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這坑爹的第二春 09 朕想要你,可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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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壞了,玩大發了!暗房啊!沒吃沒喝沒光沒亮的暗房啊!就那麽巴掌大一片地兒,勉強能躺個人……

    想著都怯了,我哭喪著臉求饒:“皇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要去暗房……嗚嗚……我抄經書……我老老實實抄經書……”

    黎錚冷著臉,咬牙切齒地說:“晚了!給朕好好滾去暗房反省去!”

    我欲哭無淚,得,這一次作死算是作大發了!暗房……本王……來了……

    還算黎錚有良心,讓人在暗房的地麵上鋪上了棉被,否則這大冬天的,還不得凍死我啊!

    我悶悶地坐在地上,裹著被子罵黎錚,該死的,不是說要把我寵上天的麽?就是這樣寵的?不就是開了個玩笑麽,居然把我關進小黑!不給吃,不給喝,這麽巴掌大的地方,走不得動不得,除了傻坐著,什麽都幹不了。

    我正罵罵咧咧著,狗蛋過來了,手裏提著個朱漆食盒,讓人將門開得大大的,送了一張小方桌進來,擺了滿滿一桌子熱氣騰騰的吃食。

    “王爺快吃吧,皇上記掛著您,特意吩咐奴才送了您最愛吃的東西來。”狗蛋直搖頭,咧著嘴歎道,“不是奴才說您,王爺您也真是的,明知道皇上對您的心意,卻偏偏故意氣皇上,這不,受罰了吧?”

    我橫他一眼,抬手就是一個爆栗:“狗蛋,本王瞧著,你是真想去禦膳房燒火了吧?”

    狗蛋這一回卻沒再像往常那樣被我唬住,沒好氣地說:“皇上也真是的,既然罰了王爺,那就幹脆罰重些,好讓王爺長長記性。這麽不痛不癢地關兩天,好吃好喝的,王爺能記得住才怪了。”

    “嘿!我說,你這死奴才什麽時候變得這般膽大包天了?信不信本王把你調去掖庭做苦力?”

    狗蛋這才噤了聲,服侍我吃飽喝足,收了碗筷走了,臨走前,還頗有深意地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奴才,今天真真是古怪極了!

    吃飽喝足之後,在一片黑暗中,最適合做的事情就是睡覺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覺得有些上不來氣,胸口好像被什麽東西壓著,死沉死沉的,還有什麽涼涼的東西落在我頸間胸前,來回移動著,酥酥麻麻的,令人癢到了心底裏。

    我無意識地伸手去抓,抓了滿把柔滑的細絲,細絲觸到鼻端,惹得我狠狠打了個噴嚏,頓時清醒了。

    我懶懶地坐起身子,重重地喘口氣,呼……剛才一定是做噩夢了,說不定還被鬼壓床了,不然怎麽會呼吸困難來著?

    暗房,顧名思義,就是很黑很黑的屋子,漆黑一片,什麽東西都瞧不見。待在這樣的地方,心情總是很不爽的。一想到黎錚那廝這會兒指不定正抱著哪個美人風、流快活,我就恨得牙癢癢。

    “該死的,自己高床軟枕,佳人在抱,卻讓本王在這裏打地鋪關小黑屋!黎錚啊黎錚,你怎麽不去死啊!哪天你死了,本王一定高搭戲台,大唱三天,煙花爆竹放他個十萬八萬兩的,好好慶賀一番,以解數年欺壓之恨!”

    我罵罵咧咧一通,這才察覺有些不對勁,身上有些涼,於是伸手去抓被子,這一抓不打緊,不但身子涼了,連心都涼了。

    我身上居然是光著的!

    完蛋了,這下是真玩大了!

    敢將我扒光的,除了黎錚,天底下還沒有第二個人,這裏又是暗房,別人更不可能進來,黎錚這廝居然……

    他居然趁我睡著了跑來偷吃!

    這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我剛剛還罵他怎麽不去死,還說他要是死了,我要唱大戲放炮竹來慶賀啊!

    我頓時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好日子要到頭了!

    可等了有一會兒,卻什麽事情都沒發生,我有些納悶,難道黎錚已經辦完事兒了,悄沒聲地走了?

    “吃幹抹淨就拍拍屁股滾蛋,殺千刀的黎錚,本王跟你沒完!”我氣急敗壞地怒罵,裹緊了被子,探出一手在地上摸索,尋找不知道丟到哪裏的衣衫。

    唔……摸到一塊布料,挺厚實,冰冰涼涼的,大約是外袍。再摸……唔……這塊料子軟和了些,也很厚,大約是夾襖。

    掀開夾襖,再摸,嗯,這回軟和多了,還很薄,帶著溫溫的熱度。我心裏一喜,就是這個了,衣裳還熱著,看樣子黎錚剛走沒多久。

    我伸手一拽,咦?拽不動!再一拽,還是拽不動!

    我心裏正氣著黎錚做的混賬事,也沒想那麽多,擰著眉頭摸過去,突然手就觸到了一片炙熱的肌膚,軟硬適中,很有彈性,肌肉的板結十分鮮明,我的食指剛好戳進一個圓圓的小、洞,下意識掏了掏,就聽見一聲悶哼在黑暗中響起,隨即,一股大力將我猛的撲倒。

    我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才摸到的是黎錚的腹部,那個小、洞是他的肚臍眼。我整個人頓時不好了,剛才我那一番罵罵咧咧,黎錚他都聽見了!

    “華子,你就那麽盼著朕死啊?”黎錚咬牙切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口鼻中的熱氣噴在我耳朵上,激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結結巴巴地否認:“沒……沒有的事……皇上是真龍天子,那可是要萬歲萬歲萬萬歲的,誰敢詛咒皇上?”

    黎錚咬了咬我的耳朵,又道:“朕方才好像聽見有人說了,等朕死了,她就要高搭戲台,大唱三天,還要放個十萬八萬兩銀子的煙花炮竹,出出這些年來被欺壓的惡氣?”

    我身子一抖,努力將腦袋往外掙,不讓黎錚蹂、躪我的耳朵,結結巴巴地說:“沒有……沒有的事……皇上你……一定是聽……聽錯了……”

    黎錚的腦袋如影隨形,即便是在黑暗中,依然能準確無誤地捕捉到我的耳垂,輕舔慢咬一番,啞著嗓子道:“華子說要跟朕沒完,但不知是怎麽樣個沒完法兒?”

    有完!有完啊!現在就想完啊!

    我欲哭無淚,眼前的情勢已經很明顯了,這廝今天是打定主意把我那啥那啥那啥啥了!

    我左躲右閃,拚命想要躲開黎錚一記狠過一記的狼吻,他娘的,別那麽粗、暴成麽?

    可黎錚就像長了一雙貓眼似的,我什麽都看不見,他卻好像看得一清二楚,不論我怎麽躲,他總能找到我的唇舌,狠狠輾轉碾壓。

    “華子今日的反應好激烈,是不是長日沒得朕的滋潤,有些饑、渴難耐了?”黎錚一手在我身上點火,騰出一手來解自己的衣裳。

    “饑、渴你個大頭鬼啦!不要臉!臭流氓!你走開啦!”我踢蹬著腿腳去踢他,他幹脆將我兩腿並在一起,一屁股坐了上去,壓得我動彈不得。

    耳聽得衣料摩擦的窸窣聲清晰至極,我不由自主地在腦海裏描繪出一幅黎錚寬衣解帶的畫麵。

    龍袍,夾襖,中衣,褻褲……艾瑪,不行了,不行了,本王要流鼻血了!

    黎錚很重,坐在我腿上,壓得我有一種雙腿立刻就要斷掉的錯覺。我伸手去推他,這一推,正中他胸膛,兩手剛好捂著他胸前那兩塊賁起的肌肉,兩點硬硬的凸起在我手心下熱熱的挺立著。

    我想也不想,兩根手指一掐,再一提,揪住那兩個小豆豆往外一扯,扯得長長的,再猛的放開。

    黎錚“嘶”的一聲,倒抽一口冷氣,手上利落地翻了幾翻,身子一抬,再一落,褻褲就飛出去了。等到他全身光溜溜之後,就猛的往下一壓,凶狠地說:“死丫頭,敢玩火既別怕被燒了!”

    我死死地繃緊身子,堅定地抗議:“不許碰我!”

    黎錚整個身子的重量全部壓在我身上,似笑非笑道:“你說了算麽?”

    “你碰了別的女人,就不許碰我!”一想起淑妃今天還去求憐愛了,我心裏頓時膈應起來了。

    該死的,到處播種耕耘,也不怕腎虧!

    黎錚一怔,隨即有些誇張地叫道:“冤枉啊!朕這些日子傷得床都下不了,連你都忍住沒碰了,又怎麽會去碰別的女人?”

    唔……那倒也是哦!

    就在我琢磨黎錚這句話的時候,那廝又不老實了,腦袋開始往下移,停在荷包蛋的地方,賤兮兮地笑著說:“來,手拿開,讓朕看看,滋潤了這許久,有沒有收到點兒成效!”

    我的臉頓時轟的一下燒了起來,該死的,他是皇帝啊,一本正經、威嚴無比的皇帝啊,怎麽說出的話卻這麽猥瑣?

    我死死地捂著胸口,擺出一臉誓死不從的貞潔烈女姿態,字字鏗鏘:“不、要!”

    黎錚賤兮兮地笑:“要的,朕知道你要的。”

    他一邊說一邊掰我的手,我誓死不從,他再次往我腋下襲來,我身子一軟,頓時讓他得逞了。

    那廝大約是記著我剛才抓他小豆豆的仇恨,居然屈起中指,往我那個地方不重不輕地彈了一下,哈哈大笑,道:“華子,你這是一馬平川啊!看來是朕滋潤得不夠,以後要多多滋潤才好。”

    ……

    我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拍在黎錚後腦勺上,怒道:“嫌棄我一馬平川,那你去找你的波濤洶湧去啊!”

    黎錚一把抓住我的手,放進嘴裏咬了咬,笑得越發賤了:“看慣了波濤洶湧,偶爾平原走馬一番,也是別有風味的。”

    !!!

    我腦子裏繃著的那根弦頓時“啪”的一聲斷了,狠狠一個挺身,將黎錚掀了下去,冷聲道:“是麽?平原走馬,也是要當心的,莫要折了馬腳。”

    空氣頓時凝結了,雖然周圍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但我能感覺到氣氛不一樣了。剛才是曖昧的,但現在卻是緊張的。

    良久,黎錚突然狠狠地將我摁進懷裏,歉然道:“對不起,朕不該這樣說。”

    我的強驢脾氣突然就上來了,抱著膝蓋坐著,冷著臉不吭聲。

    黎錚光溜溜的身子貼上來,胸膛貼著我的後背,將我摟得死緊,附在我耳邊柔聲道:“華子,朕不是故意的,朕隻是口不擇言。”

    我酸溜溜地回擊:“本就是事實,何來口不擇言之說?”

    黎錚不敢說話了,抱著我輕輕晃了晃,溫柔地安撫。我雙臂一撐,用力一掙,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身子一挪,往外一撇,就想離他越遠越好。

    暗房就這麽巴掌大的一片地兒,我這麽一躲,就聽見“砰”的一聲悶響,眼前頓時金星亂冒,天旋地轉。

    “怎麽這樣不當心?快,讓朕瞧瞧,可撞傷了?”黎錚惶急地湊過來,抱著我的腦袋查看。

    我甩甩頭掙開他,倔強地說:“謝皇上垂憐,罪臣無礙。”

    黎錚再度捧上我腦袋的手一僵,微微一抖,收了回去,歎道:“華子,你就非得這般斤斤計較麽?”

    我低著頭不吭聲,這種問題還需要回答嗎?

    伏在我身上,卻說著他與別的女人的翻雲覆雨,還怨我斤斤計較,嗬嗬,黎錚啊黎錚,我就不該相信你!

    “華子,從前你不計較的。”黎錚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漆黑的沉寂。

    從前?指的是華清池和天恩閣那兩次麽?那時候不是我不計較,而是我無力計較。

    華清池中,我被他綁住了雙手,強奪了身子,我該怎麽計較?天恩閣中,我不反抗,是因為我不能將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我不能自己將災難往王府引。

    我冷冷地回道:“皇上若是用強,臣自然無力計較。”

    可他若真如自己所說,願意等我心甘情願地跟了他,那麽他就不會罔顧我的意願。如果他足夠愛我,我相信,他可以做到身心都忠於我的。

    黎錚沉默了很久,才深深地歎了一聲,無力道:“朕不會再對你用強了。華子,朕說過會等你,就一定會等你。”

    我緩緩地躺下,扯過被子蓋著,淡聲道:“那韶華就先謝主隆恩了,暗房這種地方不是皇上該來的,皇上還是請回吧。”

    黎錚也緩緩地躺下了,一條手臂從我頸下穿過,另一條手臂環著我,雙手一扣,將我摟在懷中,溫聲道:“朕不走,朕想跟你待在一起。”

    我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有個火熱的硬物在我腿間挺著,燙得要命,還時不時地自己跳動幾下,而黎錚的呼吸聲就在我耳邊起起落落,十分沉重,很顯然,他克製得很辛苦。

    別的男人怎麽樣我不知道,黎錚這廝的性致一上來,不徹底抒發個淋漓盡致是萬萬不肯罷手的,可他現在卻隻是淡淡地抱著我,什麽小動作也沒有。

    我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心裏突然有點小小的感動。

    他是皇帝啊,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向來隻有別人為了他而百般隱忍,他何時對任何人妥協過?

    想著,心裏突然一甜,不受控製地就掰過黎錚的腦袋,往他臉上“吧唧”一聲印了個口水印子。

    這一下可好,天雷勾地火,黎錚一下子就炸了,悶不吭聲地壓了過來,兩手捧著我的腦袋,狠狠地吻了上來。

    他的吻熱烈而粗、暴,帶著欲、求不滿的的狂躁和隱忍的怒意,鋪天蓋地席卷過我臉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粗礪的舌卷著我的舌頭吸、吮纏繞,弄得我都痛了,他還不肯住口。他轉移戰場的時候,火熱的舌貼著臉頰刷過,癢癢的又令人心裏跟貓抓似的。

    該死的,黎錚這廝是多有經驗啊!居然一個吻就快讓我把持不住了!他這得在良妃她們身上耕耘播種了多少次,才練出這麽高超的技能啊!

    我頓時又怒了,一想到黎錚也曾在別的女人身上這般狂恣邪佞,我就恨得牙癢癢,不管不顧地一低頭,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狠狠一口下去,嘴裏就泛起了血腥味。

    黎錚“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道:“華子近來越發喜歡咬人了,可是做人做膩了,想做回狗兒了?”

    什麽叫“想做回狗兒了”?這不明擺著罵我以前是狗麽!

    我咬得越發狠了,還狠狠地吸了一口,吸了滿口的血,正呆呆地不知是吐出來還是咽下去,黎錚突然抬起我的下巴,薄唇強勢地壓了下來。

    帶著血腥味的吻格外激烈,他越發粗、暴,揉捏撥弄之間失了分寸,我有些受不住,瑟縮著身子想要逃離。黎錚摁住我,啞聲問道:“華子,朕想要你,可以麽?”

    我心裏頓時膈應起來了,如果他不問,就這樣要了我,那也就罷了,畢竟現在我也有些迷亂了。可他問了,我的神智立刻清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齊湧上腦海,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見我沒吭聲,黎錚又是一記狠狠的深吻,良久,才放開我,落寞道:“華子既然不願,那便罷了,朕不強迫你。”(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