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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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下響,亓三郎回府時還帶來了位貴客,兩人並未在前院多做多少停留,(主要是亓三郎掂記著家裏的嬌妻。)直接進了內宅。

    聽著外院婢女來報,析秋趕緊著人上了最好的茶水,又端來了果脯糕點。

    出了院門。待明子煜一來,便福身一禮:“七皇子!”

    亓三郎對明子煜皺了下眉,明子煜倒是嘻笑一聲:“表嫂,你何時這般客氣了?當初在果莊也未曾見你這般啊?”

    在果莊是相處了幾天,由其在得知這是一不靠譜的皇子後,倒是懶散了不少,可如今在內宅之中,少不了別人的眼線啥的,該給的禮儀還是要給的!

    淡聲一句:“禮不可廢”便被亓三郎過來牽了纖手。

    相攜著一同進了暖閣,倒是讓析秋驚訝了一下,看來這明子煜於亓三郎來說,算是親近之人了,既是連著內室的暖閣都願讓他進。

    幾人進了屋。明子煜也不拘禮的上了炕,坐在那裏撚了個果脯肉扔進嘴裏:“這是那果莊產的?”

    析秋點頭,想進了內室,卻又聽得明子煜低低一歎:“過了今日,怕是我要再想出宮就難了!”

    為什麽?析秋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向著亓三郎看去,見他有些抽了嘴角。

    明子煜看著析秋:“表嫂你不問問為什麽?”

    好吧,如他所願,析秋問了嘴:“為什麽?”

    卻見他瀲灩的桃花眼晶亮一挑:“因為本皇子封王了,連著府邸都已經賜了下來了,明日就要搬出宮去王府住著,不是想出宮都難是什麽?”

    一副你很笨的樣子,看得析秋直手癢,向著亓三郎看去,見他不悅的盯了明子煜一眼。

    明子煜立時的正經了身子:“說個笑而已,至於這般護著麽?”

    析秋白了他一眼。轉身去往內室呆著。

    暖閣裏兩人的談話倒是聽得清楚明白,卻原來這幾位皇子選妃後,到時大婚不可能都進了宮住,是以今上幹脆將幾個兒子全封了王,賜了府邸。

    這三皇子封的是恒王,四皇子為慶王,隻五皇子封了個明郡王,看來確實是個不得皇帝心的,明子煜作為老幺最為得龐,居然封了個賢王。

    聽到賢王二字,析秋嘴抽得厲害,那家夥哪一點像賢王了?

    析秋一邊聽著,一邊拿了針簍子過來。給亓三郎絞著內衣的邊子。

    在申時末時,見明子煜還未要走的意思,又起身去了廚房,著了二兩銀子。添了幾個大菜。

    當晚也沒有拘禮,析秋跟著一起上桌吃了飯。

    飯後,桂麽麽過來了趟,請了明子煜去清漪苑,隻說明鈺公主想找他敘點事兒。

    待人一走,亓三郎看向析秋的眼睛,就由先前的淡然變為炙熱。

    析秋見他這般,有些蹙了秀眉,怕再來一次痛苦經曆,再加上不想過早的放縱損了身子、懷了孕,隻能控製著安全期來。

    是以抬眼認真看他:“夫君可是還記得昨兒個有說要疼我憐我?”

    見她般。他便已知多半沒戲,哼唧著點了點頭:“自是記得。”

    析秋好笑,拉了他手去往內室:“你且好生坐著休息一會,妾身去著了下人抬水給你洗浴可好?”

    “可”

    淡淡的點頭,有些提不起精神頭的樣子,析秋也並不理會,有時男人還真不能可憐,可憐了,遭罪的就是自已。

    著人將水抬進淨房,試了水溫,這才回了內室喚他前去洗浴。

    隻他抬了腳遲遲未動的向著析秋看來。

    “夫人能否幫著搓搓背?”

    析秋想搖頭拒絕,卻見他很是快速的阻了她的話頭:“我既有說,定會做到,夫人還有何好擔心的?”

    析秋定眼看他,卻見他很是不耐的提腳先行走了一步,淡聲而來聲音低低沉沉:“速速前來!”

    抽了下嘴角,要不要這般搞siao?

    去往淨室的亓三郎卻是不自然之極,隻因那話說出口,不過是為著討要點好處罷了,這吃不著,還不能讓摸摸看看?

    脫得隻剩裏褲的坐進浴桶,析秋進來之時,他已將兩條健壯的臂膀搭在了桶邊。上帥木才。

    聽著腳步聲,並未轉頭看她,隻淡聲一句:“快來!”

    有些黑線的看了他一眼,走將過去,拿著一條巾子在手,就見他由坐變成了趴,析秋沾濕了水,將巾子裹在手上,為他擦起背來。

    隻是待看清他背上有條針線縫過的蜈蚣傷痕時,所有的回憶立即湧上腦海,想著當初的情景,和如今的心境當真是變了好多。

    用水洗過那疤痕,隻覺有些奇怪,他臉上的疤痕是何時消失的?

    好似從雙河鎮回來之時吧,當初成婚,她並未看到他最為恐怖的時候,嫁來時他臉上隻有著淡淡的疤痕穿過,再後來就去果莊小半月,既是習慣了他的酷樣,從而忽視了他臉上的淡疤,如今想起,當真是不稱職得慌。

    想著的同時,手指輕撫著背後的‘蜈蚣’:“你臉上的疤既是能去掉,為何不讓這條也去掉?”

    “你怕?”他挑眉。感受著她指尖輕撫,既是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析秋搖頭:“不怕,不過留這麽個疤在不覺醜?”

    “不覺!”不自然的咳嗽一聲,隻覺得嗓子有些賭,隻因她手上力道輕輕柔柔就跟撓癢差不了多少,他心猿意馬,偏還不能吃。

    氤氳的霧氣環繞在兩人之間,亓三郎隻覺水燙得厲害:“你且先出去!”

    “嗯?”析秋愣了一下,這才剛洗呢。

    “先出去!”嗓子已經啞到了一定的程度,若再讓她停在這撓癢,他還真怕控製不住。

    析秋被他的莫明整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卻還是尊了他的話離開了淨房。

    待人一走,他就輕籲了口氣,隻覺得這真是太過折磨,本想要點好處,如今一看受折磨的還是自已。閉眼,努力平息那燥動不安的地方,隻覺丟臉得慌,近二十年都未這般失控過,如何現今這般的沒了出息?不好,不好!

    從淨房出來,見她在燈下絞著白色裏衣邊子,這才想起昨兒她說換季要給他做衣服的事,挑眉,還是愉悅不少。

    析秋見他出了淨房,趕緊的起身接過那幹淨的巾子幫著他絞著頭發。

    問了些問話,兩人倒也和諧溫馨。

    隻晚上睡覺之時,由以前的隔開,變為如今的緊摟,析秋有些不大習慣的推了推他。

    卻聽他悶聲一句:“睡覺。”沉沉的聲音震著胸堂,包裹著的溫暖讓析秋有些不大想離開。

    隻仰頭,偷親他堅毅的下巴一下:“那夫君,晚安!”

    他一愣,眼沉如墨的低眸向她看來,眼中晶亮異常,似要將人吸進一般,析秋有些慌了神,他卻哼笑一句:“來不及了,是夫人先起的頭,為夫怎好辜負?”

    說罷,低首,狠準的攝住她小巧的菱唇。

    兩人幹柴烈火,可憐析秋還要努力保持清醒,兩人幾乎裸著撫過全身要進行最後一步之時,她無辜著雙眼,水潤可憐的的看著他問:“可是會憐我?疼我?”

    亓三郎咬牙,喘息粗重,一個翻身平躺,濁氣大吐:“會!”這一聲不甘的後果,便是一個要將她揉進骨髓般強力大抱,齒縫憋出兩字:“睡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