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貧道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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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位置位於河北省,在距離上要更加接近黑木崖,所以是在黑木崖的勢力管轄內,甚至有很多家店鋪背後主人都是日月神教的。同樣的,因為日月神教魚龍混雜,有高雅清濁之士,也有重情重義之輩,但更多的是五大三粗蠻恨暴躁的人。
因此,在這裏常有命案發生,隔個三五天就能發現有人橫死路邊或家中,雖有官差前去收屍,但這江湖紛爭他們這些在朝堂做事的人可管不了太多。如果說有小賊偷盜采花衙役們或許還能將其製服關押大牢,但那些來無影去無蹤的武功高強的人犯案,他們可沒轍。
他們打不過啊!
吃官糧的可不像江湖客那樣隨隨便便就把生死掛在嘴邊,他們惜命的很。
世上最惜命的無非兩種人,一種是家財萬貫的商人,一種就是這官場上的人。
索性,每當有人報案說發現屍體,他們先看死者是何身份,來頭大的他們再看還有無親友生還者,若有給些錢財安撫,若無那就將死者入土為安,隻有不和江湖人扯上關係的時候,他們才會細究。
人活著不容易,他們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混過去了。
要想無命案是不可能的,要想命案少一點也不是他們這些地方官衙役能管的上的。那得要從政策上就得改革,要麽全員習武,要麽將高深內功和武功高強的人全部焚毀,讓江湖就斷在那一代。
可如今的朝堂上無一人能打敗這些江湖人,要解決一個都得啟用人海戰術,若是將人力都消耗在這上麵的,皇帝的江山坐的也就沒現在這麽穩了。
現在朝堂並不安穩,老皇帝年事已高,底下皇子皇孫虎視眈眈,奪權迫在眉睫,更沒人將目光放在江湖上麵。
況且,這江湖上的人也是有所約束的,高位者約定俗成,不會去互相打擾,兩者至今也就沒發生什麽太大的衝突。
而且眾所周知,現在這皇帝能做上位首先就得歸功於明教,也正是如此定國號為“明”,隻是皇位坐久了心就野了。日月神教是怎麽來的,正是老皇帝不願意枕邊有威脅,外人也議論紛紛他這皇位來的不正當,所以將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給打了個稀巴爛。
明教散了,皇帝也就不再過問,以至於明教殘餘勢力龜縮於黑木崖,得以苟延殘喘。
但正所謂盛極必衰,衰極必勝,明教搖身一變改名叫日月神教重出江湖。但因為當年高位者死傷殆盡,沒死的也受了重傷老死了,明教至高無上的內功心法《乾坤大挪移》已然遺失,新生的日月神教已經不能和明教的底蘊相提並論。
江湖現在兩極分化為什麽那麽嚴重,有很大程度是老皇帝在背後推波助瀾。
日月神教雖然沒有了《乾坤大挪移》,但是卻有一部代代教主口口相傳的《吸星大法》以及半部從華山派手中奪來的一本新的武功秘籍——《葵花寶典》。
然而一句“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的前提足以讓人望而卻步。
日月神教發展至今,隻有東方不敗一人練了此功。
……
來福客棧。
李含蘊緩步入內,華山派有給每位弟子都配上一把刻有自己名字的劍,他現在拿的是從包裹裏翻了好久才翻出來的一把氣純的入門劍。大橙武以他現在的內力還不足以驅使,隻能先用入門劍湊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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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bsp; 太極生兩儀。
李含蘊鎖定目標,鋪上氣場,帶有[不移]氣勁的兩儀化形劃向正在喝酒的兩人,劍氣在空中形成一道絢爛的光芒,把放酒菜的方桌一劈兩半,地麵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
尖嘴猴腮的男子霍然站起,看向李含蘊,“你是什麽人!竟然敢向我兄弟二人動手,報上名來,老子不殺無名之士!”同時他打了個眼神給在他對麵的男子,舉起武器就向李含蘊奔來。
“啊啊啊殺人啦殺人啦!!!”食客一陣慌亂,紛紛湧向門口,連飯錢都不付了。
客棧老板拉著跑堂的縮在櫃台之後,“我的小祖宗哎,你可別出去,萬一被誤傷了可就不好了!”
“怕什麽啊!武功高就了不起嗎?那麽多客人都被他嚇跑了,飯錢都沒付……”跑堂是個少年人,不滿的說道。
老板一把捂住跑堂的嘴,稍微站起身露出一隻眼看外麵,見打鬥沒波及到他這又縮回去了,“你可閉嘴吧,就你這臭脾氣,老子要不是你舅舅老子才不管你呢!”
“錢錢錢!我不心疼嗎?心疼有用嗎,那些個江湖人可不長眼睛,殺紅了眼管你是誰,把你一頓打殺咯。”老板又降低了音量,小聲勸道,“到時候別說錢了,命都沒了,哭都哭不了!”
李含蘊扶搖直上騰空接上迎風回浪,補了一個生太極和破蒼穹,氣純打架離不開氣場,離開了氣場就如同離開水的魚。而現在他可以看著眼前的兩個家夥如同深入泥沼一般,一招一式都像是放慢了動作,殺人不過頭點地,可他偏要一點一點的將人淩遲血盡而死。
冥思坐忘,無垢無傷。
李含蘊默默補上蛋殼,冷笑一聲,“口不遮攔者,死有餘辜。”
他豎劍於胸前,四周劍意逐漸凝視,“天地之道,居天之中,盡地之理,靜宜逐生,氣分鴻蒙,山高水長,源流萬世!”
氣劍鎖定攻擊,讓那二人避無可避,無論他們兩個往哪裏躲,總是能被李含蘊的氣劍所攻擊到。
李含蘊手上劍招一轉,“三才生氣,附氣於劍。”
三才化生的鎖足讓二人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氣劍劃傷,傷痕逐漸變多,地上的鮮血也聚成一灘。而直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殺他們的是誰,甚至都沒碰到這個人的衣角。
“啊!你到底是誰?要殺便殺,你作甚還要如此折磨我兄弟二人!”另一個略微健壯的男子叫屈道,“我們到底什麽仇什麽怨,值得你這般對待!”
李含蘊看向男子,微微笑了起來,“八年前,華山腳下。貧道生平最恨嘴巴不幹淨,辱人辱及父母的人,你們大可以好好想想,自己曾經都說了什麽話。”
“怕隻怕你們說了太多類似的話,都已經想不起來了罷。”李含蘊聲帶惋惜,“不過還好,你們兄弟倆黃泉路上也有伴,不會太寂寞。”
在二人闔眸之際,他們隻聽到了李含蘊的這一句話,連回想和後悔的時間都沒有了。
“唉……”李含蘊見二人已經氣盡身亡,低低歎了一聲,“貧道雖修道,但可不是善道呀。”
他輕輕抬眼,看到櫃台後麵的兩顆人頭,便踱步到櫃台前,“影響到掌櫃的生意了,實在抱歉,這些銀兩就當做是補償吧。”
聲音溫涼,似乎殺人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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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顫顫的站了起來,因為年紀大了腿腳不穩還差點跌倒,幸虧被侄子給扶住了,“沒事沒事,道爺慢走,慢走。”
李含蘊留下銀子便離開了,也不在那給掌櫃的添堵。畢竟他在人客棧裏弄出了人命,這對掌櫃的來說,今後的生意都會有影響,所以他足足給掌櫃留下了二十兩白銀。
解決一樁小心事,李含蘊心情好了不少。
客棧外落起了雨,不大,但地麵已經被綿綿細雨浸濕了。
李含蘊從包裹裏取出[夜幕星河],這是他唯一一把自己刷過並且刷到了的掛件傘,因為氣質和顏色都很符合純陽的風格。
因為落雨,他行走的步伐不是很快,他舉著傘穿過一個又一個巷子,漫無目的地閑逛著。李含蘊此時不急著趕往嵩山派,一來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如果要趕路他今晚是不是又要夜宿野外了,二來他並不想那麽早到,按照一個剛入江湖的毛頭小子來說,他應該會比較容易被外麵的世界迷了眼,直到最後關頭了才會緊趕慢趕趕到目的地。
“噠,噠,噠……”
李含蘊駐足停步,側耳傾聽,似乎右手邊的巷子裏傳來虛晃無力的腳步聲,帶著泥水的拖遝。他抬頭看看天,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今天殺了人,這個受傷的人又被他碰上了,這是老天要圓滿他的道心啊。
既然決定了,李含蘊就轉道走向深巷,也是他現在有這個閑工夫,不然就算老天把人送到他眼前了他也不一定會看上一眼。
李含蘊還未進巷口,就遭到了裏麵的人攻擊。
一枚繡花針直衝他的腦門襲來,他偏了偏腦袋,躲了過去,“受了傷還逞什麽能。”
紅衣人背靠著牆壁坐在草垛上,“你是什麽人?再往前一步,死!”
“過路人。”李含蘊語氣平淡,絲毫沒被對方的狠話嚇到,“打算做做好事的。”
“你身上有血腥味,你剛殺了人。”篤定的話語傳來。
李含蘊笑了兩聲,“對,剛剛殺了兩個無關緊要的,屍體應該還在客棧裏。”
李含蘊將傘收了起來,這條巷子居然上麵是有屋簷的,省得他繼續撐著傘了。直到這個時候,李含蘊才看清巷子裏的紅衣人的樣貌,讓他從遙遠的記憶裏想起了一個人。
東方柏。
再加上對方剛才惠贈的銀針,東方不敗。
他竟糊塗了,第一次聽到東方不敗的名字的時候並沒有將他們兩個人想在一起。
不過,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在令狐衝的記憶裏,東方不敗,是個女人。而他還曾經喜歡過東方不敗,隻是後來由於看不慣對方手段殘忍而和對方反目成仇。
真是……愚不可及。
人生能得一知心人不易,有人終其一生都遇不到,有人遇到了卻偏偏因為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而自我舍棄。
隻是眼下這個東方不敗,絕不會是女人。
“真是巧。”李含蘊笑道,“東方……教主。”
作者有話要說: 氣小純:大美人!我們又見麵了,多年不見,你變得愈加好看了
ps:修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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