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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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長明之後果然經常去醫院看望單穎,不過他去的也不是太頻繁,大約是怕我生氣或者介意,一般他都是選我最忙的時候去照顧單穎,等我回來後,他便已經在家裏等我。
我對他的態度還是像以前一般。並沒有發生任何改變,這讓他也難免鬆了一口氣。
而我也愛公司上班的這幾天,賈雲發生了很多的改變,比如,時常對人麵對微笑,比如經常在朱文和我辦公工作是含情脈脈的看向他,甚至有的時候上著上著班,還不自覺傻笑,貢品內很多人都在傳朱文和賈雲在一起了。
就連肖景華聽到這樣的傳言後,都忍不住來我辦公室問我對於這件事情怎麽看。
我當時正在看財務部遞上來的合同,假裝聽不懂問:“什麽怎麽看。”
肖景華說:“這幾天你沒有聽到公司內的傳言嗎?”肖景華見我一臉的模樣,她有些恨鐵不成鋼問:“難道你就真由他們兩人這樣發展?公司規定不準主管階級的人談戀愛,你也知道賈雲是個什麽樣的人,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你真信不過朱文。而朱文卻和賈雲有什麽,他們兩個人裏應外合糊弄你,也是沒可能。”
我說:“你是說公司內傳朱文和賈雲在一起的這件事情?”
肖景華說:“對。”
我說:“既然兩個人相互喜歡對方,雖然公司有規定不準戀愛,可現在我也不能棒打鴛鴦。”
肖景華說:“那你打算放任不管?”
我說:“目前我是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肖景華見我都這樣明確表示了,她說:“好吧,你自己注意一點,我總覺賈雲這個人不是很靠譜,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我笑著說:“你下去吧。”
肖景華點點頭。說:“曲敏敏今天晚上十點會有一場頒獎禮,你記得收看。”
她叮囑完我這些轉身要走時,我立馬又喚住了肖景華,她回頭看向我。我開口問:“對了,半年前"mi jian"那場官司最終是誰贏了。”
肖景華自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問到這個上麵去,她皺眉說:“當初你不是說這件事情結果不用我們像你報告嗎?”
我說:“我現在想聽。”
肖景華說:“這個官司最終是沈柏騰贏了,沈博文被拘捕了半年,目前還在關押期間,而曲敏敏因為及時回頭,並且也是受害者,交了一些罰金後,也被關了三個月。”
我說:“沈博文坐牢了?”
肖景華非常肯定的說:“對,沈柏騰將官司打贏了,他自然要坐牢。”
我下意識自言自語的說:“難怪這半年都沒有他的動靜,問沒見他出現在我也得麵前。”
肖景華說:“如果這次不是沈柏騰來和沈博文打官司,估計事情就這麽了結了,對他也不會有什麽影響。可很可惜,沈柏騰又怎麽會放過他,所以他有半年牢邢這也是預料之中。”
我說:“他什麽時候會從監獄內出來?”
肖景華說:“大約還有一個多月。”
我了解了這些情況,又問:“曲敏敏的男朋友呢?”
肖景華說:“您是說殺人的那個?”
我說:“對,當初這件事情你們是怎麽處理的。”
肖景華說:“雖然沒有讓他毫發無損出來,不過我們也確實兌現了承諾,你走後,星輝請了八人團的律師,為曲敏敏的男朋友護駕打官司,最終終於把他的命給保可以下來,將刑罰減到最低,總之星輝在這件事情上是按照您的吩咐,盡心盡力幫忙,也算對得起曲敏敏了。”
我點頭說:“這件事情你們確實辦的很好,難怪這次回來曲敏敏對公司的忠誠度高了不少。”
肖景華說:“曲敏敏也不傻當時那種情況,她幾乎臭名遠揚了。又各種黑料,就算她不待在星輝,基本上也沒有哪家公司敢接收她。”
我說:“好在,她終於是紅了,公司的運氣也不算太差。”
肖景華說:“我一直覺得她是一個可塑之才。”
我說:“一般你辦事情我很放心。”
我和肖景華聊了一段時間後,她出門前我讓她幫我把朱文請來。肖景華說可以一聲是,便從我辦公室內退了出去,很快朱文又進來。
這段時間我發現已經很少看到他了,自從我們兩人經曆過那次談話後。
每到下班時間他都不會像以前那樣等著我,或者是我說下班時他才會回家,似乎很忙的模樣,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麽。
朱文站在門口看向我,問了一句:“夫人讓肖秘書傳我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我抬起臉看了他一眼說:“你先把門關上。”
朱文按照我的話,反手將門給關上朝著我走過來,他身體筆直的站於我桌前。
我合上手上的文件,指間夾了一支筆,開口問:“最近公司的流言你都聽到了嗎?”
朱文說:“太太指的是哪種流言。”土呆扔才。
我說:“你和賈雲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公司是禁止戀愛。”
朱文說:“您這是不同意?”
我說:“我沒有不同意,而是公司有明文規定,我希望你身為管理階層的人,不要起帶頭作用。”
朱文語氣略淡的說:“您是打算讓我怎樣處理。。”
我說:“我現在並不是製止你,也沒有說讓你怎樣,你和賈雲在一起我不會反對,我隻是希望你們在公司能夠低調一點,畢竟給公司造成的影響不是特別好。
朱文說:“嗯,我會處理好,請您放心。”
就在朱文剛說完這句話,我辦公室外的門便被人毫無預兆推開,賈雲氣喘籲籲的抱著文件衝了進來,我和朱文同時看了過去。
賈雲看向我辦公桌前的朱文,她想都沒多想便快速走了過來,語氣無比生硬的說:“這件事情是我一廂情願,和朱助理沒有任何關係,我知道這段時間有很多人在背後議論我們兩人,給公司帶來很多不好的影響,如果潘總現在很介意這件事情的話,我願意主動離職,但請您別錯怪了朱助理。”
我聽到賈雲這些話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子,靠在椅子上邊睨著她,並沒有說話。
賈雲擋在朱文麵前又說:“你做人不可以太自私了,自從你開創星輝以來,他雖然身為你的助理,可卻為你處理著公司的一切大事小事,從來不會有半分的馬虎,凡事都親力親為,我相信如果不是因為他,公司根本不可能有現在這番模樣。可他也是有自己生活的人,你隻是他的老板,隻是雇傭他來為你做事,可這並不代表他把自己賣給了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別幹擾他的私人生活,也求你別再這樣自私自利,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了別人。”
她義憤填膺的說完後,我放下手中問:“是否說完了。”
賈雲臉色還沒有緩和,她說:“雖然我的話對你起不了什麽作用,可對於你的自私我真的感覺到很惡心。”
我說:“我再問你一次,你的話都說完了嗎?”
賈雲將臉側向一邊沒有回答我,很明顯,她的話確實說完了。
我開口說:“很好,既然你也說完了,那現在就聽聽我怎麽說,第一,對於朱助理的私人生活我一直沒有做任何幹擾,第二,我確實很感謝朱助理這段時間來對公司的輔佐和幫助,我也從來沒有否認過他的功勞,第三,我讓他來我辦公室並不是要對你們之間的事情進行幹擾,而是提醒你們注意公司紀律便可,至於回來後你們是要戀愛要牽手或者要接吻,這些我都不會多加管製,就像你所說我隻是雇傭他來為我辦事,我也並不會那麽閑來插手管你們的感情。”
我冷冷的看向賈雲說:“而且,我很不喜歡你這幅衝上來便對我興師問罪的模樣和態度,我是你的老板,我希望你不要用你自己那點東西來對我進行揣測,如果我為我要真幹涉,對不起,現在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機會讓你站在這裏以這樣的身份對我說這樣的話。”
我看向她問:“你懂嗎?”
賈雲並不懂,她反而更氣憤,她說:“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朱助理為你做了這麽多!可到頭來他得到了什麽?你的防備?你的不信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提拔那肖景華是什麽意思!”
我被賈雲越說越離譜的話,氣得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我大吼我一句:“賈雲!注意你說話的分寸!”
賈雲明顯的不服輸,還要說什麽,站在一旁的朱文,忽然輕輕握住了賈雲的手,賈雲激動的表情瞬間一頓,便白不白青不青的愣在那裏。
朱文聲音難得柔和說:“這件事情確實是你誤會了,潘總並沒有對我的事情插手,而且潘總也並沒有如你所說對我不信任。”
朱文對傻掉的賈雲說:“以後聽到什麽事情別這麽激動魯莽,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所以別再多說什麽了,這是一場誤會。”
賈雲還沒從朱文手掌心中的溫度回過神來,她目光呆滯的看著他,朱文已經從她臉上轉移了視線,看向辦公桌前的我,誠摯的彎了一腰,語氣誠懇說:“希望潘總不要介懷,賈秘書隻是激動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賈雲一把抱住鞠躬道歉的朱文說:“你並沒有錯,你道什麽歉?如果剛才我誤會了,這也隻是我個人的問題與你無關,你起來。”
朱文又將賈雲另一隻手給握住,直到她動彈不得,他才淺笑說:“這是我和潘總之間的問題,賈秘書就別管了。”
賈雲嘴唇動了動,明顯還有話說,朱文握住她的手緊了幾分,他笑著說:“不是說今天要早點工作完回家準備晚餐嗎?我事情也快處理完了,所以別再浪費時間了,去自己的辦公室等我。”
朱文眼內是不準違抗,賈雲也知道不能再繼續鬧下去,隻能咬著唇,小弧度的點點頭。
朱文看向我說:“潘總接受我的道歉嗎?”
我看著兩人在我眼前演的這場深情戲碼,我臉上雖然沒有表露什麽,可心底對於賈雲的做的感到了非常大的不滿,卻仍舊對朱文和氣的笑著說:“如果我說我不接受呢,畢竟賈秘書剛才的做法,很讓人無法容忍。”
朱文說:“您要怎樣處理。”
我說:“開除掉她。”
朱文說:“那請您連我也一道開除,畢竟她是我的下屬,下屬的失誤就是我的管教無方,如果讓賈秘書一人承擔,顯得有些不公平。”
我笑出聲說:“我隻是玩笑話,朱助理千萬別當真,賈秘書辦事能力出了名的強,也一直在忠心的為公司服務,我怎麽會因為這點小事而辭退她呢?我是這種沒有度量的老板嗎?”
朱文說:“潘總在我心目中一直寬宏大量,我剛才也是玩笑話,請您別放在心上。”
我笑著說:“我們也認識這麽久了,我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我看向被他牽住的賈雲說:“賈秘書,也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賈雲見我和朱文已經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她自然也從嘴角拉起一絲笑說:“潘總客氣了,是我剛才太無理。”
我說:“既然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那你們都出去吧。”
朱文牽著賈雲說:“不打擾了。”
兩個人便一起走出了辦公室,我手下意識抓住桌上的文件,隔了好久,才平複下心內的憤怒,將桌上被我抓皺的合同紙張一點一點撫平。
憋了很久的冷笑,終於笑了出來。
因為今天下午發生了賈雲那件事情,我並沒有多少心思加班,滿身疲憊的回到家後,袁長明卻並不在房間內,我站在那裏愣了一會,突然想起他應該是去醫院看單穎了。
我也沒有多在意,脫掉身上的外套厚,便去了洗手間洗了一個臉,出來後因為太無聊,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麽,最後想了想,決定還是去醫院找袁長明,順帶去看看單穎是否有好轉。
我到達樓下後,便去專門的水果超市內買了一個果籃,又順帶買了一些補品,讓司機將我送到了醫院。
我到達單穎的門口時,剛想去推門,卻從門縫中看到了果然來了醫院的袁長明。
他正坐在單穎的病床邊,手上正折著一隻千紙鶴,而單穎正穿著條紋病服靠在床上,目光正無比專注的望著袁長明手上的動作,窗戶口的陽光撒了進來,正好打在了單穎的臉上,讓她雪白的臉竟然多了一絲紅暈。
正在專注的折著千紙鶴的袁長明,時不時抬起臉對單穎微笑一下,便輕聲和她講解折紙鶴的步驟,單穎認真的聽著。
這一幕忽然讓人覺得莫名的溫馨,我竟然有些卻而止步了,我看的入神時,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我提著手上的東西便倉促的轉身。
護士正端著手上藥品朝我這方走來,看我的神色非常怪異,她停在了我麵前開口問:“請問這位小姐,您是找誰?”
我立馬笑著說:“哦,不好意思,我走錯了地方,請問516號病房是在哪裏?”
那護士說:“這是vip病房,516沒在這裏。”
我又笑了笑說:“好,謝謝。”
那護士倒也沒在說什麽,看著我離開。
我到達樓下後,便將手中的果籃往垃圾桶扔掉,便上了車。
司機問我是否回家,我想了想說:“不,送我去酒吧。”
司機看了我一眼,默默的將車子發動。
我到達一間酒吧後,便給了肖景華一通電話,讓她出來陪我聊聊天。
肖景華當時似乎是在家裏,因為我聽見了她周圍有男人說話,而且還有點熟悉,似乎像霍聶的。
她很快給了我一個準確的答複,她說,她沒空,但是她有時間給我找一個陪聊,五百一個小時的那種高級陪聊。
我喝了一口酒,笑著說:“好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拒絕你的老板,好大的膽子啊。”
肖景華在電話那端毫不客氣的對我說:“不好意思,老板,現在是我晚上,如果您真的很寂寞,我可以幫您找個男人,二十四小時供您玩樂的那種。”
我說:“你少在這裏糊弄我,我知道霍聶在你那裏,你沒時間我也就不強迫你。我在蘇柳酒吧,如果有空的話就來,沒空的話也無所謂。”
我說完後,便將電話給掛斷扔在了桌上,正打算繼續喝酒,可袁長明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我看一眼,順勢將塞在了一杯啤酒內,黑色機身在液體內仍舊發出沉悶的震動,不過響了一會兒,又恢複了寂靜,我看了一眼,笑了一聲。
正喝得無比暢快時,我麵前忽然做了一個人,這個人屁股剛落地,便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我見她這臉色,端著酒杯似笑非笑說:“怎麽,肖經紀人居然也會有不痛快的時候,你不是剛和你老"qing ren"見了麵嗎?怎麽現在這樣一副火氣旺盛的表情。”
肖景華聽了我這句話,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一口氣喝了下去說:“男人都是豬。”
我說:“何出此言?”
肖景華說:“剛才在我家裏的人其實不止是霍聶還有霍聶他老婆。”
我聞到了八卦氣味,覺得有意思的哦一聲說:“看來很精彩的樣子。”
肖景華一臉怒氣說:“她老婆找上門開,說一個星期前有人在商場看到霍聶帶著一個女人逛街,她老婆懷疑是我,氣衝衝的跑了上來,可天地良心,上個星期我根本就沒有見過霍聶,更別說和他逛街了,她老婆智商是不是欠費?雖然我和霍聶是又或者一段陳年史,雖然我之前願意在九州為他工作,那段期間我確實對他舊情未忘,可天地良心,這份舊情我可從來沒對他有過任何的表示,反而默默的藏在心裏,事事為他公司著想不說,可到最後霍聶竟然還將我給賣了,自從發生了這樣子一件事情,我對霍聶的心基本上是已經死了,更很少和他見麵,可現在我沒想到他老婆竟然還會為了這些事情來上門鬧,你不知道,當時鬧得我房間門口全都是鄰居,我當過這麽多年的經紀人,也自認為處理過不少突發狀況,可說實在話,我還從來沒有麵對過這種情況。”
肖景華自嘲的說:“說實話,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笑又想哭。”
雖然此時我腦袋已經有了一點兒暈眩,可我還是抓到了她話內的重點,那便是上個星期和霍聶逛街的女人是誰。
我也問了肖景華這個問題,肖景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鬼知道,估計是小三小四吧,現在的男人在外麵沒有養小"qing ren",你覺得還是男人嗎?”
我笑得幸災樂禍說:“原來你老男人的眼光竟然比我還差。”
肖景華冷笑一聲說:“想到當初的自己,現在就恨不得穿越了,在看上霍聶那一瞬,挖傷自己的雙眼。”
肖景華似乎是不想聊這件事情了,她再次喝了一口酒,看向我說:“你這個時候不是回家就是在公司嗎?今天怎麽這麽悠閑回來就酒吧喝酒?”
我轉動著手上的杯子,低聲說:“之所以這段時間太過忙碌,所以才會來酒吧放鬆。”
肖景華朝我舉杯說:“來,我們今天夜晚不醉不歸。”
可她剛說完這句話,她包內的便響,她放下酒杯從口袋內掏了出來,看到來電提醒後,她很不文明的罵了一句艸,便對我說:“那女人估計又上我家鬧了,先不說了,走了。”
她說完這句話,便提著包迅速的轉身離開了酒吧。
肖景華走後,我便繼續在那裏喝酒,在一杯接著一杯的時候,還算人少的酒吧走進來一些人,是來酒吧這邊談事情的沈柏騰,他們人很多,而且穿得又非常商務又正式,並且都親一色帶了助理和秘書,不遠處還跟著幾個緊隨的保鏢,引起了酒吧內的人注意。
不過酒吧的經理迅速的引著他們朝貴賓廳走,跟在沈柏騰身邊的周助理目光忽然往正在喝酒買醉的我一掃,對沈柏騰說了一句:“沈總,梁小姐。”
朱助理一提醒本來正目視前方的沈柏騰往我也這邊掃了一眼,他看到正喝的有些搖搖晃晃的我後,問了周助理一句:“她怎麽在這裏。”
周助理說:“不知道。”
周助理想了想,又問:“需要過去嗎?”
沈柏騰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不用,便從我這方收了回來,而他身邊一位陪同笑著和他說著話,沈柏騰簡短的回答了幾句,便隨著經理裏間走了進去。
我自然也看到了沈柏騰,可我也隻是瞟了他一眼,淡漠的移開視線,便自己喝自己的。
可接近深夜,酒吧內的人也變得越來越多,因為喝得太過凶猛,喝到後麵就算酒量再好的我,也有些扛不住了,我留了最後一點清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剛想提包想離開。
可誰知道,身體忽然一絲力氣也沒有朝地下摔了下去,酒吧內的音樂聲也越來越大了,我也正試圖從地下爬起來,身體忽然被一雙手給抱住。
光線太暗了,我看不清楚抱住我身體的人的臉,隻感覺那雙手有點下流的在我身上掐了掐,耳邊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他說:“小姐,您怎麽樣了,醉了嗎,需要我送你嗎?”
我無比厭煩的說了一句不用,想把抱住我的男人用力的推開,可誰知道那男人紋絲不動,反而把我抱得更緊。 -蟄伏
他挨在我耳邊,我聞到了他嘴裏發出的酒氣,他說:“我家就在附近,去我家睡一夜吧,沒事的。”
我雖然還有一點意識,可這點意識根本無法讓我擺脫掉這個男人,隻能任由他架著我,一步一步出了這擠滿了人的酒吧,他帶著我出來後,便將我扔在了一臉破二手車內,踩了一腳油門,車子便飆出了很遠。
車子停下後,他便帶著我進了一家非常簡陋的旅館,給了老板娘身份證後,便將醉得軟塌塌的半推半抱的帶上了樓,來到一間房間,他將房間內的燈打開後,便將我扔在了一張硬邦邦的雙人床上。
他坐在床上色眯眯的打量我幾眼,將我身上的外套脫掉後,看了我的胸部一眼,又看了的腰一眼,他笑的更加開心了,那樣子就好像他賺到了一般,他淫笑了一聲說:“美人兒,我現在去洗個澡,千萬別著急,我立馬就過來。”
他說完這句話,便起身去浴室洗澡。
差不多十分鍾,他從浴室內走了出來,見我躺在床上動都沒動時,他將手上的毛巾一扔,便朝床上的我走來,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脫到最後隻剩下一件小貼身汗衫時,他手迫不及待想伸進去,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他手頓了頓,並不打算理會,正要繼續時,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他有些不耐煩了,無比煩躁的說了一句:“我這裏不需要熱水,還讓不讓人睡覺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