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打倒的媳婦,揉到的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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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莫念笑了下。
在人來人往的商場,說巧?她怎麽就不信呢?
要不是何念瑤出聲,單單從她捂得像粽子一樣的外形,莫念還真沒認出來是誰,由此看來婚禮上,她傷勢還是蠻重的。
晃了晃手機。莫念說,“還有事,先走!”
“莫念!”何念瑤向前一步,醫用口罩下隻剩一雙憂傷的眼,“看來你是真的討厭我!”
“哦?何以見得?”莫念挑眉。
“一個連再見都吝嗇說的家人,難道還不算?”
家人?莫念笑,“哦!那再見!家人!”說完,她還是走人。
隻是轉身間,手腕被何念瑤再次給拉住。
讓莫念有些意外的便是,她手上所戴的手套怎麽和常見的不一樣?像是……像曾在彭杉辦公室裏見到的塑形用手套。
難道婚禮那天她傷到筋骨?所以到了需要整形的地步?
“有話要說的話,去那邊!”
莫念本想再次拒絕,卻又不忍心,於是指了下門口的休息區。過去。
自商場裏頭到休息區的餐桌,何念瑤一身遮掩的行頭自始至終都沒摘,這讓莫念越感怪異,總覺著她在掩藏著什麽。
咖啡上來,莫念說得直接,“說吧,說完我還有事呢!”
嗬,何念瑤笑。“其實也沒什麽事,這不是好久沒見,巧遇了,所以打個招呼嘛!”
“哦,那再見說了。咖啡也請了。這招呼打得應該不算討厭你了吧!”
“不討厭那就好…”何念瑤僵笑,頓了下,“看來你是真有急事,原本前幾天我還想約你來著,既然今天巧遇了,我就和你說一聲。前些天老佛爺還問到你,聽她的口氣好像比較期待你和顧總的孩子,看你們結婚都七八個月了吧,我覺著作為朋友。有必要提醒你下,老人家80多歲了,而顧總又是長子長孫,如果總是沒孩子,她……”
莫念打斷她,“何小姐!元旦巧遇下,你就和我說這個?”
何念瑤,“……”
莫念隱著怒,“你就不知道顧總出差海外?”
何念瑤委屈,眼框一紅,“…我是好意,你…你…”
哎喲,兩句話不來,這就要落淚?搞得她好像怎麽她了似的。
莫念腦子一轉,沒話找話,“那什麽,如果我一直沒有,依我的情況能做試管嗎?”
“當然可以了!”
“這麽說你有經驗?”
“當…”何念瑤一怔,“我是說,我小姨懂,她有經驗!”
“哦!”莫念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那成吧,回頭讓小姨也幫我看看,剛好我朋友催了,再見!”
“拜~”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何念瑤坐在原來的位置空楞了好久好久,直到再眨抹淚時,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顧亦朗找來了。
看著麵前這張急切卻蒼老的容顏,說不清為什麽何念瑤鼻頭一酸,跟著那隱忍已久的淚花便吧嗒吧嗒的落下來。
“怎麽了?”看著心肝哭,顧亦朗這心裏別提有多麽心疼了,又見餐桌前明顯還有一杯沒動過的咖啡,於是不著痕跡的看了一旁跟來的阿平。
得到暗示,阿平點了點頭,轉身就去查監控。
時間不長,阿平就有了眉目,隻是麵對何念瑤有些話不好說,把人送回醫院,再載著顧亦朗回公司的路上,這才開口,“董事長,剛才在商場和夫人喝咖啡的人,是……莫念!”
“怎麽又是她?”顧亦朗悶著氣,老臉陰沉,“都說了些什麽?”
“聽服務員說,好像和孩子有關,估計是元旦,過節了,夫人想孩子了。”阿平抬眼,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後座的顧亦朗,抿嘴想了想,又說,“其實還有一個消息也和孩子有關,是海外關於總經理的,近半月以來,他去過兩次費城兒童醫院,可能…在查孩子的事吧…”
聞言,顧亦朗頓時火了,握得拳頭咯嘣咯嘣作響。
“他想做什麽?做什麽?人都找到醫院去了,能耐啊!看來我還真小瞧了他!”
顧子墨,你當真是真造反,去醫院做什麽?又想找到孩子,好拿重婚罪告老子?難道那個女人……
“停車!”顧亦朗突然一喊。
車子吱呀一聲,在深夜的油漆路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阿平有些猜不透顧亦朗的想法,問得小心,“董事長,您這是怎麽了?”
“去,去,去之前你們跟蹤的地方,現在就去!”說到最後,顧亦朗直接吼了起來。
車速很快,半小時多就趕到郊外的小竹樓。
夜色下的樺樹林,陰冷而又透著陌名的詭異。
慘黃的樹葉,在乳白色的樹皮以及荒廢的枯草映襯下,顯得是那麽的淒涼,薄霧朦朧間,仿佛有白色的影子,一跳跳的自遠處逼近。
那頭發,很長,長到腰際,一身的白裙,像極了那年的那片樺樹林下的她……
“啊!”突然,顧亦朗抱頭尖叫了一聲,倉皇狼狽的逃回車裏,一個勁的催促阿平開車開車快開車。
當天晚上,顧亦朗就病了。
高燒迷糊間,他又夢到那個女人。
一身的白,頭發隨風舞動著,就躺在那片樺樹林裏,一聲聲喊著:怨!
一聽這話,顧亦朗直接怒了,伸手踢腿的打罵著,“怨?你有什麽好怨的,就算是死也是你咎由自取!要怪隻能怪你自己賤,怎麽有臉喊怨?賤人,敢偷人,我讓你偷人,我讓你偷!!”
“董事長,董事長!”阿平被打的受不了,壓製不住,隻好跳遠了些大喊,“董事長,你做惡夢了,你睜開眼看看,我是阿平啊!”
“阿平?!”顧亦朗一個激靈自床上坐起來,這才發現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他喘著氣怔了好長時間,這才把剛才夢到了誰,在郊外的那片樺樹林又看到了誰,說出來,“阿平,你說她會不會還活著?當年隻是假死?”
“董事長,您想多了,晚上我就跟在您身後,什麽人都沒有啊!”
“沒有?沒有?”顧亦朗不相信的追問,又說,“如果不是她還活著,那顧子墨又怎麽會去找孩子?很明顯他就是在找出軌的證據!”
“……”說到這個話題,阿平就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好在因為藥力的原因,顧亦朗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床上皺眉難受的人,阿平歎了口氣,第二天一早便再命人去查。
原本想著有了大概輪廓和長相,想找個受傷的瘋女人應該不難吧,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半點消息都找不到。
一周過去,依舊沒什麽音訊。
公司裏,顧亦朗在結束一天的會議,把阿平叫來追問結果。
阿平苦惱,隻好相實以告:找不到。
“什麽?!”顧亦朗噌的一聲站起來,眯眼望著窗外,“居然找不到!”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是極不願意接受,放眼整個海城,他再怎麽說也算商界有頭有胸的人物,就算人脈達不到遍布全國,但至少也不算平頭百姓。
卻整整一個月了,連點蹤影都找不到,你說可笑不可笑?
“董事長,很抱歉!”阿平自責。
顧亦朗擺手,“既然找不到人,那就把人給逼出來!”
“董理長,您的意思是……”
哐!越過辦公桌的盆景,顧亦朗抬腿重重的踢了一腳!
“你這樣,其他的事先放一放,著重催醫院加快整形!”顧亦朗若有所思的一瓣瓣撕扯著盆景的枝葉,一張布滿皺紋的老臉帶著陰鷙和狠辣,“好!他不是找孩子嗎?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好好找,按海外的進度他不是年後一個月就能返回嗎?加量,把工期延長兩三個月再說!”
“董事長!”憋了這麽久,阿平終是說心裏的疑惑,“我不懂,就算青夫人還活著,那您要何念瑤整形為的是什麽,難道想在總經理告您的時候,要何念瑤頂替青夫人的身份?可即使是這樣醫學上都能查出來的啊,到時候……”
到時候就算青夫人還活著,您也改變不了重婚罪!
最後這句話,阿平怕再刺激到顧亦朗,所以沒再說。
本以為顧亦朗會發怒,隻是不想他不怒反笑,唯獨那狠辣的臉頰裏,一雙閃著殺氣的眼眸是那麽的明顯,他道,“所以我要開庭啊,隻要一開庭那女人就自動出現了,到時候是死是活可就難講了!畢竟人生在世,總會有太多太多的意外發生。”
一通談話下來,聽得阿平冷汗直冒。
再退出辦公室後,他便聽從顧亦朗的指示,去聯係醫生麵談。
隻是想要追求一模一樣的東西,誰敢百分百保證,一定能做到?
所以在接下來半月的磨骨、微調以及豐-手術上在,麵對一次又一次的調整,何念瑤再也隱忍不下去,抬手就把護工手裏的營養餐給摔在地。
“不吃不吃,我就是不吃,吃下去做什麽?活著做什麽?又是為誰活?”
她的人生,她已經無法法掌控,現在就連唯一的長相和身體也要無法掌控?
轉頭,看著夜色下的玻璃窗裏,那個頭纏一道道繃帶的女人,是誰?她是誰?根本就是她!
“啊!”何念瑤大叫一聲,不管不顧的就去拉扯繃帶,她不要變,不要以另個樣子生活下去,護工一看這樣的情況,攔不下隻能聯係顧亦朗了。
半小時不到,顧亦朗已經由城東的天藍集團趕到城西醫院,進門就是一陣哄。
哄不住,他就抱著她,盡量壓抑著不讓她亂動,“念瑤,怪我,都怪我,是我在婚禮沒保護你,要不然你的臉也不會受傷,要你整形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你知不知道,就顧子墨在海外已經找到費城醫院去了,他要告我重婚罪!”
果然這話很管用,何念瑤立馬不鬧了。
隻是她在意的卻不是什麽重不重婚,而是那個孩子。
她喘著氣,劇烈的,情緒很起伏失控,嚇得顧亦朗以為怎麽了,又是一陣好聲好聲的哄。那抱在腿上,生怕摔著、凍著的樣子,別提多麽深情。
何念瑤趴在他肩上,一雙空洞的眼,恨意在點點蔓延。
她聲音本來就輕,再一哭更加柔啞,斷續的哽著聲,“我…我…就是煩,一個人待久,好無聊,反正都是養傷,我去公司陪你?”
顧亦朗眼裏的女人,含著淚,咬著唇,不止手上帶傷,就連臉上、身上也傷得不成樣子,聲音又柔吧嗒吧嗒的帶著淚,直往心坎上砸。
曆年以來,天藍集團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所有的員工一律不許直招、走後門,全部都要從各地分公司選拔,這也是顧亦朗一直沒正麵同意的原因,可現在不同了,心肝委屈啊,她會哭,直言,“好好好!明天打了消炎針,立馬讓阿平帶你去!”
“什麽職位?總不能讓我去當閑人吧!”
“回頭康複了,直進董辦!”
有了顧亦朗應允,何念瑤也不再鬧了,仿佛又恢複了當初的安分和喜靜。
一開始,她隻是在打完消炎針去公司,漸漸的就演變成護士去公司掛針,集團裏就算有人看不下去,又不好說什麽,隻好睜一眼閉一隻眼,紛紛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可是顏青不行,一個半月的修養,差點沒憋死他,出院的第二天直接遞申請就去了海外。
很快,元旦一過,陰曆年就近在眼前。
出差的日子,莫念和顧子墨不是沒有聯係,隻是再多的視頻和通話仿佛都無法緩解心底擠壓已久的相思之苦,特別是這天周末,說好的郊遊。
可是一抬眼,就是喬少錦和彭杉溺在一起,兩人也是沒什麽節製,全然不把她當外人待,隔著薄薄的帳篷,夜裏的時候,總是沒完沒了。
哎喲,那聲音簡直比那次小旅館,清楚了不知道多少倍,真是要多麽臉紅就有多麽臉紅。
第二天,莫念就找了理由,回城。
彭杉趴在喬少錦身上,也不怕中指處的煙蒂落下燙傷男人的胸膛,直眯眼吞雲吐霧的望著好友離開的方向,咯咯的直笑,燦爛的像花兒一樣美麗。
那傲人的曲線,引得喬少錦又是一陣翻滾,沙啞著聲音,“賭她今天就追過去,來不來?”
“今天?”彭杉眯眼,好友的性子她還不了解?就算要去,也是明天,“輸了的人怎麽說?”
“如果你輸了,換我踹你下床!”這該死的、惹火的小女人,每每勾得他欲罷不能不說,還最喜歡在完事後踹他下床,就算想溫存一分鍾都不行,喬少錦這心裏就像被貓抓了,又癢又撓不到,忽然風眸一眯,翻身將彭杉壓在身下。
隻是不等說話,腿間一疼,整個人再次被踹了。
喬少錦怒,“彭杉!你還是不是女人?太特麽粗魯了!”
“喲,喬大主任,我是不是女人,你要是一直都不清楚的話,那我隻能找別人試試了!”
“媽的!打倒的媳婦,揉到的麵!”喬少錦忿忿的瞪眼,咕嚕一聲自草地上爬起來,發著狠的去追那個不知好歹,天高地厚的女人。
卻是不想這瘋女人,天寒地凍的竟然作死的脫衣服!
玫紅的毛絨外套,帶著她的芳香就砸在臉上,伸手剛扯下來,那圍脖、薄絨衣以及帶著草屑的鞋子就扔了過來。
偏巧那鞋跟還直直的往他鼻梁上磕,你說氣人不氣。
“彭杉!你給我站住!我……”我什麽?帶著暗花的黑色bra就這樣丟了過來,芳香依舊迷人,透著滿滿的誘-惑。
說是這塊地是私人的,說是來之前,他已經特意命人清理並不許外人進場,可是可是那死女人總不能就這樣脫光了呀!
噗通一聲水響,就在喬少錦閃神的片刻,那邊彭杉已經跳下。
靠!喬少錦頓時就爆粗了,這個作死的女人,竟然學人家冬泳,一會抽筋了,看他怎麽治她。
隻是彭杉自小就在海邊長大,泳技不說,彭院長生前最愛的就是冬泳,她怕毛?
呼吸一憋,就往深處遊,這下可嚇了旱鴨子又恐高的喬少錦,在喊了兩聲得不到回應時,立馬就掏手機報警,撥打號碼的時候,他這雙開腦顱都不會抖的手,居然試了兩次這才滑開解鎖,剛按出號碼那鬼精靈一樣的女人冒出水麵。
綠色的草,泛著波光的水麵,她就這樣白嫩白嫩的露了出來。
哎喲,喬不錦那顆緊張狠揪的心,一下子被鼻腔裏的欲血給衝散了。亞大向弟。
看著近咫尺的她,黑發不長,剛極胸線下圍,若隱若現的遮,簡直就是一通天雷勾地火,這樣也就算了,還上來對著他就是一通藐視!
媽蛋,真受不了這樣直接的誘惑!
“該死的女人,給老子上來!”
“好啊!”湖水混著淚,她可以放肆的做著擦臉的動作。
看著那跳腳,正脫著大衣的男人,彭杉心口直疼,說不清是因為想爸爸了,還是因為昨天喬老爺子的電話,總之很疼很疼。
疼得她,就想發狠的去做。
昨天接通電話時,對方怎麽說?
---彭小姐,你們私自結婚登記的事,我已經命人把登記記錄刪除,所以你們手裏的結婚證隻是白紙一張,希望你能好自為之,你的家世配不上我兒子!
---他喜歡我,這就夠了!
---嗬,彭小姐還真單純,免費的誰不要?
明天就是除夕。
登機前,莫念想了想,最後還是沒和顧子墨說。
她要給他一個驚喜。
雖然地方有些偏遠,但有顏青做內應,再偏再冷她也不怕。
去之前,她想過要帶很多東西,最終隻是去了商場買了一包餛飩皮,就這樣傻裏傻氣的坐上飛機,飛奔了過去。
快兩個月沒見,不知道她的顧先生瘦了沒有,想她了沒有?
原本想象中洛夫小鎮會很荒蕪,沒什麽人煙,下了飛機轉車趕過去時,莫念簡直被麵前深沉的藍天和輕柔的白雲,所圍繞而成的夢幻之境給驚呆了。
那無邊無際的綠地、蜿蜒起伏的小河和河畔成片成片的紅屋頂,不但給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還讓她恨不得立馬就拍下來。
正陶醉的時候,身後叭叭叭的一陣喇叭聲。
坐在吉普車裏,正咧嘴笑的司機不是顏青又是誰,不同於平時的嚴謹,此時的他一身灰色的休閑服,頭戴加長的太陽帽,怎麽看怎麽不像都市白領。
叭叭叭!
顏青又按了下車喇叭,“板娘大人,別楞了,上車吧!”
“好的!”莫念笑笑,眼裏盡是掩飾不住的喜悅與期待,一路上和顏青唧唧碴碴的說個沒完沒了,直到吉普車越過河床,離那夢幻之境越來越遠,她這才漸漸的住嘴裏,看著眼前的風景,幾乎是由夏季穿越到了冬季。
驚得嘴巴都和不上,“顏青,你想把我賣到哪?”
“賣?”顏青笑笑,停車自後備箱裏拿了棉大衣,丟了件給莫念,自己也套上一件,“一會你就知道了!”起初,和莫念一樣,剛落地就連小鎮的風光給吸引了,想著邊工作還能邊欣賞著美景,再好不過了。
隻是沒曾想,越走越冷,冷到海麵因為處於結冰期,被太陽直射的海麵,一眼望過去,盡是金光閃閃的厚冰……
圍繞寬廣河床而建的高架橋,原本再有三周左右工期就能完成,卻不想突估增加任務量,從圖紙到材料,再到人員安頓等等等,後續還會有很多事情要忙。
今天喝了第幾杯咖啡了?
顧子墨搖搖頭,不是四杯就是五杯了,可是還困。
放下手頭上的事,他捏了捏眉心,剛想趁休息的空擋聯係遠在國外的媳婦,那在手機一撥,竟然提示關機,按國內時間來算,今天該是除夕。
---這女人,去哪了?
想了想,終是無法安心,最終他給喬少錦去了電話,“她,這兩天見了嗎?”
“沒見沒見!”喬少錦正在醫院處理病患,有些煩躁,掛了電話之後,這才意味到顧子墨在國外,而他問的人是莫念,頓了下找彭杉確認莫念已經坐飛機走了,他又撥打過去,“那什麽,顧二,剛才聯係了下,兩女人正在一起呢!” [ban^fusheng]. 首發
“……嗯!”掛了電話,顧子墨卻再也無法投入工作了,總想著她為什麽關機?沒電?生氣?
頭靠著椅背,按他對她的了解,應該是生氣了吧!
叮鈴鈴,被丟在辦公桌的手機又響了。
沒多想,他接起來便問,“為什麽關機?”
“靠,想媳婦想瘋了?”喬少錦是處理完病患,又回病房檢查,接了兩電話,又處理了兩份病例這才聯係顧子墨,沒想到入耳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如此的幽怨,當即心裏不禁樂開了花,不過嘴上就是不告訴他,憋死他憋死他!
“顧二,告訴你個驚人的消息!”
“說!”一聽不是媳婦的聲音,顧子墨俊臉跟著陰沉下來,卻也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門板被人大力推開,闖進來的工人大喊,“顧總,不好了!顏助理出事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