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營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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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在塔裏木盆地的大漠北疆邊陲,我在這裏事實感覺到了大漢統一這裏的西域諸國,建立西域都護府帶來的商業繁榮。

    在下河套區被我事實占領之後,西出三百裏打跑了南部匈奴三十部。但是匈奴北五十六部並沒有和我有任何衝突。

    可是我們是順著南麵塔裏木盆地的南部戰線,打跑了樓蘭、且末、精絕古城的匈奴士兵。

    在西部的於闐鎮駐紮了三千兵馬。

    北麵的絲綢之路的上古道,中古道並沒有打通。

    此刻我在西麵亂石坡看到了一大片的北匈奴的帳篷。

    我帶著大量的中土來的米酒和大米,自然是在集鎮上用錢換來的,去呼揭部落說是交換年輕的女子。

    這已經不屬於匈奴人,那個可恨的喇嘛蘇哈其實把我母親用三十張羊皮就換了呼揭部落。而這不過是一個羊皮帳篷的錢。

    呼揭部落是來自中亞伊朗高原的一個信***教的一個遊牧民族分支。

    和這裏的匈奴人,烏孫人,樓蘭人,大月氏人雜聚通婚一千年後,也不知道還是個什麽遊牧民族了。

    這裏是十三個民族聚居地,這裏雖然一直沒有大的戰亂,但是治安很混亂。

    被劫掠的商人會很多,所以商隊都帶著自己的扈從和保鏢。

    我一個人進入呼揭部落,但是看著我很非同一般的氣勢,和我身上的砍刀弓箭,這裏的土著牧民知道我絕非等閑之人。實際上係高人,是他們眼裏的“宗師”。

    在宗教信仰裏麵,對有能力的行者和傳導者他們都不敢亂來。

    背著這樣怪異砍刀和弓箭的,騎著這樣的高頭大馬,也不是普通商人。

    在這裏的部落,知道我是來找女人交換的。

    這裏的人也算是很熱情,畢竟我這裏有白米和他們回民要的酥麻油。

    而低度的中土米酒是最受歡迎的事實。

    這裏屬於五千人部落的酋長召見了我,看了我六匹馬拉來的三車商品,他都想要。

    摩陀結單單於(音譯)叫來十個女奴給我挑選。

    其實我看了一下沒有一個漢朝女子。

    全部是所謂的波斯和大月氏樓蘭的少女。

    這都是中亞和西亞安息來的少女,一個個都像是新疆姑娘,有著大眼瞳、小蠻腰和細長堅挺的鼻梁。

    其實我這批貨換這十個女奴都是可以有得商議的。

    我問了有沒有西涼郡來的女人時,摩陀結單單於有點納悶,然後在翻譯後才明白我的意思。

    他搖搖頭,表示沒有。

    翻譯是在席間我喝酒吃肉時湊過來說:“你不要命了?呼揭部落單於的夫人就聽說來自西涼郡一個絕色的女子。”

    我的心裏自然是明白了很多。

    估計這個人就是我的母親了。

    我裝著很高興,拿五十袋大米,三十壇子酒,二十壇子的酥麻油換了十個少女。

    她們都在外麵坐上了我的馬車,跟著我離開,去了西北女真族莫高集,在客棧住了下來。

    在丟給一邊的木工坊,要他們加緊打造三個馬車的車廂時,我在客棧讓店裏夥計燒洗澡水,讓這十個15到17歲的異國少女洗澡,換我們漢朝女子的袍裙冬裝,我則在這裏等天黑。

    夜裏天一擦黑,我安排了十個女孩在我房間裏吃飯,大魚大肉敞開肚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皮讓她們吃,我跟她們說了,我半夜就得上路,所以吃飽了趁早休息。

    我騎著赤兔馬很快來到之前呼揭部落摩陀結單單於的部落,我本身穿著他們部落人的衣服,牽著我的馬蒙著臉走路。馬匹蓋著黑色的布,也看不出來是汗血寶馬。

    所以我在呼揭部落的摩陀結單單於大帳附近停下來,偷偷靠近他的營帳。

    看到他們都在前麵大帳篝火上靠肉喝我送去的米酒,其實酒裏下了很厲害的麻藥,喝了沒有十幾小時醒不來。他們倒是喜歡這樣的烈酒。

    我在此刻就用小刀切開後麵帳篷,伸進去頭,看到了在油燈下縫補衣服的母親,納蘭蓉兒。

    母親和一個17歲的異族少女在做針線。

    這裏並沒有別人,我悄悄的吹了迷煙,進入拿一床皮氈子包裹後抱著母親,把她的衣服箱子也一手提了出去.....

    出來把母親的氈毯放在馬背,後麵還隔著黑布包裹著的箱子。

    我向營地外坦然的走著。

    出營房時還有呼揭部落的衛兵在營房門口問:“這麽晚了還去交易商品麽?”

    我用女子的聲音說:“送貨。”

    他們笑笑,也不說什麽了。

    此刻也不打仗,所以這裏很安全。進出營地也很隨便,隻要不是外族人一般不問。

    在走去一百多米後,我吹口哨,叫喚來一邊等候的另一匹匈奴馬。

    我騎上,牽著我的赤兔回了客棧後門。

    把母親直接抱在後麵一輛馬車裏睡著,我上樓帶著十個少女乘坐三輛馬車,我在一邊騎著赤兔馬一起上路......

    車廂是上了外掛鎖的,少女不可能逃走,或則打劫的也打不開這厚實的馬車木門。

    拉著馬車的馬韁繩,都係在前麵馬車的車廂後鉤子上,距離三米拉著車,最前麵的是我母親的馬車,我騎著馬牽著拉車的馬向東南麵的陽關過去。

    我在天空看到落在樹上的老鷹叱喳。

    看來它一直都跟著我,看我在幹嘛。

    一夜走到第二天天亮,我放女孩子下馬車去林中休息一下時,母親醒了。

    看到我是滿臉是淚。

    好在我母親並沒有受到那個摩陀結單單於的虐待,我母親知書達理,懂得很多語言,給他講故事,縫補衣服,這個年齡42的老單於也不差女人,所以就沒有逼著我母親生養。

    這也是老天有眼,否則,此刻摩陀結單單於已經身首異處了。

    或許不作孽的人自然有其德行在老天的眼裏看著。

    找到了母親,事實上也找到了父親,我的狗也躺在母親的馬車裏。

    我們一家可以團聚了。

    這才是我最值得高興的事實。

    看著拴著繩子的一條女子從林中走回來上馬車,我上前給了每個人一塊幹肉一個水袋。

    在鋪著厚實氈毯和皮墊子的馬車裏,四個女孩一輛寬鬆的馬車躺著蓋著被子睡覺也不辛苦,何況有吃有喝的,她們也是很接受這個現實。

    我母親的車轎裏有兩個樓蘭女孩,她們的馬車各有我的狗在一起睡著。

    於是我繼續趕路,畢竟走出來70裏還不是很安全。

    於是加快腳程我們開始慢跑。

    我歸心似箭,至少父親胡鐵漢知道我救回了母親,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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