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停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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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朝她一步步走過來,高大的身影罩住身子嬌小的她。
宋凝久也不知道為什麽害怕,她下意識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地後退。那寬大藍格子病服下的身影,顯得愈加可憐。直到背倚在櫃子上,無處可逃。
靳名珩就站在她的麵前,腳尖相對,俯視著她問:“宋凝久,別人欺負你不會還手嗎?”
會!
可是她是自己的姑姑怎麽辦?
那是有血緣關糸的親人啊,她再不好,她都是長輩。更何況奶奶的事,姐姐的事,是她虧了家裏的。可是這些,她不能、也不想對靳名珩講。
矛盾的是,麵對他這樣的維護,她心裏卻升起莫名的酸澀,是無意間碰到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吧。
他伸手挖出她深埋在胸前的頭,看到她眼底的水霧,這個女孩還是會委屈的,委屈自己被自己的親人無視。知道傷心,就是還在渴望親情,還是在乎血緣。
多像曾經的那個自己?
他說:“宋凝久,你記住,不珍惜你的人,永遠也不值得你去珍惜。”
宋凝久怔怔地看著他的眼眸,那雙從來都漫不經心地淬滿笑意的眼眸裏,此刻流露的是心疼嗎?她不確定,那一瞬間可是卻仿佛被迷惑,所以聽話地點頭。
靳名珩看著她這副乖順的模樣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唇輕輕落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然後說:“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被欺負,本少就直接掐死你。”最後那話便有點刻意惡狠狠的,然後出了病房。
宋凝久手摸著自己唇上,看著他出了病房。
靳名珩出了病房,宋恬已經被人清理走了。他其實也沒什麽事急著處理,就是覺得自己與宋凝久待在那個空間裏,自己也變得奇怪。他不知道這種奇怪的變化為何,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站在窗口,習慣性地點了支煙,剛剛吸了一口。就見傅景之抱了束百合花兒走過來,臉上仍帶著那種痞痞的笑意。
“靳少。”他喊。
靳名珩目光落在他的花束上,問:“喲,這花是送給我的啊?”
傅景之聞言趕緊向後跳了一步,然後滿臉驚恐地從他身上上、下打量而過,然後鄭重申明:“靳少,你別嚇我。我可是性取向很正常的,我喜歡的是女人。”
他那抱著花束,縮著肩膀、脖子的模樣,還真挺像個受的。
靳名珩聞言將掌心裏的打火機朝他擲過去,笑罵:“擦,本少就是喜歡男人,也看不上你這樣的,省省吧。”
傅景之順手接過他那鉑金的打火機,還挺仔細地擦了擦,然後揣進兜裏。做了清朝奴才謝恩的動作,回了句:“謝謝靳少賞。”
這打火機貴重不在它是鉑金材質,而是它是限量版的,有錢也買不到。
“滾滾滾,沒事老在本少麵前晃什麽?”靳名珩罵,卻還是被他那樣兒逗笑了。
“靳少,我可是看了新聞擔心你的安危急急跑來的,你就這態度對我?更何況我也不止隻是看你,更重要的是看看嫂嫂有沒有受驚。”傅景之還真會給自己找台階下。
說完,抱著花束便去找病房去了。
“回來。”靳名珩喊,目光再次落在他懷裏的花束上,問:“怎麽?你給我老婆送百合?”
得,人家還挑上了。
傅景之沒想到他還會在一束花上計較,這臉上的表情就有點石化了,正不知怎麽答呢。安全通道的門被打開,他們看到沈小薏氣喘呼呼地跑進來,手裏抓著電話還在問:“哪間房?”
顯然是在跟宋凝久通電話,聽完後掛了電話,直接開了宋凝久的病房便進去了。
“得,你看不上,我的花又有銷路了。”傅景之目光落在關著的病房門板上,笑著說。
“你的妞?”靳名珩將煙蒂掐滅,問。
傅景之沒回答,可是一臉得意。
靳名珩直接將花拽過來,說:“有點誠意,送自己女人再去買。”
“喂,你不是說這花不能送嫂子嗎?”傅景之氣得哇哇叫。靳名珩看著他笑了笑,說:“算是我送的,當然能送。”
“靳少,剛才可是你說的,送自己的女人要有誠意。”傅景之不甘心地說。
靳名珩才不理,隻懶懶地抬了腕表,說:“五分鍾之後我打發她下去,你再不去就來不及了。”閑閑地說完,便朝著病房溜達去了,隻留下站在窗邊一臉恨恨的傅景之。
彼時,沈小薏進了宋凝久的房間,看到宋凝久額頭上雖然包著紗布,但是好在沒傷得很嚴重,總算鬆了口氣。要知道她看到新聞的時候,整個人都嚇死了。
“額米托佛,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沈小薏一勁兒地念叨。
“好了,好了,我不是沒事。”宋凝久笑著抓住她的手。
不可否認,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的確很暖心。
“幸好沒事。”沈小薏看著她說,還是有點後怕。她說:“不過為了向寧,連參賽的機會都沒了,實在可惜。”
說到這個,宋凝久心裏不是不遺憾,可是事情已經出了,再遺憾又有什麽用?
沈小薏看她情緒低落,有些後悔自己不該提這話題。宋凝久看到她懊惱的樣子,又揚起笑,問:“考得怎麽樣?”
“還不知道,明天才會出結果呢。”沈小薏說。
“沒問題的。”宋凝久抓著她的手鼓勵。
沈小薏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也一直是她們糸最優秀的學生,她那天看到她的發揮都挺出色的,感覺應該沒有問題。自己雖然沒有機會了,不過也真心替她高興。
沈小薏也回握著她,不過心裏卻是為她可惜。
靳名珩背倚在病房門口,覺得這個女人身邊的人,也不是並不是每一個都不可取。
——分隔線——
宋凝久被劫持的事因為沾了靳名珩的關糸,被弄得很大,連續占了幾天報紙的頁麵,怕是整個昕豐市沒有不知道的了,自然這個案子也受到了重視。
宋凝久在醫院住了幾天,來看望的人尤其多。大部分都是跟靳家有生意往來的,還有靳家的親戚,包括唐媛、靳遠,靳名璞、靳名珠都過來了。
當然,靳名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醫院人來人往的,又有靳遠壓著,她倒也沒有鬧出什麽事。
反觀宋家,隻有宋成軒匆匆來看過一眼,宋凝久趁機將姐姐的事跟他說了一遍。宋成軒很是震驚,不過在那些帶著日期的照片麵前,他雖然將信將疑,心裏還是有了希望。
畢竟,他是做夢都盼著自己的女兒還活著的。
“凝久啊,謝謝你,也替我謝謝靳少。”宋成軒摸著她的頭發說,高興的眼裏都含著淚。
宋凝久笑了笑。
這樣慈愛的舉止,是她從小盼望的,可是期盼了太久,隨著失望的次數變多,漸漸也就變得不再奢望。因為每次宋成軒表現這樣慈父一麵的時候,總是對她有所要求。
宋成軒關心了她幾句,便走了。
宋凝久原本不用在醫院住這麽久的,不過是因為外麵記者天天圍堵著,她們也不好出去,隻能等著新聞消匿下去再說。這天還是清晨,靳名珩開著車將她接出去的。
因為太早,天剛剛漸泛起魚肚白,整個城市都還沒有蘇醒,所以街上的車輛很稀少。倒是賣早餐的開始忙碌,漸漸飄起早餐的香味。
車子漸漸出了城,她才發現他們的路線不是回家,才問:“我們去哪?”
“最近太亂了,我們出去散散心。”他回答。
宋凝久看著他,心想這人,有話從來都不直接說清楚。
靳名珩注意著路況,抽空施舍了她一眼,說:“放心,不會把你賣了。”
宋凝久看著他唇角揚起習慣性的弧度,覺得他把自己賣了也不稀奇。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便也沒有再問。路程似乎並不近,雖然開著音樂,吹著涼風,她還是無聊地睡著了,待到醒來之後,才發現車子已經停了。
陽光普照下,眼前好像是個小鎮,而且還是個挺落後的小鎮。眼前的房子有點陳舊,應該有些年頭了吧,連房頂上的瓦片有的都碎了。
這是不是危房?
“下車。”他大爺卻下了命令。
下車,他還真掏出鑰匙開了門,弄得她都以為是不是靳家破產了,要來這裏躲債的。
開門,一股很潮的晦味便撲麵而來。
很舊的老房子,光線不是很好。許多家具都是木頭的,桌子、櫃子上也沒有灰塵,看來還是常有人打掃。
“我們要住這裏?”她懷疑地問。
“是啊。”靳名珩理所當然地回答,然後開始指使人:“趕緊收拾一下,不然晚上沒法住。”
他還真是個大爺,自個兒搬了個老爺搖椅在房前曬著太陽,看宋凝久在屋子、院子裏來回穿棱。
她首先拿了衣櫃裏的被子來曬,免得晚上睡著不舒服,然後將床墊什麽的折騰出來。自己弄不動,喊靳名珩吧,人家根本動都不動。
“喂,靳名珩,你是不是男人啊。”她氣得哇哇大叫。
靳名珩看著她挑眉,問:“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知道麽?還是你忘了?需要我晚上提醒你一下?”
那個"se qin"的模樣,把宋凝久氣得直想踹翻。
她做著做著,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麽就這麽勞碌命,伺候他。氣得出了院子,打算找個公交自己回城裏。找了個老鄉問了問,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居然隻有早上一班車去市裏。而且是早上六點鍾的,晚上六點才回程,看來她今天還真要住在這裏了。
宋凝久蔫蔫地回來,氣得衝著靳名珩停在院子裏的那輛車就踹了兩腳。
靳名珩似乎也出去了,正拎著一些青菜回來。聽到警報出來,看到她正一副苦大仇恨地模樣瞪著自己的座駕,不由笑了出來:“既然來了,就繼續幹活吧。”
宋凝久看著他站在門簷下那得意的臉,不想被他得逞,氣得自己坐到門外生悶氣。
靳名珩歎了口氣,將手裏的菜塞給她,說:“你去做飯,其它事情我來做行不行?”
宋凝久懷疑地看著他。
“快去,不然要餓肚子啦。”靳名珩催。
宋凝久就隻好去了。
不過他們還真要餓肚子了,當靳名珩將東西都拿出來曬好,進廚房時看著飯菜倒是都擺好了。雖然沒有賣相,不過看著還湊和。
等她將湯端上來,兩人開始吃飯。
第一口青菜入口,當即就被靳名珩吐了出來。
“這是什麽?”靳名珩瞪著她問,鹹死了,真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怎麽了?”宋凝久問著,自己嚐了一口,也趕緊吐出來。
靳名珩看著她自己都一臉嫌棄的樣兒,真是苦笑不得。
平時看她幫家裏的保姆洗碗筷,收拾廚房挺俐落的,還以為她做菜很不錯的,真是令人失望啊。
她哪裏知道,宋凝久平時也是那麽幫家裏的張嫂的,也不過就是洗洗碗筷,擦擦琉璃台的活兒。做菜時打打下手,簡單的菜從前是能勉強炒個,勉強入口。這不是太久沒做,生疏了嘛。
結果她在靳名珩唾棄的眼神下,兩人勉強吃了點,他買的現成的鹵菜。
中午是湊和著解決了,晚上總不能還湊和吧。太陽下山時,兩人合力收了曬著的被子、褥子,將他們都鋪好,收拾妥了。中午本來就吃得不多,這會兒肚子也咕咕響了。
靳名珩帶她去了鎮裏唯一的一條街,在那裏的小吃館裏隨便點了點兒,兩人就這樣又湊和了一頓,反正他靳大少是不會下廚的。
兩人吃完飯,吹著沁涼的風,慢慢散步回那老房子,感覺還是挺寧靜的。進了房門,靳名珩不知去忙什麽了,好像是去了上麵的小閣樓。
宋凝久則拿個盆,在那老式衛生間裏洗漱。這裏的條件並不太好,也沒有太陽能,剛剛在外麵聽說這裏要到大澡堂裏才能洗個痛快澡,不然就隻能在衛生間裏自己解決。
她脫了衣服,正想拿個毛巾擦拭一遍,屋頂的電燈就閃了閃,鎢絲發出嗞嗞的幾聲響,眼前突然就陷入一片黑暗。
“啊!”她嚇得尖叫。
整橦屋子都陷入黑暗了,靳名珩聽到宋凝久喊叫,馬上從閣樓上下來。
“宋凝久?宋凝久?”靳名珩喊。
“我在這裏。”宋凝久抖著聲音回答,在黑暗中伸手想摸自己的衣服披上,卻不知怎麽就碰到水盆,砰地一聲就掉到了腳邊,水灑了一身。
靳名珩聽到動靜以為發生了什麽事,馬上打開衛生間的門闖進來,腳卻踩到了掉地上的水盆,身子栽了下,一下子就撲到了宋凝久身上。
宋凝久身子趔趄著後退了兩步,後背貼上冰涼的瓷磚,而他的兩隻手又恰好握住了她的腰部兩側,灼身的炙熱,以及瓷磚的冰涼,讓她身子打了個顫。
“沒事吧?”黑暗中,他的聲音由頭頂傳來。
宋凝久搖頭,因為緊張,大氣都不敢喘。馬上又反應過來,這麽黑,他也許是看不到她點頭的。便又應了一聲。
“嗯。”聲音剛落,身子突然就騰空,被他抱了起來,嚇得她差點尖叫。
“別喊,再喊就把狼也招來了。”他說。
宋凝久閉嘴,想著反正是這麽黑,他什麽也看不見。
可是雖然看不見,她身上也是什麽也沒穿。他一隻手托著她挺俏的臀部,一隻手伸過腋下,指尖有意無意地碰著她一則的乳,這情景真是令人尷尬。
昏暗中,她整張臉都紅透了。可是也不敢出聲提醒,就怕一提醒,反而讓他更加變本加厲。還好,他沒有像平時那樣惡劣地逗著她,在沉穩的步子將她抱回臥室,放在那張大床上。
宋凝久離開他,就趕緊找了條被子裹上。
靳名珩因為抱著她,又踩了那盆水,身上的衣服也濕了,粘在身上,他便動手去脫衣服。
宋凝久聽到衣料摩擦的聲音,緊張地問:“你要做什麽?”
靳名珩聽了不由笑出聲,上了床,拽著她身上的被子說:“睡覺。”
宋凝久抓著被單不想鬆開,可是還是被他拽開了,他的身子強行擠進來,兩人的肌膚就那樣貼在一起。
“靳名珩。”她不安。
孤男寡女的在這樣的環境下共處一室,不出事才叫怪。而且對方還是靳名珩這樣的男人,隻不過她明知道,心裏還是不安。
“噓,別說話。”靳名珩將她抱在懷裏說。
宋凝久的臉被迫貼著他的胸口,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靳名珩突然問:“今天是不是農曆七月十五?”
“不知道。”宋凝久回答。
她又不是那些老人,很少關注這些節氣。
“七月十五是鬼節,怪不得會停電了。”他還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實際就是在故弄玄虛,嚇唬宋凝久罷了。
這環境本來就陌生,加上四周黑漆漆的,她倒不是迷信,可是聽到鬼字還是感覺有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所以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
他僅著的內褲,本來就是想逗逗她,哪知她縮身子的時候的,大腿就那樣碰到了不該地方。
對於男人來說,這本來就是軟玉溫香在懷。他就算開始沒動那心思,這也經不起她這無意間的撩撥不是,所以某個部位就立起來了。
宋凝久就感覺他貼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熱。她不安地動了動,喊:“靳名珩。”
靳名珩說:“小久兒……”聲音有些暗啞。
“嗯?”
“我想睡你了。”靳名珩說完,便是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
身子突然翻了個個兒,宋凝久的尖叫還沒出口,唇就被他結結實實地堵住……
自然又是一夜糾纏,早上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靳名珩倒是起的早,正在外麵修電路。
“走吧,帶你去吃早餐。”接觸她扶著腰,哀怨看著自己的眼神,他洗了手,牽著她便出了門。
靳名珩帶她去吃了早餐,是個挺偏僻的地方,所以她才會看到那些在街邊擺攤,做早餐的人。畢竟這樣的情景,她也隻有在學校附近才能看到。
城區,也隻有一些老街,和特定的街道才有。因為影響市容,所以城管都會驅趕。
這個鎮本來就是古鎮的樣子,靳名珩帶她去的也是家老店,也就十幾坪的地方,裏麵擺著四五張桌子,顯得特別擁擠,可是看起來很幹淨。他走進去的時候,高大的身影站在光線有些暗,又有些低矮的屋子裏,好像身子都挺不直。
“名珩啊,什麽時候回來的?”老板娘聽到動靜出來,看到站在屋內的兩人都有點意外。她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女人,長得五官周正,看得出來年輕時應該是個挺漂亮的女人。
那口吻,就像他是出門拚搏,不常回家尋常年輕人一樣。
“嗯,我們跑路回來的,可想你了。”靳名珩難得露出這副痞痞的樣子,似乎還帶著那麽點兒撒嬌的味道。
“都有女朋友了,也沒個正形的。”女人罵著看了宋凝久一眼,然後說:“元媽媽的粥熬得差不多了,先你們來兩碗,燒餅要再等等。”
“知道嘞。”靳名珩應著,自己挑了張桌子坐下,然後才抬眼招呼還楞在那裏宋凝久,說:“坐。”
宋凝久點頭,坐到他對麵。
其實有些驚異,感覺剛剛與元媽媽對話的靳名珩,那感覺有種家人的感覺。絕對與他跟靳遠的感覺完全不同,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狀態,讓她對那個元媽媽更加好奇。
沒多久,兩碗粥上來。
端上來的是個挺黑挺壯的男人,與元媽媽的年紀差不多,應該是夫妻。與靳名珩的感覺就不太一樣,很客氣,似乎還有點小心翼翼。也不是那種巴結的小心翼翼,人顯得憨厚。
“吃飯,別亂瞧。”他扳開一次性的筷子敲著碗沿,說。
宋凝久看著他那副樣子,還真有點意外。
不過算了,懶得跟他在小事上爭執,宋凝久低頭喝粥。就是平時喝的銀耳蓮子粥,可是好像又有些不同,透著一股荷香的清甜,令她有些意外。
“好吃吧?”靳名珩問,那臉上的表情看來像是引誘。
宋凝久點頭,對於好的東西,她從來不吝嗇讚美,亦或是給予肯定。
“那你一會兒吃飽了,就去和元媽媽學學怎麽熬粥,做菜吧。”靳名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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