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駙馬:一來就來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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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藏四歲的時候,秦壽與雒妃帶著他回京。

    這些年大江南北的跑,即便息藏隻有四歲,但到底身為秦壽的兒子,十分聰慧不說,秦壽對他的教導也是有異於旁人。

    後來千古一帝元帝息藏自個都對身邊的史官說道,“朕這一生所學,皆比不過四歲之前所學。”

    且未免他長的來沒規矩,日後在宮裏頭吃了虧,宮規禮儀方麵,雒妃也是下了一番功夫。

    故而四歲的息藏一回京進宮,第二日入主東宮,原本還頗有擔心的太後與皇帝,見著他舉止有度。小小年紀,就能看出天家威儀,適才放心。

    雒妃即便再是不舍息藏,她也曉得這個兒子,日後身上所肩負的,不與常人一般,縱使再是心疼,也隻得狠下心。

    好在息藏很懂事,確切的說是往常秦壽就與他說過,這聽的多了,他自然而然也就覺得,自己往後是要繁榮昌盛大殷的,所以在東宮之中,他學的再是辛苦,也半個字都不會抱怨。

    三個月後,雒妃見息藏習慣了東宮,秦壽帶著她再次悄然離京。

    對此,太後和皇帝隻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歸派再多的人,也是守不住秦壽的。

    對親生爹娘的離去,小小年紀的息藏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麽?沒了本太子這個拖油瓶,爹他終於能如願以償帶著娘私奔!”

    早年,就開始嫌棄他了來著。

    對息藏的稱謂,太後與皇帝倒也沒苛求,不過對皇帝,他到底還是正兒八經的喊父皇。

    這一次,秦壽帶著雒妃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回了容州。

    容王府自然還是在的。如今容王頭銜不過就一虛銜,雒妃也就與太後和皇帝說了情,多少與秦壽留著。

    哪知秦壽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往安佛院去,將院中那小荷塘裏的銀子一個不落的全撈了起來。

    好幾萬的白花花銀子,雒妃瞧著就莫名心虛。

    秦壽倒是沒說什麽,隻淡淡地掃了雒妃一眼,但當天晚上,雒妃半宿都沒安生,被折騰的來欲仙欲死,第二日辰時都沒起的來床。

    雒妃惱的晚上將秦壽關在房門外,哪知秦壽並不與尋常男子相同,他根本沒解釋半句,一聲不吭地站在外麵。

    雒妃不曾聽到動靜,還以為他走了,哪知不過這一念間,房間的門嘭的就被震開了。

    她目瞪口呆!旁的人家,不該是放軟姿態說些好話,然後去書房睡一晚來著?

    秦壽晃悠悠地抬腳進來,他雙手環胸倚靠在妝奩邊,目色幽深地望著雒妃。

    雒妃哼哼幾聲,她上了床榻裹了輩子,翻身朝裏根本不理會他。

    不多時,秦壽也躺到床上來,他掰正雒妃身子,讓她麵對他,低聲問道,“怎的又與我置氣?”

    雒妃閉著眼,權當沒聽到他說話。

    秦壽胸腔震動,低笑一聲,他同樣縮進被子裏,將人圈到自個懷裏道,“蜜蜜若不與我說道,我哪裏明白。”

    雒妃睫毛顫了顫,耳根在晦暗不明的燭火光中微微發燙。她推了推他沒推動,嗔怪道,“昨晚,吾說了不要了,你盡是當耳旁風!”

    提及昨晚的事,秦壽嘴角暗影一瞬加深,他蹭到她耳邊小聲的道。“為夫以為,蜜蜜昨晚是快活的,故而想要為夫不要停,或者再多用力些!”

    見他竟還這樣厚顏無恥,臉皮賊厚,這等話說來也是麵不改色,雒妃恨不得啐他一口唾沫星子。

    “閉嘴!不準再說!”雒妃低喝道,再讓他說下去,她就要沒臉了。

    秦壽掐著她細腰,側躺著當真閉上嘴,但他卻用自個那雙深邃鳳眼眼不眨地看著她。

    那目光"chi luo"大膽,又深沉地勾人。

    雒妃一個激靈,而今才發現這人哪裏是不喜女色,根本也同樣是個無色不歡的主。

    “你下去,吾不與你同榻!”她義正言辭,堅決要給他個教訓,省的日後再有這樣的事發生。

    誰想,秦壽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當真聽話的下了榻,還自覺道,“那為夫去書房對付一晚,蜜蜜早些安歇。”

    也不等雒妃說話,他拿了外衫,旋身就走。

    對這樣自覺的秦壽,雒妃反倒不習慣了,她怔忡半晌,從木窗外吹來一陣夜風,她打了個輕顫。這才回過神來。

    略有不習慣地睡下,雒妃瞥了瞥房門,確定秦壽當真去了書房,她這才心頭微有鬱悴地閉眼睡過去。

    原本雒妃以為,不過一晚上,第二天晚上,秦壽也定然會死皮賴臉地回來。

    出乎她意料。秦壽就還真硬氣的在書房一連睡了好幾日。

    這下,反倒雒妃覺得不安了,可要她開口去問詢,這樣做,又好似平白弱了秦壽一節氣焰。

    是以,她憋悶在心裏頭,秦壽不主動回房,她也不提及此事,端看誰更忍得住。

    這一分房,便是半月有餘。

    雒妃這幾日,越發瞧著秦壽不順眼,整個人就和個悶葫蘆一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偏生心眼還多,也不跟人說,隻叫人去猜。

    她心頭帶著小脾氣,這天用完早膳後,她啪地將銀勺一撂,冷言冷語的道,“本宮想念藏兒,預備這幾日就回京去。”

    在秦壽詫異看過來之際,她勾起嘴角言笑晏晏道,“本宮隻是支會駙馬一聲。”

    秦壽皺眉,眉心一線丹朱色若隱若現,他用完最後一勺白粥,慢條斯理地揩了揩嘴,又示意仆從過來收拾膳桌。

    雒妃氣結,她實在忍不住朝他冷哼一聲。起身就往外走,理都不理他。

    秦壽瞧著她氣衝衝的背影,不自覺翹起嘴角,竟是笑了。

    雒妃走到園子裏,越是想不過去,她一跺腳,轉身就往正房去。

    她憑甚要過幾日。今個她就要回京去,誰愛與他過誰過去,她堂堂公主不作陪了!

    哪知,她進了正院,卻是連門都沒進去,隻因那房門,秦壽未卜先知的讓人給掛了個大銅鎖在上麵!

    雒妃氣的心肝發疼。她忍不住踹了幾腳房門,不想卻是讓自個的腳尖踹疼了。

    瞬時,她就紅了眼圈,蹲在地上,捂著繡鞋尖,好半天沒起來。

    片刻,一雙玄色錦麵。鑲金線軟幫的靴子出現在雒妃麵前,她一愣,爾後抬頭,就見秦壽麵無表情的站她麵前。

    她一噎,心頭陡升委屈,遂撇開頭去不看他。

    秦壽同樣蹲下來,他挑過她下頜。湊過去親了口。

    無聲勝有聲,雒妃倏地鼻尖就酸了起來,她惡狠狠地瞪著他控訴道,“不想理會本宮,就走開!”

    秦壽眼梢微彎,“蜜蜜想好了,真是先要我走開?”

    這話一落。雒妃一把抓住他胸襟,威脅道,“你敢走試試?看本宮不打斷你的腿!”

    “嗬,”秦壽低笑,見她這別扭的嬌嬌小模樣,心裏頓一陣歡喜,他又湊過去親了親她嘴角。“好,蜜蜜不讓走,我就不走。”

    雒妃讓他這舉動逗的來沒了火氣,她咬了咬唇,幽怨地撩了他一眼,“都寧可睡半月書房,不是想走是什麽。”

    秦壽歎息一聲,他起身將人抱起來,幾步到園子裏的涼亭坐下,也不放下她,直接將人攏進懷裏,認真的道,“莫不是忘了,你小日子這個月晚了。”

    如此一說。雒妃一驚,她適才想起這茬來。

    秦壽大手放她小肚子上,“一會我就讓大夫來看看。”

    雒妃還在小日子沒來的震驚當中,她愣愣問他,“有孩子了?”

    秦壽伸手給她理了理鬢角,難得見她這樣回不過神來的時候,便笑道,“約莫是的。”

    雒妃低頭看著資格的小肚子,實在想不到時隔四年後,她既然真的就會再有孩子。

    秦壽低頭在她耳邊道,“為夫若不去書房,抱著蜜蜜,怕是會吃不消的。”

    說著,他還緊了緊她。讓她極為的貼近了。

    透過衣料,雒妃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子灼灼滾燙的欲念。

    秦壽已經情不自禁在她麵頰、粉唇、脖頸輕啄起來,並逐漸氣息紊亂。

    雒妃揪著他胸襟,這一番陣仗,她也是渾身發軟。

    “有……有孩子……”雒妃生怕他又硬來,急急忙忙道。

    秦壽緩了緩,他抱著她。逐漸用力,仿佛要講她融進自個的骨子裏一樣,“我抱會就是。”

    聞言,雒妃鬆了口氣,不過轉瞬,她心思就又到可能懷上孩子的事上去了。

    秦壽心有不滿,他逮著她耳垂軟肉就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真想將蜜蜜一口一口的拆吃下肚去!”

    這四年,他對她的感情不僅沒有隨著時日的過去而減淡,反而越發的濃烈起來,就像窖藏的佳釀,還時常有一種想將之徹底融入自個血肉的極致占有欲望。

    不過,這種事他自然沒說過,不然。怕是要講她嚇一跳。

    一個時辰後,大夫過來與雒妃診脈,不出秦壽所料,果真是喜脈,雒妃又懷上了,且那大夫素來擅診喜脈,將雒妃的脈象診了又診。

    最後與秦壽道喜,言雒妃脈象乃是雙脈,懷的是雙生。

    饒是淡然如秦壽,也讓這消息也砸的一懵。

    他原本以為能再有一個孩子就足矣,畢竟他與雒妃子嗣緣從上輩子開始就很淡薄,但不想,這一來就來倆。

    等大夫走了,秦壽竟失態的將雒妃一把抱了起來,這樣鮮少失態的人,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雒妃不自覺嘴角含笑,她同樣也是高興,畢竟有息藏這個大兒子在前,如今對於和秦壽的子嗣,她同樣是期待的。

    “蜜蜜,我很快活。”秦壽放下雒妃,低頭抵著她額頭,鳳眼晶亮的輕聲道。

    雒妃抿了抿嘴角,她眉目一如既往的嬌矜,但此刻她卻是不自覺地輕輕抓住他腰身,猶豫片刻,踮起腳尖,主動在秦壽薄唇蜻蜓點水地啄了下。

    在秦壽第二次愣神中,她低聲道,“吾也是,今生有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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