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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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個人滿頭大汗的折騰下午,在外麵曬完太陽進來的沈柏騰,似乎是覺得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我了,便走到房間內來看我,見我拿著一堆零件正手足無措的模樣,他站在門口說了一句:“你在做什麽。”

    我回頭去看。發現沈柏騰進來了,隻是一眼後,我立馬收回了視線沒有理他,繼續著手上拚湊的動作。

    沈柏騰站在那裏看了一會,他走過了過來,從我手上拿過放在手上查看了一眼,他又笑了,他說:“你再這麽拆下去,是個好的都沒救了。”

    我說,“你這是在嘲笑我。”

    沈柏騰將我轉錯的零件糾正,看向我說:“我這是在看不起你,難道沒發現嗎?”

    我不說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沈柏騰笑了笑,便花了兩個小時將被我拆得零碎的複讀機為我重新裝上並且還修好了?

    他遞給我說:“不給我找些無聊的事情做,你心裏就不痛快。拿去吧。”

    我拿過複讀機,聽到裏麵傳來咿咿呀呀的京劇聲,便心情好轉了不少。沈柏騰像是想起什麽又叮囑了一句:“我的專業並不是修電器,所以以後別給我招攬這樣的事情,下不為例你記住了。”

    這東西終於被修好了,並且還可以交差了,我哪裏還有心情聽他的交代,敷衍的說了一句謝謝,便拿著複讀機跑去找鄰居的婆婆。

    可我沒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麵。沈柏騰會修電器的事情不知道為何,竟然會在短短幾天內不脛而走,一傳十十傳百,從那以後。卓家上麵的客人全部都是找沈柏騰修電器的,這個村莊內的村民都非常熱情,自從知道卓家撿了兩個滑坡昏倒的人回來後,在我們昏倒的那段時間,他們可是從各自家裏搜刮了好些藥材全部送來給卓娜來治療我們兩個人。

    不僅如此,我和沈柏騰住了這麽長一段時間以來,這裏的村民都會非常熱情送自家種的果子給我們吃,沈柏騰雖然不吃,但送給他的,他都拿給了我吃,吃到最後,全部變成了可怕的人情,沈柏騰就算再怎麽不想修,可有人情這些東西在。他也根本不好拒絕。

    在他修電器的那段黑暗史裏,沈柏騰每天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掐死,我也非常害怕,擔心他心情稍不瞬,就真的把我給了結了。

    所以那段時間,我都小心翼翼的和他相處著,他要我向西我也絕對不會像東,這個村莊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認識的所有人裏麵,便搜羅著自家電器來給沈柏騰修,就光這些電器都夠沈柏騰修一兩個星期。

    果真他也真的沒日沒夜的修了兩個星期,那些來接東西的鄰居們,都笑嗬嗬的建議我們在這裏去開個修電器店,生意會很好。

    每當聽這樣的言論我就感覺沈柏騰投過來的視線。帶著撲麵而來的殺氣。

    沈柏騰將最後一個電器修好的那一天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他洗完澡出來後,我便坐在床上等著他,看著他一臉疲憊的模樣,還是有些良心不安的說了一句:“這件事情對不起啊,是我沒有考慮周全連累到了你。”

    沈柏騰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以為他還在生氣,便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後,繼續道歉說:“要不我給你按摩就當做賠罪吧?”

    沈柏騰轉過身看向我。

    我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麽話,遲疑的問了一句:“我又說錯了什麽嗎?”

    沈柏騰說:“沒有。”然後他便躺在了床上,說了一句:“過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馬走了過去,便坐在床上為他按摩,沈柏騰躺在床上享受著我服務,我按摩了好一會兒,按得我手臂都累了,見趴在那裏的沈柏騰一直都沒有再動過,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柏騰?”

    躺在床上的他沒有回答,我又喚了一句:“柏騰,你睡著了嗎?”

    他還是沒有動,當我確認他已經睡著後,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將燈關掉後,便上了床躺在了他的身邊。

    他占了很大一塊地方,並且是背對著我,我想了想,便自己縮在了角落正準備入睡時,沈柏騰忽然翻了一個身,將一旁的我撈在了懷中。他又翻身直接將我壓在了身下。

    我點傻了,躺在那裏瞪著黑暗裏的他。

    沈柏騰忽然伸出手解掉我的衣服,呼吸有點重,也不說話,便吻著我的身體。

    我躲了躲,沈柏騰的吻落在了我脖子上,我身體因為他的碰觸,而一陣陣悸動。

    這段時間雖然我們兩個人同床共枕,可兩人一直都是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就算相擁而眠,也從來沒有過踏破最後一根防線。

    雖然有時候沈柏騰有這方麵的需求,可他一般都不會強迫,也不會提出來,我以為我們會一直相敬如賓下去,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在今夜還是發生了。

    沈柏騰將我的衣服褪到胸口的位置,他的呼吸越來越粗了,我還是有點閃躲,沈柏騰忽然捧住我的臉說:“你躲什麽。”

    我身體的溫度有點高,和沈柏騰的身體貼合,那種奇妙的感覺越發上升,可我理智上是告訴自己不能的,就算身體如何渴求。

    我小聲說了一句:“我結婚了。”

    他說:“那又怎樣?”土冬縱巴。

    我說:“你也結婚了。”

    沈柏騰說:“所以呢。” 百度@半(.*浮)生 —蟄伏

    我說:“我們不能這樣。”

    沈柏騰說:“是你不想還是不願?”

    我沒有說話,隻是躺在他身下一動也不動。

    沈柏騰等了一會兒,他沉沉的聲音在我耳邊清晰傳來,他說:“告訴我,你想要嗎?”

    他手忽然從我腰上往下滑,經過我的敏感地帶,我嚇得立馬一縮,可又不敢動,身體內的火越燒越旺,這對於我來說真是一種道德與精神上的煎熬。

    怎麽會不想,隻有他的身體才會讓我如此著迷,就算和袁長明躺在一張床上,夢裏都是他,可想又怎樣,行嗎?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