醫生厲害多了。”

    我心疼的說:“你堅持不住的時候,可以哼哼兩聲,這樣會感到輕快地。”

    表姐說:“什麽大毛病,還哼哼兩聲,讓人聽見還不笑話死。”說著,對我很曖昧的笑了笑。

    我也對她做個鬼臉,然後說:“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說正經的,在醫院裏還不是到處都有那種痛苦的喊聲呀。”

    表姐就把臉也埋在我的手裏:“羞死人了。”我看著如此可愛,如此千嬌百媚的表姐,用手理著她的秀發,說道:“真是個傻丫頭。”

    這麽說著話,既減輕了表姐的傷痛,又不知不覺的讓時間溜走了。兩個多小時,表姐才輸完液。我辦完手續,交上款,又跟醫生說了一下,就要和表姐走。醫生說如果沒有什麽問題,七天再回來把線拆了。發現感染或者是腫脹的話,就趕緊來醫院處理。

    我從醫生那裏回來的時候,表姐還在床上躺著,我這才想起來,她下身啥也沒穿。於是,就說道:“好孩子真乖,我來給你穿衣服,咱們回家。”

    表姐就笑道:“還挺難為情的。”

    “這有什麽難為情的,你哪個地方我沒有見過?”於是,就把褲子拿了過來,表姐說:“我自己試試,看能不能穿上。”

    我一下就給她掀開了被子,然後,說道:“你就別客氣了,再把包好的傷口弄破了,那豈不是更麻煩?”說著,我就輕輕地從腳上把她褲子連同絨褲給她往上穿。在提到屁股的時候,表姐把手放在了她的前麵。幾乎都笑出了聲。

    我說道:“哎呦,我都沒有顧得上看這個,眼睛都在你的褲子上了。”說完,就又慢慢地給她往上提了一下,然後說:“隻能這樣了,我抱你上車吧。”我先跑到外麵院子裏,把車門打開,又回來一隻手托著腿,一隻手托著背,她雙手很自然的摟住我的脖子,就出來了。我放她到後車座上,她隻能是斜著身子坐在座位上,也就是說另一半是懸著的。我就說:“你扶好我慢點開車,一會兒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