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刀尖劍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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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鐵木爾不僅僅是一位少年神箭手,而且還是短劍高手。

    他的皮甲腰帶後就捆紮著一對長0.6米的短小彎刀。

    我是什麽眼光,看到他把刀一拔出來,寒芒就一閃耀。

    在此刻的金城西北城郭下,我這邊的七十多個守軍點著火把站在城頭看著。

    對麵四百多匈奴弓騎兵看著我們準備開打。

    我把麒麟刀還暫時的背在身後,用一杆普通的白蠟杆子長矛去應戰。

    我這把刀要是露出鋼硬的白色鋒刃,人看到了就要跑,畢竟這是把凶器。

    有句話,有勇之人、不憑借刀鋒之利,有謀略者、不假借它人之功。

    至少我不希望自己上去嘁嚓幾刀,把人兵器砍斷了,打不了了還居然算我贏。這樣不光彩,也沒有意思,即使對方是鐵木爾,我和很多人崇拜的草原騎射之神。

    我拿一根短矛和鐵木爾在城外打,隻是見到塵土飛揚,後來兩個人還是看不見誰了。

    但是在灰塵中,我還是趁機的給鐵木爾幾個冷不丁的刺殺......

    在二十幾回合後,鐵木爾不幹了。我的長矛選對了,有一米七長,他拿的東西畢竟很短,被我掃到就是一個冷不丁的刺殺。

    ......他很吃虧,還看不見人。

    於是鐵木爾叫停。這樣打遲早他認為會輸。

    “我看不到人,你的長矛有很大優勢,不如換個地方,用你背後的那根扁擔來打。”

    他以為我身後的麒麟斬馬刀是扁擔,這個長1.6米,重二十六斤的斬馬刀他認為我舞動起來很重,不會那麽輕快。

    事實上說老實話很重,說到刀劍,無非是三斤鐵算是很重的了,我的長1.6米,重二十六斤的斬馬刀這貨很少見。

    即使全匈奴最勇猛的戰將,拿金瓜鐵錘的,說是瓦楞鐵錘一對就上百斤,其實裏麵是空心的,大不了十多斤重一個,一對加起來二十多斤。

    平時裏麵的洞裏灌了沙子,有五十多斤一個,普通人兩手拿不了,自然不知道多重。

    但是練功時是實心的錘頭,打起來確是空心的,看著就嚇人。

    其實古時候的斤兩和現在的不同,那時的一斤其實隻有我們目前的六兩左右。尺寸各時期的也係不同。所以通過尺寸和當時的重量單位來論,古代的人都是三米多高,普通人都是兩米的個子,看著就很嚇人......

    那不過是尺寸不統一的一個問題。

    我聽說鐵木爾要我和去一邊遠一點的荷塘草地上打,這裏灰塵太厚,也是了然。

    也是一個憨頭傻腦的不知道危險怎麽說。

    跟著他去了五十多米遠的城郭護城河的荷塘邊。

    這裏要是匈奴人一起上來圍住我廝殺,其實我不可能打贏四百多成年人,必然被擒拿。

    但是鐵木爾係個講信用的人。

    否則他以後就不用在草原上混了。

    重二十六斤的麒麟斬馬刀,去掉包在刀柄和刀鞘的寬邊皮繩,看到我抽出雪亮的刀鋒,對麵的鐵木爾就想打自己嘴巴,這刀,一看就是削鐵如泥的寶刀。

    居然之前的胡可爾,拿一更稀爛長矛和自己打並不是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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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刀,請問這刀的名稱。”

    “麒麟斷魂斬馬刀。”

    “絲~!這刀好霸氣,是誰傳給你的?”

    “滿清康熙皇帝寶刀的盜版。”

    “哦?這叫盜版的鐵匠打造的武器居然這樣犀利,你可否給我引薦此人?”

    “什麽亂七八糟的?呃~!這刀隻要自己按照尺寸去叫鐵匠鍛打,多折疊鋼鐵十次到十六次,然後刀鋒就很堅硬了。”

    “我還是聽不太明白,為什麽要折疊和什麽鍛打十六次,不是打一把刀要拿鐵錘敲打幾百下才行的麽?”

    我看著神情十分認真的鐵木爾也是在垂涎欲滴的看著我手裏雪亮的長柄鋼刀。我知道這時候話說到此也打不下去了。

    鐵木爾看到寶物了,他非要弄明白這刀時如何得到的才行。

    我不能把打造這把刀和刀鞘的出處告訴匈奴人,要是他們人人拿著一把,豈不是中土大漢的臣民麵臨的將會是血腥的屠城?

    “這樣吧,你要是找到我的母親,把她交還給我,我就送你一把同樣的刀。”

    “好一言為定,半年後我來西涼鎮等你的寶刀。”

    他調轉身,回去上馬......

    我則提著長矛,背著我的麒麟斷魂斬馬刀回到城裏。

    事實上這一仗我贏了,但是誰都看不到結果,就這樣,匈奴人連夜退去。

    此刻住紮南部營區的兩千漢軍趕來,但是匈奴人已經撤離。

    畢竟此刻漢軍他們人少,一時也不敢追趕上去,要是在後麵有數萬匈奴騎射豈不是完蛋?

    我還是一邊走一邊把黃銅刀柄和紫檀刀鞘包裹起來,一來怕路途上的額外磨損,二來我不想一把寶刀招惹麻煩。

    在回到金城時,我還是打算第二天去長安,把虎符交給兵馬司。

    在牛縣長問我為什麽刀一拔出來對手就不打了,我沒有當著在官衙裏這麽多的軍校士兵說的道理。隻是敷衍道:“他知道打不過我,不過是弓箭兵而已,在我贏了二十幾招後,看到我換的兵器很厚重,會更是難打,就認輸走掉了。”

    “哦,這位少年俊傑的刀有多沉?能讓我的人看看麽?”

    “二十多斤,不算什麽。”

    於是大家都知道五十幾斤的武器才叫沉,可是背後一個人用手試了試,也是倒抽一口冷氣說:“這刀有至少五十斤了,你還謙虛?”

    我幹笑了一下,然後下堂去找幹淨的床榻去休息了。

    明天一早我還要趕路的。

    話說這一夜,我睡得很香甜,不管母親是否在匈奴的手裏,他們的鐵木兒回去了一時也不敢對她胡來。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我就備好七匹馬準備上路。

    牛縣長的手下一個筆吏把他上奏的一封信也交給我戴上,還給了一包重十斤的碎銀給我當做路上盤纏。

    於是我一路東南而去,連著趕路,

    一天後過了街亭,再過去小半天下午抵達天水關,在秦州雇傭一個中等的船,把我的七匹馬安置在後倉吃草,我睡在前艙,給了船家三十兩銀子的路費,一路渠道水路去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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