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靳名珩,你這個流氓!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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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名:013靳名珩,你這個流氓!

    靳名珩便將麵前的籌碼及麻將全推了,說:“那好,咱們家去。”

    他說要走,即便這些人在興頭也不敢攔。

    宋凝久則用迷懵的眸子,瞧著被屋頂泄來的燈光映照的他那張俊臉。雖然仍是平時的模樣,可是她瞧著他菲薄的唇邊勾起的那抹弧度,卻總覺著他在算計什麽似的。

    雖然,她並不知道他在算計什麽。

    會所的經理馬過來,給他們幾個清算籌碼,沒會兒便拎了個皮箱過來,打開,裏麵碼著整整齊齊的粉色鈔票,足足裝滿了箱子,恭敬地放到靳名珩麵前,說:“靳少,你的。”

    靳名珩低眸瞧了眼,眼中並沒有什麽波瀾,他摟著宋凝久站起來,手揚,對眾人說:“分了吧。”

    “別啊,靳少,你總要給我們個孝敬你的機會。”起打麻將的其它人見狀連忙說。

    靳名珩瞧著他,手拍了拍他的肩說:“今兒讓我高興了,就是孝敬。”

    他知道這群人什麽心思,前天他們請建設的幾個老總吃飯,自己不過是幫襯了兩句,那個合同就簽成了。

    他們這筆百分百是大賺的,找個機會孝敬他,聊表心意也正常。這點錢靳名珩還真不瞧在眼裏,不過他們這份心意他看到了,知道他們心裏有數,他心裏就舒坦。

    當然了,今晚的主要的也不是為了這個。楚辭那邊辦得妥當,才是他真正高興的原因。擁著宋凝久離開包廂,群人也跟著走了,在停車場分手。

    會所距離靳名珩的別墅並不算遠,可是就是短短二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宋凝久就已經昏昏欲睡。

    靳名珩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側頭瞧著她皺眉。親了親她,拍拍宋凝久的小臉,說:“懶丫頭,到家了。”

    宋凝久再次睜開迷懵的眸子,瞧了車窗外熟悉的別墅輪廓,推開他的手便要車。

    “喂,你剛醒就去,就不怕著涼。”靳名珩拽住她。

    宋凝久的手頓在車門,頭看著他。那眼神像不認識他似的,意思在問:“你靳少什麽時候這麽體貼了?”

    靳名珩挑了挑眉,勾過她的腰身,說:“小久兒,咱們好久沒有車裏試過了——”

    話沒有說完,宋凝久便拎起包毫不客氣地朝著他那張臉砸過去。

    “哎喲——”接著傳來靳名珩的哀嚎。

    宋凝久氣呼呼地推開他,便了車。心裏罵著靳名珩,這個男人就是個流氓。

    靳名珩則捂著被她皮包刮痛的額角,看著她氣呼呼離開的背景,唇角扯出抹無奈的笑來。他原本隻是逗著她玩的,這陣子這丫頭又太聽話,就忘了她其實是隻喜歡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搖著頭推門來車。

    大概靳名珩這陣子也挺寵她的吧,即便兩人小打小鬧都他都沒有跟她計較。順著樓梯了樓,打開臥室的門,臥室裏並沒有宋凝久。

    他抬步直接走到浴室門口,裏麵隱隱約約傳來水聲。手握著門把扭了扭,打不開。靳名珩皺眉,想,這丫頭在自己房裏洗澡還鎖門。

    宋凝久這邊了樓,頭還是有暈,時間也不早了,更沒有心思泡澡,剛脫了衣服站在蓮蓬頭,就聽到傳來門板被推開的聲音。

    起初,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呢,因為她明明鎖了門的。可是直到感覺到灼熱的視線靠著自己的背,她才慢慢側過頭來,然後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靳名珩。

    “啊!”嚇得她尖叫聲,趕緊掩住自己的胸前。緊張地問:“誰讓你進來的?”

    靳名珩瞧著她的反應,真是覺得有趣極了。關浴室的門,然後慢慢朝她走過來。

    宋凝久看到他光大肆肆地盯著自己,她可是在洗澡啊,除了滿身的泡沫,幾乎什麽都沒穿。而且那泡沫也在順著肌膚滑,隻留光亮的肌膚落在他的眼底。

    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落來的視張,灼熱地貼著她的身子的感覺。見他高大的身子臨近,不由自主地就退了兩步,正想說話,這時外麵又傳來敲門的聲音。

    “凝久,發生什麽事了嗎?”外麵傳來張嫂的聲音。

    宋凝久剛剛隻顧緊張了,也沒注意靳名珩到底有沒有鎖門。真怕張嫂擔心自己闖進來,看著兩人的情景這多難為情。所以用光瞧著靳名珩,示意他出去。

    可是他完全沒有避開的意思,當然,依靳名珩的為人他也根本不會避開,完全是她多想了。宋凝久便咬了咬牙,幹脆伸手去抓浴巾想遮住自己,隻是她手剛剛碰到浴巾而已。

    他的身子已經貼過來,胸膛貼著她的後背,隻手橫在她的胸前,另隻手則包裹住她拿毛巾的手。他朝著自己貼過來的那刻,嚇得宋凝久差點喊叫出來,幸好及時咬住唇,才將幾乎衝口而出的聲音生生堵在口中。

    他並沒有脫衣服,她身的水珠瞬間就浸濕了他的襯衫,這層衣料就那樣涼涼隔著兩人。

    “凝久?你沒事吧?”外麵張嫂今天也不知怎麽了,這麽沒有眼色。

    這麽晚來的自然不隻是凝久個人,現在臥室裏沒人,她就不能多想想?

    宋凝久的那樣子,真是啞巴吃黃連,憋得臉通紅,又恨不得自己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她又不能,因為靳名珩這個流氓隻手錮著她,另隻手正在慢條斯理地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

    宋凝久隻覺得頭腦充血的有些發懵,耳朵嗡嗡直響,簡直都沒法思考。

    “沒事,隻是滑了。”她隻得這麽答。

    張嫂聽到答仿佛這才放了心,叮囑她小心點。宋凝久屏著呼吸聽到外麵片安靜,感覺張嫂是離開了,才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原來小久兒你不喜歡車裏,喜歡在浴室裏呀,早說嘛。”他的唇含著她小巧的耳垂,故意嗬著氣說。

    這個男人無恥起來,真是天無敵,宋凝久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撚,羞惱的臉片燥熱,卻怎麽都掙脫不開。

    “靳名珩,你放開我,放開。”她害怕張嫂沒有走遠聽到動靜,所以也不敢大聲。

    靳名珩就吃定了她點,動作那是更加肆意。他這陣子忙,都沒怎麽好好與她親近,她就忘了這個男人玩起來花樣百出,這會兒真是覺得羞恥的狠,卻又推不開她。

    靳名珩自然不會聽她的,濕漉漉的襯衫被他脫來扔到地之後,就直接就將她壓在浴室的牆,給了個綿長濕濡的吻。

    “靳名珩,你別這樣,我今天累了。”掙脫不開,她腳有些發軟地貼在牆,若不是他的手支撐著,沒準早就溜去了。

    “累了?這事出力氣的貌似是我吧?”靳名珩吻著她,曖昧地笑問。

    那副樣子,宋凝久真恨不得撕了他。

    手低在他胸前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靳名珩卻抓著她的手,身子抵過來。說:“乖,小久兒,咱們都好久沒親熱了,不是嗎?”

    好久?

    他不就是這幾天忙著官司的事?可是也沒耽誤他正常辦事啊,隻不過就是平時次數少了那麽點,花樣少了那麽點嘛,他還好意思說好久?

    宋凝久想到自己天天早腰酸的模樣,都恨不得剁了他。當然,他不可能剁了他。最後的結果就是她被他壓在牆,不止任他為所欲為,還要配合。

    靳名珩找個治這個懶丫頭睡著的辦法,那就是把她弄到浴缸裏,她敢睡就要嗆口水。做這事都能睡著,對靳名珩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靳名珩,你個混蛋。”身體在水的浮力找不到支撐點,宋凝久隻能強撐著精神。

    折騰了大半夜,宋凝久終於被他裹著浴巾送到床。她累得眼睛早就睜不開了,隻有得到饜足的靳名珩笑得像隻剛偷了腥的貓。

    宋凝久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的,醒過來時覺得手腳都夠酸疼的,懶得都不想抬。眯眼看著外麵射進來的充足陽光,拿出表看了看,時間都指向中午12點了。

    勉強起來,簡單洗漱,這才了樓。

    張嫂看到她來,隻問她吃什麽,便去準備了。隻是那笑有些怪怪的,讓宋凝久覺得莫名其妙。

    “快吃吧。這麽晚起,要不是靳少叮囑我讓你多睡會兒,我早早就去喊你了。”張嫂將粥給她擱在麵前,然後配了幾樣小菜。

    “謝謝張嫂。”宋凝久笑著坐到來,拿了湯匙去攪粥。

    大概早沒吃的緣故,吃了碗米飯,唱了兩碗粥,終於將胃給填得滿滿的。走到客廳,看到茶幾擺著很漂亮的盒子,不由有些納悶。

    “靳少讓人送來的。”張嫂注意她的視線落點,說。

    宋凝久狐疑地看了她眼,才走過去將那個盒子的包裝紙撕開,發現裏麵是部新手機。而且是與靳名珩那款是同款的,她記得他好像送過部來著。

    本不想要,可是不要白不要,省得她再去買,便樓找了自己的卡換。本想練舞的,可是這副昨晚被靳名珩徹底疼愛過的身子實在提不起勁兒來,就臥在沙發看電視。

    張嫂打掃著衛生,她臥在沙發無聊地看著報紙,感覺到外麵的光線暖暖地照在身。這樣的日子真是愜意,愜意的人都開始發懶。

    念頭沒有轉完,光突然落在報紙的某個版麵,被大大要楚辭兩個字所吸引。利用公職,享受,**等字眼都被映進眼簾,她也是滿震驚。

    麵說得像真事似的,連日期、地點都有,並附有他出入號會所的照片。

    號會所?

    如果她沒記錯,昨天靳名珩帶她去的就是這個會所。她又瞧了眼那日期,正好也是昨天,那麽說楚辭昨晚與他們在同地點?

    這之間有什麽必然的聯糸嗎?

    她時想不明白,因為她還是有些了解楚辭的,他絕對幹不出這樣的事來。即便幹,又怎麽會讓人抓個正著。

    她低眸瞧著報紙刊登的那幾張照片,裏麵的楚辭被幾個女人圍繞,舉止是夠曖昧的,不過也可能是角度問題。如果這些照片不是真的,那麽他昨晚去號會所幹什麽?

    思緒在轉,她努力地想昨晚靳名珩的舉動,似乎並沒有什麽破綻,除了曾拿出她用的那部手機——白光在腦海中閃,仿佛捕捉到了什麽,可是她又不確定。

    因為這個消息,她午都在輾轉,靳名珩來的時候,就見她心不在焉。

    “怎麽了?”靳名珩走過來,低眸,便看到了她手中捏的報紙。

    宋凝久本不想因為楚辭的事與他產生不愉快,但是既然被他瞧見了,她心裏也憋不住事,就幹脆將報紙攤開。

    靳名珩在那刊麵掃了眼,問:“在替他擔心?”

    宋凝久光直直地瞧著他,直接問:“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糸?”

    靳名珩聞言,光與她直直對視了兩秒,才伸手執起她擱在桌麵的杯子,喝了口她剩的果汁,說:“有關糸又怎麽樣?沒關糸又怎麽樣?”

    宋凝久瞧著他的動作眯了眯眼睛,又問:“那我再問句,你那天拿我的手機跟這件事又有沒有關糸?”

    靳名珩瞧著她,手捧著她的臉頰,問:“宋凝久,你在介意什麽?”

    宋凝久感覺到他的指尖在自己的臉頰摩擦,用力拽來,當然,沒拽動。她壓抑的情緒終於不再那麽激動,卻又仿佛在蘊含著什麽,她問:“靳名珩,你有沒有在利用我?”

    看了這份報紙,她相信昨天的號會所聚會,絕對不是他的心血來潮。

    靳名珩瞧著她的眼眸,有那麽瞬間被看穿的狼狽感。不過他是習慣於偽裝的,對於別人看透自己,更有著意識的保護行為,那就是反擊去。

    他聞言,灩紅的唇勾了勾說:“他如果不耍花樣,又怎麽會給我這個機會?”

    “靳名珩,我問你有沒有利用我。”她加重了語氣,光直視著他,那種壓抑後的情緒仿佛等著他的答後,隨便都會爆發。

    靳名珩看著她,不答。

    他也不用再答,因為宋凝久心裏早就有了答案。

    她笑了笑,眼眸諷刺地看著靳名珩,說:“靳名珩,這就是你的愛嗎?”

    明明沒有期待過,可是這話問出來,心頭還是湧股疼痛的感覺。

    他說他會愛她,會對她好,表麵也處處寵愛,維護。可是關乎利益,他哪次又不是利用自己?

    靳名珩本來就是個利益至的人,為了達到的,他什麽手段都會用。這就是商場的靳名珩,可是他並不覺得利用了,就是不愛?

    可是麵對此時仿佛對他失望的宋凝久,他掀了掀唇,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宋凝久並沒有跟他爭吵,因為她沒有資格,她覺得她就是他養的個情婦,個情婦而已。主人高興了哄哄她,說喜歡她,她又怎麽能當真?

    她這樣安慰著自己,可是心頭的酸澀卻怎麽也壓抑不住,於是邁開步子便想樓去。

    手臂卻被捏住,靳名珩說:“宋凝久。”

    他原本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麽錯,可是看到她這個樣子,心頭卻升起異樣的感覺。

    宋凝久看著他,唇角故意揚起,說:“靳少,你有什麽事?是讓我陪你出去吃飯?還是去喝酒?或者打牌?”

    靳名珩皺起眉頭,冷著嗓音說:“宋凝久,你別這麽跟我說話。你不就是不爽我算計了楚辭嗎?若不是他把什麽竊聽器,追蹤器安到你的手機,我也找不到機會。所以你的楚辭,他也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人。”

    在他眼裏,宋凝久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楚辭,他想到楚辭說她為了姐姐才留在自己身邊的話,他心裏也不舒服。她與楚辭到底是有多親密,她又是有多信任那個男人,連這樣的話都跟他說?

    “所以呢?你就這樣陷害他?”

    初聞楚辭幹出這樣的事來,宋凝久不是不心驚。可是她與他討論的顯然不是個問題,因為無法溝通,所以就幹脆不想溝通,她扯自己的手臂,隻深深看了靳名珩眼,那眼是對他,也是對楚辭的失望。

    她不想卷進他們的戰爭中,可是他的戰爭卻是因為她而起,所以非要將她置於戰爭的核心。

    “怎麽?心疼了。這事還沒完。我可以告訴你,今天午楚辭就被隔離審查了,我們公司的律師也會提起訴訟,他在環球食品中毒的案件中,不但捏造假證明,而且暗中唆使受害人給假供詞,我讓他吃輩子牢飯。”

    惹他靳名珩,也打聽打聽他靳名珩在這昕豐市是什麽樣的人物。

    宋凝久看著他,看著燈光他那張俊臉冷酷的線條。那般鋒利,這才是真正的靳名珩吧?

    她別過頭,句話都沒說便了樓。

    這樣的爭吵並沒有歇斯底裏,卻是最傷感情。雖然兩人看起來還如平時樣,可是那種壓抑的感覺卻無處不在。

    接來幾天,宋凝久雖然不想去關注,仍然會聽到關於楚辭的新聞。開始是被紀檢委審查,後來又被環球起訴,當初起訴環球食品中毒的受害人,這會兒變成證人改了口供,稱當時受到楚辭的唆使等等。

    反正種種跡象都對楚辭不利,看得她也心焦。她雖辨不清裏麵的真假,可是她也明白,這裏麵的東西百分之八十是真的,萬萬不曾想到,楚辭會走到這步。

    可是自楚辭出事,她卻次都沒有去看他。可能是怕火澆油,怕觸怒靳名珩吧。哪怕不是因為愛,就是占有欲,她也不想因為自己,令楚辭的處境更加艱難。

    胡誌強在國外直沒有來,寧老師打電話讓她去了趟學校。她幾次家想直接問宋媽媽自己的身世,都是走到舊樓前又怯了步。

    這天在舊樓附近漫無的地轉了轉,輛深藍色的車子突然停在了街邊,衝她按著喇叭。

    宋凝久轉頭,看到那輛車子的車窗緩緩降,然後露出楚家大哥的那張臉。雖然隻有麵之緣,宋凝久對他還是有些印象的,更何況他長得與楚辭還是有些相像。

    “宋小姐,真巧。”楚家大哥車來,說。

    宋凝久隻得對他禮貌地笑了笑。

    “既然這麽巧,不如我請你喝杯咖啡?”楚家大哥問。

    他與她本就不熟悉,這樣邀請難免唐突,所以宋凝久的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楚家大哥大概也感覺到了,便直說:“我想跟你談談楚辭的事。”

    楚辭出事了,整個昕豐市都是這樣的新聞,宋凝久不可能不知道。話說到份,宋凝久似乎沒有拒絕的餘地,便點了點頭。光在街麵掃了掃,指了百米遠的處咖啡館,說:“我們去那裏談吧?”

    楚家大哥點頭,轉身從車裏拿了些東西,才鎖門跟過去。兩人前後地進了咖啡館,然後選了靠窗的位置坐。

    楚家大哥將個盒子擱在桌麵,說:“我過來收拾些楚辭的東西,沒想到會遇你,看來這是天的安排。”

    宋凝久聞言,唇角輕挽了。什麽天的安排?這話的意思她也能聽出幾分,便說:“楚先生有話就直說吧。”宋凝久知道。

    “你和楚辭是好朋友,就不必那麽見外了,喊我聲楚大哥總不過分。”楚家大哥說,貫的沉穩,可是很會打親情牌。

    經曆了這麽多事,她也不是那個幾個月前盲單純的女孩。她沒有開口,隻是笑了笑。

    楚家大哥看出她對自己有戒備之心,笑得有些無奈,便打算開門見山,說:“楚辭的事,想必你也很清楚。”

    宋凝久看著他,並沒有表態,隻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宋小姐,楚辭為你淪落到這步,難道你沒有別的表示嗎?”看到麵前如此淡定的宋凝久,楚家大哥這話裏多少含了為弟弟抱不平的意味。

    宋凝久聞言看著他,眼眸中仿佛露出微微的詫異。

    楚家大哥皺眉,強壓自己的情緒,說:“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請你幫個忙。”

    “我?我能幫什麽忙?”她問。

    “你當然可以,楚辭這次的事完全是因為得罪了靳名珩。靳名珩這個人,相信宋小姐比我還清楚吧?”他這樣問,顯然是清楚宋凝久與靳名珩的關糸。

    宋凝久皺眉,心裏升起絲煩感。

    “我沒有別的意思。可是楚辭現在這樣,我們家裏也使不力,所以隻能求助你。”

    “楚先生,我事前已經警告他了,不要亂來。”她不是推諉責任,而是她有什麽辦法?

    “我知道。可是宋小姐,就看在他這麽多年對你片癡情的份,你難道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宋凝久沉默不語。

    “也許別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對你的感情。哪怕是他淪落到這步,昨天他還不讓我來找你。”說到這個,楚家大哥仿佛在為弟弟心酸。

    宋凝久沉默,因為心裏也不舒服。

    “我或許不知道,當年他為了你得罪青龍幫,被人砍傷了住院,是我媽嚇壞了才把他送走的。”

    “今天又是因為你的事,他才會惹靳名珩。我說這些並不是讓宋小姐感念他些什麽,我隻是想讓你了解,他對你的感情有多深。”

    “我這個弟弟向沉穩,可是隻要遇到你的事,他就會失去理智。”

    他說的話沒有什麽重點,開始是請她幫忙,後來大概想動之以情,隻不過缺乏語言表達能力,所以說得斷斷續續。左不是就是強調楚辭因為愛她,所以才會這麽瘋狂,並且已經愛了十多年。

    最後他也不再說,隻是將那個盒子留給了宋凝久。開啟那樣個盒子,看著裏他所珍藏的那些小物件,子就將宋凝久拉了過去記憶的洪流中。

    楚家大哥走的時候,宋凝久都沒有從幾年前的憶中抽離出來,有那時的楚辭帶她到處去玩的情景,有雨他背著她的樣子,也曾為她打架受傷,處處維護著她。

    那時的楚辭,真的給她撐起過片天。

    可是那又怎麽樣?憑她能救他嗎?閉起眼睛,感覺到胸口泛起絲絲的疼痛……

    她在咖啡館裏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日移西落,華燈初。張嫂給她打電話,她才結帳家。故意讓出租車停在外麵,她是走著來的。沉甸了這會兒,情緒也收拾得差不多。

    進了院子,意外瞧見靳名珩的蘭博基尼在門口。

    “吃飯了嗎?要不要幫你去熱熱飯菜?”聽到開門聲,張嫂迎來。

    宋凝久笑著搖頭,便了樓。

    打開臥室的門,裏麵並沒有靳名珩的身影,倒是敞開門的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她便知道靳名珩在洗澡。

    房間裏沒有人,想到楚辭對自己的感情,胸口就覺得壓抑。本想將那個盒子放到床頭櫃,拉開抽屜卻偏巧碰到了靳名珩被隨手扔在櫃麵個文件袋。

    宋凝久將抽屜關,將文件袋撿起,本想放去的,卻意外看到麵標著環球食品食物中毒資料等等的字樣。鬼使神差,她動手將裏麵的東西打開,果然在裏麵瞧見了關於楚辭的資料,甚至有他唆使人做偽證的證據……(WWW.101novel.com)