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木珂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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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此,拓跋野的解釋是,“上次宮宴上柳姑娘傾城一舞,已在臣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得知她還沒被許配人家,臣立刻就過來了。”

    前兩次皇帝都拒絕他了,這一次總不能再拒絕吧。

    更何況柳絲絲除了是前丞相的女兒。也沒有別的過人之處。

    皇帝在心裏權衡利弊,又問他是否真心,會不會反悔。

    拓跋野表示堅定不移。皇帝便做主,將讓柳絲絲認振遠候為義父,封了她做義安郡主,以和親的名義遠嫁胡國。

    旨意到了振遠侯府,柳絲絲謝恩之後緊握著明黃色的聖旨,細長的眼裏漸漸凝起一團仇恨的火焰:等了這麽久,她終於翻身了!

    ……

    柳絲絲的名字很快在京城大噪,對著這個以前的才女,人們都快將她給遺忘了,想不到如今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義安郡主。

    當然,以前關於她的往事也全被翻了出來,包括曾經的柳丞相府,她暗戀顧初淮以及上元節那晚發生過的事情。

    又一波閑話傳來。唐小宛自然也知道,不過,她這次卻沒將這件事當成八卦,反倒覺得十分可疑。

    怎麽看都覺得拓跋野真正的目的是柳絲絲,木珂和紀安寧才是擋箭牌。

    可如果真和她想得一樣,那隻能說明他和柳絲絲早就認識,而且還達成了一種交易。

    可柳絲絲隻是一個丫鬟,她如何能與拓跋野搭上線?很明顯,這裏麵肯定有人牽線搭橋。

    這件事怎麽看都是個大陰謀,而這陰謀的來源,肯定與顧景瑜、楚華兩人脫不了幹係。

    唐小宛擔憂地看著顧初淮,後麵的路似乎越來越艱辛了。

    這幾天,楚清筠雖然一直沒有動靜,可他在唐小宛的心裏就是個不定時的炸彈。指不定哪天就爆炸了。

    顧初淮倒是淡定,對這些事並不十分在意,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唐小宛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你養好身子。不要讓我有後顧之憂就行。”

    唐小宛點頭,可她卻沒辦法不在意這些,畢竟關乎生死啊。

    果然,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柳絲絲被封為郡主的第二天,後宮裏也傳來了一件大事。

    聽說賢妃身子不好,麗貴妃便派人送了補品表示關心,哪知,賢妃服用之後竟然腹痛無比,召來禦醫一瞧,竟發現是中毒了。

    皇帝得知之後,自然發了脾氣,指責麗貴妃心腸歹毒。

    麗貴妃大喊冤枉,極力證明自己的清白,哪知,還真被她證明到了。

    麗貴妃在賢妃的宮裏搜出了另一份補藥,而這份正和她派人送過來的一樣。賢妃宮裏的一個宮女也道:“沉香姐姐將貴妃娘娘的心意送過來之後,娘娘並沒有服用,而是吩咐奴婢去禦膳房重新拿了一碗過來。可奴婢不知道為什麽,娘娘服用之後會腹痛,奴婢縱使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下藥啊。”

    事情突然反轉,皇帝對賢妃的態度立馬變了。派人在賢妃的宮殿裏搜,居然從她的寢殿裏搜出了毒藥。

    這下,誰都明白了:原來不是麗貴妃惡毒,而是城府極深的賢妃想借這件事來陷害麗貴妃。

    偏巧麗貴妃又在此時朝皇帝哭訴:“陛下還是將招待胡國太子的事情還給宸兒吧,臣妾和瑜兒都是不懂手段的,不想哪天死得不明不白。”

    皇帝一聽,既愧疚又憤怒,直接取消了賢妃協理後宮的權利,還罰她禁足三個月。

    不得不說,自從皇後被廢之後,麗貴妃雖然是後宮權利最大的女然,但她沒有對任何一個妃子下手,這點為她博得了不少的好感。加之這一次“被陷害”,皇帝也意識到後宮還沒有皇後,前朝也沒太子,便安撫了麗貴妃幾句:“過幾天,朕一定會給你們母子一個交代。”

    麗貴妃大喜過望,但麵上卻沒表露出什麽來。

    賢妃“迫害”麗貴妃的事情敗露,也連累了顧景宸。

    他原本找皇帝是想為自己的母妃平反,結果卻被皇帝大罵了一頓。

    從宮裏出來之後,他直接去找了顧初淮。

    成王敗寇的道理誰都懂,顧初淮也不敢輕視,當即和他去了書房商議對策。

    這段日子以來,他們的動作遠遠不止這些,楚華甚至趁他在陪唐小宛的期間,搶了他不少的生意,使得他名下好幾個商行差點運轉不開。

    他們也確實該反擊了。

    ……

    柳絲絲自從被封為郡主之後,被人民間議論了好幾天,各種說法都有。

    然而,第二天,又開始出現了一種新的版本,說有人曾在五裏坡見過柳絲絲。

    而好巧不巧的,時間正是唐小宛等一行人去五裏坡的那一天。

    那天,顧景宸也曾帶著胡國太子去了五裏坡,胡國太子還曾走丟過一段時間,這中間發生過了什麽,他沒解釋,也沒人敢問。但前因後果顧景宸都一一向皇帝匯報過了。

    於是,當有人說柳絲絲那天也在五裏坡出現的時候,皇帝就開始疑惑了。

    那天山上有大量的殺手他是知道的,柳絲絲隻是一個奴婢,如何從振遠侯府出去,又偏偏去了五裏坡,而且還能平安無事回來的?

    皇帝並沒有覺得殺手和她有關,隻是單純懷疑她去的動機,以及這中間發生過了什麽。

    毋庸置疑,帶她去五裏坡的人肯定是秦紹,而秦紹平日又和顧景瑜走得近……這麽一想,皇帝很快就覺得顧景瑜和拓拔野的關係沒這麽簡單。

    再加上前不久顧景宸和拓拔野在火鍋店被人下藥又恰好被顧景瑜撞見……皇帝在心裏冷哼了一聲,他怕是被人愚弄了吧!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這些猜測也讓皇帝極度不爽,於是,冊封皇後和冊立太子之事又被擱置下來了。

    顧景瑜空歡喜了一場,自然惱怒不已,楚華隻得勸他:“這件事不能急於一時,我們還有機會。”

    就算皇帝懷疑他們和拓拔野勾結又如何?

    此刻麗貴妃還是麗貴妃,四皇子還是四皇子,而且沒受到一點懲處,就說明皇帝的天平還是傾向於他們這一邊。不管怎麽說,他們的勝算都比顧景宸要大得多。

    顧初淮和顧景宸的反擊取得了初步的勝利,對麵卻又沒有動靜了,他們也靜觀其變。

    唐小宛不安寧的心又稍稍往回落了一些,終於可以關注木珂和藍子鈺的婚事了。

    她抽空去將軍府看了一遍,木珂似乎真的已經認命了,沒再提過假死,也沒問過她任何關於灰袍男的事情。

    即使唐小宛很想告訴她那人就是她要嫁的人,也無從說起了。

    藍子鈺那邊就更是沒問題了。

    唐小宛照他所說,將他要的保養法子送了過去,還故意獅子大開口要價一百兩銀子,結果藍子鈺居然二話沒說給她了。

    拿到銀票的時候,唐小宛還歎了口氣:“果然財大氣粗啊,連價都不還一下,早知道我就多要一些了。”

    不過,她心裏想著,藍子鈺舍得花錢,又那麽喜歡木珂,估計木珂嫁過去之後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嗎盡貞才。

    軒轅的風俗是新人婚前三天不宜見麵的,藍子鈺有什麽話不方便告訴木珂,便隻能通過唐小宛傳話了。

    “他讓我告訴你不要緊張。”其實他自己才緊張,說話的時候磕磕巴巴的,要不是見他腦門上出了許多的汗,唐小宛還會以為這又是她裝出來的。

    木珂淡淡地點頭,臉上沒有一絲喜色,滿屋的紅色襯出洋洋的喜氣來,可她身上卻沾染不到半分。

    唐小宛一瞬就想到了另一個唐小宛,她出嫁之前,大概和木珂的心情也是一樣的吧。

    木珂透過鏡子看到了她呆滯的表情,便用手肘推了推她:“你在想什麽?”

    “想那個時候的我。”唐小宛想勸她,便故意說得誇張了些:“你比我的情況好太多了,我很羨慕你。”

    木珂明顯不信,睜大眼睛看著她,搖頭,隨後又低下了頭:“我才羨慕你呢,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如果說在嫁給世子之前,我並不喜歡他呢。”

    “是嗎?”木珂驚訝:“那世子當時一定很喜歡你吧?”

    唐小宛搖頭:“並不是。我和他在成親之前也隻見過一麵,而且是不太愉快的那種。”

    她怕木珂會看出端倪,草草將這段帶過去了:“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他脾氣並不好,我那時候很怕他,老覺得他娶我是為了折磨我,還幾次想過自殺。而且我們新婚之初,還吵過架,他還想休了我呢。”

    “那後來呢?”

    “後來,兩人慢慢磨合,就磨出了感情唄。”唐小宛笑著回憶那時的情景,顧初淮好幾次被她氣得無話可說呢。

    木珂低著頭道:“可我和藍子鈺的情況,與你們不太一樣。他脾氣太好,我和他大概是吵不起來的。”

    兩人太熟悉,相處也會很平淡,怎麽磨合出感情來?

    唐小宛拍著她的肩道:“過日子沒你想得那麽簡單,兩人朝夕相處,總會發生很多矛盾,這些就是磨合啊。他對你好還不好啊,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少女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木珂苦笑:“隻可惜,他不是我喜歡的人。”

    “怎麽不是?”唐小宛差點就將真相說出來了,她立刻補救道:“我看得出來,你對他還是很關心的啊。上一次他受傷,你不是很著急嗎?這還不是喜歡啊?”

    “這種喜歡,和我說得那種不一樣。”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唐小宛道:“你確定你對那個人喜歡,就是想和他過一輩子的決心?生活沒你想得那麽簡單,他會武功,和你打鬥的時候能讓著你,可是在你們發生矛盾的時候,能時時包容你?”

    木珂並不確定,她吸了口氣,對唐小宛道:“我明白了。”

    唐小宛點頭:“大婚的日子在即,不要老繃著臉了。都說女人穿上嫁衣的那天是最美,你想帶著這麽一副臉色嫁人嗎?”

    她擠出一個笑容來,雖然有些僵硬,畢竟是笑了。

    唐小宛因為身體的原因也並不能在這裏呆太久,和木珂說好之後,就要回去了。

    將軍府已經掛上了紅綢、紅燈籠,將這個蕭索的季節都渲染得帶上了喜慶的味道。

    唐小宛有些懷念她和顧初淮的婚禮,不過那天他們一見麵,就鬧得十分不愉快。

    顧初淮知道她的想法之後,一臉歉意:“不如等事情都解決了之後,我們再辦一個?”他那時並不知道他會愛上她,若知道,哪裏舍得這麽對她?

    “還是不要吧,我也就想一想而已。”在這裏成兩次親,還是不要吧,她可不想被口水淹死。

    “還是辦吧,我不想你有遺憾。”

    唐小宛堅決不同意:“你傻啊,再辦一次的話,又不能收禮金,還得讓他們白吃百喝,太不劃算了。”

    顧初淮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她。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精明?”唐小宛得意朝他晃著兩根手指頭。

    “你說了算。”他妥協了。

    唐小宛和他商量:“明天木珂成親,我們得過去賀喜吧。”

    其實她更想送木珂出嫁,軒轅的風俗也是在新娘子出門之前使勁刁難新郎,她很想充當這個角色,多多為難藍子鈺,瞧瞧他還隱藏了多少秘密。

    但她知道在這麽多人麵前這麽做不太妥當,便生生忍住了。

    而且,她的身體也不允許她這麽做。

    顧初淮不太同意她去:“我去就行了,到時候人多雜亂,你身子不方便。”

    唐小宛不高興地嘟著嘴:“可明天是木珂的好日子啊,我怎麽能缺席呢?她好朋友也不多,我不去送嫁也就罷了,如果連去都不去,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最多我答應你,絕不亂跑,而且小心自己的身體,總行了吧?”

    見他還沒有鬆口的意思,唐小宛軟磨硬泡的不斷哀求,顧初淮無奈,隻能妥協了。

    唐小宛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摟著他的脖子諂媚地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這是她慣用的伎倆,可在顧初淮這裏還是無比受用,他忍不住勾了嘴角,無奈地道:“真拿你沒有辦法。”

    唐小宛嘻嘻地笑。

    次日,大婚這一天終於到來。

    唐小宛並沒有起得太早,卻還是覺得自己被滿城的鞭炮聲吵醒了,外麵的熱鬧是無疑的。

    顧初淮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唐小宛卻管不了那麽多,拉著他去觀禮。

    將軍府和侯府隔著幾條街的距離,唐小宛他們出門的時候,迎親的隊伍恰好從寧王府的門前經過。

    藍子鈺著一襲紅色滾著金邊的喜袍坐在高頭大馬上,意氣風發。滿身的大紅色越發顯得他麵如傅粉,色通春曉。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咧著嘴笑了一下,當真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唐小宛在心裏想著,他要是真是個女子那還了得,估計為了博他一笑,不知多少人要爭得頭破血流了。

    沒多時,喜轎也過來了,雖然看不到裏麵的木珂,但唐小宛還是盯著轎子看了好一會兒。轎夫抬轎的時候步伐輕鬆,她在心裏想著,木珂的心情也不會太沉重吧?

    鑼鼓的聲音有些大,顧初淮站在一旁捂著她的耳朵。在外人看過來,兩人相依相偎,幸福得讓人羨慕。

    迎親的隊伍過去一段時間,管家將包裝好的禮物送上了馬車,顧初淮帶著她去侯府賀喜。

    新人進門之後拜堂,唐小宛則跟著顧顧初淮在人群裏見證了這一刻。

    也許是她沒能目睹自己的親事,所以在看到木珂成親的時候,總會回憶起她和顧初淮的那一天。

    原來,他們是這麽拜堂的。

    皇帝親自賜婚,他人沒到,但也派人送來了賀禮。

    唐小宛也在眾多的賓客中看到了拓跋野和顧景瑜,但這場婚禮進行得十分順利,很快,“禮成,送入洞房”的唱諾聲就響起來了。

    藍子鈺從新房出來的時候,找到了唐小宛,給她使了個眼色。唐小宛會意,對顧初淮道:“我去陪陪木珂。”

    顧初淮不能過去,點頭,囑咐流光和流畫跟著她。

    侯府亦裝扮得十分喜慶,兩個丫鬟將她們領到新房那邊之後,守在門口婆子給她們都發了紅包,但卻不讓流光和流畫進去。唐小宛對她們道:“你們就在外麵等著吧。”

    木珂蓋著繡著鴛鴛的紅蓋頭,還是有些緊張,唐小宛作為過來人安撫了她一會兒,這才想起來自己禮物沒帶。

    她要出去的時候,卻被木珂拉住了:“你別走,再陪我一會兒。”

    唐小宛笑道:“你這樣,要是被別人看到了,肯定沒覺得你是征戰一方的將軍。別怕,我隻是讓她們幫我去拿禮物,我不走。”

    木珂這才鬆了手,唐小宛到門口吩咐流光她們去馬車上拿將禮物拿過來,流光讓流畫守著,自己過去了。

    “你餓不餓?”唐小宛笑著打趣木珂:“我來之前,你相公還怕你餓著了,讓我看著你用些東西。他估計得好久才能回來,你想吃什麽,我幫你取。”

    “不餓,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一些點心了。”她聲音裏透著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有些緊張。”

    “緊張是正常的,你放鬆些,當做平常一樣就好了。”唐小宛記得自己那時候似乎並沒有緊張過啊。回憶了一會兒才記起來了,她那時候注意力都放在房間裏的擺設上了,哪還顧得上這樣。

    想到這兒,她也覺得好笑,雖說是嫁人,她自己卻沒有一點這個自覺,完全是衝著顧初淮的身份以及寧王府的錢財去的。

    她也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那時候她吃過很多苦,拜金了些也確實難免。

    也不知過了多久,和木珂說到沒話說了,唐小宛這才意識到流光還沒回來,便又去了門口一趟。流畫還在,她問她:“流光怎麽還沒來?”

    流畫擔憂地搖頭::“奴婢也不知道,正想和世子妃說一聲,過去看看。”

    “嗯,你去吧。”

    流畫離開沒多久,便有一群婆子端著不少東西進來了。

    唐小宛知道藍子鈺一會兒該過來了,便對木珂道:“我去看看世子有沒有喝多了,你別緊張。”

    木珂點頭。

    木珂蓋著繡著鴛鴛的紅蓋頭,還是有些緊張,唐小宛作為過來人安撫了她一會兒,這才想起來自己禮物沒帶。

    她要出去的時候,卻被木珂拉住了:“你別走,再陪我一會兒。”

    唐小宛笑道:“你這樣,要是被別人看到了,肯定沒覺得你是征戰一方的將軍。別怕,我隻是讓她們幫我去拿禮物,我不走。”

    木珂這才鬆了手,唐小宛到門口吩咐流光她們去馬車上拿將禮物拿過來,流光讓流畫守著,自己過去了。

    “你餓不餓?”唐小宛笑著打趣木珂:“我來之前,你相公還怕你餓著了,讓我看著你用些東西。他估計得好久才能回來,你想吃什麽,我幫你取。”

    “不餓,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一些點心了。”她聲音裏透著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有些緊張。”

    “緊張是正常的,你放鬆些,當做平常一樣就好了。”唐小宛記得自己那時候似乎並沒有緊張過啊。回憶了一會兒才記起來了,她那時候注意力都放在房間裏的擺設上了,哪還顧得上這樣。

    想到這兒,她也覺得好笑,雖說是嫁人,她自己卻沒有一點這個自覺,完全是衝著顧初淮的身份以及寧王府的錢財去的。 /~半♣浮*生:.*?@++

    她也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那時候她吃過很多苦,拜金了些也確實難免。

    也不知過了多久,和木珂說到沒話說了,唐小宛這才意識到流光還沒回來,便又去了門口一趟。流畫還在,她問她:“流光怎麽還沒來?”

    流畫擔憂地搖頭::“奴婢也不知道,正想和世子妃說一聲,過去看看。”

    “嗯,你去吧。”

    流畫離開沒多久,便有一群婆子端著不少東西進來了。

    唐小宛知道藍子鈺一會兒該過來了,便對木珂道:“我去看看世子有沒有喝多了,你別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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