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 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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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她的奶奶,何其無辜!

    就像那場大火裏意外死亡的人,他們又犯了什麽錯?人心叵測,有時候,你隻想好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也由不得你,你不堅強。誰替你堅強?你不狠點,誰來替你狠?

    “小淼,也許爺爺是偏心了,爺爺真的希望你可以跟修燁好好的,而修謹……,這孩子……”後麵的話,爺爺沒有說過錯,芯安已經打斷。

    “爺爺,我已經決定跟修謹在一起了。”她既然已經給了他承諾,就不想再回頭。

    她跟容修燁的緣份也許真的盡了吧,在四年前,在那場大火中,燒成了灰盡。

    容文耀微微一頓。臉色變得複雜起來,他是想要喬淼繼續跟容修燁在一起,也許在彌補著什麽,也許擔心著容修謹對喬淼不是真心,亦或者,他不想看到容修燁此般傷心。

    “爺爺,改天我會帶孩子來看看您,修謹在外等我,我先過去了。”拍了拍老人家的手,芯安很的口吻很堅持,轉身的背影沒有任何猶豫,容文耀倒是有些震驚。

    當初喬淼多喜歡容修燁,他看得清清楚楚,可是,現在她的態度很堅決,不會再回頭。亞頁聖亡。

    芯安沒有想到容修燁會站在門口。他望著自己的目光很複雜,被打的那張臉還能看到五個手指印,她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淡淡的視線從他身上掃過。

    剛才的話,他聽到也好,沒有聽到也罷,都是她的決定。

    容修燁望著芯安的側臉,平靜的沒有任何波動的神色讓他心頭一慌,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淼淼……”

    芯安低頭,望著骨指分明的手,很漂亮,很幹淨。是她見過最漂亮的手,也是曾經她覺得最溫暖自己的手掌,可現在,她隻覺得除了自己能給自己溫暖外。誰都給不了。

    時過境遷,望著他的眼睛,紅唇輕啟,“喬淼已經死了,在那場大火裏,徹底死了。”

    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一僵,她看到了容修燁眼裏震驚,而他的手也緩緩的鬆開了她的手,芯安走了,走得沒有任何猶豫。

    大廳裏,容修謹在等著她。

    看到她。腳步都有些淩亂,急忙握住她的手,“爺爺沒有難為你吧。”

    “爺爺對我很好,跟我說了你小時候的調皮事。”芯安微微一笑,容修謹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剛才他真的很緊張。

    “爸,媽,我跟芯安回去了,改天再回來看望你們。”牽著芯安離開了容家,車子聲越來越遠,慢慢的消失在整個家裏。

    容子令冷著一張臉看向賀潔月,“你看你生的兒子!”

    “容子令,那也是你的兒子!沒有你,我生他不出來!”賀潔月心頭也有氣,這一晚上,容子令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早知道他是這樣,我寧願不要他出生。”容子令冷喝一聲!剛才,芯安跟容文耀去後院後,容修謹就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句一句含沙射影著說著他跟芯安美好的往事,無非就是要告訴容修燁死了那條心。

    把他這個父親完全當死的!

    “容子令,你別太過份了!容修燁現在把容氏打理得好,並不代表這輩子都會那麽好,在你的眼裏,隻有他一個兒子是不是?既然修謹你那麽看不上,我這個他母親,我想你也看得礙眼了,我走,我走行了吧?”賀潔月說著就紅了眼睛,把沙發上的幾個抱枕都甩到了容子令身上,轉身噔噔噔的上樓了。

    容子令氣得不行!

    又趕緊追了上去。

    ----

    容修燁一直站在那裏,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望著那芯安早已離開的方向,五官冷硬,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修燁,她已經對你死心了。”至到身後傳來容文耀的聲音,容修燁才慢慢的回過視線。

    “嗯,我知道了。”容修燁極淡的應了一句。

    容文耀微微皺了下眉頭,剛要說話,容修燁卻以公司有事先離開了。

    -----

    回到家,小蘑菇已經睡了,酒吧那裏有事要處理,容修謹就去了忙工作,與此同時,容修燁接到何言之的電話,暮色的最終老板確認了。

    是容修謹。

    容修謹?容修燁得到這樣的結果有些詫異,可以說,他從來沒有把這個結果往容修謹身上去想,以前打理容氏的時候,虧空公款,帳做得一踏糊塗,那些錢難道?都用在了酒吧這邊?去了國外四年,所以,一直私下做著這種外圍的事?

    倒是瞞得很深啊!容修謹回來的時候表現得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卻沒有想到私下竟然做著這種生意,做酒吧這種事,沒有點關係怎麽能做得好,像暮色現在生意那麽好,活動層出不窮……

    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

    容修謹回到酒吧,被一名黑衣男子直接護上了最裏端,一間較暗的房間裏,一個男人手跟腳都綁著蹲在那裏,臉上甚至身上都有被打的痕跡,他看到容修謹,忍不住後退。

    “阿蕭,你出賣我?”容修謹一步一步走近,最後彎腰蹲在這個叫阿蕭的男人麵前,修長的手指挑起阿蕭的下巴,“這些年,你要什麽我沒有給你?嗯?”

    阿蕭隻得求饒,“大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聲音裏滿是驚恐之聲,跟在容修謹手下做下的人都知道,這位大少也不是什麽善良之輩。

    對於背叛他的人,下手很狠。

    阿蕭原本覺得自己出賣點消息給容修燁那邊並不算什麽,至少兩人都是兄弟,雖然不同母親,但一樣姓容啊!他也實在是缺錢,所以,就把暮色最終老板的事說給了何言之那邊的人聽。

    結果,錢剛拿到手,這邊的人就已經把他逮到丟在了這裏,二話不說,先是一頓暴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覺得我還會再信出賣過我的人?這次的消息雖然不算什麽,誰敢保證下一次你會為了什麽出賣什麽更重要的消息呢?”容修謹淡笑著說,可是眼裏的冷芒卻讓阿蕭哆嗦了一下。

    “老規矩伺候。”容修謹丟下五個字,站了起來,說這話的時候,唇角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

    阿蕭嚇尿了,即使綁著,也強轉成了下跪的姿勢,“大少,饒命啊,饒命啊!我其它什麽都沒有說,我隻是透露了……”

    後麵的話,被容修謹旁邊的黑衣人一腳踹在胸口而被迫停止。

    出了暗房,容修謹按了按太陽穴,剛才那麽一瞬間,他想心軟放了阿蕭的,就當為小蘑菇積點福,可是,已經做了那麽多,又何必差這一個?

    上天恩怨會很分明的!

    最終的債是誰,找的會是誰。

    頭突然之間很疼,容修謹靠自身後的牆上閉了閉眼,“大少,你沒事吧?”

    容修謹揮了揮手!

    代替芯安跳完舞的那名女子正被保鏢護著上來,一到樓梯處就看到容修謹靠在那,臉色有些不對徑,“大少,你怎麽了?”

    眼裏,明顯有擔憂。

    從芯安決定學跳舞時,卜千天就開始在旁邊學習著芯安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把芯安的神韻學得有七八分像,她就像芯安的一個影子,被容修謹刻意安排的影子。

    可是,這並不影響她喜歡容修謹,四年的時間,兩人唯一見麵的地方除了酒吧就是舞蹈培訓室,她看著容修謹是怎麽對芯安好,怎麽心疼她,體貼她,照顧她……,她這個影子也有自己的心,有時候會貪戀的想著容修謹會多看她這個影子多眼。

    她扶著容修謹的時候,容修謹皺著眉頭多看了她幾眼,然後搖了搖頭,“你先去休息吧。”

    聲音十分冷淡,卜千天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麵具,點了點頭。

    “阿暮,扶我進房間去。”跟在容修謹後麵的男子扶著容修謹往樓上走去,看著容修謹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提議的問,“大少,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容修謹搖了搖頭,可能累著了吧。

    到了房間,然後睡著了,睡醒的時候,已經淩晨二點了,容修謹拍了拍頭,怎麽就睡了呢?急忙又拿著衣服下樓。

    卻沒有想到,在大廳裏看到了汪羽恒。

    對方明顯是在等他,衝著他招了招手,容修謹臉上很快換出那張吊兒郎當的神色,走到汪羽恒麵前,笑得有些邪魅,“汪大少怎麽得空來這裏了?”

    “來找你啊。”汪羽恒淡笑回應,揮了揮手,他身邊的女人起身衝著他拋了個媚眼後阿娜多姿的走了。

    容修謹在他對麵坐下,看了眼走向另一邊的女人,輕笑的問,“轉性了?”

    汪羽恒臉沉了幾分,容修謹笑了笑,像沒有看到般。

    “把你的女人看緊了。”汪羽恒的聲音有些冷沉,望著容修謹的目光也是隱藏著冷芒。

    容修謹勾了下唇,“我話應該我來跟你說!”

    “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那天晚上,我在昏"mi yao"裏加了些別樣的成份,若不然,你們怎麽可能那麽順利的在一起?”汪羽恒搖晃著酒杯裏的液體,聲音平靜。

    想到這件事,容修謹就控製不住的想要發火!

    “我不需要你做些什麽!”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容修謹,我們都不是好人,別裝得那麽偉大。”汪羽恒嘰笑一聲道。

    “那你們也不應該放手……”

    “噓……”汪羽恒食指按在唇邊,示意容修謹住嘴,“這種事,向來隻有真做才會顯得真,你以為所有事情發展得那麽順利不用這裏的嗎?”汪羽恒指了指他自己的腦袋,意思是,是用費盡心思用腦袋想出來的。

    “你坐擁美人,當然不知道其中的苦處。”汪羽恒說完,站了起來,手指十分愜意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著,看了眼容修謹,“看好她!我不想再出什麽亂子。”

    “……”

    容修謹望著汪羽恒的背影,扶額挰了挰眉心,這種人,不折手段,他後悔當初跟他有了合作。

    ------

    容修燁在夜色喝了個爛醉,是那邊的服務員打電話給何言之的,何言之看著躺屍在包廂裏的老板,有些無語,走過去,剛要開口叫人,容修燁卻突然抱著他,叫著喬淼的名字。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這人給推開,何言之有些後怕了。

    然後調出蘇景棟的電話號碼,也不管幾點鍾就打了過去。

    很快,蘇景棟就趕了過來,頭發有些亂,身上的襯衣扣子都扣錯了,睡覺被吵醒,明顯脾氣不太好,何況,還是把他從肖小卉的懷裏給拉了過來。

    “容修燁,你給我起了,你在這裏裝什麽死?你有本事給我起來!”蘇景棟惱得不得了,一邊說,腳就踢著容修燁腿,不算輕,容修燁還疼得皺起了眉頭,嗯哼幾聲。

    何言之看不過去了,本能的阻止,結果蘇景棟來了一句,“那你要有本事,你把他抱回去?”

    何言之頓時搖了搖頭,蘇景棟跟容修燁關係好,說得難聽點,狐朋狗友,容修燁以前喝醉一次,抱著他就要親!後來他知道,這人醉了完全沒有人品的了。

    什麽節操啊,都是操蛋的東西。

    “淼淼……”

    “淼什麽淼,人都沒了,你再叫也不是你的了!當初我跟你說什麽來的?好好的珍惜,好好的在乎,你卻不聽我的話,現在知道後悔了吧,馬上要成為別人的媳婦了,恭喜你啊,修燁。”蘇景棟明顯在傷口上撒鹽,容修燁聽著渾身不舒服,雖然醉了,腦子裏此刻卻突然有些清晰。

    半眯的眼睛一看就看到站在自己不遠處的蘇景棟,雙手環抱在胸前,樣子十分欠扁。

    “言之,你說怎麽有的人那麽欠扁呢?以前盡幹些瞎折騰的事,把人給折騰走了,就又在這裏扮情深,扮生死不相離似,想想,覺得真是特麽的惡心啊,勞資我都一身雞皮疙瘩了。”蘇景棟說著還哆嗦了一下,餘光撇了眼沙發沒有再鬧的人,唇角都勾了起來。

    “言之,你先出去吧。”

    何言之嗯了聲,用十分複雜的眼神看了眼蘇景棟,又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男人,該不會,這兩人有基情吧?反正剛才老板抱他的時候,他全身都起疙瘩了。

    哆嗦一直,出了包間。

    “你就是欠!”蘇景棟在沙發上坐下,身後是躺著容修燁,想起自己,感覺比容修燁輕鬆多了,雖然肖小卉當初莫名的失蹤了,結果兩年時間不到,他就把人給找到了。

    找到的結果,當然是帶回來好好折磨了。

    兩人現在挺好的,唯一遺憾的是,一直沒有懷上孩子!

    雖然這孩子遲早會有的,至少不會像身後這人一樣,後知後覺,四年後,才看清楚自己的心。

    “沒有機會了,她已經下定決心了,她的眼裏,我看不到有關於我波動的情緒。”容修燁手背遮擋在耳前,低喃了一句,一想到晚上在後院,芯安說的話,還有她臉上的神色,他的心就狠狠的揪著。

    “那你不會追她嗎?人家當初愛得你死去活來的,修燁,別怪我說你,你這是下賤,當初人家多喜歡你,你自己卻一副傲嬌樣,把那朵綠茶養得白白嫩嫩的,結果一步錯,步步錯,現在想回頭的時候,別說門了,人家窗戶都沒有留給你了。”

    即使知道如此,可是從蘇景棟嘴裏說出來,怎麽聽著就那麽不舒服呢?

    “說你還不高興了,我這叫跟你分析敵情,讓你好入手!”蘇景棟撇撇嘴補充道。

    容修燁晃著身子坐好,“算了,就這樣吧。”

    這話把蘇景棟給嚇了一跳,“就這樣放手了?”

    挺意外的,真的!

    容修燁點了點頭。

    “送我回去吧。”

    “修燁,你不考慮再把她追回來了?”蘇景棟再問,容修燁也沒有回答,被蘇景棟扶到車後座,他原本路線是開到他的公寓去的,結果這人說去鳳寧路。

    那是喬淼以往居住的地方。

    把容修燁送上樓的時候,蘇景棟才發現,這個房子一直都在,竟然被容修燁一直租著,還是跟那次他來接肖小卉來時一樣的樣子。

    把他放倒在床上,蘇景棟坐在書桌那裏翻看起來。

    都是關於職業的書籍,壓在最底下的是本小說,蘇景棟翻了翻,裏麵掉出一張紙。

    絹絹清秀的字跡,那是喬淼的字,看起來特別的舒服,就像喬淼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白紙上寫著這麽一段話,“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喬淼,修燁。”

    後麵的名字,隔開幾個空格,燁字的筆畫壓得有些重,白紙的背麵都有了痕跡。

    蘇景棟看了眼已經睡著的男人,輕輕把紙張折好,夾在原來的位置,放在書桌的最顯眼的地方。

    -----

    第二天,容修謹就開始挑日子,特意找了個算黃道吉日,看風水的道士來算時間,根本兩人的生辰八字選了個日子,下個月底28事情結婚。

    拿著一個八卦似的盤子在家裏走動,倒真的像模像樣的。

    小蘑菇感覺特別好玩似的,老跟在這個才中年男子身後,吩咐家裏哪裏要怎麽擺動,容修謹當下就記下,芯安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會信這類東西。

    中年男子把所有一切都檢查完畢後,轉頭看著身後的小蘑菇,小蘑菇睜大著眼睛,望著他,然後伸出手去扯他身上的黃袍。

    “容先生,這孩子要看緊一些。”他突然轉頭對容修謹說道,芯安馬上反映過來,問著他是不是有什麽事,他卻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真沒有想到,在電視上看的橋段,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眼前。

    但這句話,芯安卻徹底上了心,甚至到了隱隱不安的那種,接下來的兩天,她都寸步不離的跟在小蘑菇身邊,生怕像道士說的,看不緊,出事。

    一直呆在家,外麵的消息也慢了半拍,那天她安排的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跟賈巧琪搞在一起。

    當天傍晚,她就去了暮色,她安排過去勾引賈巧琪的男人,叫黃明,她過去的時候,黃明已經在那裏等著她,看到芯安,黃明明顯有些不自然。

    這個人是容修謹推薦過來的,兩人隻電話聯係過一次,黃明看起來年輕很多,賈巧琪近五十,因為在獄中呆了十多年,比這個年紀的人都顯老。

    芯安真的不敢確定,賈巧琪那種聰明的人,會不會上當。

    “事情進展得怎麽樣了?”芯安直接開口問道。

    黃明半垂著頭,“還在取得信任的過程中,要達到芯姐你的目的,可能還要一些時日。”

    “加快步伐吧,我要的結果,上次跟你說得很清楚,讓她失身,失心,失財,一無所有!過程你怎麽做,我不幹涉,我隻要結果,事成之後,你想要什麽,容少都會滿足的。”

    黃明點了點頭。

    隻是,那個老女人,根本沒有想像的好對付,第一次以修水管的借口進了她家,第二次再看到他時,她就起了疑心……

    “芯姐,她好像怕鬼神,她在家裏天天燒香。”

    “做得壞事多了,她自然是怕!菩薩沒有那麽多時間去管這種作惡多端的人……”頓了頓,芯安突然想到了什麽。

    “那我們來演場戲?”

    黃明點了點頭,他正想說這個。

    心裏暗想,果然是大少看中的女人,很聰明,一點就通。  banfu-(.*)sheng. com 半路婚情

    黃明離開後,芯安原本去找容修謹的,卻意外的跟卜千天遇到了,她已經分好了妝,臉上帶著麵具,一身飄渺的服裝。

    看到芯安,卜千天很禮貌的打招呼,“芯姐。”

    “千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卜千天淺淺一笑,隨即說,“那位容先生在芯姐住院其中,幾乎每天都來暮色,幾次想跟我單獨說話,都被保鏢擋下了。”

    “我知道了。”芯安點了點頭,那個時候,容修燁還不確認她是喬淼,現在經過上次在容家見麵,他已經確定了自己就是喬淼,那卜千天這裏,他應該不會再來找了吧,畢竟天天化著那個妝,也挺難受的。

    可是芯安料錯了。

    她在樓下往下看的時候,就看到坐在大廳顯眼位置的容修燁,他的視線落在舞台上,似乎眼裏,隻有舞台上的女子……(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