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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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做什麽?”
季夜藍的聲音十分尖銳,看著季南淵放在林夏沫額頭上的手,想也不想的衝上去,一把將他的手給揮開。然後將季南淵的身體擋在後麵,看著林夏沫。
“林夏沫,你在做什麽?”
林夏沫坐著不動。她身體還是很不舒服,麵對季夜藍這般的聲色俱厲,她一時也不明白季夜藍到底是在氣什麽。
“夜藍。”季南淵有些奇怪季夜藍的反應為什麽這麽大,伸出手拉開她:“你沒看到大嫂身體不舒服嗎?臉那麽蒼白。我以為她發燒了。”
“發燒?”季夜藍看著林夏沫,冷哼一聲:“我看是發騷吧?”
林夏沫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季南淵一慣的笑臉也收斂不見,目光瞪著季夜藍:“說什麽呢?”
“我能說什麽?”季夜藍瞪著林夏沫:“我說錯了嗎?我可是今天才聽說了一些事情。小哥,你知不知道這個林夏沫,她的心思有多齷齪?”
“夜藍——”季南淵聲音提高一度,神情帶著幾分斥責之意。
“我說的是真的。”季夜藍想到自己今天聽說的的那些事情,迫不及待的想跟季南淵說:“這個女人。她,她在學校的時候——”
“季夜藍。”林夏沫站了起來,麵有菜色。她的聲音很輕,一點氣勢也沒有,反而透出一股絕望。要被學長知道嗎?她的暗戀?以前一點也不怕被季南淵知道,可是現在卻不行了。
季夜藍一臉得意,心知林夏沫這會已經是心虛了:“幹嘛?現在知道怕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一個——”
“一個什麽?”一道不屬於這裏的聲音響起。季東赫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
他一身西裝領帶,看起來很是正式,隻是臉上卻隱有疲色,深邃的眼中有幾許紅絲,看得出他這幾天沒有休息好。
進了門,阿珍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出來了。接過季東赫脫下的西裝外套。
“夜藍。你剛才想說什麽?”他盯著季夜藍的臉,深邃的眸子深邃如海,目光落在她臉上,像是她說的話如果不能讓他滿意的話,他就要發作一般。
季夜藍不自在的動了動肩膀,她看著林夏沫,想著這個惡心的女人,一邊喜歡著自己的小哥。一邊又嫁給了自己的大哥。
她以為她是誰啊?她以為季家是什麽人家?會允許她這麽一個朝三暮四的淫蕩女人出現?
“對啊。”季南淵也跟著開口,看著自家小妹:“你剛才到底想說什麽?”
“我。我說,她——”季夜藍咬著唇,她不確定這件事情大哥知不知道。跟徐晴不同,在她心裏,季東赫就像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另有喜歡的人。她都不敢想後麵的事了。
“有什麽事,下次說。”季東赫看著林夏沫。發現她蒼白著張臉站在那裏,他也抬起了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他給她的陰影還在,他一靠近,林夏沫的身體本能就往後麵閃去。季東赫的手落空了。
他眸色一沉,客廳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季南淵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麽一般。目光落在林夏沫身上,神情變得有些怪異。而季夜藍咬著唇,一臉憤恨地瞪著林夏沫。
季東赫的手還懸在半空。盯著林夏沫的臉,深邃的眸閃過一抹陰沉。
“都站在這裏幹嘛?”季中原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了樓,看到幾個孫子孫女站在一處,有些奇怪。
季東赫深深的看了林夏沫一眼。這才轉身麵對季中原:“爺爺。”
“你回來了?那邊的事處理得怎麽樣?”
“都解決了。”
“恩,你辦事,我放心。”季中原想了想,看了林夏沫一眼:“夏沫這幾天一直病著。現在你回來了,明天又是中秋節,你也不要再出去了,好好陪夏沫。”
“知道了。”季東赫頜首,目光落在林夏沫臉上,對著她蒼白的臉,內心湧上幾分不知名的情緒。
季夜藍咬牙,瞪著林夏沫,後麵還要說什麽,卻收到了季東赫投過來的視線。犀利的目光帶著警告的意味。季夜藍抿緊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季南淵若有所思的看著季夜藍,漂亮的丹鳳眼裏閃過一抹精光。
吃過飯,季東赫被季中原叫去了書房,說這幾天季氏遇到的問題。林夏沫則上樓,想回房間。隻是在二樓轉角那裏,她被季夜藍擋住。
“有事?”林夏沫相信季夜藍估計知道了一些事情。事實上也是,她喜歡季南淵的事不是秘密。那兩年在學校裏,她幾乎是瘋了一般的追逐著季南淵的身影。隻要有心人一問,就可以知道。
這樣的暗戀心思雖然她沒有明說,可是她之前那些舉動,卻足以說明一切。
可是現在,她卻希望她的想法是錯誤的。她不能,也不敢讓季夜藍把她知道的事告訴季東赫。她甚至不敢想像季東赫知道了之後會如何。
“林夏沫,我說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季夜藍看看左右無人,向前一步。靠近了林夏沫:“你明明喜歡的是我小哥,為什麽要嫁給我大哥?”
果然。林夏沫內心最後一絲期待落空,她知道,季夜藍果然是知道了。
“不關你的事。”強自鎮定,林夏沫的心卻跳得極快,完全不似她表現出來的這麽冷靜。
“不關我的事?”季夜藍冷哼一聲:“怎麽會不關我的事?你貪圖的是什麽?恩?你以為,季家是什麽樣的人家,允許你這樣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女人進門?”
“你想怎麽樣?”林夏沫不希望這事被季東赫知道。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內心深處,她應該覺得這事被季南淵知道了,會尷尬,會不自在。可是現在的結果卻是什麽?
“跟我大哥離婚,滾出季家。”在季夜藍看來,他的大哥值得最好的。像是林夏沫這種女人,給季東赫提鞋都不配。
林夏沫閉了閉眼睛,她的身體還沒完全好。她覺得累,對上季夜藍這般盛氣淩人的話,她隻覺得想笑。是真的想笑。如果讓人知道了她婚姻的真相,怕都會如此認為吧?
她確實是想過嫁進季家,可天知道,她從來沒想過嫁給季東赫。
“好啊。你去跟你大哥說好了,讓他跟我離婚。”
林夏沫是真的累。不光是身體,還有心。每天守著自己的小秘密,生怕會被季東赫知道的驚慌。恐懼。這些都讓她覺得累。
再加上季東赫之前的舉動,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對她蠻橫掠奪,讓她受傷。林夏沫現在是一點也不想呆在季家。
季東赫知道了就知道了吧。他要是真的要因為她跟季南淵有過那麽一點過往跟她離婚,她也認了,反正他的霸道強勢,一向是她所不喜歡的。
“你——”季夜藍被氣到了,伸出手指著她:“你以為我不敢麽?”
“我知道你敢。”林夏沫也不看她了,擺了擺手:“你去說吧。隨便你怎麽說。”
“林夏沫。”季夜藍簡直就不敢相信,林夏沫會如此不要臉:“我一定會告訴大哥的。”
“請便。”林夏沫不跟她多說廢話,扔下這句就回自己房間了。留下季夜藍一臉氣極敗壞的模樣,在後麵跳腳,心裏想著要怎麽樣好好教訓林夏沫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頓。
林夏沫站在花灑下,任水衝過她的身體。洗到那個羞人的地方時,都還有隱隱的酸疼。那天季東赫有多狠,可見一斑。看看身上,還有些痕跡未退。雖然已經好了很多,但看著仍舊有些觸目驚心。
該死的季東赫。
他那個東西,尺寸完全就不應該是東方人所有的吧?偏偏他還那麽過分,完全不知道節製。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會受傷。
林夏沫腹誹一陣,臉色卻垮了下來。事實上,她剛才說得輕鬆,心裏卻很怕季夜藍真的去跟季東赫說點什麽。
她一直沒有忘記。這樁婚姻,是建立在不對等的情況下。
林家建材因為有季家的幫助,所以才得以避開危機。也因為林家跟季家聯姻,才讓林氏建材現在生意比以前不止是好了一星半點。林維平說是不介意林氏建材將來會如何。可是她又怎麽能眼睜睜看著父親一手創下的事業真正的麵臨倒塌?
季東赫如果知道她的秘密,知道她喜歡的人是季南淵,會怎麽樣?
她不怕他對付自己。了不起就像是前幾天那樣,身體的痛,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是家裏呢?
以季家的權勢,要對付林家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她真的能承受季東赫可能的報複嗎?
林夏沫也淩亂了。沒有再看下去,胡亂的衝了一下水。收拾好自己出了浴室。
房間的門在此時恰好打開,季東赫推門而入。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中就那麽交匯了。
林夏沫咽了咽唾沫,身體隱隱的不適,提醒了她那天他的行為,不著痕跡的顫了顫。她將雙手抬起,放在自己的胸口。心裏有些後悔,剛才一直在神遊,倒是忘記帶睡衣進浴室了。
這會隻裹著一條浴巾,對上他西裝革履的樣子,倒讓她不自在了。
她的發絲是濕的,上麵還滴著水。水珠順著她漂亮而精致的鎖骨流入了浴巾。豐滿的胸口被她抬手半掩著,季東赫眸色微暗。那天銷魂的極致快樂感覺又一次湧上腦海。
長腿一邁,他向著她的方向過來。林夏沫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她不敢去看她,想了想,在她靠近的時候,又重新進了浴室,用電吹風把頭發吹幹。借這個來得到一些緩衝。
她不確定季夜藍有沒有告訴季東赫,也不確定他打算怎麽做。林夏沫畢竟隻有二十歲,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麽處理麵對這些問題。季東赫會生氣嗎?會不會一氣之下對付林氏?
她是不是可以找他談判?尋求一個解決的辦法?可是他需要嗎?她一直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麽娶她。
發絲掩麵,她半低著頭,任熱風輕輕吹過發絲。心緒難平。
頭發已經完全吹幹了。她抬頭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卻冷不防的在裏麵看到季東赫的身影。他一雙銳利的眸子正瞬也不瞬的盯著她,她被嚇了一跳,手中的吹風機就這麽直直地掉了下去。
呯的一下砸在她的腳上。
“嗤。”林夏沫倒抽口氣。這會剛洗了澡,穿的是拖鞋,腳趾露出在外麵,讓吹風機砸了個正著。
不等她彎下腰去看自己的腳趾是個什麽情況,她的身體已經被季東赫打橫抱了起來。
“季東赫。”林夏沫嚇得不輕,身體一顫,那天晚上的情形又一次湧上,她害怕得開始發抖。
季東赫沒有放開,抱著她走到外麵,將她放在床上。蹲下身執起她的腳。砸中的是大腳趾。砸得有些重,都紅了。
他的手一碰上去,林夏沫就倒吸一口氣冷氣。疼,真疼。
季東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站了起來,他一起身,林夏沫就緊張,身體往後倒。又覺得眼前這樣的情形太過於詭異,她隻好重新坐正身體。雙手絞在身前,垂眸,不敢看他。
那男人走了又回來,手上多了一個藥箱。從裏麵拿出藥,他結實溫熱的手掌托著她的腳。
林夏沫的腳很敏感,又怕癢。下意識就縮了回來。
季東赫看了她一眼,極強勢的將她的腳重新抓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林夏沫臉都紅了:“我,我自己來。”
季東赫隻是瞪了她一眼,旋開瓶蓋,沾了藥膏輕輕的為她塗抹。
他的指腹從她的腳上拂過,她癢得不行,腳想抽回,卻讓他用手肘壓著,動不了,隻能任他去。可是這個感覺太過於強烈。
她忍不住就將腳趾綣了起來。她的腳很小巧,十根腳趾,根根圓潤,瑩潤白皙,可愛得很。
季東赫上完藥,卻沒有急著起來,指腹輕輕的撫過她的腳背。林夏沫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腳下意識往後退,卻被他抓住了腳踝。
他蹲著,她坐著。她垂頭,他抬頭。他看著他,手沒有鬆開,眼角的餘光卻看到了,她的大腿。
她隻是圍了條浴巾,這樣坐著,那浴巾本來就不長,堪堪隻蓋到大腿而已。而這會他蹲著,一眼就看到了,雪白的大腿,還有那隱隱可見的腿心。
她浴巾下,竟然什麽也沒有穿?季東赫因為這個認知而呼吸一窒。眼光越發的幽深晦暗了。
林夏沫剛才是忘記拿衣服進門了,這會看著他視線所看的地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一時羞得不行。趁他不備,伸出手一推,將他推開,快速地將腿並攏。
季東赫是蹲著的,她的腳雙放在他腿上。根本沒有防備林夏沫會來這樣一下,竟然讓她成功的把他推倒了,順勢坐在了地上。
林夏沫應該緊張的,可是看到季東赫坐在地上,單手撐著地不讓自己倒下的樣子時,她卻有些想笑。他大概是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吧?
她的唇角還沒來得及揚起。那個男人迅速的坐了起來,飛快的伸出手,抓住了林夏沫的腳。
林夏沫的笑僵在唇角,腳被抬起的瞬間,她也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季東赫執起她的腳,看著她,在她的腳踝處,親了一下。
她一下子就傻眼了,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於。
猥瑣?下流?林夏沫轉了一圈,竟然找不出一個詞來形容眼前這個情形。
季東赫的手捧著她的腳,吻,從腳踝處開始,一點一點向上。膝蓋,大腿。
林夏沫嚇得不輕。在他的吻意圖再次向上時,抬起腳對著季東赫的胸膛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將他踹開。
季東赫自那日嚐過她的味道,便不能再忘。隻是他也知他那天太過狂猛,傷到了她。所以才借著公事外出避開幾日。就是怕自己如果還在林夏沫身邊,一個忍不住,又會傷了她。他本就正值壯年,有需要也是正常的事。
這會回來發現林夏沫臉色不好,還想著讓她再休息幾天,卻不想這個女人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從出現在他麵前開始,就一直在勾引他。
他看著她白皙的肌膚,勻稱的雙腿,正是情起的時候,哪裏會防備林夏沫這樣踢他一腳?
“季東赫,不要——”林夏沫快速的縮進了床鋪裏,拉起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蓋住。身體綣作一團。對上季東赫陰沉的臉,她不無忐忑的開口:“我,我傷還沒好,不行。”
她縮著身體,眼裏是使然的抗拒。季東赫被她踹得身體向後,這次是完全的坐在了地上。
林夏沫很緊張,身體綣在一處,他坐在地上。她躺在床上。兩個人的視線又一次對上。平視。
她不敢麵對他的眼,轉開去,拉高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心裏緊張至極。而他看著她逃避的動作,坐地上緩緩起身。
將藥箱放至一邊,他在床邊坐下。才伸出手,林夏沫像是感覺到什麽一般:“不要,求你,不要。”
她的臉躲在被子裏,身體顫抖得連被子都在抖動。季東赫的手頓在半空中,目光落在被子上,伸出手,一點一點將被子拉開。林夏沫掙不開,被子被掀起,她看到了他的臉。目光犀利,臉色陰沉。
她咽了咽唾沫,極力壓下內心的緊張:“季東赫,我真的還疼著。不要好不好?”
季東赫沒有理會她的話,將她的被子掀開,目光落在她的腿心。林夏沫咬著唇,心裏又羞又惱。在他的心裏,她的意見,怕是一點也不重要。是嗎?
她在想什麽,季東赫一點也不知道。強勢的將浴巾扯開,幫她檢查。林夏沫試圖用雙手蓋著自己,卻是蓋住了上麵,掩不住下麵。
看著那人分開她的腿,以為他要繼續,他卻拿過一邊的藥箱。然後為她上藥。
林夏沫的臉,轟的一下紅了。不光是臉,就連耳朵也燒得厲害。耳根都在發熱。
“季東赫——”
上次他為她上藥的時候,她意識都已經昏迷了,什麽也感覺不到。可是這會她可是清醒的。
看著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點一點擠出藥膏,再幫她塗上。她羞憤欲絕。
偏偏她連夾緊腿這樣的動作都不能做。他可是在幫她上藥。
“我不在家,為什麽不上藥?”如果這幾天她有按時上藥的話,這裏早就應該好了吧?怎麽會還是腫的?
林夏沫這下連眼睛都不好意思睜開了。上藥?上什麽藥?打死她也做不出那樣的事情。
藥膏清涼,她那裏的不適確實是減輕了不少。季東赫上完了藥,卻沒有急著走。反而在她床邊坐下。
他的手一離開,她就並起腿,將被子再次拉高,蓋住了自己的身體,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
季東赫看著她,嘴角揚起一絲極淡的笑意。手又一次伸出,林夏沫卻將眼睛死死的閉著:“我好累,好困,我睡覺了。”
她不敢動,季東赫今天的表現太反常,她不得不去思考是不是他已經知道了。打算先給甜棗,然後再來一棍子。宏布豐亡。
她承受不起他的變化無常,每次跟他交手,她總是輸的那一個。
季東赫盯著她的身影半晌,最終離開進了浴室。林夏沫感覺到身後視線消失了,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一般。
小心的轉過臉,看著那關著的浴室門,長長的鬆了口氣。
看樣子,季夜藍還沒有來得及跟季東赫說。可是現在不說,不表示以後也不說。還有季南淵,如果他知道了,又會怎麽樣?
什麽叫烈火烹油。林夏沫現在算是知道了。從她進了季家第一天開始,就麵臨著眼前這樣的境況。進退兩難,左右為難。
而季東赫最終沒有放過她,跟她有了關係,更是讓她越發的不能麵對自己。
她思緒紊亂,心情起伏不定。麵對未來,突然發現她完全不知道要何去何從了。
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林夏沫感覺到床的另一邊陷了下去。她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不等她有所動作。身體已經被季東赫的長臂一伸,卷進了他的懷中。
“季……”
“別動。”
季東赫剛才也看到了,她那裏傷確實是還沒有好,許是這幾天她都沒有上藥的關係。他更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麽脆弱。這種不算的傷竟然這這麽多天也不見好。
林夏沫不敢動,就怕自己一動,他就要對她做點什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